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前提的bg 和查理苏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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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银发埋在颈窝,发尾轻飘飘的贴在皮肤上,带起一阵不知名的瘙痒,你下意识抿起唇,不用多说,便知晓自己应该是露出了有点窘迫的表情。 “未婚妻?…如果不行的话,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回应查理苏的,是拉住衬衫下压的手。那力气并不算重,却毋庸置疑的表达出女孩的态度——继续下去。他忍不住勾出一丝笑意,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的温柔和平稳。宽厚温热的指尖插入发丝,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足够让你安心。 你感到自己的面颊微微发烫,独属于查理苏的温柔包容,总是让你感觉心尖暖洋洋的。 然后是并不轻飘飘的一个吻,查理苏在你面前一直是温和的,纵容的。乃至于你常常只有在唇齿交锋时,在舌与舌相互缠绕,像是要吮尽彼此口腔中的每一缕甘甜时,才恍然想起初见时他的模样——锋芒毕露而又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或许比起在你面前温柔包容的模样,初见时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不过,你不在乎。只要在你面前,他是一如既往的就足够了。 “伤心透了,连和我接吻都会发呆。未婚妻,究竟是哪个男人,能让你在这种时候都不看我?” 舌尖被刻意用齿面叼咬切磨,你下意识吃痛皱眉,委屈的声线就从耳朵里一路穿进心尖,痒痒的,甜甜的,像夏天里的草莓巧克力冰淇淋,一口咬下去满齿生香。他惯爱用这种把戏来让你放下戒备,安抚你紧绷的神经。 不得不说,很有效。最起码现在的你,因为即将到来的亲密触碰而紧张的情绪,已经放缓了不少。环上他的肩膀,唇齿一磨报复性叼住他的舌尖咬下,刻意压低,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在你耳边响起。掌心贴蹭到的地方是胸口,你在查理苏怀里,能感受到因为他轻笑而震动的胸腔和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有魔力一样,将你的心跳也带的和他同步起来。 羞窘的垂下眼帘,你认真的告诉他,从始至终并没有其他人。只是在想,好像很久没见过查医生这么具有侵略性的一面了。 “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的心会不自觉变得柔软。不过,未婚妻…你现在的表情好可爱,我可以欺负一下吗?” 从鼻尖溢出的嗯刚刚出口,查小狗的吻便从耳尖落下,温热的口腔裹住耳廓,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奇特触感,柔软而又灵巧的舌尖卷住耳骨,发出色情的水声。你闭上眼,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发贴近,打在肩膀上,痒痒的。你下意识缩起肩膀想躲,却发现不知在何时被人扣住了腰肢,有力的掌握住腰肢,后仰或者扭过面颊之类的反应都不被允许,像是被落在蛛网上的蝶,丝毫动弹不得。 其实你并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被动,无力,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仿佛在世界崩塌时,而你只能站在唯一一块地板上,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只能任由他塌陷、坠落。将选择权和主动权交给他人,会让人心生不安,只想四处逃窜。 但他是查理苏,所以没关系的。 你克制住下意识叫停的冲动,只是闭上眼睛,任由黑暗遮挡视线。敏感耳廓终于被放过,湿漉漉的吻从颈侧压下,却并不用力,像是轻飘飘的云从中路过,想到他说的血管压迫论,你不禁失笑,下一秒便被惩罚似的咬住肩膀,不痛,但是很痒。 大掌从睡裙下摆探进来,指尖覆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紧手术刀的证明,覆盖上大腿根部的软rou,相比来讲粗糙很多的感触,你下意识瑟缩着想要拢起膝盖,又被撑在腿心的手,用不由分说的温柔力道撑开。 “未婚妻…” 撒娇的语气。 喜欢耍赖皮的家伙。你想着,近乎能猜到他的下句台词,一定是嘀咕抱怨你在这种时刻也不专心致志。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在你身躯落下细碎的吻,你低下头,睁开眼,看到在银发遮挡不住的绯红的眼尾和耳尖。黏稠湿漉的吻从胸膛一路向下,穿过小腹,留下暧昧水痕。恍然间仿佛整个人被拆解融化,脑海如同置身云海,湿黏的水液从私密处流淌,沾湿腿根,下意识夹紧双腿,便引来查理苏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浑身上下的肌rou绷紧,你有些无措,也有些排斥。这种任人摆弄的感觉算不上好——最起码,你觉得喉口堵塞,汗毛直束,生存的本能感知你将要被拆之入腹,于是传达给神经一种快逃窜的指令。 查理苏似乎是有所察觉,但什么也没说。他曾说过,你有在任何时间里停顿,反复,纠结,思考的权力,这些属于你,也只属于你。*而你也坚信,如果你此刻叫停,他也只会如你所愿。 可你什么也没说,于是长长的指插入发丝,落下沉静的,安稳的吻,带着某些心照不宣和隐秘的暧昧。你深呼吸着放松,彼此的呼吸交错,在拥抱和触碰中变得沉重,查理苏冷静的探索和开拓你身体的每一寸土地,感受或是颤抖或是抵触的身体反应,然后在额头落下安抚的吻。像是耐心而又冷静的鹰,等到身体分泌出甜蜜的果实,才慢条斯理的开始享受他的猎物。 带着薄茧的指抚上阴蒂,你下意识打了个颤,沉稳的呼吸都放缓了一瞬。你是具有正常生理欲望的女性,也曾在没遇到查理苏之前——甚至在确认关系之后也不少自我抚慰,却从来不像此刻,仅仅一个触碰,就感觉灵魂战栗,腿心收缩着分泌出yin液。 “看来我的未婚妻对我还是很有感觉的。” 悠然自得的言语,不缺乏查式特有的得意洋洋。你又羞又窘的抬起眼睛,正要瞪过去,下一秒,温热的口腔便覆上下体,灵巧舌尖一勾一卷,在阴蒂打转吸吮,yin液便潺潺下淌,挺巧鼻梁不时因调整动作碰撞敏感软蒂,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拍打在腿根,痒痒的,软软的。头皮发麻,恍惚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你下意识将手指插入银发,想要将他拉扯起来,不要再刻意舔吮那口泉眼,他看你一眼,却不停,还仿佛惩罚你的抗拒一般,用平整的牙齿叼住一小块阴蒂软rou,含在齿尖,轻轻磨咬。 好奇怪、快感太过,脑袋变得乱糟糟。你只能无力的溢出轻微而又缓慢的喘,高潮来的猛烈而又迅速,脑海一片空白,脚踝绷紧,水流冲刷过身体的没一个角落。腰腹收缩痉挛,高高挺起,下一秒便被有力的手掌握住腰肢,制衡了所有动作。心口酸涩,像是要掉下泪水一样,胸膛起伏间呼吸也杂乱,讨饶似的摇晃脑袋撒娇就会被放过吗?被爱时会掉眼泪吗? 从鼻尖溢出的低泣,低缓而又断断续续,泪水在眼角打转,随即被查理苏轻柔的吻去。紫罗兰色的眼眸低垂着,只能看到长长的睫毛在扇动。均匀纤长的指节稍稍一屈,在yindao中长驱直入,高潮过后的yin水是最好的润滑剂,颤抖的腿根被他的膝盖顶入,只能被迫大张着,任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慢吞吞在身体内部探寻。 其实女性yindao的快感大多都是微乎其微,你也曾自我开拓,试探抵进指节安抚情欲,却远远比不上按压阴蒂所得来的快感。然而在此刻,或许是情人的触碰会让人不由自主产生荷尔蒙,只是轻轻按压探寻,你便觉得整个人浑身酥软,从鼻尖溢出粘稠而又甜腻的喘。 …查理苏。 轻声呼唤他的名,他便带着愉悦的笑颜凑上来,怀中空荡孤寂的感觉微妙,你揽住他的肩膀,下意识抵进发丝,对方便亲昵的偏头轻轻贴蹭,柔软的发丝在掌心,像是什么温暖的小动物,缓解了不少紧张情绪。你开口时,耳根红的像是滴血,连带话语都因为羞耻而磕磕碰碰,像是被喉里压出来的一样。 ……别玩了。 “遵命,我的未婚妻。”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袒露在外的愉悦,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姿态。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在情欲游戏里实在比不过他,他太过坦率和自然。于是你只能缴械投降,举起白旗,任由笨蛋查理在你心口和生活中四处乱撞,打乱原本的生活脚步。 又是一个轻飘飘的吻,啾的一声,带着湿漉漉的气息,直戳心脏。 耳边是悉悉窣窣的脱衣服声,避孕套被撕开,套上挺硬性器,你燥红着脸,闭上眼睛,却躲不过声音钻进耳朵里,昭显着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等他回来时,你才察觉查理苏的喘息明显急促很多,拢住腿根轻轻按压,性器借着水液顶进去一个guitou,你下意识皱眉,又很快松展。查理苏还是太大了,作为完美男人——他说这句话时还有些得意洋洋,无论三维尺寸还是下面理所当然的都资本优越,未婚妻大可以亲自试验。这也就导致即便是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还是有些难以进入。 紧张和对性爱的恐惧将你淹没,化作不知名的烦躁,你抓住查理苏额前碎发向后一捋,汗津津的额头,皱起的眉宇,发红抿直的唇线便尽数展露在面前。深陷情欲里的人其实都算不上好看,就算是完美男人查理苏也一样。所以你才厌恶和他人rou体上的交流,觉得肮脏又无聊,甚至在遇到查理之前,你合理的生理需求也被自己唾弃,却又深陷其中。 …查理苏在忍,忍着不一次性全部插入。而是在等你适应,爱情的本质本就不完全单纯,宽松放手背后是一旦攥紧就不愿放开的手,是占有和索取。更不提男性本能下,面对温软湿润的xue,该有多么渴求。只要挺腰就能被包裹在甜蜜家园,听到爱人或粗重过惊讶的喘息,哭泣而隐忍的、与其他时候不同的,不曾对他人展露的模样。 查理苏忍的辛苦,你却在适应了饱胀后还有闲心盯着他皱起的眉宇,一路向下,落在红润的唇,怎么看都觉得漂亮又可爱。看来是完全栽了,你想着,缓缓吐出一声叹息,紧接着便是挺腰,小腿环上结实的腰肢轻轻压下。性器便不由分说的碾开水润的xue塞入大半,你下意识昂首,像是濒死的天鹅昂颈,xuerou饱胀的感觉很奇特,尤其是在查理苏下意识动腰再度往内压时,生理性泪水几乎就开始不停下落。 太涨了、也太过了。 性器碾开花xue的感官过于奇特,只是进入了一个头部,就觉得xuerou里每寸颗粒都被安抚压平,像是平整的熨斗磨平带着皱感的纸。低低的,轻缓的喘息从你喉口溢出,在听到的刹那你伸手盖住面颊,也想盖住那片翻涌到脸上的红。 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许诺查理苏,任由他完成想做的事情了,你有点欲哭无泪,又有点崩溃的想。…那可是十六厘米啊!现在塞进一个头部就非常困难,怎么可能塞的进去啊? 查理苏,要不你还是换个办法(用后面爽)…唔。 像是意识到你要说些什么,骨节的指盖住唇,也将临到嘴边的退缩尽数堵回,查理苏用那双闪闪发光的勾勾眼睛看向你,身后如果有尾巴,大概会是耷拉下来的状态。看着实在可怜兮兮——如果能无视掉覆盖在口舌中搅动使坏的手指的话。 “…未婚妻难道要退缩了?那好吧。看来查医生只能放弃和未婚妻沟通感情,一个人处理等待了几个月,憋了很久,还可怜巴巴的硬着的——” 尾音拉长,鼻息软软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话,口齿间的手指与其说是压迫,暧昧和情色意味更多,像是已经知晓你的选择,因此带着不舍和细微的报复心理,捏住滑腻舌尖把玩,勾出咕啾的细碎水声。 说到底还是你太过,给人留下期待,事到如今又没品的想要逃避…想到这里,你叼住指尖有些窘迫的磨咬两下,轻飘飘的,自己都觉得虚弱的力道。连细微齿痕都没留下,你迟疑的伸出手,扯住手臂,眼帘迅速颤抖两下,不去看那张漂亮的俊脸。 ……那你别全进来,我可能会吃不消。 正常女性的yindao长度最多也就在十厘米左右,就算再如何天赋异禀,也不见得能吞下如此巨物,本以为大概他的尺寸多少有夸大——毕竟之前上床也从来没让他用上,便也没有切实感知。事到如今才后知后觉的佩服查医生的『诚实』……我大概是被爱意和愧疚冲昏头脑,才会做下这样不理智的判断吧? 脑袋如同浆糊,柔韧的女性躯体相对于男性到底劣势很多,平时尚且不觉,只有在他身下时,才切实感受到压迫感。查理苏眉眼发亮进入你时,你还在试图通过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视线落转在肌rou线条,流畅而坚韧,该说不愧是完美的男人吗…像是意识到你的走神,查理苏叹息一声,你感受到腰腹传来的力气顿时收紧不少,原本试探着深入的性器突然加快速度,碾过每寸rou壁。 突如其来的快意搞得你腰腹一颤,下身颤抖着浸出一泡温水,淋在性器上,耳畔低低的男性低喘便顿时变了味道,男性荷尔蒙直袭面颊,叫你脸蛋guntang。 “未婚妻,走神可不是好习惯。” 温热的吐息拍打上颈侧,温热软腻的舌尖覆上唇面,带着告诫意味的话语让你方寸大乱,理智的弦在刹那崩断,本能感知你此刻的危险,guntang的,带着黏稠汗液的掌覆盖住眼帘,你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情潮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