以一个多么sao、多么浪的姿势,趴在他最为厌恨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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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难以忽视、无法遏制的痒。 从四肢百骸慢慢淌过整个身体,血液冲击在纤薄的血管,密密麻麻的饥渴啄咬在每一寸肌肤。 紧接着,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灼一样,烧得人浑身都热腾腾得,叫人蒸化了、融碎了一样难耐。 散兵从喉管里挤出一口灼热的气,挣扎着掀开眼皮。 空气无孔不入地包裹上来,让他才暴露出来的漂亮眼珠感受到微微凉意。 他半眯着眼,第一时间觉察到自己不对劲的状态。 又是那个贱人做了什么... 他烧得四肢酸软,以一个相对随意的姿势仰躺在地面,头顶是黄澄澄的光。 “呼...哈...” 伴随他的苏醒,身体里的感知也一并慢慢醒来。 guntang的体温烧得他思维迟钝,动作也迟缓。 怎么会这么... …热。 他张开嘴,本能地攫取着附近清凉的空气,像条才上岸的鱼,呼哧呼哧地不停吸气。 可怕的热度席卷整具身体,散兵捏捏拳,勉强抬眼扫视周围。 那两个人呢... 他很快找到了想看到的人。 入眼先是油亮漆黑的皮鞋头,再往上是齐整的西装裤、上衣...多托雷坐在厚重的实木椅上,单手拿着书,眼睛链从细细的金色边框垂落,安静地搭在肩膀。 见散兵终于发现自己,博士微微一笑,合上书,声音温和又体贴:“醒了?” 在他身后,一身执行官制服的少年双臂叠在椅背,下巴垫在手背上,嘻嘻地笑了声。 “终于醒啦。” 人偶眼里带着才清醒的破碎惘然,细碎的眸光聚拢,还没凝成恨怨就被层叠上涌的潮热打翻。 他细长的手指死死按压在地面,腰肢不自觉地上挺,腿弯抬起又蹬开,无力地挣扎着。 “你们…做了什么?”散兵难耐地支起脖颈,断断续续地问。 博士微侧脑袋,抬手。 骨节分明的指隔着空气虚虚抚过他身体,磁哑的声音故意模仿着切片无辜的语气。 “什么也没做哦。”他收回手摊开,嘴角笑意淡淡,“是你自己在发sao吧?” 人偶身体细微地颤抖,他用力吞咽下口水,干哑骂道:“…滚。” 博士顺应似地将身体往椅背一靠,尾音拖长了哄道:“好,不碰你。” 男人姿态闲适,当真慢悠悠翻看起书籍,不再看仰躺在地面烧得满脸红晕的人偶。 散兵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终于忍不住夹起腿,翻身将过烫的脸蛋贴在地面。 冰凉的地砖通过脸颊传递,通到大脑激起一点不甚明显的凉意。 随着他愈发清醒的神智,难言出口的热与痒都在不断加剧,唇齿干渴,胸乳热胀,尤其是腿间,yinjing隔着布料戳在坚硬的地面,被夹紧在屁股rou里的xiaoxue贪婪地蠕动缠缩,无声地分泌黏液,湿腻腻的感觉令他难堪地并拢双腿。 该死...多托雷那个疯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他实在是被药效烧昏了头,直到现在都未曾发现自己身上衣物的不对劲,更未曾意识到那两人投射在他身上超出寻常的炙热眼神。 情潮一波波涌来,冲击着他脆弱而饥渴的身体。 被人轮jian的记忆、被吊在红绳上的记忆,以及先前被切片大开大合cao弄的记忆,全都不合时宜地冲刷过大脑。 身体还记得曾经的欢愉,肠rou翻滚涌动,却只吞咽进去轻飘飘的空气。 不够...还不够。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以一个多么sao、多么浪的姿势,趴在他最为厌恨的人面前。 人偶只红肿着眼趴在地上,泪水蕴在漂亮圆润的眼眶里,晶莹莹折射出碎光。 秀美的鼻仰着,不自知地朝向不远处男人干净黑亮的皮鞋尖,他整张脸都晕乎乎地弥漫着潮红,殷红的小嘴张开,呵出的气聚成一小团白雾,将他凛冽的眉眼氤氲出艳丽。 齐短的发丝散乱垂落,有一小缕恰好在他侧脸上弯了个旋儿,印在粉白的脸颊,稍往上抬眼,赫然一对儿黑短毛的猫耳夹在他头顶两侧,随着他用脸颊摩挲地面的动作,慢慢挤压在瓷地砖。 黑底白纹的绣花蕾丝将他纤细的脖颈围起,恰好遮住不大的喉结。锁骨线条清晰,直滑落隐没进两肩的蓬蓬袖里,粉嫩的rutou挺立着,连带着整片软糯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里。 繁复的蕾丝边坠交叠缠绕,将他纤瘦的上半身拢起,在格外细窄的腰身扎紧,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他就这么瘫软地跪伏在博士脚边,半侧脸迷离着眼,一小下一小下不自觉地蹭着地砖。 腰身往下,是格外短的蓬蓬裙摆,只堪堪盖住大半个屁股,稍一动作就能泄露出裙下风景。依旧是黑色底衬的蕾丝裙,一层层覆盖在裙摆上,随着主人动作小幅度摆动着。 全然一副sao甜的模样,叫人血脉偾张,热血直朝着胯下性器涌。 散兵使劲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丝丝缕缕的血渗了出来。 这些不甚明显的疼痛很快被欲望淹没,仿佛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要被彻底吞没。 人偶从嗓子里挤出丝委屈的呜咽,像小动物可怜的哀嚎。 “呜......” 容貌秀丽的少年一身猫耳女仆的打扮缩在地上,喘息和蹭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偶尔泄出的眸光都是散乱而茫然的。 他两条修长匀称的白腿蹭在一起,单侧腿环上的皮带紧紧陷进大腿,那一圈的rou都软糯糯地挤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彰显出那里极致的手感。 裙摆扑簌簌地响动,他扭着屁股夹腿,蹭自己瘙痒xue心的样子如同只发情期的母猫,嘤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 切片松开倚靠在椅背的双臂,想上前的步伐才抬起又落下。 他知道还不是上他的时候。 ......可这他妈怎么忍? 这人偶都sao成这样勾搭人了,小屁股又白又翘,稍一想象都能知道cao进去后的极致快乐。 切片忍了又忍,到最后一股心火反冲上脑袋,眼白里都泛出血丝。 舌尖沾着分泌的涎液舔过上颚,他轻啧出声,还是稍凑近几步,蹲下来直视人偶双眼。 用低哑的嗓音调笑道:“散兵哥哥,你瞧你现在sao得...” “...水都要淋地上了吧?” 散兵侧身趴着,半晌才略略掀起眼皮,虚弱地回怼道:“...离我远点。” 切片唇角落下,片刻后又挂了回来:“好哦。待会儿可千万别来求我呀,散兵哥哥~” 他眼睛眯起,射出的眸光满是不怀好意的狎昵。 只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人偶眼里的焦距再度散开,缠扭在自己蓬松色情的女仆裙,扭着腰肢来回蹭大腿根。 切片起身往后退,重新站进了阴影里,半掩目光,暗中俯视着他。 人偶脸越烧越红,殷红的唇张得太久,一条水痕顺着下巴yin靡地滑了下来。 蹭腿的动作愈发大胆,眼瞅着忍得扒地的双手指节都泛白。 博士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姿态随意地端起一旁的酒杯,似是欣赏地晃了晃里头透红的酒液。 他没从座位上起身,就这么倾伏上身,伸手将酒杯慢慢递过去。 说话的语气带着股高高在上的怜悯:“瞧瞧我们的小猫,难受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酒杯光滑的杯壁抵在人偶guntang的侧脸,激起一阵凉意。 博士语带心疼地用被子碰碰他的脸,动作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滑腻的脸颊。 “喂你喝点水吧。” 说罢,杯身倾斜,里头暗红的酒浠沥沥洒在人偶脸上,透明的鲜血一般流淌下来,沾湿了人偶发丝,最后只在眼角聚了一小汪剩下。 倒净杯中液体,他便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双腿交叠,闲适自在地将空酒杯放了回去。 切片对他一系列动作感到莫名其妙,正挑眉要说些什么,却见地下一直蜷缩战栗的人偶有了反应。 散兵低着脑袋将身体支撑起来,神色晦涩不明地遮掩在发丝后,停滞了两三秒才终于抬眼,一双洇红肿胀的眼直勾勾看向博士。 准确地说,是博士方才轻擦过他脸颊的手指。 他干哑地开口:“...再...再摸一下。” “想让我摸你?”博士摊开手,无奈地笑,“可刚刚不是不让我碰你么?我答应了的。” 人偶急促地喘息了几下,胸口起伏剧烈,眼睛红得像大哭过一场。 “...热...”他声带像一条被拉抻到极致的丝带,绷紧了战栗,勾得人心痒痒,“你,装模做样什么...再摸摸我...” 人偶眼珠亮莹莹地盯着博士指尖。 没得到回应,他又艰难地滚滚喉结,凝涩道:“好热...你摸我一下...” 说着,忍不住跪在地上,踉踉跄跄地往前爬。 像只闻到香味的馋猫,勾着鼻尖挪近身。 多托雷拇指摩挲了几下,瞧见人偶眼睛眨也不眨地随自己动作转,低头一哂,悠哉地将食指抵在人偶脑门。 只用了一小点指尖而已,轻轻抵触在散兵光洁guntang的脑门。 便不再移动。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