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啡喝得不少,所以他最近一有空就在研究咖啡豆,想给风哥煮好喝的咖啡。 商场附近有家私人咖啡厅,老板的手艺非常不错,切片蛋糕做的也好吃,温卷就拉着郁泊风去了店里。 “要喝什么?”两人进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郁泊风问他。 “今天想喝拿铁,去冰。”温卷看了一眼窗外,今天阳光很好,心情也好,突然想尝尝奶味。 “好。” 郁泊风起身去点单,温卷掏出手机,准备在等他的时候看看新闻。 叮—— 顶部通知弹出一封新邮件,在横幅显示的那几秒里,温卷看了邮件的主题是空白。 系统发送的邮件一般都不会无主题,八成又是哪个粗心的客户发送前忘了写。他点开邮箱,点开那个未读邮件的蓝点之后,愣住了。 他顿了一会儿,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动作都静止,然后指尖滑动着页面,把邮件一直拉到底部。邮件末尾的附件以图片的形式突然放大在他眼前。 “在看什么?” 温卷把手机屏幕按灭,抬起头的时候脸上一丝异样也无,“没什么,就是垃圾邮件而已。” 郁泊风把盘子放到桌上的时候,他发现里面还有招牌的草莓切片蛋糕。当草莓沾着奶油和蛋糕一起融化在嘴里的时候,温卷眼睛里的开心又在闪闪发光。 “今天真的谢谢哥。”给他买了好多衣服,又给他买了好吃的。 郁泊风眉头一挑,没说话,但似乎对这个感谢不是很满意。 温卷被他看得一愣,叼着叉子想了一会儿,突然左后看了看,有些不确定又有些试探地开口,“谢谢……老公?” 郁总满意地想,这块蛋糕没白买。 第三十章 嘟—— 嘟—— 等待音在微弱的电流声里跳动了一下,电话被接通了。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温卷在这长久的沉默中,听见自己略重的呼吸声通过听筒返回到自己的耳朵里。 “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忘了。”隔着电话看不见对面人的表情,温卷却肯定地从里面辨别出一丝笑意。 “可惜你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不然想问问你,是我的东西味道好,还是郁总的东西味道好?” “你是不是有病?”温卷的嗓子哽得厉害,声音钻出一些沙哑。 “应该没有,我很健康。”徐恪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大概是温卷意料之中的反应让他的心情开始变得不错,“照片还满意吗?” “你当初不是说……”温卷闭了闭眼睛,“你当初不是说没碰过我吗?” 徐恪听了这话嘶了一声,“没打炮没接吻,我确实没碰过你啊,只是打了一发,也没碰到你,放心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像个疯子?你到底想要什么?!”温卷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颤抖,只觉得牙齿咬得发疼。 “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徐恪往后一靠,叹了口气,“两个选择。一,我进郁氏,给我想要的职位。二,不要我去也可以,恢复旭腾所有的项目,顺便把明年的项目也提前签了怎么样?” “郁氏是我的?”温卷忍不住问了句,他几乎用尽力气才克制自己的音量,不想让自己太狼狈,“郁氏我说了算?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找郁总?” “温卷,激将法没用了,先前的路都是你亲手堵死的。”和他正相反,徐恪听起来从容又平静,“因为你,我工作基本砸了,小宇现在还要跟我离婚,你shuangma?” 听到边宇的名字,温卷瞳孔缩了一下,心里像是有一块地方陷了下去,像有种终于到来的叹息。 “郁总不是很听你的话吗?难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哦,那就更应该告诉他了,让他给你出气才对。” “你说这个照片是直接发给郁总好呢,还是送给媒体好?郁氏那几个总爱唱反调的董事应该也会喜欢?” 温卷没有说话,徐恪顿了几秒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发给峻海最合适,温助理,你看呢?到时候怕是温伯父温伯母都能在新闻上看到你。” 峻海是郁氏长久以来的竞争对手,从数据上看郁氏在市场份额上总是占着大头,但峻海与其差距并不大,一直紧随其后,伺机而动。而峻海的公关是出了名的恶毒,风平浪静的时候就已经给郁氏泼过不少脏水,这里面的斤两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电话挂断之后,温卷有些脱力地坐在床上,他闭了闭酸疼的眼睛,手机已经被捂得发烫,眼看着电量飞快地往下掉。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慌了,以至于在这通电话里被徐恪问得哑口无言,被堵得节节败退。 恍惚间,他觉得几年前的那场噩梦好像裹挟着回忆又袭到自己面前。 这么多年过去,一切好像都没怎么变。他还是那个说不出话的受害者,却被看作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但略微不同的是,他这次还被当作了一个要挟的工具。 那天的邮件确实是徐恪发的,正文就写了一串手机号码,带着一个附件,是一张照片。 他又低头打开邮件,强迫自己去看那张照片。 背景是黑色的皮纹,应该是某处的沙发,拍的人开了闪光灯,整个照片显出一种奇异的氛围。 照片的主人公,是他自己,只有他自己。 自己在照片里穿的那件短袖现在还躺在他衣柜里没有扔掉。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穿着这件衣服去做了什么事。照片上他毫无意识,但是脸上还浮着红晕,温卷想了想,大概是他曾经跟郁泊风提起的,大学里“一杯倒”的时候。 但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要紧。 温卷的手指往后缩了缩,本能想让他离照片远一些,但心里又有声音在叫嚣着,让他再看看清楚。 他脸上沾了不少异物,照片照得非常清晰,以至于他第一眼就辨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他窝在沙发里,被人摆成了一个仰头的姿势,露出一段脖颈,像一个没有神智的木偶。 那些东西落在他额头上,睫毛上,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他扔下手机,冲进浴室,扒着水池开始呕吐,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视线被生理性的眼泪弄的一片模糊。 他半跪在水池边,脑子里空茫一片,情绪激动消耗了他的体力,他花了一些时间才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