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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腿向上挽了好几圈。经过昨天一番闹腾,她的状态已恢复许多,只叹道:“有时候我真后悔遇见你们……” 如果没有遇见你们,你们不曾为我反目,我也不曾为你们付出过任何,大家就都不用活的这么难过。 “我一点也不后悔遇见你。”王梓羽在祝秋音身边坐下。 祝秋音摇了摇头笑道:“你只是不甘心。”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肯娶你?”王梓羽动动嘴唇,没有忍住,这句话终于被他问了出来。 她一点都不懂,他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的钱包夹层一直存放着一张照片,两个人那时还年少,身穿情侣装,脸颊相贴。这张照片,是他在那段时间关于祝秋音的唯一念想。 在那张照片的背后,有他手写的四行英文: Had i not seen the sun I could hai borhe shade 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 My wilderness has made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三个被囚禁在黑暗的人,自私的想要将祝秋音留住,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方式。 他不再怕把自己的一颗心袒露给她任卿宰割,如果他再不抓住,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无视祝秋音瞪圆的眼睛,王梓羽伸手拉开桌子的抽屉,包装盒崭新如故,手帕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是她送他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十七岁我生日那天,你送我的手帕巾,我一直不舍得用。”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祝秋音,我爱你,你从来不愿去相信。” 如果说他的爱情只有两颗糖,他愿意把这两颗都给他。数量不多,但已是他力所能及的全部。 王梓羽带来的信息量太大,祝秋音一时有些消化不住,她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看到王梓羽已经换上了和她同款的家居服,对她笑得牙不见眼。他牵着她走出卧室,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沿楼梯向下走,祝秋音的视线和楼下客厅坐着的一男一女相撞。 ——这是哪?——我家。 王梓羽出牌一向不照套路,但祝秋音真没想到,他会在她防备最轻的时候玩这样一招釜底抽薪。 “爸,妈,这是祝秋音。”王梓羽介绍的随意又平静,下楼后带祝秋音来到餐厅,接过佣人手中的白粥,把祝秋音拉在自己腿上,一勺一勺的喂她吃。“秋音,乖,叫人。” 祝秋音口中被塞着粥,语气有些含混,咬了咬唇开口:“阿姨好……叔叔好。” 王家父母早起的时候便从佣人口中听到自家儿子在凌晨带小姑娘回来的事,王梓羽一向是混世魔王的性子,王家父母现阶段对他基本不干涉,倒是王mama因王梓羽多年单身,看祝秋音颇有眼缘:“秋音是吗?你拍的和我都看了,拍的真好。” “谢谢阿姨。”腰被王梓羽搂着,祝秋音不太自在,王梓羽不放手,直到喂她喝了一碗白粥之后才带她去客厅,含笑看祝秋音同自家父母说话。 有些事情不必明说,他的父母都明白。祝秋音的性格做不出有悖长辈的事,他幻想今天这一幕已经很久。 他上一次处心积虑的把她带回了他加拿大别墅的那张kingsize的水床,这一次处心积虑的截断了她所有后路。 三、 “这是他留给你的。”一个U盘放在祝秋音手心,王梓羽不愿多谈,只低头亲了亲祝秋音的额头。 韩泽是自杀的,他的死亡保护了很多人,也注定会隐瞒很多秘幸。祝秋音这段时间情况还好,并没有因为听到韩泽的消息而一蹶不振。这个U盘拿到手上的时候,他开始愿意相信,他们三个人对于祝秋音的感情从来没有谁多谁少。 祝秋音红着眼睛点了点头,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有所感应,伸展了一下身子,祝秋音把手放在小腹,转身走向书房。 U盘读取,里面全部都是音频文件,从0001开始,编号整整齐齐。祝秋音点开第一条音频。 “韩瑜,”小音箱里传出韩泽的声音,祝秋音听到他似乎是哽咽了一下。“我是爸爸。” 打开的音频文件只有声音没有图像,韩泽的声音低沉,又如大提琴一般优雅:“公路上有一个士兵在开步走——一!二!一!二!他背着一个行军袋,腰间挂着一把长剑……” 每个音频是一个故事,时间都刚巧卡在第十分钟。而韩泽,为小韩瑜准备了1461条音频。 祝秋音伸手抽出书桌前的纸巾,捂住嘴巴,泪流满面。 【正文完】 祝秋音王梓羽番外?睡前小故事 儿童房的门虚掩着,一丝暖光从门缝透出来。祝秋音站在门口把门悄悄推开,看着王梓羽在哄韩瑜睡觉。 韩瑜不想睡,要听故事,在缠着王梓羽撒娇。秦涵在她的小公主床上坐着,没有说话,期待的眼神亮亮的看着王梓羽,想听故事的意思不言而明。 王梓羽穿着白色家居服坐在两个小孩子床的中间,脸上表情无奈:“好,那你们想听长一点的还是短一点的故事?” “长一点的!”韩瑜率先叫道,秦涵附和的点了点头。 王梓羽笑了一下,开口:“从前有一只蚊子,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面前的男人伸手作势吓他,口中嗡嗡不停,韩瑜笑着躲他,叫道:“短一点的!” “啪!被打死了。”王梓羽一句话收尾,话音刚落,“啪”一声按下壁灯的开关,屋内只剩一圈昏暗的光,他在韩瑜额头亲了一下。“故事讲完了,快睡吧。” 韩瑜知道再缠着,面前的男人也不会给自己讲故事了,乖乖闭上了眼睛:“爸爸晚安。” 王梓羽低头在秦涵额头亲了一下,秦涵搂住王梓羽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爸爸晚安。” 祝秋音直到王梓羽出来,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她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袍,把身段勾勒的一览无遗。明明是保守的款式,王梓羽依然觉得诱人的很。这件睡袍看起来真滑,他想如果自己伸出手去,睡袍会不会……他咳了一声:“怎么还不睡?” “我也要听故事。”祝秋音眨眨眼睛,小女孩状仰头看他。 王梓羽喉咙干渴的更厉害,回身把儿童房的门关上,朝祝秋音勾勾手指:“跟我来,我给你讲。” “从前在森林里,有只小白兔。”王梓羽的手如愿以偿的从祝秋音睡袍划过,她的皮肤细腻嫩白有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