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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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仍然极灰,夏季闷湿,海边吹来的风带过一点凉爽。 当时王立还很年轻,成天领一帮烂仔在街上闲逛,不干正事游手好闲,也没人敢招惹。那天依旧稀松平常,王立他们走到港口边,他眯起眼深吸一口烟,豺般的目光望着远方扫一遍,在离岸最远的小船旁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王立摆摆手让跟班们先等,自己悄悄靠近看。 得,最近跟姐打得火热的男的此时正鬼祟地同船上人告别,那个畏缩的身影半弯下腰探进船舱里,屁股顶圆耷拉的裤腰撅在外边,还记得不时左看右看。 那船上的是个女人,看不清脸,身条倒瘦高,坐在桌边整理背包,不时点点头嘱咐几句。 王立强忍上去狠扇那肥屁股两下的欲望躲在不远处,等到小船开走,碾灭烟吐口痰悄悄跟上。准姐夫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看着可以卖个好价,在乌云间隙中透下的几缕日光里闪耀。 王立知道每周这时候是jiejie约会的点,所以也趁这会出来晃悠。今天朱永平好像心情不错,离开港口就急不可待地取了戒指塞回口袋,往约好的酒店走,也没注意身后跟来的小舅子。 他看朱永平跟前台的招待员说几句,心照不宣又得意不行地笑,那条纹polo衫在他身上显得特软榻,全身上下都是圆润的曲线,没骨头似倚在木桌上扭腰又撅屁股。 cao,婊子一个。 朱永平分明是兴致很高,几下掏弄裤袋连戒指掉到地毯上都没发现,只打着招呼就上楼了。前台小姐刚要去聊几句八卦就被阴沉着脸闯进来的王立吓到,他蹲下去捡起那枚有点暗沉的金戒指,脸在阴影里像鬼一样对那小姐笑了下。 “别告诉他。” 王立早知道朱永平家住哪,收保护费时摇摇头就让烂仔们先跳一户。此时他在单元楼的窗口处闲着抽烟,看晚霞的最后一点红隐去地平线以外,路灯也一片片亮起,盘算两下该回来了。 期间朱朝阳放学回家,他走过楼梯口时注意到了这个高大又浑身烟酒气的混子,他爸教他过远离这种人。但他又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打开家门,彼时才小学的朱朝阳稍微有些怕,他有点担心他爸。 与预想不同,看起来是又去什么迪斯科歌厅夜宵铺子约了会,快到深夜朱永平才拖拖沓沓地带着点醉醺醺的酒气晃回来,王立坐在台阶的阴影里已经等得有点想发火,朱永平也没看到他。 站在家门口朱永平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翻口袋,丢了婚戒的恐惧让他越来越清醒,像一吨重棒敲在脑门上嗡嗡回响,满脑子想到底丢在哪了全完了。他头上直冒冷汗,周春红早上才刚去小岛,他甚至有点不敢开门。 久到声控灯都熄灭,朱永平愣愣地站在阴影里。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嘿,” 灯又亮了。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弹了下那戒指,发出金属清脆的撞击声,金色小环在空中晃一圈又消失在王立的手掌里。 王立已经来到他身边,他实属魁梧,挡住了大半灯光,巨大的压迫感从上至下地笼罩住朱永平。 朱永平的腿开始发软,耳侧被王立口气吹到,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的喉咙痉挛起来,艰难地嗫嚅着。 “你...你是...” 他当然绝望地认出了这个混蛋小舅子,悄悄靠在墙上让自己不要跌下去。 “不要...不要告诉她好不好,” 咽了口水。 “你...想怎样都行。” 他闭起眼,朱永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一秒他脑海里闪过无限种可能,好一点王立会拿走一大笔钱,也许他和王瑶还能继续... 这个荒唐的关系到底能怎样有未来? 坏一点...坏一点也许王立会把他揍一顿,然后他也回归家庭还是那个好好丈夫,可能他会跪着求王立不要告诉别人,唉... 他从来是个懦弱的人,他太胆怯。 王立看着这个比他矮大半头的男人好笑,这人的眉毛皱起来发抖,很长的睫毛在轻颤,额前的卷发黏了些汗细软地贴住额头,肥厚的唇也紧张地抿起,圆脸紧绷着。 看着...怪让人想欺负的。王立又想起白天看到的屁股,和他浑身浮动的rou欲。 王立从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一把捏上这个中年男人的脸。 朱永平吓得睁开眼睛,王立的手很粗很大,包住了他整个下半张脸,又色情地用拇指摁压被颊rou挤出来的唇珠,沿着唇纹从上往下抹。手指蛮横地伸进他嘴里玩他舌,朱永平也不敢抗拒只能由他,舌头顺从地打转儿。王立竟从这男人脸上看出一点纯情,迷茫地透着sao。cao。 他一把将朱永平翻了个面,掐住他后脖摁在掉屑的石灰墙面上。王立比朱永平整整大一圈不止,这男人实属娇小,甚至跟他jiejie身形差不多,他又在心底暗暗鄙视。另一手绕到身前开始解皮带扣,朱永平愣了下急了,他以为男人要扒光他衣服丢去大街上以羞辱一番,毕竟他所了解的黑社会这样干。 朱永平开始在王立怀里奋力挣扎,用尽办法抓着他的小臂往后推。 “别...不是....你别这样,你想干嘛?” 可惜的是他手也只有王立半个大,只给对方增加了些乐趣。 “干你。” 朱永平的裤子彻底掉了,王立叼着他耳廓的痣,流氓似的捏人屁股。王立的手又伸进他老气的内裤,握着jiba给人撸,他技术实在是一流的,朱永平又刚刚从一场性事里结束,这会被榨得只能软着靠在强jian犯怀里喘气。 “就你这点...” 他又耍流氓,“刚跟我姐上过床啊,你行吗你。” 王立心中暗暗腹诽,纯他妈下半身思考的贱婊子一个,还不是老婆十天半个月不在家又想了,就这窝囊样哪配得上我姐。 他放过这人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前端,划到后xue,将手指伸进朱永平的股缝,在插进去之前坏心地绕着外面揉,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探进。 朱永平真没想到和这一家都要发生性关系,本来就跟同性恋八辈子扯不上关联这会第一次被开苞也委屈,未经人事的甬道尽是被撑开的酸胀感。原就是个泪窝浅的这下又憋屈地开始哭,满脸都哭得亮晶晶泛粉。 王立看他哭得心烦,“我姐都他妈没你爱哭....这不给你解决生理问题吗...等会就舒服了。” 又伸进两指,骨节分明的粗手熟练地抠弄rou道,扫过凸起的敏感点时,朱永平惊呼一声失了力,那些指头又进得更深。朱永平感觉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痒意,陌生的快感从那处泵发,肠道开始分泌液体。 王立扩张得差不多了就解开裤链猛地挺进,紧致的肠壁立即包裹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 “cao...放松点,”他扇了下朱永平紧张的臀rou,这男人怕得脚都踮了起来。 实在太胀...朱永平恍惚间以为全身都被王立填满了,后面疼得厉害,眼泪都忘记流,怔怔得无神,手徒劳地抠着墙壁。 王立也不管不顾,适应了下就开始顶跨,大开大合对上那点撞。他把朱永平牢牢锁在墙壁和他形成的封闭空间里,让他只能分开腿挨cao,乳尖随着一次次撞击磨在墙上。 “姐夫,” 喊他姐夫时朱永平xue里猛得缩了一下,“嘶...我干得你爽不爽。” 那xue被cao软了后朱永平也得趣,猛烈的快感让他头昏脑胀,走廊上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夹杂他收不回的呻吟,楼道天花板挂着的声控灯也一下没一下地亮,这个点了领居也有可能看到.... 正想着他就听到隔壁传来的骂声和拖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朱永平急得费力扭过头, “不行...别搞了,快...哈啊...钥匙...钥匙在我口袋里...嗯!啊嗯...别...” 王立故意放慢速度cao他也不急不慢地拿钥匙,在朱永平被磨得要崩溃时他们关上了门,领居的门同时打开,朱永平紧张得眼前发黑,一进门就哆哆嗦嗦地射在门口的地板上,手软脚软,满身都湿哒哒淌下泪水汗水。 家里没有灯,很黑,王立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坐到沙发。朱永平这才有空想朱朝阳,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噤,他已经精神衰弱地受不住任何刺激了,看朱朝阳应该睡下才稍稍安心。 王立又开始顶,这个跨坐的姿势让他那根进得很深,朱永平一点力气都没了只可怜兮兮地在他肩上哭,王立听得心里发痒jiba发硬,又拽过他头发亲,吸他舌头时射了满满一泡。同他讲朱永平你还怎么办呀,你这xue比我cao过的都会吸,跟我吧。jiba还埋他xue里拿起手给人戴上婚戒,跟这个女人离婚,到我们家保你开水产厂。朱永平实在头疼又累得不行,带着满脸泪痕直接昏睡过去。 等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时朱朝阳的房间悄悄开了一条小缝,那是他和这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只知道那之后爸爸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