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鲛珠入xue,罗盘寻妖(rou沫儿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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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男人的手搭上小腹,xue眼疯颤。热流冲击着yin窍,guntang填满软腔。 好热,都射进来了…… 玉寒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白言平放在榻上,玉势还没有抽出。小鲛人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头随着她的力道侧偏过去,眼神在空中某的一点茫然溃散。他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餍足地舒展。 她吻上男人殷红水润的唇,用牙齿轻柔磨咬嫣红俏嫩的唇珠,直将那本就娇艳欲滴的颜色啜得红艳如血。 “别……别咬了……”男人的声线低哑,胸膛轻震。他眨着眼睛,湿漉漉的羽睫呼硕间都带着困顿。 他总算清明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腰,然后就像是失了力气一般揽在她腰上。 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妻主……不要了,累。” 他好像要散架了。腰肢酸痛,腹部涨起,脖颈上遍布吻痕,像是烙印一片软烂桃花,绛紫酡红重叠,瓷白肌色被蹂躏得泛上浅浅的粉红。 就连四肢都好似脱离了掌控,虚软无力。 他的瞳仁微微移向左下,瞳孔圆润,神情慵沉,带着一点儿矜贵,眉眼开始放松舒展。白言将自己的额头贴过来,声音沙哑,到被他掐得又软又甜。 小鲛人又在撒娇。 “妻主我受不住了,今儿不来了,好不好?”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怎么?我就偏要听你的?” 白言闭着眼,懒懒贴在她怀里,又去黏黏糊糊地吻她,“谁叫妻主疼我呢……” “妻主疼你,你也不知疼妻主么?”玉寒被他吻得舒坦,也喜他此时餍足软烂的模样,将人揽在怀里。 白言大概是还未从诅咒中彻底缓过来,平常的机灵劲儿半点也不见,脑子里像是装着浆糊,她说什么他就信了。 就见他支起身体,攀着她的肩膀,身上还散发着潮而糜香的气息,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下次,阿言任妻主处置,可好?” 真是傻了。 玉寒差点笑出来。这下确定了,这人确确实实是没缓过来劲儿呢。白言生的艳丽,旁人看着便像那种经验丰富的妖族,但实际上面皮薄得紧,就像刚刚,即便诅咒发作,被外人看到也羞怯得绞xue。 任她处置? 他怕是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傻子才往外推。 玉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衔笑,指腹摸摸他的眼角,“哦?阿言说话可算数?可别是骗妻主的吧?” 玉寒装出一副不愿相信的委屈模样,小鲛人现下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傻乎乎地信了。他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散,用尖牙磨了下她的皮肤,“我什么时候骗过妻主?” 我怕的可不是你骗我,我怕的是你到时候不认账啊傻孩子。 玉寒心里开心坏了,但她知道轻重,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装作不确信的样子,“真的任我处置?我怎么弄都行?你不会反悔吧?或者做了一半又闹起来?” 他被抱着说了一会儿话,身子乏力后就牵扯得思维困乏,此时微眯着眼睛,腰身动了动,将自己贴紧上去。这句话他反应了半晌,才笑着摇头,“不~会~,都听妻主的。” “真乖~”玉寒心里已经开始撒花,她摸着白言的头,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玩法。可怜的小鲛人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折磨”,此时靠着妻主,头一点一点。 “困了?”玉寒便要将玉势抽出来。换来白言小声抽息,“不要!!” 他的脸慢慢烧成云霞,将头埋在她怀里,讷讷道,“妻主别出来,会……流出来的……” 他的手指害羞地绞着底下的软垫,“流出来,会……被人看到……” 这是个问题。玉寒从马车坐榻下方的抽格里拿了块干净柔滑的帕子,将帕子贴在他下体的xiaoxue上,手指探进去,引导着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帕子上。 xiaoxue因为刚刚的性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流出来,打湿帕子。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内壁,四周软rou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处都guntang敏感。玉寒射得太深,虽然还没有进去宫口,但有一部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出来的。 “那怎么办?” “塞起来……”他声如蚊呐。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塞起来,找个东西塞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下唇,手指羞得发抖。 下一秒,一个圆润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入xiaoxue。 内腔温热,这一冷一热接触,刺激翻倍。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鲛珠。” “什么?”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瞳仁微微睁大。 玉寒还在向里推着珠子:“是阿言刚刚哭出来的小珍珠哦,我试了一下刚刚好呢~” “正好抵住xiaoxue。”那颗鲛珠被她推入到最深处,牢牢抵住甬道,向外流淌的白浊被顶了回去,在那小小的空间胀成一团。 “啊好胀~呃——妻主,怎么又……” 玉寒正推进第二颗。她也是坏心眼,捡得都是大颗的鲛珠,将那温软的小嘴儿撑得圆孔大张,咕叽咕叽含着鲛珠,吞吐着想要吐出,却将鲛珠吸得更深。 第三颗。鲛珠在甬道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玉石声。 第四颗。这一颗推得深了,顶得第一颗鲛珠正巧摩擦在阴蒂上,白言一愣,下意识用力想要排出鲛珠,但红肿的阴蒂被鲛珠顶着,随着甬道的蠕动不断碾磨,带来持续的快感。 他越是想排出来,越是碾磨。鲛珠又偏偏不似玉势,能长驱直入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而是持续不断的碾磨,快感持续刺激,但却始终被困在情潮里,不得解脱。 “呃~妻主,不要~,好奇怪” 玉寒也不理,只兀自推入第五颗,第六颗……直到最后一颗抵到宫口。 那珠子圆润而晶亮,被yin液沾染着,又因为前方顶的太紧而有半颗珠子露在宫口,颤巍巍地撑开xiaoxue。就像他饥渴的含着珠子,不愿放开一样。 “阿言可要夹紧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 “噗,轱噜噜,珠子就算喷出来啦,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 “你懂得吧~” 这就是要他一直夹着了。白言抿着唇,磨牙,“你怎么呃~这么坏。” 他委屈道,“我刚刚都答应……下次,任你处置了……” “乖~”玉寒笑笑,“这不是阿言要求的,让妻主塞起来吗?” “怎么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 白言哑然,想要分辩,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他脑子里乱乱的,身体叫嚣着想要休息。 他抿着唇,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 若是只看他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的xiaoxue在卖力地收缩。 他靠在玉寒怀里,沉默一会儿,知道她决计不会将珠子拿出来了。低沉控诉道:“妻主坏死了。” “好啦~”玉寒抱住他,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毕竟也不能一个劲儿的拿好处,再把人惹哭了,还不是要她自己哄? 她想了想,安抚道,“乖哦,等到了村子,找一家客栈,妻主就把珠子拿出来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 白言眼睛都困的睁不开了,胡乱点了下头,手指勾着她的尾指。 “沐浴……” “等到了村子一起。”玉寒已经穿好衣服,抬着他的手腕检查那蔓延的代表诅咒的黑线。车中的灯火将她镀上一层温暖的晕黄,衬得她越发清丽柔和。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 “妻主……一起。”他的手用力勾着她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毯子里,绒毛暖洋洋地包裹着他。但在玉寒来看那点力气几近于无。她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妻主出去看看,不然外面的该着急了”她勾唇浅笑,有一瞬间仿佛幽深莫测,但再去看时,又是惯常浅笑盈盈的模样。 让他觉得大概是看错了。“那妻主早点回来……陪……”他的头渐渐垂下去,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缩在榻上,长发肆意的凌盘在身侧。 竟是睡着了。 “好。”玉寒笑了笑,将马车的折门严严实实的关好,这才转身而去。 ** 马车在晃。 马车还在晃。 我靠直接震动起来了! “……这么持久吗?”封妖使甲戳了戳乙的胳膊,“她们啥时候完啊?” “我怎么知道!简直,简直伤风败俗!”乙挥袖不耻。 还有人围着树的残渣,用手捻了捻,:“这都烧成渣子了吧,符箓要多少才能这个效果啊?” “五脉,六脉?” 就有人老神在在的摆摆手,“嗳~要我说,应该到七脉了。” “什么?怎么可能?!”七脉都可以去单挑大妖了! “你懂什么?”那人矜持一笑,故作高深,“去年那赖玉寒在凤洲封妖司与当时七脉大长老斗法,当时用的就是六脉。” “而今过了一年,以她的天赋,大概早就七脉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人问道“那赖玉……赖尊使可是赢了?” “输赢不知道,不过,自从那场斗法之后,大长老便闭关修养……”那人给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这肯定是赢了啊,不然那大长老怎可能闭关?” 于是又是一阵惊愕。 “哼,为了一妖族忤逆神司,背弃家族,此等不忠不孝之辈,何以追捧?!” 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破地方他们已经困了三天,本以为不过是简单的三等任务,结果来的人齐齐被困在这妖树林里,至今连妖的影子都没看到。 说不得还要仰仗那姓赖的。所以很多人聪明得没有说出口。 那人见没人应和,重重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玉寒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踱染了黛色,朗空无云无星,泛寒的雾气仍旧将四周笼了个严实,只这一块区域被各式各样的法器照亮,在块危险的布上烫了个洞来。 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车顶端的红木檐嵌了一圈的盈盈熠熠的夜光石,匀称明亮的光挥洒四周,将周遭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见。那些没有发光法器的封妖使虽然因为符箓的原因无法靠近,但离得近些,总能借到点儿光。 现下见她出来,几乎是呼啦一圈围了上来。 “见过赖尊使。”封妖使甲是个活泛的性子,此时笑脸迎上来,“不知尊使可有法子应对这妖物?” “天下妖邪,以符伤体,以咒破法,以阵封魂。应对之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接了封妖贴的是诸位,总不能封妖的是我,收金角的是诸位吧?”玉寒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扇面以金丝珐琅掐出春秋妙月,夏冬寒云,翻转间,仿佛这景儿都活了过来。 又是一件法器。 若不是忌惮她的实力,只怕有人要上来抢了。 甲觉得牙疼——这么有钱,还要算计他们这三瓜两枣的,但也只能脸上赔笑,“这金角我们已经备好了,还望尊使笑纳。” 玉寒颠了颠,大概上百金角的重量,这三十来个人,每人大概四五个的样子。 “只这些吗?”玉寒笑笑,问道。 甲的脸上讪讪,他们不过是些低脉的封妖使,和那些没编制的散使也好不到哪去,这些金角还是七凑八凑出来的…… 便有人不乐意,“我等已经找到疑似妖族藏身的地方,自知请不动您亲自出手,只盼看在这区区钱财的份上,劳烦赖尊使破开那方结界便好,至于那妖物,我等不敢叨扰尊使!” 这话一出,有人皱眉,也有人面露赞同。说实话,赖玉寒的那些功绩,也不过是听说而已。这听说的东西,三分厉害也能夸大但十分。 没准儿,她连那方结界都无法破开呢! 甲连忙呵止。这金角也给了,好话也说了,这时候得罪这位赖尊使,人家一会儿给你使绊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转头向玉寒解释。 “无妨。”玉寒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我听着说是找到那妖物藏身的地方了?可是用这位封使的罗盘?” 那人脸上浮现出骄傲和矜持,“正是。” 他扬起手中的罗盘,双指合拢在天池处一点,那指针便颤动起来,几息后静止不动。 西。 玉寒看着罗盘,不知想了些什么,而后看向拿罗盘的乙,“既如此,我们动身吧。” 众人一路挤作一团,浩浩荡荡的向着西方前去。玉寒坐在马车前驾车用的横台上,手中牵着缰绳,腿垂落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 说来奇怪,明明是向着西方前去,可跟着罗盘的指引,竟生生拐了好几个弯儿。另有封妖使也拥有辨别方向的法器,但竟然发现方向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 不知何时,众人小声的说话声已然销匿,凝重爬上心头,有一种风雨欲来,又找不到阻止方法的烦躁感。 就连那随处可见的枯树藤蔓,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走的不过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树林。 林中回荡的只有步伐的声音,有不少封妖使都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渐渐的,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坟冢,以及裸露枯骨。从新鲜的挂着rou丝的骸骨,到穿着明显不同于本朝服饰的干骨残骸。 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 众人脸色都不甚好看,当时接任务的时候,明明说好了三等任务,结果一来竟然是能盘踞百年的大妖。 他们不过是一群三脉的菜鸟,撑死了有个四脉的。接这任务也不过混个糊口,现在看来,恐怕是要拼命一博了。 “停车。” “呛——碰!” “哎呦,谁的杵他娘的敲我头上了?” “抱歉抱歉,”杵脱手的人竖眉怒道,“谁,谁出的声?老子以为妖出来了!” “我。”玉寒举手。 那人锯了嘴一样,声音一下弱了下来,“你,你叫停干什么?” “啊~我就是突然想起,这坟里是不是会埋着宝贝?”她摩挲着下巴跳下车,“能卖好多钱呢~” ???? 你他么的!你特么的掉钱眼儿里了?死人的东西也抢?那人心里疯狂诽谤。 但玉寒显然没接受到他的意思。女人蹲下身,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撅下来一根树枝,对着坟茔一顿扒拉。长裙摆沾了泥土,云纹也染了脏污。 “呦,还真有。” 她拍拍手,从那坟里拽出一个布包来。那布包被一截枯手攥着,女人略一用力便拔了出来。“行啦行啦,这么金贵儿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它到还到的地方哒~” 你,放,屁!连死人的东西都贪啊! 有人略一打眼,那枯骨还穿着半截军甲,布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一角,金银打造的花瓣保存得很好,即便百年过去了,仍旧泛着华光。 有人心里一酸。这怕不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还没见到心上人,自己就…… 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姓赖的好狗。 姓赖的狗东西已经老神在在地上了车。她将布包瘫在腿上,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什么?” “醒了?”车门被向两侧拉开,浅色的藕色银纱垂落,男人以手支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也没竖。“嗯……”白言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里面是什么?” “啊~”玉寒打开布裹,“一个金银伴蒂的簪子,一枚和田玉的戒指,一对儿紫琥珀的耳环……嗯,一对镯子。” 她拎着镯子对着灯光,“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