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闹剧,宇文雄狠狠惩罚宇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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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了大事。 倪家那小娘子竟然在宴请郭将军的时候闯进来了,宇文府的护卫都是一群废物!宇文英心道不妙,这样大的日子,被一个疯女人搅和了!姻亲不成,便是阻挠了宇文雄在京城势力更近一步的大计,想必今日他难逃一劫! 果不其然。宇文雄勉强维持着体面招待完郭将军一家,在他们坐上马车的那一霎那,宇文雄回头看向他,神色不明。 “去惩戒室。”他负着手,向下人道,“将我的戒尺取来。” 果然。宇文英心想,逃不掉。那日应该把那倪家小娘子杀了,才不会惹出这番祸端。 他顺从的跟着宇文雄,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那间无数次给自己带来痛苦与欲望的房间。显然,今日可能只有痛楚。 他进屋后,径直跪在中央,开始解开腰带,一层层剥开自己,像一捧嫩生生的蚌rou,献祭给即将享用美食的人。 很快,他的上半身变不着寸缕。两粒茱萸翘立在空气中,洁白的胸脯在昏暗烛火的映衬下格外可口。 宇文雄看着这一切,他静坐着,手持两尺长的戒尺,从容不迫。 “你果然是个废物。”他看着跪在中央的宇文英,“连个人都处理不好,斩草要除根,交给你的东西都他妈吃到狗肚子里了?”他边说边甩手一戒尺抽了上去,力道很大,一尺便皮开rou绽。 “跟你妈一个样子,都是废物。”他一连抽了三四尺,宇文英背后的伤痕交错着,血流了下来,“也就在床上,你还算是有点用。你这浪荡子,跟你娘一样,水多的兜不住,没有男人cao就会死是吧?” 这下宇文英有了反应,他抬头愤懑的瞪向,无言而愤怒。宇文雄他娘是府上的一个侍女,当年宇文家主酒后强jian了她,未曾想到竟一举有了孩子。即使为宇文家生了一个男孩,他娘依旧不好过。宇文英六岁那年,他娘偷了府上的一点银钱,抛下他远走高飞了。再见,便是一具血rou模糊的尸身…… “怎么?生气了?”宇文雄俯下身,捏住宇文英的下颚,“你不也跟个发情猫儿似的,躺在我身下婉转求欢吗?”他抓着宇文英的头发,将他拎到惩戒室的旁边的小室。那里摆了一墙的“武器”,狰狞的阳具、一连串的玉石珠子、表面凹凸不平的鞭子……这些宇文英都曾经历过,他知道是什么滋味。 今日他抽的戒尺并不多,宇文英明白,他是想玩点别的惩罚自己,想必比戒尺要更重百倍。 他顺从的随着宇文雄到暗室里,将自己绑在一个圆形的木轮上。这似乎可以转动,他想。背后绽开的伤口被木制的滚轮弄得刺疼,但他忍住了。现在的呻吟无非只会加深宇文雄的施虐欲。在大计未完成之前,他一定要忍住。 宇文雄拖拽着撕扯他的裤子,蛮力之下脆弱的布料无法抵御什么,更别提这些衣物全是由宇文雄安排的,方便他的玩乐。他将宇文英的双腿折了上去,形成了一个M状,露出了下面红肿的小口。他们昨日才经历过一夜,xue口软烂,轻轻一探便牢牢地咬住宇文雄的手指。 “果然是sao东西,一天没吃还这么松。”宇文雄露出来自己半硬的性器,在xue口与囊袋之间磨蹭,啪的一巴掌拍上宇文英的臀。他一向很喜欢这么做,看着软嫩的白色臀rou因受力变得红润,在掌风间晃动,更加勾起他的兴致。 他直接插了进去。没有足够的润滑,宇文雄卡在了中间,他又是几巴掌下去,啪啪作响,宇文英的屁股彻底红透了。“不是要吃吗?张大点,是不是不想吃了sao狗?” 宇文雄伸出两指扣进宇文英的嘴里,往他的喉管中刺去。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宇文雄的手指留下来,蜿蜒曲折的痕迹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宇文雄抽出手来,甩了一巴掌在宇文英脸上,声音清脆,打的宇文英眼泪飙了出来。下体连接处被宇文雄暴力捅开,大力cao干着,全然不顾宇文英的感受,似乎只是那他当一个发泄的工具。宇文英的两条大腿被绳子固定住,纤细的小腿随着宇文雄的抽插无力晃动。此时此刻,不,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宇文雄一边抽插,一边拧住宇文英的胸前两点。大力揉捏下,乳晕外扩,散出好看的淡粉。他伸手取来一只小玉瓶,将里面的膏体涂抹在宇文英的胸前。这膏脂香气淡淡,却格外提神醒脑,不一会儿,宇文英的胸前便红彤彤的,格外敏感,一点点动静便瘙痒不停,连着下体也开始分泌什么东西出来了。 “爹爹……啊啊爹爹,嗯爹爹好棒~英儿的胸好痒啊爹爹帮英儿挠啊啊啊啊啊啊!”话还未说完,宇文雄一口咬了上去,另一只手掐着另一颗茱萸,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胸前那二两rou啃噬下来一样。 “舒服吗?你这贱人,屁大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宇文雄借着宇文英后xue分泌的肠液,一捅到底,硕大的guitou竟顶进了直肠!宇文英难受的蠕动了一下后xue,却迎来了更加激烈的顶撞,“sao狗!sao狗!”他大力地来回抽弄,三只手指从他的yinjing下方努力探进去,将那xue口撑出一个不可能的圆洞! “不,不……”宇文英挣扎着呜咽求饶,再加三根手指!他肯定是撑不过的,xue口撕裂的疼痛让他拼命的挣扎,同时又在努力的放松以方便宇文雄的侵犯。他逃不掉,今日必然得让宇文雄尽兴,不然即使自己有郭将军撑腰一样难逃一死!“爹爹,求求您放过英儿吧……” “放过?好啊。”宇文雄冷哼,他停下cao干宇文英的xiaoxue,把尚且硬着的yinjing抽了出来,滚动这宇文英身后的圆盘将他倒转,头朝下,xue口朝上,宇文英的脸正对着宇文雄的巨龙。他取出一串玉石似的圆珠,长有三尺,直径约五厘米。黑色的珠串在昏暗烛火下闪着光。 “都给我吃下去。”宇文雄将yinjing捅进宇文英的嘴里,一边律动,一边将那珠串往他的后xue里面塞。经过前面一番cao干,xiaoxue已经非常放松了,慢慢的吞食着珠串。很快,珠串就到达了直肠位置,蛮力之下,打头的珠子径直卡了进去! “唔嗯!”宇文英脸色苍白。后背的伤痕与体内的疼痛,再加上倒置时宇文雄的yinjing捅进喉管的窒息感,无一不是痛楚。他的yinjing可怜的悬在半空,茎顶一点点吞吐出来粘液。珠串有些塞不下去了,剩了一长串在外面,顺着大腿根随着yinjing自然垂下来,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可怜兮兮的。 “废物,这就吃不下了?”珠串已经进去大半了,但因为这珠串过长,显得没下去多少。宇文雄摸索着珠串末端的凸起,按了下去。珠串四周突然“长出”一圈不算特别尖锐的小刺出来,用手摸着不扎,但是在肠道里却是尖锐非常。宇文雄这会儿猛地往身下的小嘴里面冲刺,一会儿功夫便射了出来。 他提起腰带束紧。又是仪表堂堂威严端庄的宇文家主了。而他面前的宇文英裸着全身,狼狈的倒立着,被人摆出一副屈辱的姿势,嘴角因为无力吞咽而顺着喉管溢出的乳白jingye;胸前红白交错,两点红豆肿胀两倍大;yinjing和串珠交错着因重力向下垂,无人看顾的yinjing惨兮兮的流出些许粘液。背后的伤口血留到了后颈,流入发间,原本束的整整齐齐的头发稍稍散乱,一副狼狈模样。 “好吃吗?”宇文雄贴近xue口 ,仔细观看。xiaoxue还嵌着玉珠,因小刺卡住了xue口,正吞在最大的直径上。xue口附近磨红了熟透了似的,仿佛一戳便能流下血来。 “谢谢爹爹赏……英儿、英儿吃的好爽……”宇文英媚声道,“但是英儿还是更想吃爹爹的大rou……啊啊啊啊!”宇文雄猛地抽出了那条串。 “轮得到你挑三拣四,sao狗。”宇文雄将珠串尽数抽出,又用力按下。在按下凸起时,珠串从柔软可变形变成了一根珠棍,硬挺挺的插了进去。这次比之前进入的还要深,小刺摩擦刺破了整个内壁,来回抽插间,白沫混着血色一齐带了出来。 “疼吗,疼就对了。”宇文雄大力贯穿着手下那被撑大了的小洞,珠棍像钝了的利刃,开拓着他从未到达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疼痛另宇文英无法思索其他,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疼痛,尖声叫了出来。痛,实在是太痛了,那长长的珠棍似乎要捅到他的胃里面去,身体被这东西探索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父,父,英儿头好痛,可不可以让英儿立着给爹爹玩弄……” 宇文英白皙的脸已经通红了,因缺氧甚至向紫红色发展。皮外伤都可以养,但若是窒息死了,这一切都是泡沫! “吃完,今天这事我就暂且不跟你计较。”宇文雄扯开束缚宇文英的绳索,拎着他到榻上。“跪着插进去,对着我。”他做到对着榻上的软座上,抿了一口茶。泄过一次,宇文雄略感疲惫。他已经不复壮年,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跟不太上了。 “是。”宇文英颤抖着应声道。他背后的血痕已经凝固了,显出暗褐的颜色,像是生了锈的雪。他极力放松着后xue,细白手指用力弯折想要将珠棍捅到最深,似乎是觉得xue道过于干涩,他将珠棍来回抽插了几下,借着肠液的润滑,他将珠棍生生又捅进了一节! 果然还是有些艰难了。这珠棍不知是宇文雄哪里寻来奇物,珠子四周的小刺另他又痛又痒,长长的一条杵在那里,他有些进退两难了。 “怎么?吃不下了?”宇文雄挑了挑眉,他起身挑起一根鞭子,走到木榻前,“那么,让我来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