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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罗旸你饿吗?我给你留了芒果龙乳卷,可好吃了。周了你不喜欢吃甜的,但你也要尝一尝。” 回房间换衣服时,莫若拙提醒他注意待客的态度。 罗旸松开领带,点头。 莫若拙戳戳他和表情一样硬邦邦的腰腹。 解开两粒衣扣,露出锁骨的罗旸低头看他,然后倾身吻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手臂撑在两侧,控制着没压到他。 摸了摸他的肚子,罗旸吻他发红细腻的脸,“马上就不忙了。“ 莫若拙舌头发麻,只点头。 隔着衣服,罗旸贴着他的肚子听了一会,声音低沉地说了一会话。 要是莫宁在这里,她也会学罗旸的样子,趴在床上对莫若拙的肚子嘀嘀咕咕。 “我是宁宁,是jiejie,非常爱你,我的弟弟,why you so cute?爱你,muamua……” “刚刚说话的是Daddy。这个是妈咪,你要听话哦,以后要和我一样,很爱很爱他呀。” 对莫若拙来说是很甜蜜的苦恼,最好的做法是目不斜视看手里的书,只贡献一只圆肚皮,人在书后不参与他们父女的活动。偶尔被摸得发痒,用书盖着脸笑。 今天莫宁陪小爹爹,估计忘了他们两个。罗旸换了好一会的衣服,莫宁才来敲门,说自己要和小爹爹去游泳啦。 有人帮忙带孩子,罗旸眉梢一挑,打算陪莫若拙做点其他事。 莫若拙新奇说:“我去看看。” 莫若拙下楼一瞄。 莫宁穿着荷花色的一字肩泳衣,可爱地在泳池里扑棱。 周了站在水中,托着她奶呼呼的小身子。 运动员的身材真的很赞,也多亏周屿摁着他喝的那些牛奶。 明明喝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就没有那么优越的个子呢? “莫莫你在看什么?” 罗旸阴恻恻问了这么一句。 本来要陪莫若拙去逛超市,但最后,穿着泳裤,像站在泳池边的内衣男模。 甜莫莫 莫若拙慢吞吞跟在后面,听见莫宁叫了声罗旸,划拉着带有手臂圈的小胳膊朝岸边游,周了跟在清澈荡漾的水波后面,看到他,对他喊了声:“小心点。” 莫若拙还没走近,就感觉泳池边气氛有些微妙,和rou嘟嘟下巴垫在罗旸肩头的莫宁面面相觑。 然后不知道那两个男人中是谁,问了莫宁这样一个问题,“你更喜欢Daddy还是小爹爹?” ——周了以前不会问,罗旸也不会,因为比较对象是莫若拙,答案是显而易见。 莫宁乍一听这种二选一,乖乖说:“都喜欢。” 罗旸说:“一定要选一个。” 周了冷笑,一脸自信——没有莫若拙,莫宁肯定最喜欢自己。 他说:“何必呢,宁宁,你是不是今天才说最喜欢小爹爹?” “是吗?宁宁。” 莫宁左看右看,嘟起嘴巴。 莫若拙还没有去救女儿,就听到她奶声奶气地问:“Daddy你和小爹爹谁更厉害呀?” 一场没有意义,更莫名其妙的比赛就开始了。 莫宁一会喊Daddy加油,一会喊小爹爹加油,在岸边兴奋得小脚直跺。 过了一会,莫宁累了,头顶披着浴巾坐在沙滩椅上,小手抱着鲜榨的果汁,咬着吸管大口喝,奶糖一样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用力喝了一大口,她爬进莫若拙的怀里,看着泳池,问这个比赛什么时候结束。 莫若拙认真说:“他们在锻炼身体呢。” 莫宁没意思地转移了注意力,靠在莫若拙香香的胸口,和莫若拙、还有弟弟讲悄悄话。 刚开始,莫若拙还担心,莫宁会有些失落,毕竟她才回到罗旸身边,感受完整的家庭之爱也很短。但罗旸告诉莫宁后,她尤其兴奋——她想要个小莫莫。这个就是她预订的小莫莫。 莫若拙虽然不在意这个,但隐隐有种预感,大家一人一次的概率,这次也该轮到自己了。 一个像罗旸,一个像他,他们一家人,又般配又公平。 每次想到这个,莫若拙就忍不住美美地抱着女儿,左亲右亲,把莫宁的脸颊都挤到了一边。 他们在岸边甜甜蜜蜜,旁边池中水深火热。 周了是运动员,罗旸又是个变态,两人体能不相上下,而且男人的虚荣心作祟,就算是累了,也不会有人松劲儿。 莫若拙围观了一会自己不能拥有的强壮、修长的身材,牵着女儿小心翼翼走到岸边,问:“罗旸你们什么时候结束?我有点饿了。” 罗旸从水中站起来,水光粼粼的上半身线条分明,有雕塑般的力量感,上了岸,水珠滴答地站在莫若拙面前,微微低下头,低声说:“我赢了。” 抱着浴巾的莫若拙边给他擦头,边提醒般地捏了下他的耳垂,还给他递眼色。 当罗旸的脸在浴巾里,湿发凌乱贴着额头,目不转睛看着他,他又羞涩地笑笑。 周了接过小闺女递来的浴巾,刚想嘴欠说吃一顿又一顿的莫若猪,但他实在想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较劲,闭上了嘴,眼不见为净地,一手夹着小闺女,大步离开。 晚餐后没多久,倒时差的周了最先回房间,好客地莫宁去看了他几次,最后一次回来告诉莫若拙:“小爹爹真的睡了。” 罗旸抱起小坏蛋,说:“你也该睡觉了。” “莫莫晚安,弟弟晚安。” 就哄莫宁睡觉的半个小时不到,贪睡的莫若拙在床上已经半梦半醒,感觉到罗旸回了房间,想醒过来,又被梦魇着。 意识越来越沉时,床垫一沉,有双臂膀环住他,莫若拙就顺势靠了过去,手臂搭在罗旸腰上,没有防备地睡进他怀里。 徐徐的亲吻落在馨香的颈窝,刚开始莫若拙只觉得痒,后来微张的嘴唇湿红、眼睛也水蒙蒙的,梦醒了一大半。 和罗旸对视了一会,莫若拙想起自己想说的话,“你今天累不累?”他手臂绕到后面,揉了揉罗旸肌rou发硬的肩背,嘟囔,“游那么久,真是的……” 罗旸说:“我赢了。” 莫若拙用力按他的肩膀,瞪他,“周了是我的朋友,他好不容易有时间来看我。你是主人,大方一点。” 罗旸摸着他腰上细滑的皮肤,有求必应地点头。 莫若拙反应慢半拍,心无旁骛地给他按摩,他就she情地摸人,摸到最后莫若拙手软得没力气了,软绵绵问:“你干什么?” 罗旸只干,不说话。 孕夫 腾不开嘴,罗旸索性用牙解开了他睡衣纽扣,冰凉的鼻尖顺着露出来的白皙肌肤纹理往下,口唇吮吸着在上面留下斑驳地红痕,牙齿用力咬着他变软变粉,但仍旧可怜巴巴的乳rou,细声细气喘息的莫若拙就又惊又怕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