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敞怀露rutou/贴大腿唤颜良勾引被cao/往后莫在床下叫我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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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啊,公子越发吓人了…” “可这公子的仆从竟貌美至此!嘿你晓得吗…” 颜良手握重剑从花池旁过,习武之人耳力非常人可比,他当然听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握剑的手紧了紧,忍不住侧脸往后看去。 跟在他斜后方的男人眉眼低垂,长睫因为眨眼而忽闪着,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周身气质从始至终都是这般温柔。 察觉到颜良在看,文丑往前一步靠近了他,弯眉稍抬,形状好看的眸子闪着光,似乎在问怎么了。 “无。” 男人转而阔步向前,文丑顿了顿才跟上,眼神晦暗地看向私语的地方,嘴角温柔的笑勾地深了些,配上略尖的美人下巴,倒显得有些骇人。 他们寄居于此,也不能太过张扬,文丑动手的机会也不多,大多时间都是跟在颜良身后,嘴角噙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越是这般温善无害,颜良越是暗自护他护的厉害,容不得让人动他一点,文丑很满意,但是满意之余又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公子,该歇歇的。” 屋内烛火被挑亮了些,可挑明烛火的人又在劝人早睡。 桌前竹简成堆,颜良按了按眉心,抬眼就看到被烛光映得恍惚的人,心头猛地一跳,他张口想唤又没说话,静静看着文丑将修剪烛芯的物什放下。 文丑已是沐浴过了,长发披散着,额前一缕发俏皮地搭在眉骨上,让人看着手痒。 “公子?” 见坐在桌前的人不动,愣愣地盯着手中竹简,文丑走过去看,细瘦的手掌自然地扶在男人肩上,但是又感觉隔了一层的违和,“太晚了,别坏了眼睛。”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是文丑独有的味道,颜良有时夜半醒来会偷偷搂住同床的人细嗅,直到困意袭来再闭眼去睡。 “嗯。” 颜良被肩头的手掌按的身子有些僵硬,装作不耐地应了一声没说话,将竹简一扔准备起身。 眉目如画的人却顺势坐了下来,贴着他站起的腿,小声地唤了一句:“阿兄。” 站起身来的人浑身一哆嗦,不知道是被这句话烫到了,还是被贴过来的文丑烫到了。 因着文丑几乎从不喊这句,这二字对两人来说像是一个很少触碰的禁忌,只要文丑说了,那必然是———今夜难眠。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默许的规矩,似乎是许久之前两人偷吃禁果后的约定。 彼时文丑的伤疤刚好,在床上被颜良cao爽了一回,正香汗淋漓地躺在男人身下,紧致软嫩的xue里还夹着粗长的硬物,那物在吐在射,把浓白的精灌满了他的后xue,也灌满了文丑塞不够填不满的心。 “阿兄还没软呢。” 修长的美腿就这样夹着颜良的虎腰,被cao弄到出了泪的媚眼含着nongnong的柔情,就这样看着急促喘息着的男人。 他很美,衬的那疤痕越发丑陋,也让颜良越发心痛。 他撑在上头缓了半天,刚想抽身,却又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压着文丑在吻,唇齿间的珍惜疼爱暴露了他的心思,“你这般唤我,怎能不硬。” “往后莫在床下叫我阿兄。” 思绪再转回来,颜良被眼下的美景弄的乱了心神,洗漱后的文丑穿得简便,前襟敞着的素白单衣根本遮不住美景,薄薄的胸腹肌rou被站起来的男人看了遍,还有胸前两点透了粉的乳首。 颜良被握住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自上回吵了一次,已有将近一月没有亲密。他一张嘴笨,每次都是做了文丑爱吃的餐食求和,可这次却没用了。 “不气了?”颜良捏住在他roubang处摸来摸去的小手,声音哑的吓人。 被握住手的文丑笑了一声,又贴近了一点,把泛了点春色的小脸贴到他的腿上,猫儿样的蹭了蹭,“谁说我气了?” 文丑算得上是一句话让人笑一句话让人跳,颜良听他这么说,将其压在榻上,盯着柔白的小脸亲香了一口,“昨日还与我分被而睡。” 说话的男人没能再多说,文丑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唇,亲含吮舔的有些粉白的唇rou都成了嫣红色,配上本就美艳的脸,看的颜良满心欲念。 “阿兄戳的我好痛。” 颜良被乱动的膝盖狠蹭了一下,roubang胀痛难忍,他喘着粗气去哄他,“是我不对,等会…” “唔嗯,嗯!” 文丑不听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赶忙将他吻住,换了只手伸下去摸那根硬物,揉弄了好一会才吐着舌头说道:“后面都弄好了,要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