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加入鸣家大院只差一步的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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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鸣人也与宁次达成了暂时的合作关系,正在森林中寻找目标。宁次从后方看着鸣人的背影,抵不住好奇心,主动搭话问道:“鸣人,你的指导上忍是谁?” “多。”鸣人捡了根地上的断树枝在手上玩儿,“基本上砂隐村有两把刷子的上忍都教过我一阵子。” “怪不得,你的水准和下忍完全不在一个阶层。那你肯定认识那个背葫芦的红头发了?” “岂止是认识!” “你和他打起来的话会如何?” “我都和他打了好多年了,打腻了……”鸣人面露难色,“自从我超越了手鞠姐之后,整个村子能陪我打的就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他一个人了。那段时间,每天就在佐助和他之间徘徊,不是和佐助打,就是和他打,都快打吐了,想单独修行吧,结果他们两个也是除了我以外没有陪练,我就不忍心把他们晒一边不管……” “我是问你和他的实力水平,你快讲重点。” “我更强。我爱罗以前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经常暴走,但是我体内的尾兽比他的强,如果他伤到了佐助,我也会尾兽化,好几次他都因为这个进医院了。” “那正常状态呢?” “我。” “他的沙子不容小觑。” “和他的沙子对练几年,什么速度和力量都能练起来的。他的沙子跟不上我,加上他本人体术也不咋地,十指不沾阳春水,脸嫩得很,挨不了我的拳头。” 宁次点头:“那看来你也是有天赋的。” “我不否认。”鸣人用树枝不断地在空中画圆,“我很有天赋,但在发现这份天赋以前,我的生活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上课从来不听,能翘就翘,不翘就躲在课本后面偷吃东西,或者睡觉。伊鲁卡老师鼓励过我,说我的能力很强,只是态度不端正,但我没有听。后来莫名其妙结交了个朋友,他也说我有天赋,整个世界只有我才有资格被他看上,于是天天压迫着我学习,动不动就用拉面威胁我,还说我不提升自己的话,将来就没有美男会看上我……他说,不追求速成,只追求养成好习惯和好态度,我就在他的矫正下变得能静下心去学习。那段日子我连睡觉都必须得听理论课,那些内容在我耳边循环播放,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哈哈……” “所以你才……” “所以我才喜欢有上进心的人啊。”他回头对宁次咧嘴一笑,“你想想,虽然我有天赋,但如果没有像伊鲁卡老师这些贵人的引导和矫正,可能我还在学校里混日子,所谓的天赋也会随着年纪增长而渐渐沦为庸常。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就是该多走点路,多学点东西!” 宁次看着他的笑容,又回忆起了那日笔试时与他的对话,这才明白,当时自己不断要求鸣人去喜欢大小姐的行为是多么过分,而鸣人一直陪他谈到了最后都不曾怪他,其实也是在包容他吧。他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鸣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笑而过:“没事,你有你的苦衷。” “我对你有点改观了。”他喃喃自语。 显然,鸣人走在前面,听不清楚他在嘀咕些什么,就只顾自己延续话题了:“除了上进心外,有傲气当然是更好,就得有自己的个性,才称得上鲜活。未来的影的老婆,脊梁骨必须是直的,膝盖必须是硬的,敢爱敢恨是最佳。实力也是必须的,我要的是能协助我成就大业的能干人物,而不是帮不了我还需要我出钱包吃包住包穿的寄生虫,创业初期,钱真的是太重要了。如果还是个美人的话,就太完美了!还有,不能伤害佐助,不能对佐助有敌意,不能阻碍佐助的复仇,不能对佐助的决定指手画脚。嗯……就这些吧。” “你不觉得这些要求太苛刻了点吗?” “你不觉得你自己就符合这些苛刻的要求吗?” 宁次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跟你走,我会死的。我的额头上……” “那你等我想出个方法,想好了,我就带你走。” “怎么可能有方法?这可是一直以来就没被打破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连村门口都没出去过,凭什么说没办法?” “这方面我确实没办法和你争论下去,我承认我没看过木叶村外面的世界,所以不予评价。” “那我们来个约定如何?” “你说。” “若我果真有解除你的咒印的方法,必解放分家所有人,让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若我无法寻得方法,就自断一臂。” 宁次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安静地思忖了一会儿后,眉头紧皱,回复道:“我很佩服你敢说敢做的胸襟和性格,但有时候你考虑得还是不够具体。你想一想,咒印是宗家的人刻在我们头上的,就算你成功让我的咒印消除,那也只是个体罢了。一个人的成功,算得了什么?分家那么多人,难道每个都来重复一次我的步骤?这有多费时费力?更别提若是中途被宗家人发现,岂不弄巧成拙?退一万步说,真把分家的一个个去了咒印,那又如何?施加咒印的权力还是在他人手中,届时重新刻上去不就行了?哪怕把这项权力省去不谈,咒印的原理和使用方法也在他们手里握着,还是会有其他笼中鸟出现的……还有好多,我也不方便在这里细谈,背后牵扯的政治问题哪有那么容易解决,除非你要当火影——但哪怕如此,你也要做好被保守派和氏族利益至上主义者们盯上的准备,这可不是你一手遮天,说不要就不要的。不治根源,终究也只能逞一时之快,掩耳盗铃。你若是真的喜欢我,想解放那些和我一样不得自由的人,就要做好这些心理准备。” “我确实想成为影,但不是火影,我自有目标和打算。你说的这些,我一定牢记心中,时刻鞭笞自己。” “我很感谢你,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想带我走出牢笼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和我面对面探讨了咒印问题的人。有这份心就够了,我不多求什么,反正我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在鸟笼里度过的心理准备。” “我一定会带你走的,怕什么?” 宁次哭笑不得,颇为无奈地看着他:“我发现你很喜欢说‘怕什么’这种话。究竟你是单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真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我该相信哪一个?” “当然是后者了,你想想,等我找到了可行的解除咒印的方法后,你要去哪儿?宗家人是不可能让一个没有咒印的分家人在面前晃的,分家人看到你干净的额头也会心生不平,到时候,你在木叶村待着就凶多吉少了,还不如在事情闹大之前早点卷铺盖走人。” “那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去旅游,去赚钱。” “然后呢?” “搞到钱后,又去搞土地。” “有了土地以后?” “嘻嘻,接下来的内容对非队员保密。” “都说到这里了……” “你可以现在就答应做我的小老婆,许个口头婚约,然后我就能告诉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