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宁愿勾引别人都不愿意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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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归知道,他总不能直接推门进去询问,于是只能等两人缠绵完,准备换衣裳,颜良这才悄悄退到后花园等候。 后花园里的小麻雀吃饱了谷子,这会全都飞回了巢xue,树头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随风起舞的绿叶。 颜良等了没一会,文丑就带着奴仆赶来了。 许是怕他人发现异常,文丑的脖颈盖了一层厚厚的脂粉,靠近时那甜蜜的脂粉味混着他身上特有的体香,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颜良喉结微动,默默将目光从他的脖颈移到了他新换的华袍上。 虽说驸马的身份比不上长公主这一身份尊贵,但好歹是皇室的一员,拿出的东西自然比他们这些官员世家的华美。 驸马是前几届的状元。 文采和口才堪称一绝,甚得皇帝的心,这才下了旨让长公主嫁与他。 不过坊间传闻这位驸马的绘画也堪称一绝,但无奈颜良从未看到过,所以也不知真假。 但如今一看,颜良只觉得那坊间的传闻应当是真的。 文丑那精致的眉目和唇被人细细的描绘过,黛眉拉长显得那双总是含情潋滟的桃花眼有些凌厉,红唇用口蜜点缀,显得红唇齿白的同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贵气,以至于叫人看上一眼便难以忘记。 想用珍宝博他一笑,却又觉得世界万物都配不上他。 他身着绛红色的圆领虎头盘云五彩,腰间用细长的革带束着,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纤细的左右手腕皆被黑色的护腕束着,露出雪白如嫩笋的细指,许是怕他回去路上受凉,华衣外特加了一层鲛纱,显得整个人矜贵无双。 文丑的墨发已被打理好,按理说他还未到弱冠之年,尚不能戴冠,可看他戴着这顶赤金盘螭璎珞发冠是如此的华美,又让人生不出气来叫他将这不适宜的东西摘下。 这套锦服在当下甚是流行,以至于颜良曾瞧见无数世家子弟穿过,可论起美来,颜良倒觉得那些人穿只能是人衬衣,人无一比得上文丑衣衬人美得惊心动魄,叫人不敢染指。 颜良记得这套华服应当是配了抹额的,但文丑额上没有,他猜想要么是驸马忘了,要么就是文丑有意将抹额留与驸马。 若是前者,颜良便只觉庆幸,但要是后者…… 颜良想到这心中生出了些酸意,沁得他口腔酸涩不已。 再回想同宴时,长公主与文丑的耳语,颜良只觉得他快要嫉妒得失去了理智。 晚些吃过晚宴,文丑便要随着他回府。 回府时,长公主和驸马一齐来了。 长公主同文丑寒暄时赠了不少珍宝和补品,颜良让奴仆一一接过放在马车上,目光扫过公主领下的红痕,眸光微暗,怕长公主发觉出异常,颜良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驸马。 驸马虽一字虽说,可颜良在打量他时,却一眼瞥见了他手心露出的一抹绛红。 应是抹额。 想到这,颜良的心像是被人划了一刀,沁出了密密麻麻的酸意。 察觉到他的目光,驸马眉头紧锁,指尖微动,不着痕迹的将露出的那点颜色用白皙的指盖住了。 回去的路比来时好不了多少。 但因为颜良心不在此,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 李氏叫他来的目的,颜良已经猜到了。 无非是文丑浪荡,他那天回来又同文丑吻在了一起,李氏怕他被文丑蛊惑同他那些庶弟妹姨娘一般,方才在父亲叫他陪同文丑一齐去时默许。 但也正是这一遭,颜良发觉出了他对这个庶弟的别样心思。 只可惜,他在意文丑,但文丑从不在意他。 要不是文丑亲口同长公主说,颜良估计还以为他这个庶弟对自己有意,所以那时才吻了他两次。 但现在一看,文丑的第一个吻估计是想让他让开,第二个则是有意惹怒李氏。 想到这两点,颜良不禁苦笑出声。 可嫉妒的种子俨然随着若有若无的在意埋藏在了颜良心底,随着他对文丑了解的加深一点点成长壮大。 回府后,颜良先去找了李氏,报了平安后他换了身衣裳,刚准备去找文丑,可他的脚还没踏入庭院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道暧昧的喘息。 文丑的庭院烛光摇曳,早上那道细细的声音,颜良要是没听错的话应当是长公主的。 如今…… 颜良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暗,脚步加快,刚要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便被一旁红着脸的仆役拦住。 “大公子,颜小公子与二公子有要事相商。” 一听里面和文丑鱼水交欢的是他的庶弟颜存,颜良就不禁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 早上两人在外,长公主和驸马身份尊贵,他不得拦之。 如今回了颜府,他作为颜府长公子地位自然比他人高出一截来。 他虽然容貌不比他人,但奈何身份尊贵,只要有眼便知与其勾引那些无用的庶弟,还不如勾引他。 这样一来等他日后继承了家业,且不说文丑的日子定能比日后舒适百倍,就这奴籍来说,他定会让文丑脱离。 但如今,文丑却甘愿屈身于不如他的庶弟颜存,都不愿勾引他。 想到这,颜良觉得他的胸腔仿佛积蓄着一团火焰,而这团火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全都烧尽! “滚开!”颜良大斥一声,一脚踹开梨花门。 床上的两人正动情,冷不丁被人闯入,文丑衣裳都来不及穿,只得刚忙拿起一旁的被褥遮住下身,露出上面大片留有暧昧红痕的软嫩肌肤。 颜存正舔着文丑的xiaoxue,撸着自己肿涨到发疼的性器起劲,突然被颜良这么闯入,文丑下意识伸手一推,颜存倒在地上,仍维持着撸性器,伸舌舔舐的动作。 颜良阴冷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颜存身上,冷声了句,“滚!” 仆役随着颜良进来。 颜存自知理亏,赶忙将腥臊的舌尖收回,弯着腰飞快的捡起衣物撞开仆役跑了。 颜良盯着衣裳凌乱的文丑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的怒火和醋意正翻江倒海的朝他席卷而来。 “出去,我有事和文丑相商。”颜良的目光落在文丑脚腕的亵裤上。 要是他记得没错,文丑今夜应当不必穿贞cao裤。 仆役犹豫的看了文丑一眼。 文丑摇摇头,示意他别管,仆役这才退了出去拉上门。 “兄长,这么晚来找文丑是有什么要事?”文丑拉了拉身侧的被褥,将那露出的大片肌肤遮住。 颜良本就生气,如今再瞧见他这一欲盖弥彰的遮被,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直接上前一步捏住了他那尖俏的下巴,逼着他转头看向自己,“宁愿勾引颜存都不愿意勾引我?” 昏暗的烛光将文丑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照得璀璨,像是上好的琥珀一般盛满了丰美的蜜汁,直勾人想亲吻他那漂亮的眼睛。 “是。”文丑盯着他,直言。 倘若说之前的颜良还尚存几分理智,可现在的颜良却被他那声是气得理智全都化为了腹下的浴火,叫他直想将不着丝缕的文丑生吞活剥,化为他的血rou同他连着骨带着筋才好。 “你怕是觉得勾引不到我,才出此言吧?”颜良捏着文丑下巴的手用了些力,稍稍移开些便能看见指下的红痕。 文丑的唇红得诱人。 也不知是方才同颜存接过吻,还是口渴舔了唇瓣,总之在这烛光下,他的唇亮晶晶的,像是缀上了天底下最漂亮的星空。 “丑从不觉得有人能从这副皮囊下逃脱。”文丑说着,目光幽深的向下一瞥,落到颜良亵裤下鼓起的那一团物什上,说是傲据却又是事实,“不用丑勾引,兄长便会自行动心。”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颜良的痛点一般,没等文丑再言,他的脖颈便被颜良死死咬住。 紧接着遮羞的被褥被人一把扯开,空气扑上肌肤的冷意,让文丑身体发抖,下意识就推了颜良一把。 可这番举动落到颜良眼底,便成了文丑厌恶他,宁愿同颜存交好都不愿与他。 颜良毕竟是颜府的长公子。凭着这一身份,他一路上过得顺风顺水,要什么不必他说便有人送他手中,可就是他这样一个人如今却在他这个庶弟身上吃了亏。 想到对方看什么都不会看自己一眼,颜良就气得想将他这一貌美庶弟cao得在床上痛哭着说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可。 颜良毕竟练过武。 抓住文丑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许是府中风气如此,让颜良忘了他现在这一行为是在luanlun。 所以当文丑忍着惊恐,想软着嗓子叫他兄长求他放过时,换来的只有颜良施虐性的吻。 有李氏的贞cao裤在,文丑做的最多的便是同女人交欢,可后方的xiaoxue却从未被人探索过,因为李氏每日会派人来检查他的身子看有没有同人交欢。 他的性器又没有女子的落红这一说,所以即便交了欢也没人能知道。 可后方的xiaoxue却不一样,它一旦被人进入,不光是xue口无法在短时间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是里面柔软的嫩rou也会被粗大的性器cao翻出来。 文丑吓得瑟缩,只得在颜良亲咬他脖颈处的软rou时,攀着他的肩膀,哭泣求饶,“兄长,文丑方才糊涂,文丑心悦你。” “丑给兄长用脚缓解好不好?”文丑哭得漂亮,一颗颗泪珠像不要钱的珍珠一般,砸向了颜良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