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机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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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xx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xx号闸口登机...“ 张颂文在机场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听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一下卫生间就要登机。由于是旅行淡季,机场人很少,他要去的登机口较偏,公厕里也没什么人。只是他没发现一伙年轻人一直站在不远处悄悄盯着他,在注意到张颂文去了厕所后赶忙跟上,闪身进去前放了一块”修理中“的黄色牌子挡在门口。 公厕里灯光有些昏暗,张颂文放空脑袋在洗手,他期待着这次要去的青年电影展,一想到能见到许多有朝气的青年电影人就觉得心情畅快,抬起头准备整理一下头发,这才发现镜子里映出身后悄无声息出现的一圈男生,吓得打了个激灵。 ”哈喽,您是张颂文老师吧,我喜欢您的戏很久了,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为首的那个男生留着刘海,看起来年纪很小,似乎是故意让自己显得很无辜,瞪大两只眼睛诚恳地看着他。 张颂文有些惊讶,眼睛笑得眯起来,脸rou鼓圆叫人想咬,”啊?你们认识我啊,谢谢喔,来我看看签在哪里。“ ”对啊,张老师...我们仰慕您很久了...“身后另一个寸头的青年贴了过来,只是靠得有些太近了,张颂文觉得有点不自然。 光线太暗看不清周围,他想转头去找最开始的那个男生,转过身又猝不及防撞上另一个胸脯,一只手从腰侧摸了上来,微微用了点力把晕头转向的张颂文揽到怀里。他发现是那个看起来很乖的男生,他另一手插在裤兜里,好像没什么要拿笔的动作。 又有一只手揉上他的屁股捏了两下时张颂文终于突觉不对,那几个男生把他围在中间,他们都很高,居高临下地把他罩在阴影里,不怀好意的压迫感让他想逃。其中一个人晃悠到厕所门口把门关上,重重的”哐“一声把希望关在门外,他这才发现公厕里只剩下了他和这群坏笑的青年。 ”不是,你们...“张颂文有点紧张,艰难地吞咽口水,很多手在他身上暧昧地上上下下,这种色情的抚摸暗示意味太强。 ”老师,想学学你的激情戏。“寸头皮肤很黑,也是最高壮的一个,他拍了下张颂文的屁股,蹲下去一手锁住膝关节一手扶住屁股把他扛到肩上。 “啊!”张颂文惊叫一声,发现自己正对着一个黑洞洞的镜头,“惊讶的表情,记录下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举着一台dv机专注地盯视他的脸。 失重感和掉落的恐惧让张颂文心慌,他开始扑腾,使劲用手拍打寸头的背,两条腿乱蹬,“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寸头又加了点力用小臂圈住张颂文不安分的腿,左手用力拍了两下他的肥屁股,大力揉捏软嫩的臀瓣,用手指在股缝中间隔着层布料上下划动。他们做足了工作,在张颂文都不知道的角落悄悄窥探他的生活,那么严厉的张老师有屄也不是什么秘密。 张颂文被寸头刮弄得腰软,不知道自己有女xue的秘密早就曝光,抿住嘴巴安静下来,只努力想憋回情动的呻吟。 寸头粗黑的手指还在玩弄那条缝,他弯起指节往里顶,粗糙的布料凹陷下去,显出两瓣yinchun的大致轮廓,故意用手指轻轻挠yindao口边沿和阴蒂。张颂文从没被陌生男人玩过那处,现在又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让屁股对着一群和他学生一样大的男生,他被这种微妙的快感折磨得扭来扭去,分泌的爱液把卡其色的牛仔裤洇出深色,寸头见状狠狠扇了他的屄一巴掌,“张老师,你好敏感噢,怎么就湿了,留点水等会玩。” 他走到最里面的隔间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让张颂文以跨坐的姿势趴在他怀里,布满青筋的小臂箍住后腰,舌头探到他耳后舔弄。张颂文还在死命挣扎,导致他肥软的大腿rou在寸头jiba附近乱动。“啪!”,寸头用力扇他臀rou,两只手托住他屁股把张颂文拉近,让自己火热的硬jiba抵在他会阴,这时舌头含住耳垂绕着耳洞打转,张颂文被他揉得难耐,他感觉更多的水在流出来,yinchun不由自主地收缩。 寸头一把拽下他裤子时张颂文终于害怕了,他可怜兮兮地扒住寸头说,“你们这是强jian...我飞机要赶不上了,快放了我...”这话引起一阵低低的哄笑声,戴眼镜的那个一直尽职尽责地站在隔间外拍摄,“上张老师一节课多难啊,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们才不会浪费,张老师要是不想私人课程的视频不小心流传到网上的话还是乖乖配合吧。”张颂文气得要骂,又被寸头掐住下巴接吻。寸头用舌头缠住他舌头不放,另一只手伸进张颂文屄里顶弄,从上面下面一起cao他,他故意专摁rou道里凸起的那点,把他激得一耸一耸,得到自由的双手也只能无力地推寸头厚实的胸脯,力气小得像欲拒还迎。 “唔!”张颂文感觉到另一根不属于寸头的手指也探了进来,更有技巧地扣挖已经湿淋淋的屄口,后来寸头的手指退出去,那个人用三根手指快速cao弄他的xue,捣鼓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嘴又被寸头堵着喘不上气,腰无力地塌下去。 寸头终于放过他被亲肿的唇珠时后面那人的jiba狠力cao干进来,把他顶得直往寸头怀里扑。是那个看起来很乖的小青年,钳住他腰侧的软rou,一次次用胯骨撞他屁股,rou浪翻涌,湿热紧致的甬道裹得他舒服地叹息。寸头又把张颂文的衣服撩起来刚好蒙住脑袋,眼前一片漆黑,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察觉到寸头在舔弄他的奶,用手指把它们拢成两团,坚硬的牙齿碾磨他的乳尖,粉红的乳粒胀大成两颗樱桃。身后的青年坏心眼地对准敏感点上撞,过载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下身涌上一阵阵发麻的电流,他在颤抖的低声呜咽里潮吹了。一股股温暖的水液浇在青年的jiba上,年轻人享受着高潮后痉挛的内壁,潮湿的媚rou吸得更紧,在最后几十次的cao弄后射进他体内。 寸头把他的衣服扯下来,这才发现张颂文满脸泪痕,眼尾泛红,整张脸水淋淋,被突然的光线刺激得睁不开眼,抽噎得怪可怜。戴眼睛的把摄像机递给寸头,自己扶着jiba缓慢顶弄还在不应期的张颂文。 “演生理反应最迷人,嗯?”这时他被按在寸头的胯间,嘴里吞吐着紫红的性器。前后夹击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jiba贯穿,嘴唇磨得通红。寸头不在意他喘不过气,用手攥住后脑勺的卷毛就来了个深喉,他恶心地反胃,眼睛直往上翻,在呛得鼻头通红时隐约听见对方的夸奖,“很好,张老师好上镜,很漂亮。” 不知道轮到第几个人时寸头和后面那人交换了个眼神,张颂文就感觉到又有两根布满茧的手指探进后xue,他害怕地呜呜抗拒,不住颤栗的手费力往后推着对方却被十指相扣,那人又用食指挠他掌心,作乱的手指蹭到后xue的敏感点时他又绝望地xiele一次,脚趾蜷缩,身子直往下滑。两人同时交代在张颂文体内时他后xue也被扩张得差不多了,兜不住的jingye和涎水从被撑得有些破皮的嘴角流下,无神的双眼透着极致的yin秽颓靡。 很乖的青年从腋窝下把软成一滩水的张颂文抱起,随着重力作用让jiba又插入女xue最深处,一颠一颠地cao干那个点,张颂文被折磨得全身发软,手虚虚环住青年的脖颈。寸头从背后靠近,他感觉到对方的jiba正在xue口轻轻磨蹭,“哈啊...你...不...真的不行...啊!”他无助地用手扶住对方坚实的臂膀,男人扭过他的头让他看镜子里一塌糊涂的自己。“来,张老师,笑一个。”“哈...哈..不要...嗯...”“嘘,”青年捏了捏他的唇rou,“张老师小声点,小心引来路人就不好了。”已经cao软的xue道猛地绞紧,被发现的恐惧让他胡乱摇着头,哭得更凶。他被两人轻松地抬起又放下,两根狰狞的yinjing像在比赛,互相较劲似的比对方更用力地顶撞汁水丰沛的内里,guntang的顶端蛮横地撞击柔软的最深处,张颂文被cao得全身打颤,无力地靠在寸头的肩上发抖,又一次高潮时什么都泄不出来,只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张颂文不知道这场早有预谋的jianyin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那群青年哄笑着提上裤链收起dv机离开,走之前好像还在他耳边吻了吻说回见。他拖着酸软的身体费力走到隔间里,衣服都被扯得皱巴巴,下身泥泞一片。又要迟到,他疲惫地拿出手机低声下气地向主办方道歉,电话那头的客套中透出毫无掩饰的不满。他闭上眼睛靠在马桶上,眼泪都哭不出来。 所以一周后在电影节上见到那个很乖的青年时被刻意忘掉的记忆又钻出来,他在台上演示完后看到青年笑着鼓掌,用嘴型向他说着什么。张颂文的腿发软,下腹的酸意蔓延,额头上沁出冷汗。 演得很好,张老师,晚上我想上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