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鸭与龙先生的约会(H伪父子 醉酒 跳蛋入腔 yin语无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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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龙巢那群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尽管遭受的袭击已过半个星期,达达利亚依然咬牙切齿地嘟囔。 他的左臂挂着石膏,正搭在胸前,这是龙巢的功劳。这次袭击让达达利亚领会到这个组织的真正实力,计划周密、意志坚强、绝对以任务为首...狡猾又凶狠的杀手们给达达利亚上了新的一课,手段比钟离给他讲述的更肮脏。 若只是这样,倒也不值得让他愤怒成这份失去理智的样子,毕竟难缠的对手也值得他兴奋。 只是因为先生也受了伤。 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士兵们被杀手用佯攻的计谋引去了另一个地方,两人被逼入死角,先前达达利亚替钟离挡了一击重击,左臂骨折,战斗力去了一半,十数个人在同时对着他和先生开火,纵使他们身手矫健,也算得上是极其危险的处境。 钟离先生阻止达达利亚使用魔王武装,独自解决了杀手们。他并没有在枪林弹雨中有什么失误,却为了保护背后的学生尾巴被子弹击中。那数朵血花在眼前从崩裂的鳞片里绽放出来,让达达利亚瞬间耳边一阵轰鸣。 战后,先生还笑着安慰达达利亚,说自己这点伤,比起他用魔王武装流失生命力消耗寿命的代价算是划算。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达达利亚狠狠抱住,心疼的不行。 那么漂亮那么可爱的尾巴,又很敏感,自己做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力捏,却被伤成这个样子...弱小的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加强大,保护好先生,不让他再次受伤了。 达达利亚变强的信念又增加了。 “阿贾克斯,快涂药吧。”钟离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的好先生正趴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撅着屁股,等着他为尾巴上药。 一层层纱布被揭开,血洞里的子弹已经被取出,只留下尾根部还没愈合的伤口和一些流弹擦出的刮痕。 达达利亚先为伤口做了清理,再用右手和牙齿熟练地配合挤出黏腻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已略略长出新生鳞片的地方。 “嗯....”冰凉的药膏涂在泛着瘙痒的伤口上,让钟离敏感的尾巴忍不住抖了几下,像条随着训蛇人笛声舞动的蛇。 “先生听话,不要乱动唔,涂不到了唔。”达达利亚叼着瓶子,轻轻拍打了下钟离的大腿,含糊不清地说道。 尾巴听话地缠在他手臂上不再动弹,只是尾尖祥云形状的绒毛难耐地不住缠着达达利亚的肩膀摇动,像条黏人的小兽。 达达利亚为龙先生的尾巴换上新的纱布,缠了几圈后用结固定牢靠。随即,他直起身来擦擦手,用没有受伤的右臂将钟离搂入怀里:“先生,已经换好药了。今天我们怎么安排?唔...我们去约会吧,好吗?” 病人当然要有病假了——虽然也需要处理那些决策性的事物,不过由于两位军官双双负伤,绝大部分工作都由达达利亚可怜的副官承担。 事后不愿吐露真实姓名的副官先生说他情愿也挂点彩。 达达利亚的外伤被钟离先生的唾液治好了,为此还榨了达达利亚两次精,但骨折的左臂却是闭合性创伤,只能按正常医疗过程痊愈。对于自己的伤,钟离则表示因为龙的体质,他的尾巴很快就会痊愈,用唾液反而浪费,但实际上是不舍得再榨还是病人的达达利亚的鸭巴了。 虽然他知道这孩子并不把这种行为当做负担,反而是一种幸福。 龙巢组织那边也暂时不会再出手了,他们正面对公然袭击至冬高级将领而带来的后果——至冬寒潮般的怒火。 所以目前形式还算轻松,达达利亚想带着钟离休个短假。 约会吗...很陌生的词语,钟离想,只在之前的任务有需求时和目标人物进行过一次,不过那个人在约会途中就被自己杀死了。 “唔...那么我去查一下附近的街道,做一份出行策划...” “不用啦,先生。”达达利亚握住钟离攀着神纹的手,深蓝色的眸子里略带骄傲:“我们是去放松,又不是做任务,况且我可是至冬本地人,您跟着我走就好啦。” ... 看着菜单,一向稳重的钟离先生有些慌乱。 甜品店菜单里冒着粉红泡泡的至冬文字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把注意力放在字体上还是内容上,他带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渗出汗来,简直比三百年多前他第一次独自执行任务更可怕。 面前的至冬青年身材高大、肩宽胸阔,打扮的花枝招展,俊朗帅气。达达利亚平时穿着军服气场颇强,如今穿了身常服反而显出与年龄相比有些过分的稚气,满是青春气息。他正撑着脸,用暗蓝色的眼睛笑眯眯地盯着面前的龙先生。 尽管伤了的胳膊挂在脖子面前有些狼狈,却更能引发人们对战损形态的达达利亚的喜爱,特别是女孩子们。 早知道“约会”这种东西如此艰难,就应该认真做出行计划和备用方案了,起码,不要让达达利亚这么受欢迎,还让这个坏孩子说出那样羞人的称呼...龙先生有些苦恼。 钟离先生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魅力也吸引了许多人,只是碍于他成熟沉稳优雅的气质,且脖子上还挂着两颗新鲜的草莓红印,看起来更像是已经成了家的人,所以并没有人敢来搭讪他。 只在他们还没进入甜品店的路程里,就有几名女士来询问达达利亚的联系方式。这里离军部远,又没有认识的人,达达利亚握住钟离的手,挺胸抬头正准备骄傲地介绍他身边的伴侣—— “抱歉,女士们,我弟弟他暂时还没有到谈恋爱的年纪,他最近受伤了,也没有办法为阁下们留下联系方式。”钟离淡淡的声音传来。 弟弟?!你!钟离先生,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就这么难吗?! 行! 达达利亚也来了脾气。于是,当他们坐下来享用甜品店送上的免费热茶时,青年人坏笑着,向又一位向他们走来的人大声说:“对不起~我今天跟爸爸一起出来的,如果你不是想要做我的新mama的话,那就改天再聊吧~” 原本还算欢闹的甜品店瞬间安静起来,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氛围中。 “唔!”钟离一口热茶好悬没喷出来,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耳朵红透了,紧握着杯子的手略微透露出激烈的心理痕迹。 爸爸?周围的人都投来疑惑又惊讶的目光。 那个看起来从璃月来的兽人虽然气质成熟,可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年纪,橘发青年人更是一脸纯种毛子人类模样。总而言之,他们并不像亲父子——就连人种和种族都对不上。 一位眼尖的人看到达达利亚脖子上带着的黑红项圈:“喂,那个是Choker吧?难道说是那种父子...” 原来是金主糖爹和他的金丝雀儿子。 哦~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的是,这对“父子”的包养关系恰恰与他们想象的相反。钟离先生不管是生活里还是工作上的支出都是由达达利亚出的资,他的那部分工资则存在银行,作为他们以后一起购买东西和应急的资金。 现在的钟离先生从上到下的衣服和配饰,甚至连内裤都是达达利亚亲自买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转移开来,再也没人来打搅他们接下来的约会,但暗中观察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的声音仍让钟离先生坐立难安。 他捏紧手里那份少女粉的菜单,实在无法将心思放置在上边,嘴巴张合了两下,还是将它推向达达利亚:“...阿贾克斯,你来点吧。” 这更让人确信了钟离是位Sugar Daddy——多么大方多么从容不迫的样子啊?如果不是包养关系的话,他能面对对面至冬青年人像向日葵般的漂亮微笑也不失神吗?会叫着小名、给他的金丝雀递菜单熟练到这个地步吗? “好,那就上两杯拿铁,我的这杯请放两倍糖。唔,还有一份烘焙饼干和一份古早味蛋糕,顺便再来一个蓝莓味的棉花糖吧。这样可以嘛——爸爸?”恶趣味的青年人询问表面镇静,内里早已慌了神的钟离。 “咳...唔,都依你吧,阿贾克斯。” 在经历了半个小时的折磨后,开心的达达利亚揽着钟离走出甜品店,还央求着龙先生帮他打包了两个原味棉花糖。 “呼...”终于到了大街上,如释重荷的钟离先生摸了把脖子,那上边已起了一层薄汗,他的今日限量版金丝雀达达利亚正啃着棉花糖,坏笑着看着他。 “阿贾克斯,太过分了,怎能那样叫我...”带着些埋怨语气却又暗含纵容,钟离先生毫无威严的的教育对坏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效果。 “哼,那是因为先生总是不想承认跟我的的关系——您总是把我当孩子看待,而不是大人的身份,索性我就直接做您的孩子了嘛!”达达利亚正啃着棉花糖,糖渍都沾到了嘴角上。 还不是孩子吗?吃的跟小花猫一样。年长者抬头看他笑得像太阳,用手指为他轻轻擦拭嘴角。 他们分享了软的像云一样的棉花糖,放下过去的回忆和对以后的焦虑,只静静享受当下美好平静的陪伴。 达达利亚带着钟离去了商场,为他的先生买了一些小玩意。他最喜欢在早上为先生只能由自己看到的角上挂些零碎的可爱装饰,这样的话,自己对先生的爱就可以跟着它们埋在先生的帽子里一整天! 他们又去了游乐场玩了一会儿,达达利亚还跟过山车的老板闹了些不愉快——谁规定的病号不能做过山车啊?! “三——二——一——耶!”白光闪过,一张两人的合照从自助拍照亭里掉下来。 “哎呀!坏了坏了,选错尺寸了!”原本期待要做成桌面相册的照片选成了一寸,可怜巴巴地缩在白色相纸左上角。 达达利亚一脸委屈地捧着这张相纸——照片报废了,可是上边有自己和先生,他有些不舍得扔掉。 “阿贾克斯,给我吧。”钟离接过他手里的照片,脱掉右手的手套,半机械半生物的手伸出尖锐的指甲,仔细地将小小的照片完美裁剪出来。 他拿出刚刚在商场里买的金色小怀表,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夹在怀表的表盖和表面里,递给达达利亚:“这样如何?” 照片上里的达达利亚贴在钟离身上,笑得蓝色眼睛都眯成了月牙,钟离则微笑着面对镜头,他们的手拉在一起,亲密无间。 “咔哒。”达达利亚满意地将怀表合住,揣进衣服内兜最贴紧心脏的位置,隔着衣服指着怀表:“好棒!这样,先生就能一直在我身边啦!” “又说胡话,这些天我几时不在你身边了?还是说,你更喜欢照片里的我么?”钟离先生抬起头,学着达达利亚平时假装生气吃醋的样子说话。 “噗,撒娇的先生,好少见...”达达利亚捂着嘴笑出声,反而让钟离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笑话你啦,是夸您可爱呢!”达达利亚为微红着脸的钟离戴上手套:“先生,我接下来会带您去一个地方...” 他眨了眨暗蓝色眼睛。 “一个应该我们都喜欢的地方...” ... 马达轰鸣嗡嗡作响,狂野的车辙印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带着黑色护目镜的青年身着作战服,单手骑着黑色机车呼啸而过,速度快得像箭。 忽地,他松了右手,只依靠着强大的腰力压住整个车身保持平衡。那带着半指手套的手迅速从大腿处的武装带里掏出一支电磁冲锋枪来,准确而快速地对准面前的靶子射击。 “命中。”“命中。”“命中。”“命中。”... 仗着高科技的功劳,这把至冬军部新研究出的武器无需换弹,准星更是直接显现在达达利亚护目镜内部的电子屏上,与他敏捷矫捷的身手一起作用,让命中率和杀伤速度更上一层楼。 “砰,砰....” 靶场的测试中自带的反击武器开始向他发射彩弹,达达利亚也不慌,他用嘴叼着枪,右手握住机车把手加速,紧实有力的腰部肌rou线条一抖,压住重心强行将身下庞大的机车改变方向躲过攻击。 只是如此一来,攻击速度就下降了。青年人性急,躲了几次又想着恢复原本的攻击频率。最终,有一枚彩弹从他护目镜电子屏显示枪械能量的地方袭来,正好被上边的数字遮住,当达达利亚发现时已经来不及躲避。 染料打在身上,电子音宣布训练结束。 达达利亚将摩托开回入口,在钟离面前缓缓降速。青年人摘掉护目镜坐在机车上,两条长腿支着地面,等待自己的成绩播报。 “命中靶数231个,如果不是被打到了,让我跑够十分钟应该能打到500吧。这玩意是刚研发出来的,我还没用过几次,电子屏字体遮挡的问题以前也没注意到,现在看来还有要改进的地方。”达达利亚甩甩头上的尘土,在钟离的帮助下将机车撑好。 “先生要试试吗?”他将装备递给钟离先生,却被那双手轻轻推开。 “新奇之物,我有些略用不惯。不过,阿贾克斯,在厮杀中,有些情况视线条件不好,不能过于依赖装备,你可依靠直觉来辨别。”钟离背过身,在背后的装备墙上寻找合适的武器。 “战场上的直觉吗?唔....先生,您可以展示给我看看吗?”战斗直觉达达利亚当然具备,但如果有能让自己的力量更进一步的方法,他当然愿意虚心学习。而且,战斗时的龙先生身手矫健又帅气,他十分乐意于欣赏。 钟离先生并没有穿达达利亚同款的现代作战服,转而取了一件老式防化服。他将优雅的身形埋藏在白色臃肿的防化服下,穿上军靴,在腰间系上武装带,勒出腰线。 检查了一下武装带上别着的一支没有加瞄具的弹鼓式PPSh-41冲锋枪,钟离戴上老式防化面具。他俊美的脸被漆黑可怖的防化面具遮盖,达达利亚只能勉强从那双罕见的眼睛瞳色分辨出这是他的先生。 那双眼不似往日和善,甚至与他作为杀手时伪装出的神色都不同,是不加约束的锐利且充满攻击性。钟离回头看了他一眼,鎏金色的眼睛更像丛林里的猎食者,甚至让达达利亚感觉到被猛兽盯上的危机感,下意识握紧了腰侧的枪。 “不用怕,只是隔了许久穿上了熟悉的东西,下意识进入了状态,有些控制不住气息。”沉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语调让达达利亚陌生又兴奋——先生的另一面,危险又诱人,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钟离挑选了一匹棕红色的马作为坐骑,也为它系上战马的装备带,带上畜用防化面具。这种面具会让生物呼吸更加困难,体能也消耗更大,同样也会影响视野。 钟离踩着马镫翻到马背上,拽着缰绳走了两圈。马其实是一种很胆小的动物,却在钟离的cao控下,能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骑者胯下慢慢适应防化面具的状态。 “核爆骑兵?”达达利亚想起来了这个传说中杜撰的兵种。 “并不是,那是某个舆论战里造出的谣言词语,并不真实存在。”钟离补充道:“在龙巢里,虽作为杀手的时日较多,我也曾上过战场的。那时局部地区还会时不时偷偷使用毒气弹,我的任务,是在进行毒气打击后,配合其他战术小组迅速进入敌占领区歼灭残余敌方武力。” “毒气弹这种东西是把双刃剑,就算是防护服被弹片划破了一小块,也会让人生不如死。我的战场直觉便是从这里锻炼出来的。”他淡淡地将往事道来,平静地仿佛只是在谈论上学之类的事,而不是绞rou机般的战场。 “马匹也会用特制马衣全身包裹,作为战斗的一次性消耗品,只要它能撑到敌人死亡或投降就好。不过这个地方并没有这种装备,这倒也正常,毕竟这种毫无人道的打法早就理应废除了。” 所以,当初他们也把您作为某种高级工具来使用吗?达达利亚低着蓝眸,他想起先生右手的义肢和满身的伤痕,先生都经历过什么,才得到这些的呢? 训练开始的倒数声响起,马背上的人伏下身子握紧缰绳,在大门开启的一瞬间冲了进去。 骏马奔驰,即使是上下的起伏也没影响马背上人的准头。精通骑术的人只用腰部和双腿来驾驭马匹,却让马儿跑得得心应手。波波沙冲锋枪如打字机般的声音密集得像雨,又十分具有节奏感。 钟离使用的射击方式是腰射,但达达利亚发现,那些子弹几乎都精准地宣泄在靶子的正中心,这是多次战争里用大量子弹喂出来的绝对手感。 “命中。”“命中。”“命中。”“命中。”“命中。”“命中。”“命中。”“命中。”“命中。”..... 那道白色的身影快的像道闪电,即使从背后袭来的反击彩弹也能控制着坐骑轻松躲过。在极速的射击速度下,一梭子弹鼓很快就打光了。在子弹雨将停的最后三秒,钟离松开左手去取马背侧的新弹鼓,双手配合更换弹夹,让枪声紧紧停了一秒又再次响起。 火光从枪管里迸射出来,白烟绕在钟离身上又被风吹散,只在他身上留下浓厚的火药味。 七个弹鼓的子弹几分钟便消耗殆尽。穿着白色防化服的人抽出腰间的骑兵军刀,双腿夹紧,降低重心,驱使着身下的棕色战马向前冲锋,快速地将数个靶子砍倒。 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利得像剑,体内肾上腺素仿佛将他又拉回战场上。他的眼睛里迸出按耐不住的冷静又激烈的杀意,再次成为那个无情收割生命的白色死神。 十分钟过去了,钟离的白色防化服上只多了些尘土,并未受击。他略喘着粗气,防化服里的镜片上也蒙了层白雾,遮盖住那双的眼睛,纵着马缓缓向达达利亚靠近来。 伴着马蹄声,测试场开始进行结果播报:“测试结束,命中数631。” 危险,美丽,英勇,矫捷,充满杀意的美,完完全全将达达利亚的心俘获。 如果说之前的钟离先生,是让达达利亚想要全力守护的人,那么现在模样可怖的钟离先生,则是青年心中真正的“白马王子”。 钟离下了马,刚脱掉脸上的防化面具便被至冬的将军抱住,那双一向无光的蓝色大眼睛里甚至满是崇拜和期待的光:“先生!这么强大的先生,我好喜欢!您跟我切磋一下吧!” “呼...”汗水和水雾让钟离脸上汗津津的,额前的刘海一缕缕地贴在脸上。他用手臂擦了擦汗,用手摊向达达利亚的胳膊:“我并没有欺负病人的习惯。” 他笑着揉揉有些失落的青年人蓬松的橘色卷发:“不过我还会陪你很长时间,所以别急,等伤好了陪你比个尽兴。” 两人在训练场冲了个澡,到终年不冻的暖海沙滩散步。晚霞打在他们身上,夕阳挂于天的边角,发挥着一天之中最后的余韵。 钟离迎着海风,身上的大衣被轻轻吹拂。他认真地欣赏面前的日落,而达达利亚则在一旁注视着他,也欣赏着只属于自己的晚霞——最美丽,最灵动,最华丽,最端庄,最危险,最强大,又最动人心魄的金色晚霞。 ...... “呜...哈...” 钟离失神地躺在床上,头发散得横七竖八,尾巴也如同半僵的鱼一样时不时抽动一下。他缓缓直起身子,因酒精而发红的脸上又添了笔性爱的潮红,直愣愣地盯着身下扒了自己衣服,把自己压在床上给自己的性器koujiao的小狐狸。 那只小狐狸含着钟离秀气的roubang,吞下半截,用舌面的凸起剐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激得马眼小孔里分泌出腥腥咸咸的粘液,被青年人的舌头卷过吃掉。 后xue里还在扩张的手指也得了力,慢慢将甬道玩得潮湿,xue中的嫩rou在酒精的加持下显出比往日更加热情的动作。 “哈...啊哈,好舒服,好舒服....” 看到平日沉着冷静的先生被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样子,达达利亚很满意。虽然说是自己耍了赖,跟先生撒娇,说他酒量好就得自己喝一杯先生喝三杯,又偷偷往先生酒量掺了些火水。不过毕竟是达成了目标,收获了一只可爱的酒醉先生,所以这点小手段也请无视了吧! 酒精作用下的钟离先生比往日更加诚恳和坦荡。身下两处酥麻的爽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的脊背上爬上来,被平日里的上司伺候的舒服了,就大大咧咧打开大腿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一点也不似往日般含蓄害羞。 “先生,你试试摸摸自己的胸。”小狐狸含着guitou含糊不清,发音时声带震荡和舌头的动作舔的钟离爽得厉害。 他大腿根部被达达利亚抓紧的肌rou紧绷着,伸出的手没去摸胸,反而抓住小狐狸的蓬松橘发往roubang上压,胯部也不断地挺起,用roubang插起达达利亚的嘴巴,在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上戳出一个个明显的凸起。 “唔...咕噜...好不听话...坏先生...”喉头被钟离的guitou撞得发酸,达达利亚松开嘴,被口水和roubang泌出的前液将他的唇润得水光。他抽出插在先生后xue里的手,用手心揉弄钟离的顶端,武人的手心里细纹密布,摩擦带给钟离受不了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向后躲。 “你要去哪啊?sao先生?刚刚cao得我嘴巴shuangma?嗯?”达达利亚压住钟离不许他逃,察觉到手里的roubang因他的yin话激动地跳了两下。 “爽...阿贾克斯的嘴,cao起来很舒服...啊哈...手也cao起来很舒服...呜唔...我喜欢那里...啊啊...就是这里,再揉一下...” 达达利亚有些开心地睁大眼睛。跟先生好好沟通之后,平日里他们也会用这些情趣的话来调情,只不过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达达利亚单方面在说,钟离先生只害羞地听着,最多在被做爽了的时候说两句自己的感受,而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居然可以放下羞耻心应答了。 过分浪荡的龙先生让达达利亚兴奋起来,他想玩点更好玩的东西了。 “爸爸。”达达利亚重复起白日里捉弄钟离的称呼,强烈的背德感让他也同样头皮发麻:“sao爸爸,这么喜欢被玩吗?嗯?明明我摸得是前边的roubang,你怎么后边的屁眼咕噜咕噜流这么多水?” 达达利亚的手划过钟离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伸手到下边的xue口一摸才发现钟离的yin水像发了讯的洪水一般,顺着股沟往下淌了不少,把龙尾的尾根和一大片床单都打湿了。 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将龙尾挪了个地方,以防待会压到伤口。随后,他掰开先生丰满圆润的臀rou,用掌心摁住xue口飞快地摩擦。 “呜啊——阿贾克斯,啊哈...”龙先生好喜欢这种敏感的地方被震动的快感,他支起身向下伸,主动将屁股往达达利亚手上蹭。 “说,你是不是sao货爸爸啊?呵,屁股还往我手上压,不说不给按了。”达达利亚手一松开,就又被饥渴的圆翘屁股追着要。 “是...是阿贾克斯的sao货爸爸...啊哈,屁眼流水是因为想要阿贾克斯cao...嗯嗯...”学会yin浪话语的龙先生得到了奖励。达达利亚用手抵着一颗跳蛋摁在xue口,低频率的震动让钟离脸上露出更多春色,xiaoxue很快就吞吃下这个小东西,xue口一张一合地含着跳蛋线,贪吃的很。 哈...钟离先生真可爱...一想到你我就硬的不行,好想插进你的身体,把你草的只能在我身子下边呻吟,把你用jingye弄脏,打上我的标记,沾上我的味道啊... 强大的战士被自己调教成身下扭动的sao货伴侣,让达达利亚获得了异样的成就感。 “sao爸爸的sao屁眼这么会流水,又有zigong,不如直接叫小逼来的好,我们是不是该多疼疼你的贪吃的小sao逼,嗯?”yin乱扭曲的词语从至冬人的嘴里说出来,引诱着温文尔雅的龙先生也跟着他学坏。 “嗯...啊哈...阿贾克斯多疼疼我...我的...我的....逼...” “sao爸爸的小sao逼想不想更爽点?”至冬人用沾满了yin水的手玩弄钟离因快感而吐出的信子,伸进他嘴里让他品尝自己sao浪的身子的味道。 “唔...我想要...想要更爽一点...阿贾克斯帮帮爸爸...想要更舒服...”坦荡yin乱的龙先生,谁会不喜欢呢? 这可是你说的了,钟离先生。达达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强硬地用身子压住钟离,用身子分开龙先生的腿,以防他在下边激烈的快感中逃脱。 他并没有吻住钟离,先生的声音太好听了,待会肯定叫的很精彩吧。坏孩子这么想。 右手将床头旁的guitou套撑开,放入一颗低频率的跳蛋在马眼处,引诱着龙将roubang插进去,紧致的胶质让钟离哼哼唧唧地顶胯,被达达利亚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才乖巧地不再乱动。 下边是重头戏了。 达达利亚将手探入xue里,三指用力抵着那颗低频率的跳蛋往敏感点上压,将挡位上调了一个档次,里边紧致的xuerou很快就开始痉挛起来。 “呜...啊哈...好麻...里面好麻...阿贾克斯...可是好舒服...呃...要到了...”龙的身体紧绷,眉毛缩紧,屁股下压,仿佛想要逃避又仿佛在享受。 “爸爸,你发浪的样子真可爱,知不知道每次你在办公室给我沏茶的时候,一弯腰尾巴就会翘,把大衣后摆也带起来,又翘又圆的sao屁股就对着我,看得我jiba发硬又得装没事。你是故意勾引上司的吗?嗯?把你的sao屁股撅起来,不许躲!”达达利亚舔着龙的耳朵,夹杂着湿热气息的yin话往钟离大脑里钻,让他无法思考,只能跟着坏学生的思路走,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供达达利亚继续猥亵。 在高潮即将来临之际,达达利亚开始死死压住他,xue里的手指带着跳蛋继续深入,直到——生殖腔口的位置。 “嗷呜——啊——不行,阿贾克斯——那里不行,那是我的生殖腔——啊啊啊啊!”龙先生爽得厉害,眼睛变成了兽瞳,手也长出尖锐的龙爪,抓破了身下的床单。 “笨爸爸,那是zigong!别动!马上让你舒服,乖先生。”安慰似地亲吻了钟离的脸颊,达达利亚下手更重,跳蛋被改成了高频率,在敏感的宫口剧烈地震动,让小巧可爱的生殖腔也随着开始痉挛起来。至冬武人的手指按的紧,将跳蛋死死抵在生殖腔腔口正中间,那个隐秘的小口激烈的攻击下又酸又麻,慢慢被震开。 大脑被无数根快感构成的针高频率刺激着,钟离什么也不顾了,上下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走,又被身上的青年人囚禁在怀里。 “不要了!嗷呜,不要——它进来了....进到zigong里去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跳蛋挤开生殖腔腔口,滑进腔体里,高潮让钟离的身体紧绷痉挛,腔口也再次闭合,把跳蛋死死锁在里边。 坏心眼的达达利亚从绞紧的xue里抽出手,将他生殖腔里的和guitou马眼上的两颗跳蛋调到最高档,于是跳蛋飞速地在腔里震颤,在狭小封闭的生殖腔里全方位照顾着这个可爱的孕囊,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让钟离完全失去理智。 “拿出去...啊啊啊啊....zigong被震坏了,呜呜呜...嗷呜,受不了...” 浑身上下舒服得要昏死的快感让钟离先生的身体展现出更深层次的半龙化。利爪,尖牙,鳞片,信子,龙角,尾巴——可达达利亚一点也不觉得这些东西可怕。这是钟离先生的身体,坚韧又强大,漂亮又可爱,钟离先生的所有他都喜欢。 他松开身下的人,看着钟离像条即将濒死的蛇一样上下翻滚,挣扎着费劲全身力气扭动着,尾巴在空气里挥舞,打出破空声。他的五官扭曲,全身绷紧,高昂的呻吟中夹杂着龙吼叫出的“嗷呜”声。前端和生殖腔里的跳蛋将他带上无尽的快感地狱,几乎每隔五六秒就会到一次高潮。 “啊啊啊——”龙先生被连绵高潮的极度快感刺激地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声。他小腹痉挛,夹紧双腿,将胯部挺起,让达达利亚看到他的屁股在止不住地绷紧抖动。 秀气的yinjing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上下甩动,guitou套里装满了白色的jingye——刚刚射精的时候马眼张开,那个跳蛋也被rou瓣里的尿孔吃下半颗,激烈的震动刺激着尿道内壁,传递至roubang深处,又痛又爽地持续榨着精。 “呜啊——啊...阿贾克斯救救我...我要死了...啊哈——又来了...呜...”又一次高潮后,龙先生仿佛回归了一些神智。他用强大的意志忍耐着身体里的绝顶快感,讨好般用嘴巴蹭着让他变成这样的元凶,向达达利亚索要亲吻。 “不会死,先生....嗯,我的漂亮先生,爸爸....真想让您一直这样...不过您都求我了,那我就帮帮您。”达达利亚吮吸着他舔过来的的信子,捏捏他的翘屁股,高潮喷出的yin水和发的汗沾了他一手。 “自己趴着——不是整个趴床单上,腿要跪起来,屁股提起来,对,就是这样。你sao屁股太大了呀,爸爸,你得用手掰开你的屁股瓣,要不然我可找不到你的小浪xue啊。”达达利亚教导着钟离摆出充满勾引邀请意味的动作。 达达利亚看着面前还抖动着的屁股,尾巴高高翘起扭动着,被身体的主人主动暴露出来的xue口一张一合地翕动,里边被自己塞进zigong的跳蛋害得先生的可爱xiaoxue成了被玩透的嫣红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yin水。 达达利亚满意极了,他将早就硬得发痛的jiba掏出来,鸡蛋大的guitou在饥渴的xue口磨了两下就捅进去,接着是粗大而布满青筋的柱身,直到将囊袋都贴在抽搐的xue口上才罢休。 “啊哈...是要取出来啊...不是要插进来——呜噫啊啊啊啊...”提出反对意见的龙先生在roubang猛烈的抽插下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承受。 达达利亚的额头上也冒了层汗,roubang一进去就被xuerou咬死绞紧,全方位地包裹着吮吸,力度大的恨不得钻进自己jiba里吃jingye。埋在先生生殖腔里的跳蛋带着整条甬道都在震,麻得要死。十数次的高潮也让xue里的媚rou又软又湿,十分缠人,润得达达利亚的腰都有些软了。 差点就射出来了...达达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用roubang戳弄那震得最猛的一点——生殖腔口。毕竟,先生说要帮他取出跳蛋,不cao开怎么取出来啊? “爸爸,你的小浪xue好会吸啊...啊哈...夹得我腿都麻了...怎么这么会吸这么会夹呀?嗯?真棒,要不要我帮你把zigong打开?”guitou抵住宫口开始磨,感觉到那抽搐的rou环开始乖巧地噬咬rou冠,达达利亚伏在钟离身上,舔弄着他的龙角,喘着粗气发问。 “要...呜...zigong,插...打开....呜...啊哈...阿贾克斯...亲...”经历的高潮次数太多,龙先生的大脑空白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全是爽得过了头的眼泪,眼下的红痕晕开,只能侧着头吐着信子索要亲吻。 “呼..唔...”两人吻在一起,人类的舌头和龙的信子绕在一块,像两条小蛇一样彼此缠绕互吞着口水。 达达利亚把受伤的左臂压在钟离腰上,让他的腰部下压,臀部抬起。右手随着roubang抽插泥泞xiaoxue的节奏在龙先生的屁股上击打出啪啪声。 那可怜的右边屁股上被大手又打又揉,全是红印,不一会儿臀rou也肿起来,跟白皙光滑的左边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展现出龙的漂亮屁股在不同场景下的分化形态。 在粘稠激烈的水声中,达达利亚的guitou终于冲进生殖腔里,那颗跳蛋依然顽强工作着,随着guitou的挤入深深压在腔体的内壁上,在钟离痉挛的小腹上被guitou顶得凸起。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钟离似乎陷入了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至冬人的jiba插的他被跳蛋玩麻玩坏的生殖腔里爽得他口水直流,那颗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被深深摁在生殖腔墙壁,隔着rou刺激着前方因喝酒而胀起的膀胱,让那个器官成了一个水囊,里边的液体激荡着冲刷着膀胱内壁。 “啊哈...草...好爽,妈的...”达达利亚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的guitou被里边的跳蛋震的酸爽,插进的生殖腔更是像最技艺高超的妓女的嘴一样一刻不停地嘬着性器,让他只想把更多的roubang都塞进先生zigong里。 “你去哪啊?爸爸?管不住自己的saojiba了是不是?呵,尿吧,就在这里尿出来,看我们的钟离先生yin荡成什么样子了?被自己的儿子插尿了,真是一条浪龙啊。” 可不是嘛,就连那尾巴也放浪地缠着自己的腰,撩拨着自己的腹肌。那云朵般的毛发被yin水打湿,让达达利亚想起白日里含在嘴里的棉花糖,又甜又香。 他压住想要逃跑的钟离,手伸到身下为钟离撸动性器。达达利亚赤红着眼睛将roubang抽出一些,用冠状沟牵拉着钟离紧咬着jiba的宫口,再狠狠地撞进去,隔着rou壁也cao弄起前方满是尿液的膀胱,力气大得堪称残暴,撞得身下的先生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承受着前后两处绝顶的快感,呜咽着哭出声来。 “不行啊....啊啊啊...嗯啊...太深了....阿贾克斯...我要尿了....啊哈...忍不住了...” 尿道括约肌终于失了阵线,大量的尿液从膀胱里喷出,从尿道内部冲击着前列腺,让钟离被自己的尿干得又到了次高潮。 尿液混着已经十分稀薄的jingye从马眼里喷出来,将半埋在尿道里的跳蛋和guitou套都冲开,金黄色混着些白色絮状物的液体喷了一床单,让钟离哭出声来。 “呜...尿出来了...saojiba憋不住了...呜...”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出来,鎏金色的眼睛散成一片没了聚焦,上翻在眼眶里。钟离一脸痴样,全身紧绷着,已经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让他浑身无力,只能在无穷的快感中窒息。 空气里尿液的腥臊味,yin水和jingye的味道,汗水的味道夹杂在一起,配着跳蛋埋在xue里的嗡嗡声,沉重的喘息声,交配的水声共同构成了一副yin荡不堪的画面。 达达利亚疯狂地cao弄着钟离被日熟的xue,动作快得几乎出了残影。他趴在哭泣不止的钟离耳边,yin言秽语刺激着龙先生的大脑,那可爱的耳朵都红透了。 “啊哈...啊...射给你,钟离先生,我喜欢你...我爱你...钟离,我爱你...”最后的时刻,达达利亚不再说那些调情的话,只温柔地吻着钟离,向他诉说自己的爱意,跟他一起到最后的高潮。 jingye被抵着结肠射进肠道最深处——钟离现先生在不想产蛋,达达利亚尊重他的想法,并不因为自己想要孩子就趁人之危射进生殖腔里。 他粗喘着拔出roubang,看着那口xue还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性爱太过激烈,里边的媚rou都有些外翻,xue口也肿了。 没有roubang的堵塞,里边的yin水混着白浆从里边流出来,还带着那颗被一层水膜包裹着的跳蛋从xue里排出来,就像产了一颗小蛋一样。 “好先生,您什么时候能怀蛋呀...”闻着龙身上的霓裳花香,达达利亚对着已经听不到的钟离撒娇,亲了亲因快感过了头而昏睡过去的先生,用右手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体。 至于这一床狼藉,单手的他暂时还不好处理,只能抱着可怜的龙去备用的客房度过下半夜了。 先生明天醒来肯定会生气的,哎呀,要用什么方法哄呢? 埋在先生胸里的达达利亚累坏了,嗅着钟离先生身上霓裳花的暖香味,在思考中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