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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呢?主公好偏心呀。只给jiejie礼物,就不给妾么?”朱唇嘟起,“妾不依嘛,” 梁怀坤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贪心。” 大手一带,把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揽。在她的惊呼声中,朗声大笑道,“这里的任何一件宝物,爱妃若是想要,尽可以拿去。” 胡女大喜:“谢主公。” 她的声音与另一道平静的声线重叠。 云意姿跪在侍内身侧,磕头谢恩。 87. 蜉蝣梦(5) 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大手一带, 把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揽。在她的惊呼声中,朗声大笑道,“这里的任何一件宝物,爱妃若是想要, 尽可以拿去。” 胡女大喜:“谢主公。” 她的声音与另一道平静的声线重叠。 云意姿跪在侍内身侧, 磕头谢恩。 *** 寅夜, 灯火如豆。 云意姿正在做绣活儿, 一朵牡丹亭亭开放在绣绷之上, 功夫不到家, 总觉得哪里都不如意, 苦恼地咬断了线头,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凉风灌入, 吹得云意姿鬓边发丝撩动,手臂上生出一片鸡皮疙瘩。 她听得响动, 连忙放下绣绷站起,一玄衣青年向她缓步走来, 肩上随意披着一件深色狐肷褶子大氅。 内里一件单薄中衣, 衣领大敞露出大片肌肤,线条结实流畅,腰间系着的玉钩与麒麟坠饰碰撞,琳琅作响。 “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宫人欲上前伺候,被梁怀坤挥手屏退。 “是。”跟着梁怀坤的侍内与婢女福了福,退下时,贴心地将门带上。 顿时整个屋子变得空寂,只剩下云意姿和他俩人, 云意姿有些局促,不经意与他的目光对上,他也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眸底深处投下幽幽的影。 云意姿眼皮猛地一跳。 窗外天色暗沉,这么晚了…… “主公。” 任凭千头万绪,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作礼。 她一低头,已然晾干的发便顺着肩头从滑下到胸前,丝丝缕缕,绣着兰花的领下包裹着浑.圆柔美,锁骨的肌肤被灯火一衬,更显腻白如瓷。 大约是刚刚沐浴过,从她的身上隐隐传来幽香,勾人得紧。 梁怀坤的喉咙有点痒。 他刚刚饮过酒,腹中那股燥意愈来愈烈,像有一把火在烧。 她低垂的眼睫像两排小扇,就连弧度都是那么刚好。 第一眼,梁怀坤便是被她的容貌打动,如一朵濯濯清莲开放在月光之下。如今他已将这株莲花移植到了梁宫,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地采撷呢? 让她盛放在他身下。 那芬芳的香气、柔美的嗓音全都为他所有,是他的夜莺,要她婉转清啼,彻夜不眠,也是他的玫瑰他的百花,只为他一人盛放全部风姿。 起初他很有耐心,美人珍稀,总是要小心呵护的。可是渐渐,他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她每一句话都说得合他心意,冠冕堂皇,却是谎言居多,对什么都清冷淡然、毫无兴趣。 梁怀坤不喜欢女人对他心不在焉。 他的殷勤在她眼里像笑话一样吧,她跟其他人一般,都觉得他只不过是个痨病缠身的短命鬼吧。油盐不进,表面上看起来逆来顺受,骨子却是硬的,他倒要看能硬到什么时候。 梁怀坤将大氅褪下,递到云意姿的面前,他略一挑眉,云意姿立刻反应过来,轻轻颌首,移步将残留温度的大氅挂在了屏风之上。 等她转身,青年姿态优雅地坐在方才云意姿坐过的位置,手指慵懒地在腿上轻叩,深深地凝视云意姿: “昨日,为何不坐到寡人的身畔来?” 云意姿蹙眉。 她在思索一个最合适的回答: “我见主公的身边,已有奈娘伺候。” 说完咬唇。暗恼,怎么偏偏选了一个最糟糕的答复。 “你在嫉妒?”梁怀坤微微向她倾身,眸光幽荡,里头的情绪瞧不分明。 云意姿看他一眼,犹豫道:“主公,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么轻若羽毛的眼神扫过来,竟让梁怀坤浑身绷紧,一股冲动油然而生。 他忍不住伸出手臂,猛地将她拉到怀中。用拇指抵住她的嘴唇,不容拒绝。 在花朵一般柔软的唇瓣上,暧昧轻蹭,贴近她的耳边喁喁私语: “好好想想,再说。” 耳垂被呼出的热气侵蚀,云意姿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一抖,又被他搂着想要挣脱都没有办法,不由得僵硬石化着,手都不知往哪里放。 她的大脑一片糨糊,按照他话中所说好好想了想,整个人都处于混沌懵懂的状态:“……我,我心中敬畏主公,所以不敢接近。” 嘴唇张阖,不小心触到了什么,表面干燥粗砺,似乎是他的手指。她下意识地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往里钻。又觉得是她自个儿的失态,差一点就咬到他了。她立刻加大力度地挣扎着,终于从他怀里退出,跪地惶恐道: “意姿失礼了。” “不,云姬,你这样很好,”梁怀坤磨了磨手指,如他所想,极软。 眯眼笑了起来,他走到她的面前,亲手,将跪地不起的云意姿搀扶而起。 她顺势起身时,裙摆飘散如云,被他整个儿地揽入怀中。 他的手掌在她的腰上扣紧,薄唇凑近,在她腮边落下一吻。云意姿被他这一举动震惊到,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像一个孩子般手足无措。 饱满的肌肤迅速弥漫起淡粉,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梁怀坤身上更加燥热,忍不住幻想她在情动之时会不会也是如此,漫上羞红之色。 他眸光迷离,“云姬,你是属于寡人的,云姬的一切,都属于寡人。”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滑下,在细长的腰带之上,轻轻勾动: “百国宴时,寡人救了你,不是么。” “多谢主公。” 云意姿低头,心中仿佛裹着什么厚重的蚕茧,被浓重的困惑所缠绕住了。她其实觉得有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