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行琮:伪ntr野外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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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宴席上错杂纷繁的气氛实在熏得人头昏脑胀。 盛宴一隅,眉目清贵的坤泽郡王蹙着眉抚额匆匆离开,正欲到湖前吹风散酒,就在中途被一只假山中骤然伸出的手抓住拽倒。 身体瘦弱的坤泽压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轻而易举便被不知名的人攥住手腕拽进怀里,陌生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他因酒意微热的脸,热度相递的感觉还没体验多久他就再度被粗暴一拽摁在了假山上。 冰冷的假石贴上脸侧,宣行琮被冰了一个激灵,昏沉的脑子重新运转,他挣扎着试图从青年的大掌中逃离,却连一寸都无法挪动,只能被动地被陌生人按住。 猎物不听话的挣扎似乎有些激怒了身上人,酒气裹挟着乾元的发情气息扑进宣行琮鼻中,意识到什么的坤泽顿时挣扎地更加剧烈,瞳孔紧锁着从喉咙中压出惊惧的呵斥:“不…不许靠近!你做什么——!!!” 但是显然,他不痛不痒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青年整个人被笼罩在身上人侵略性极强的气息里,坤泽的身体本能受到对方的发情讯号而变得瘫软湿润。 衣摆被随意撕开,布料凌乱一地,臀rou被迫袒露在微亮的月光下,裸露的羞耻感与看不到身后的未知感俘获了宣行琮的理智,脑中一根弦仿佛崩断了,他胡乱地蹬腿,扒住假山哭吟着想逃。 “不呜……” 可是他的一切抗拒与阻止不过都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感觉到青年带着老茧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臀缝下抚,浅浅戳进一截进女逼,宣行琮忍不住情绪彻底崩溃,呜咽着哭叫:“我有婚约了…你不能……” “我不能……?” 手指突然停了动作,以为得了赦免的宣行琮攥紧假石想要逃跑,因为姿势而高高撅起的丰满臀瓣就被粗暴的陌生乾元狠狠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皮rou碰撞声在寂静无人的假山响起,宣行琮脑子空白一片,还没回过神来后颈的腺体就被人咬住细细碾磨:“可是你的婚约对象甚至没有标记你呢。” 他听见身后的乾元压低了声音轻笑,语气暧昧又舒缓,若不是那股发情的热气仍然萦绕,宣行琮甚至会以为身后人状态正常:“他若是不行的话……我可以代替他疼疼你。” “不…呜——!” 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微张的口腔就被手指堵住,男人以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在唇齿间肆意翻搅,却好似得到了默许一般愉悦地笑着,已然勃起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向上恶意地顶蹭着他敏感的会阴处。 但不知是不是顾忌什么,青年轻轻啃咬的唇齿却没有真的使劲咬破他的腺体标记自己,反复的碾磨甚至开始带出细微的酥麻快感,本能渴望被掌控快感的坤泽很快就在这种脆弱处被擒住的感觉中软了身子,无力地趴在假山上任人作为。 不、不要…… 他怎么能被强jian出快感—— 宣行琮呜咽着想逃,但他怎么使尽了力气也无法逃脱,反而被身后人擒住腰间一摁,前方的女逼直接抵上了炙热的roubang,看起来倒像是这个饥渴的坤泽自己将逼往上送的一般。 “好sao……”被微微顶开的yinchun沾了青年情动分泌的爱液,半包着男人的guitou轻吮着,yin荡的样子不同于它主人的青涩和抗拒,反倒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sao货。 “小坤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携着酒气和青年的舌头一同将宣行琮的耳廓舐弄而过,他低低哑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的一瞬jiba也彻底破开装纯的逼口直cao进去,“要不你跟了我?” 坤泽的身体天生臣服于乾元,不需要多少教导便能自发地驯服,打开自己的每一处。 guitou一寸寸碾过湿软的内壁将它彻底磨的服帖,陌生乾元慢条斯理地抽弄着roubang,嘴上也没放过他,含着对方耳垂含糊地笑:“放着这么个小可爱不要,你的未婚夫许是不举吧。” 初次承欢的身体很快就体会到了令人食髓知味的快感,自发地包裹住侵略者吮吸讨好,宣行琮低低地啜泣着,满心绝望。 不要…小荷君…… 快感侵袭,身体背叛理智服从于暴徒,青年仰起头胡乱地哭叫,女逼却越夹越紧贪婪地吞吃着jiba,直到那对薄唇无意识吐出一个名字:“小荷君……” “什么?” “小坤泽,你是在喊你的姘头么?” “不……”宣行琮紧紧扒住假山抗拒着青年的进一步攻势,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身后人只需伸手揉一下他的小逼,捏着花蒂狠狠拧一把就能叫他脱力,痉挛着绞紧jiba再逃脱不得。 “啧。”舌尖抵了抵上颚,青年松开手,略有些厌烦地发出一声不明的气音,随意在身下人裸露的腰侧抹了几下就伸手捂住坤泽的嘴将人桎梏住紧摁在假山上让人再动弹不得。 抹不去的腥臊气息在鼻尖萦绕,身后乾元燥热的身躯和愈演愈烈的发情气息也在侵蚀着理智,不屈的雌兽臣服于绝对的力量,快感的激烈便再也忽视不去,翻涌着泡软了坤泽的傲骨,使其只能酥麻着瘫软,连腰肢都不自觉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迎合。 “哈咿——” “噗。”似乎察觉到他的动情,陌生乾元轻笑了一声,低头叼住宣行琮的耳垂舔吻厮磨,声带紧贴着振动,而就这么粗粗一看,两人动情交融缠绵吐息仿若世上最亲密的一对有情人。 可事实却不然,极致的肢体交缠起始于一场逼迫便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那么纯粹美好。 于是下身的交合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青年稍稍偏头换以犬齿咬破坤泽后颈处的表皮,嗅着逐渐弥漫开的铁锈味轻笑:“有人来了哦,血液里发情浓度这么高,想必是一靠近就能闻到你的味道吧。” “猜猜,”感受着身下人僵住的身躯,他就已经知晓这位衣着清贵的坤泽将会做出什么抉择,在渐渐响亮的脚步声中不紧不慢地戏谑调笑着对方,像是毫不在乎被发现两人的苟合,“会不会其中有人恰好认出你的身份,噢——说不定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也会来呢……” 青年的嗓音即使在酒意与情欲的熏陶下也依旧能让人窥得几分其动听程度,循序渐进的施压与张弛有度的节奏把握的恰到好处,未经历过这档子事情的坤泽很快就无声妥协了,整具身躯放松下来,沉默地任由对方摆布。 不,不会的,他悄声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坤泽的发情气味只有乾元能闻到,而世上占比例最多的却是中庸,不会那么巧被人认出来的。 一定…不会的……宣行琮闭上眼,额头紧紧地抵在假山上,那个他所挂念着的人重新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咬紧牙关对自己道,不会,也不能—— 他们已经数年未见了,甚至或许对方在远隔千里的地方也早已遗忘了自己,那本就是他不敢去妄想的人儿,如今又怎还有资格再见他。 这场所谓“婚约”的戏言,最好的归宿就是无声湮于岁月长河。 这番想法若叫青年听了去,定要让他再一次感慨这位坤泽的忠贞与纯情,在朝廷这一大染缸里还能这么清丽脱俗。 但事实是他对对方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越来越僵硬紧张的年轻坤泽,在脚步声越发相近时舔舔唇边沾染的鲜血抱起人窜进不远处的另一片树丛里,略含醉意地逗弄了下紧绷着身体的坤泽就再次压着人在树上顶进去。 被cao开的软rou显然顺从了许多,羞涩地含裹着粗暴闯入的不速之客而毫无怨言,除了生殖腔口仍然因主人的抗拒而紧闭着外整个腔道都已经染满了陌生乾元的气息,对方却像是才生出几分满意,懈了些许力道转而慢慢悠悠地享受起xue道的讨好,可比起宽恕与安抚又更像是在漫不经心地钓着它的胃口,满足自己的坏心眼。 已遭受过粗暴对待下所滋生的快感的坤泽哪能满足于这种慢条斯理的缠绵快感,虽然身体的主人在竭力抵抗着快意,种种细微的迎合抑或压抑的呻吟却暴露了他所有的情动。 “哈…唔嗯……” 于是,情欲很快蒙蔽理智,催动身躯在青年性器抽离时主动挽留,进入时迎合,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窃取着快感与刺激。 青年不仅没有阻止,反倒乐见其成地帮助他找准角度,欣赏他的自娱自乐。 可就这样维持了没多久,乾元似乎就有几分不耐烦了,他轻轻搔刮着身下人的腰侧引的人发痒颤抖,活像是在调情,身下却一反常态,在坤泽下意识迎合的时候趁机耸腰,又深又重地直顶到最底部,整个被贯穿一样的感觉甚至让生殖腔口都仿佛被叩开了一个小口。 “嗯…唔——!” 猝不及防遭受袭击的坤泽没能藏住呻吟,慌忙的抬手也赶不及青年的恶劣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捂住唇身后的交合就已然变得凶猛起来,逼得人紧咬着牙关也仍泄出几分呻吟:“啊哈……” 情欲一点点滋养壮大,乾元的动作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牵连出阵阵极致的快感,一下一下地狠狠叩在那口紧闭的腔口上,动作狠厉的仿佛快将宣行琮整个人cao成他的专属性具。 深处的腔口酸涩发软,没多时便软着吸弄次次顶上来的guitou,却又因主人抗拒的态度而迟迟不敞开,看起来就跟它的主人一个格调,明明都渴望极了却偏要装纯。 “好了。”感受到xuerou的缩紧与身下人身体的紧绷,乾元掐住他的腰开始冲刺,roubang凿弄着那个柔软的小口,在对方再也承受不住呻吟着绞紧高潮时猛顶几下射了出来。 顺手抱住瘫软的坤泽让他倚在树干上,自己也顺势坐下,清凉的晚风拂过面颊,乾元陪着歪头半昏睡状态的坤泽坐了很久,被酒意与欲望掌控的大脑才渐渐苏醒。 稍稍缓解了发情状态下混沌无序的思绪,他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粗粗一眼大致记住与自己一夜情的坤泽的几处特征就迅速起身整好衣物。 本能重新被压制,他还有许多容不得耽误的事情,总归是没有标记对方,这事不说也无人知晓,所以…… 乾元扬扬唇丢下一物,挥手转身:“下次再见咯,小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