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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 小纸人哼哼哧哧地在众多纸人帮助下将石像放在正堂前,那幽魂可怜兮兮地跟了过去,旁边陪着严肃而穿着一身正装的郑管家,喜庆的正堂里倒是真的有了几分热闹的样子。 纪轻冉看着他们,眼里的笑意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我从前一直觉得不会有人爱我,我也不会爱任何人,更不可能有走进婚姻的这一天。可是我没想到__我所有以为不可能得到的,我今天都得到了。所以没关系的,哪怕没有婚礼和其它的仪式,我一辈子都认定你了,你赖也赖不掉。” 拽紧顾承执的喜服,纪轻冉笑得眼睛弯弯,少年的月牙眼里流露出甜蜜得让人想要吻上的笑意。 顾承执的眼深了深,男人顺着心口灼热的欲念,吻了吻怀人微红的眼尾,仿佛真有一股渴意从少年柔软如雪的肌肤里烧到心间,顾承执微微沙哑地开了口。 “冉冉,”将纪轻冉纤瘦的腰身搂入怀,顾承执定定地望向怀他无比渴求的人,“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才是我做过的一场美梦。” 每个与少年共卧的深夜里,顾承执总是难以抑制住心头的怀疑与担忧。 太过美好的存在,就会显得越发的虚幻而不真实。 他难以抑制地自己在少年熟睡后睁开眼,一遍遍地用眼神描绘着他怀人柔软鲜活的轮廓与面孔,仿佛只要他稍微闭一闭眼,他苍白的二十九年里唯一出现的少年,唯一出现的鲜亮柔软的花朵,就会被上天发现这是不属于他的恩赐与礼物,然后残忍收回。 每一个夜里,静静感受着少年温热而湿软的吐息,只有到这个时候,顾承执无比清楚地确认,纪轻冉是他的。 这已经是一种已经接近病态和掌控欲极致的爱恋。男人努力抑制着,只是不想将它流露出来,吓到自己乖巧柔软的小爱人。只是被纪轻冉一再撩拨,顾承执已经感觉他曾经无比冷静的自制力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 顾承执的吻缓缓在少年的眼,额头,鼻梁,唇瓣停留着,纪轻冉几乎感觉到自己被浸在了男人强大而微凉的气息当,被凶兽咬住脖颈般游荡在危险边缘的亲吻让他脊背微微发麻,然而顾承执不容他推拒地搂住他想往后倾的腰身。 当这个吻结束后,纪轻冉微微仰头喘息着,他一眼撞入的,是男人沉黑如海的瞳眸。 “乖一点,我忍不住了,嗯?” 顾承执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响起,纪轻冉鼓着脸颊瞪了男人一眼。 他到底哪里不乖了?明明他刚才有在认真地告白呀! 等到他黏黏腻腻地终于把顾承执推开后,纪轻冉几乎有些不敢直视堂前郑管家含着笑意望着他们的眼神了。 看出了纪轻冉的窘迫,郑管家微咳一声,适时地帮纪轻冉解围道 “小纪少爷,大少爷,可以行喜礼了。” 纪轻冉不敢大意,他们行的古代喜礼一举一动都有特殊的寓意,虽然如今已经是新时代了,可是顾承执这种存在都出现了,更何况喜礼呢。 按照礼制完完整整地走完参拜天地,参拜先祖与亲人,然后夫夫对拜之后,纪轻冉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眼睛亮晶晶地望向顾承执,穿着厚厚的喜服,再加上时节还属夏季,少年的鼻翼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然而顾承执却没有带他回房的意味。 顾承执伸出,纪轻冉下意识地伸出,扣紧男人的十指。突然间纪轻冉感觉到男人的掌间有一块微微冰冷的东西。 顾承执笑着望向他,男人一牵着他的左,一将掌的玉戒稳稳地戴上他的指节。 纪轻冉一眼就认出了那玉戒是他曾经想送给顾承执,却不小心摔碎的戒指,看着温润流光的玉戒上没有一点裂痕,纪轻冉既吃惊又欣喜地望向顾承执,忍不住问道。 “补好的吗?” 顾承执微微摇了摇头,男人漆黑的眼里难得帯了一点笑意。 “损毀过的戒指寓意不好,我让人拍下了做这款戒指的剩余玉石,成色和款式是一模一样,喜欢吗?” 纪轻冉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现在是身上戴的东西多了不嫌重了,有了顾承执曾经挂在他脖颈上的玉佩,顾母的镯子,男人的骨戒,现在还多了这款玉戒指,他感觉自己身上就像一个小首饰店了。 兴高采烈地将自己一边戴着骨戒,一边戴着玉戒的举起给男人看,纪轻冉雀跃而帯着炫耀意味地说道。 “好看吗?” 顾承执点了点头,望着少年青葱如玉的十指,男人忍不住将纪轻冉的牵到唇边亲了亲,顾承执没有太多的神情里难得流露出了堪称温情的一点笑意。 “很好看,而且,冉冉是甜的。” 纪轻冉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又是男人调笑他的话语。 哪个少年喜欢自己被说是甜的?顾承执是在嘲笑他还没有断奶吗? 望着纪轻冉气呼呼鼓起的面颊,顾承执忍不住俯身靠近少年,男人的舌尖划过少年柔软的唇瓣,再撬进少年洁白的贝齿里。等到这个吻结束后,顾承执才不紧不慢地微微推开,男人低声问道。 “冉冉尝到了吗?是不是甜的?” 顺着顾承执的话,纪轻冉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然而在男人微微帯着笑意的黑眸,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顾承执又在取笑他。 “让你说我甜!” 纪轻冉微微踮起脚,毫不客气地如同磨牙的老虎崽一般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唇,等到退开后他才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下你知道我是不是甜的了吧?” 顾承执苍白的肤色上,男人仿佛回味着美味一般的,此刻瞳眸微微眯着,微微舔了舔自己被纪轻冉咬过的唇瓣,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一般的,顾承执低下头,微微笑着说道。 “这一次没尝出来,冉冉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着顾承执宛如大型野兽刚刚捕猎进食完一般流露出的餍足神情,纪轻冉突然意识到这种交易好像不管怎么来看,都是他比较吃y。 “郑管家在” 这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出口,顾承执就气定神闲地接了下一句,“一一在看纸人。” 纪轻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算郑管家刚刚没有看纸人,听了顾承执的话,他现在转头大概也只能看见郑管家盯着纸人看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