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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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一秒,切片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脆弱的喉结被人含进嘴里,舌尖按压皮肤,来回挑逗玩弄着。 “唔啊…” 呜咽声闷闷地响起,人偶浑身激烈地颤抖,就这么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眼前阵阵眩光,耳朵也在嗡鸣中合扇般挪动。 切片的夸赞似远似近地传来。 “真乖,哥哥叫得好好听…” 缠绵的吻一路向下,柔嫩的胸乳也被含进温暖的口腔,被舌头挑弄得突起。 “哈啊……” 被放置在地面,忍耐空虚的时间过久。当他渴望的肌肤接触终于到来时,过分敏感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在喷涌的酥爽浪潮中沉沦反复。 切片轻声诉说着情话,手下恶劣地伸进他裙摆。 没有亵裤,能直接摸到他流满水儿的小屁股。 股缝滑腻得粘手,甜sao儿浓得靠近他就能闻见。 切片只浅浅按压了几下xue口,沾着黏液往前继续摸他才进入不应期的性器。 人偶秀气的roubang被捏在掌心任意揉捏,熟练的手活让他很快又来了感觉,roubang慢慢有了几分硬度。 那双手又往下揉,轻缓地将他两颗卵蛋夹住,手指间搓动着。 朦朦胧胧得,切片又说了什么。 “…要…戴上……?” 他听不清。 整个人在切片极富技巧的抚弄下软成一滩水,脑子也混混沌沌得。 切片与他挨得太近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极大程度上蒙蔽了他迟钝的感官。在药物作用下,哪怕稍微一点接触也能令他有近乎高潮的快感。 更别提他们的距离如此亲密,是远比先前多托雷那若即若离的距离更刺激的程度。 男性气息笼罩住他饥渴的身体,咬着他乳粒帮他手撸,甚至能感受到切片顶在他大腿外侧的炙热。 他沉溺在过度的快感里,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模糊又遥远。 于是对切片的回应只有唇齿里含糊的呻吟。 切片似乎很开心地笑了笑,又凑近了咬住他舌头,情色地吸走了里头多余的涎液。 同时手下迅速地cao作着。 微凉的触感贴了过来。 似乎是什么圆溜溜的东西,被切片拿在指尖,靠近了他的性器。 这点凉意激得他爽度再次翻倍。 嘴巴微微开启,露出软红的舌尖,小口小口喘息着。 切片看着人偶扩散的瞳仁,讶然挑眉。 他没想到对方会变得这么敏感,只是做了点前戏就能昏成这样。 sao到连外界声音都听不见,打摆子一样在他怀里颤抖。 全然不见几秒钟前的傲慢样儿。 当然,这样的散兵再度讨好到了他。 这也让他手下的动作轻了几分。 在人偶看不见的下面,切片修长的手指夹着两颗铃铛,银质的,精致繁复的纹路环绕在外壳,大小同人偶卵蛋差不多。 铃铛上有一小道缝隙,只占了四分之一周长,宽度也不大。 切片将那一个小缝掰开了些,然后捏着人偶的卵蛋往里头塞。 那缝隙多窄,看上去根本容不下于它整体同大的卵蛋进入。即使切片用力往里挤了,依旧有小堆的皮rou堆聚在缝隙外,作着无声的抗拒。 切片抬头看了眼已经逐渐觉察不对的散兵,笑意加深,猝然加大力气,将整颗卵蛋捏得变了形,强行将小半个卵蛋塞进了铃铛里。 “唔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人偶清醒。 他本能地挣脱,两条腿挣扎着踢在切片身上,差点挣离出去。 切片眼疾手快在他roubang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一下不收力气,直接把人脸色都捏白了几分,roubang软掉,人也虚弱地瘫软了下来。 切片趁势继续捏着他卵蛋往里头塞。 鼓囊囊的睾丸被残忍地揉捏成片状,硬生生被挤进了狭小的缝隙,慢慢占满铃铛内部空间。 整个过程下来,人偶痛到脸色扭曲,呼吸声都微弱下来。 等一颗塞完,散兵吸着气,质问的语气有气无力。 “你在干什么?!” 他还没看到身下是什么情况,只感觉到睾丸被大力捏挤,放进了什么紧涩的容器里。 很痛。 但他的身体却可耻地在疼痛中获得了快感。 明明是种虐待,明明痛到大脑神经都是麻痹的,他的roubang却因此勃起,将裙摆都顶起一小块弧度。 yin荡又下贱的身体。 切片也看到他硬了。 于是对他的质问视若罔闻,默默取了另一颗铃铛重复自己的动作。 拧压的力道太残忍,疼得散兵禁不住反抗起来。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力道也虚虚弱弱得。 切片的笑容在他看来恶心至极,终于忍不住反手甩了一巴掌上去。 斥问他:“我让你住手,没听见吗?!!” 轻飘飘的力道甚至没能在切片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哈…”少年停下动作,抬眸正视着暴躁的人偶,依旧一副盈盈的笑,“发脾气了?” 被塞了一半的卵蛋夹在狭小的缝隙,将那一块皮rou夹得充血泛红,可怜兮兮得抖了两下。 散兵疼得眼前一白,缓了几口呼吸才哑声道:“…弄开…” 命令的语气。 这令切片笑容加深,然后猛地,用比人偶凶悍更多倍的力道回扇了他一巴掌。 “啪——!” 直打得散兵脑袋嗡鸣阵阵,脸都歪到一边。 不即他反应过来发火,切片又揪住他头发,拎着他脑袋走回多托雷身侧。 强硬的力道迫使他抬脸,正对多托雷观戏一样的表情。 然后是切片笑意虚假的脸。 两张相似度极高的脸印在他眼瞳。 切片靠近了他耳朵,好声好气教他。 “哥哥,看清楚了吗?” “…你主人们的脸。” 少年拍拍他红肿的脸蛋,温柔地说:“再敢打我,我就把你底下这小玩意儿切掉哦,反正也用不到,不是吗?” 只是几天没见,切片的性格竟变化如此之大。 曾经的冲动、莽撞都几乎要看不出来。 转而是副情绪莫辨,疯得无所畏惧的样子。 不,或者说,对方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年轻的博士,自大狂傲,偏执又疯狂。 只是之前在他身上初次开了荤,才意外显露出几分合乎年龄的莽撞来。 散兵盯着切片虚情假意的表情,对后者话语里的真实性不置可否。 草。 之后他绝对要手刃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叫他后悔自己诞生于世间。 多托雷也就罢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复制品,一个人造物罢了。 竟也敢骑到他头上来耀武扬威发号施令了? 人偶垂下眼睫,半遮住眼里情绪。 然后强压住满腔暴戾,哑着声音:“…哦。” 切片笑了笑。 没在意他语气中的敷衍,而是继续专心方才未尽的工作。 散兵叉腿跪坐在地上,也低头往下看—— 当他彻底看清楚那里的情况时,两颗卵蛋已经被严丝合缝地塞进了精巧的铃铛。 坠在他勃起的roubang底端,圆溜溜地挤在一起。 切片用手指弹了一下铃铛。 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牵扯着他睾丸附近的皮rou一起摇摆起来。 铃铛本身有点重量,坠着往下垂,带来极其陌生的感觉。 切片笑吟吟道:“真可爱~带铃铛的小猫咪。” “哥哥喜欢吗?” 他这么问着,手指掐在他roubang中间,一个预备要拧下去的动作。 “…嗯。”敷衍的回答。 切片慢慢拧了下去。 “唔呃……喜欢。” “真的吗?有多喜欢。形容一下?” 散兵暗暗咒骂了他几句。 反正这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舔湿唇瓣,刻意让眼神迷离,脸色是不需要演就有的潮红。 “嗯…喜欢到…想吃你的…” “可以吗?主人。” 切片果然格外兴奋起来。 蹲下身亲热地咬住他唇瓣。 声音含糊:“真sao。” “唔嗯…”散兵任由对方闯入,舌头主动地凑上去蹭,鼻息间隐隐哼出细小的呻吟。 在他的设想中,切片应该会立刻扒了裤子让他舔,guitou直直捅进嗓子眼儿,冲动地要cao烂他的嘴。 而不是凑过来,只纯情地用舌头舔他。 不帮他koujiao,多托雷就不会过来cao他。 这该死的药性就不会解,他杀了这两人的时间便又会推迟。 …可恶。 他等切片亲够了退出去,唇齿间还连着情色的银丝,就又低低地张口。 尾音拖长些许,语气带着股难言的柔媚,温热又暧昧的呼吸云雾般吐出。 “主人…给我吃…喵?” 明晃晃的勾引。 切片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连骂了好几句cao,然后站起身将胯下的巨物对准人偶脸,道。 “来,主人喂你吃饭…自己咬开。” 散兵唇角不甚明显的勾了勾。 他保持着脸上媚态,雪白的齿咬着切片的裤腰带慢慢往下拽。 等拽到底,里头那根硕大红亮的jiba便啪地一下弹出,打在人偶侧脸。 带着猫耳的人偶像见到什么绝世美味一样,迫不及待地将柔软的唇印在肿大的guitou上。 他像猫一样用脸蛋儿前前后后蹭着rou柱,亲密地吻盘踞其上的青筋,最后将脸完全埋进rou柱根部,小巧的鼻尖完全隐没进茂密黑硬的阴毛里,呼吸将那里吹得微微起伏。 像是知道自己有多sao一样,人偶张开自己艳红的唇,不顾那些味道浓郁的阴毛会扎进嘴里,认认真真地用舌面服侍自己面前这根壮硕的性器。 他把jiba从上到下舔了个遍,舔得红肿的rou柱上淋出层水光,在光照下闪着晶莹的颜色。 那张小小的唇缓慢张大,宛若一口香艳的xue一样,将形状骇人的guitou吞没包裹,继续往深吞着。 他吞得很深,动作也很熟练。牙齿都老老实实地藏在深处,留给这根jiba的只有绝对湿热柔软的rouxue。 吞到一半时,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尖勾勒里头rou柱跳动的青筋,灵巧地按动在颇具弹性的rou柱上,不断试探挑逗着。 切片爽得闷闷哼出声,手掌箍在人后脑,不由自主摸了摸他头顶那对假猫耳。 毛茸茸的触感,虽然不似真猫那样具有温度,却格外柔软。 人偶继续往深处吞。 他想尽可能快地帮他口出来,于是借鉴了曾经的一些经验。 姿态像个下贱的妓女,手段百出地想令对方兴奋加倍。 guitou抵到了喉口,更加紧致温暖的区域让切片深深吸了口气,插在人偶发丝的手指都收紧了往下按。 散兵已经感到难受的窒息了。 他让自己忽视掉痛苦,专注地沉浸在药性带给他的极致感受,快速地前后不断吞吐,模仿性交一样,每次吃进去时都会嗦得紧紧的,像是吃奶的小猫崽。 药性让他的感知变得不正确。 腥臭的jiba在他尝来一点都不难吃,相反,极其好吃。 光是闻到一点味道都能让他内心升起极大的满足和渴望,吃到什么珍馐佳肴般,叫嚣着更多。 切片被他勾得眼睛红亮,抓着他脑袋不断抽插起来。 不算太温柔的动作令他鼻尖不时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胯骨。 一下就撞出了眼泪。 这点泪珠似乎成了最后点燃切片的引子。 粗大的jiba捅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将口腔深处的呼吸道完完全全堵住。 抽动着,喷射出nongnong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