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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西门庆醒得较之武松早些,一醒来,手下摸的是壮硕肌rou,张眼瞧见的是犹带齿痕的黑色奶子,不觉兴起,便将武松翻了个身屁股朝天,自个儿跨上去摸了摸屁眼觉得里面尚有些水,就将自己的jiba撸了撸,沾了些guitou上的yin液,一记直捣黄龙挺枪入洞。 武松因昨日累得紧,睡得也晚,这一记狠cao竟不曾醒,只喘了两声,并将胯扭了扭。这男子晨起头一发本就快些,武松一扭一绞险叫西门庆出了精,西门庆眼看要出一大丑,气得在武松屁股上重重一拍,骂道:“扭什么扭!大清早的发sao是不是。这么想吃精就叫点好听的来。” 虽挨着cao,又被西门庆打了屁股,武松却没醒透,只是模模糊糊半睁了眼,连话也没听清先觉出有一雄伟之物在自己下身进进出出,忙把屁股撅起来,大腿也张开了,一边低低哼哼着一边只管扭腰挨cao。 “真是sao狗。”西门庆见状一笑,反是放轻了caoxue的力道,好整以暇地捏着武松两边的大屁股笑道,“sao儿子可是醒了?要不要亲爹喂喂你?” “要,亲爹快些喂。”武松才醒,四肢百骸酸软得很,只得撅着屁股等西门庆开恩,用自个儿的阳具叫他好好快活一番,经这许多次,武松也上了道,反过手搓着西门庆露在他屁眼外的那一截jiba,并顺着jiba轻揉两边的卵子,叫着,“sao儿子下面这张嘴饿得很,亲爹瞧瞧,可都饿出水来了,亲爹发发慈悲,把你的阳精赏给sao儿子吧,sao儿子一日不吃精就屁眼痒,痒得万事不顾只想拿东西cao得肿了才好。” “瞧你这sao劲。”西门庆听得舒爽了,这才掰开武松的屁股,挺起精悍腰身,打桩般连cao二三十下,记记捣在武松sao出,只抽插得下身yin水四溅,啧啧有声,一条旱道竟好似水泽一般,既热且软不说,sao水更是抽之不尽,不仅顺着股缝沾得武松股间一片水光,两边臀rou上也是湿滑得几叫西门庆握不住手。纵如此,武松犹是不足,嘴上发浪道:“亲爹重些,再大力些。sao儿子痒得紧。狠狠cao死sao货吧,sao儿子要被亲爹干死了。sao儿子天天要亲爹cao,儿子就是让亲爹cao大的。” “果然是sao货,倒是贱得很。”西门庆抓着武松双胯一提,狠狠捅在那一点上,捅得武松一声高亢浪叫险些叫破了嗓,光滑脊背绷作一道弧,湿漉漉的,倒是诱人。西门庆见武松这模样,怕他被cao出精后脱了力,这便少了些乐子,故换做七浅三深,吊着武松欲念,开口:“乖儿子,亲爹问你,你若答得好,亲爹便赏你阳精,但若答得不好,这阳精你就只能找亲爹的几条狗儿要去了。” 西门庆这话折辱至极,浑不把武松做个人看,可武松非但不恼,想着那黑亮亮热乎乎的狗鞭,屁眼sao得厉害,塞了半条大jiba犹嫌不足,一张一合咬着jiba浑似哀求cao得深些,一股股的sao水在开阖之际顺着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将身下床铺打湿大片,反是愈加地发情。 武松喘着粗气,声音里打了颤带了媚,道:“亲爹说,亲爹问什么,sao儿子答什么。答不好,就去陪你的狗儿乐乐。”西门庆在武松屁股上噼里啪啦一阵狠抽,呵骂:“瞧瞧你这模样,浪得都没边了,等不及想被狗cao了不是!说,你sao还是街边叫卖的婊子sao!” “我sao,婊子哪有小sao货sao。”武松屁股上挨着打,一边缩着屁眼一边死命扭着屁股,被西门庆cao了个死去活来,下身阴毛湿做一片,也分不清是汗还是yin水,嘴里不忘叫着,“婊子挨cao是收钱的,儿子就是个白挨cao的,亲爹caosao儿子是sao儿子福分,sao儿子就是个掰开屁股等人上的贱坯子。亲爹再重些、重些,cao烂儿子的sao屁眼!” “亏你还知道自己贱!”西门庆扶住武松屁股,将阳具抽出只余一个guitou,再整根重重捣入,如此不过一二十下,cao得武松只顾浪叫,口水顺着唇角流得到处皆是,一副沉迷痴态。“爽不爽!”西门庆一边caoxue一边逼问。 “爽……好爽……”武松口涎长流,喃喃回道。 “那后日亲爹找个人一同cao你可好?” “好,一起cao,sao儿子前后的saoxue都要jibacao。”武松喘着粗气,被西门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插cao到了高潮,张大嘴了只能发出“啊,啊……”的沙哑声音,好半天在软在床上,只不过仍是屁股高翘。又挨了会cao,武松才彻底醒神,匀了匀气,道:“亲、亲爹,sao儿子后日需得、需得轮值,只怕脱不开身……亲爹轻些、轻些!要死了!” “母狗还学会拿乔了!”西门庆一听武松推辞,握住他的jiba头就是重重一拧,疼得武松额上冷汗直冒,忙讨好地收紧屁眼、不住吞吐。“后个儿可是你亲爹的好兄弟,说,你亲爹的好兄弟是你什么人?”西门庆一边问一边手下使劲,武松那处哪受得住,高叫道:“亲爹的兄弟也是我亲爹!” 西门庆哼一声松手,重新caoxue问道:“既是亲爹,难道还cao不得你了?不过就是个拿棍一捅便上下saoxue一齐流水的yin贱坯子,也要学三贞九烈不成!信不信亲爹用铁杵捣了你这烂洞!” “亲爹,莫捣,莫捣!”武松赶紧款摆腰身、开阖屁眼,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西门庆,“母狗自是让亲爹cao的,亲爹要怎么cao就怎么cao,求亲爹留着sao狗的洞,sao狗以后都不敢了。” 西门庆被武松伺候的舒爽,几下狠干射在屁眼中,只是犹不拔出,拍拍武松的屁股道:“这才像话,什么劳什子 的都头,不过赚几分力气钱,有什么好做。不如索性辞了,不过一条sao狗,本官人还养得起。” 武松被cao得服帖,当下乖乖应道:“是,亲爹,都听亲爹的。” “这才乖!”西门庆朗声一笑,道,“亲爹再赏你点水喝,把上面那saoxue转过来。”武松虽四肢无力,听了西门庆的吩咐仍将上身撑起,往前爬了两步,抽出后xue插着的那伟物,转了个身凑到西门庆胯下,先将阳具上的雄汁yin水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张嘴含住。 西门庆见一伟岸男子在自己胯下一副yin浪模样,不由自得,拍拍武松面颊,夸一句:“乖狗。”说完,便尿在了武松口中。这武松尝着臊味也不松口,鼓着双颊不住吞咽,竟当真把一泡尿喝得一干二净,西门庆高笑三声,又在武松面上将guitou上的尿渍擦干了,这才翻身上床,扔下武松一人。 待西门庆走后,武松见四下无人,拿手指蘸了后xue阳精吮进嘴里,竟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