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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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锁芯发出咔哒一声响动,房门被反锁上。 大手探进衣服里,在敏感的侧腰摩挲。 林念被摸得腿软,攥住他胸膛前的衣服。 冰冷的怒意被一句话抚平,神思还略有漂浮,心脏软塌一块,有些怔然。 江淮俯下身来吻她。 比刚才温柔许多,几乎算得上是他们有史以来,接过最温柔的吻。 大手缓缓上移,长指微动,解开内衣搭扣,五指张开,在瘦削凸起的蝴蝶骨上反复摩挲,而后绕到前面,轻缓地覆上乳rou。 林念轻哼一声,下意识往后一缩,握住他小臂,往外推,倏然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跟陆嘉柏打电话?” 江淮嗤了一声,长指握住绵软的乳rou,揉捏两下,“但凡你看手机一眼,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二十分钟前。 “cao!她说我来者不拒?凭什么?!当初明明是我追她,她不答应,现在怎么转头跟你前女友说我坏话?!” “我真是服了!骂你可以,毕竟你爸想撮合你们,但我是真跟那小孩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顾淇郁闷得要命,挥开其他人的手,三两下让她们散了,坐下来,还在忿忿不平,“我是真冤啊!cao。” 江淮不说话,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长指滑动,往聊天框里打字。 “干什么呢你。”顾淇皱眉,急得不行,两下抽走他手机,“帮我想想,她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怎么跟你前女友相处的,怎么还能一起吃饭?” 屏幕在他手里亮着,消息发出去了,但没人回。 江淮保持着原姿势,顿了两秒,缓缓从椅背上起来,撩起眼皮,倾身盯了他一会儿,淡声回答。 “把她哄成现任。” 话音刚落,他把手机从顾淇手里抽回来,瞥了眼空无一人的边缘位置,垂眼在屏幕上点划,拨了个电话出去。 顾淇“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转头盯着前面,皱着眉思忖了一会儿,才察觉不对。 他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江淮的话,倏然动作一僵,瞪大眼睛,又偏过头来,“……你说啥?!” “你他妈不会?”顾淇震惊地盯着他,“你们复合了?” “cao,复合了不告诉我?你这个星期不回我消息算了,连他妈的这种大事都不告诉我?!” 没管他喝酒上头浮夸的叫嚷,江淮垂眼听听筒里的声音,直到机械女声响起,说正占线,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没找到空。” “忙啥呢你。”顾淇皱眉,还在错愕当中,忽地又想起什么,摆手又摇头,“哦对了,你上次托我问的事儿,没辙儿。” “早两年或许可以,但现在批准文件都下来了,规划许可证和公告都发了,收不回去了。” 江淮没什么反应,垂着眼嗯了一声,像是早就知道了。 良久,他手肘在膝盖上一撑,站起来往外走,听见顾淇还在自言自语絮絮叨叨。 “我追了她这么久都不答应,这会儿又来阴阳我,cao,疯了吧。” “她刚刚还说要跳槽到陆嘉柏公司去……不行,我得给陆嘉柏打电话。除了我,谁也不能收她。” 顾淇摸出手机开始拨号,嫌吵似的听不清,皱着眉摁了免提,“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的机械女声再度响起,传到江淮耳边。 脚步一顿。 江淮侧身回来,看着他通话,垂眼在自己手机上又拨了一个。 行。 同款。 顾淇喝得有点多,一根筋似的,一直拨了近十分钟,终于接通,对面很损,问他打这么多个是不是急着投胎。 顾淇站起来大吼大叫着,含糊地喊着些听不出来声的话,走远了。 江淮垂着眼又拨了一个。 通了。 等到有规律的嘟声消失,机械女声再次响起,江淮把手机拿下来,挂了电话。 跟别人打了十分钟。 他打就不接。 挺好。 黑暗里,一片寂静,林念闻声愣了两秒,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来看,“……我没听见。” 江淮嗯了一声,攥住她的手腕,没让她动,长指张开,揉捏着乳rou,泄愤似的用了点力,拨弄着她硬起来的奶尖。 酥麻感一阵一阵涌来,林念浑身发软,有点站不住,全靠他抵住,轻推了他两把。 “别在这儿弄。” “为什么。”江淮垂着眼。 “……没衣服换。”林念说。 江淮顿了两秒,低低地哼笑一声,林念仿佛从他的气音里听出了“就这?”的意思,不由有点恼,往他肩膀上呼了一巴掌。 不痛不痒的,像小猫挠。 江淮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明显,放轻了力道,并起两边乳rou,揉着奶尖,声音有点哑。 “不在这儿弄,待会儿还有事。” “但得等我先下去。” 他说。 林念被他抵住,感到腿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酥麻感一阵阵从乳尖往全身流窜,她被揉得腿软,忍无可忍地问: “你这样真的能下去?” “不能就硬着。” 江淮尾音拖着,漫不经心的,显出几分无所谓的吊儿郎当来,“又不急。” 林念:“……” “一边儿坐着去!” 江淮啧了一声,听起来还挺不爽的,最后揉了两把,绕后帮她扣上内衣扣子,才从些许凌乱的衣服下摆里抽出手来。 林念理好衣服,掏出手机来看,有几个未接电话,抿了抿唇。 “我真没听见。” 车上她嫌吵,调了静音,接电话全靠随缘,就看了那么一眼,刚好是陆嘉柏打来的。 江淮又嗯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指尖扣了扣桌面,示意她过来。 “猜到了。过去的时候,你正威风凛凛教训人呢。” 林念一听他这吊儿郎当的声音,就知道没好事,果然,刚半坐在桌上,就听见他懒洋洋地接着道: “酷死了。” 一股子蔫坏贱嗖嗖的劲儿。 林念:“……” 这人是不是有病。 “所以你这周到底在干嘛?” 过了几分钟,江淮才回答。 他慢悠悠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她一会儿,瞳孔漆黑而明亮,在昏暗环境里泛着沉静的光。 他转身拧开门,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落下光影。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