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烛
古风/中出/koujiao/乳责/骑乘 一切都是新的。案前一对龙凤样式的大红烛正燃着,两卷轻烟攀着空气往上流,夜,是很静的,看不大见月亮,云也厚着,周遭的虫都困乏到极限似的,哑着声扯着嗓子低低地叫。 然而这是一个大好日子,房内一切布置红到要烧起来,一对主角坐在床边,男子为女子掀了软绫的赤色盖头,她今天美得合乎传统,头发梳成一个规整的髻,插一只簪,吱呀地摇,满头珠玉夺目异常,合着手上新打的戒指,幽幽地衔着一点晶亮的光,她整个人如同一簇崭新的初点起来的火苗,从里到外都炽热且光明。做夫君的气色也很好,还未喝过酒脸上已经红了几分,漂亮得含蓄,戴着蛮讲究的一副带珠链的眼镜,此刻已摘了放在案上,他视力应该是有点坏的,因此这时眼里特别地含着一点迷蒙的脉脉的神情,比起平日要更直白地一下望进她眼里去。 酒已藏了十余年,用了桂圆与枣子等物,取一个好寓意,同时味道不坏,只是过分的甜,略烫过,一口接一口很顺地喝下肚,下酒的都是些富有意趣的小物,满满当当抓一大盘,里头夹着一点巧克力豆。她眼尖,一下寻见,但离得太远,只将两手在他手上一抓,他便全懂了,捏着其中一颗来喂。她探头,鱼一样灵巧,狐一样狡黠,唇一碰齿一并,咬下小半,若即若离地触了触他手指,嘴里细细嚼着的同时拿眼睛不避讳地直直看他。他捏着那余下的一半,稍一思忖便放入嘴中,太甜,他始终吃不惯,或许更乐得嚼些豆子花生什么的。他们继续喝酒,案上落得一撮撮花生衣瓜子皮,似乎只差划拳了。他当然不精通这些,她想着就在心里发笑,已有些醉了,扶着酒樽自顾自地笑,他看着她,也笑,酒气上脸,同整个屋子逐渐地成为一个颜色。 前些日子大概也是在同样的这个位置,倚着窗子的,日头西晒,落在后背上,踏实的一片热,两个人背对着窗子研墨写喜帖,久了不免眼乏手酸,就改轮番来,对着一纸喜帖能研究出许多意思来。她善使粗笔,相当秀美遒劲,洋洋洒洒,风风火火,像是舞出一帖泼墨画;他写得慢些,像一笔一画刻进去的,重筋骨,工整而不可摧,严谨异常。墨泛着一点润泽的油光,顺着笔尖成型,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她写过一帖,手感极佳,自得地提起欣赏,而后放到一旁晾,他那边同样地给晾好一盏茶,配一碟酥点,两人小心翼翼地拈着分食尽了,日头不愿多看似的,沉寂下去,余晖照得满屋昏黄,琥珀一样剔透。两个人像是被树脂粘住了的小虫一般,手脚慢了下来,呼吸轻了,额头抵着额头,她笑了,说:现在这样真好。他偏过脸去吻她,她张嘴要笑,那笑声直直地被堵回去了,呛进嗓子眼里。这幸福始终令她心头痒得只想笑。 照理说cao办着婚事的这几天该克制,否则要误事,但他稍一不慎就吻她吻得太深,丝丝缕缕地牵出情丝,两人脸上滚guntang红扑扑,好热闹。她歪着脑袋调笑道:那龙井是什么催情药?他说:何必胡说。脸红到脖子根,急急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他们那张预备做婚床的梨花木大床上,那时被褥用的还不是大婚的红色,里里外外一股他们寻常的气味。她搂着他脖子,状似感伤地:明天过后我们就不同了。他答:实则日日都不同,她,只是你未曾发现。 一天有一天的好,时间是奔流不息的一条河,永远有好的等在前头。 当夜里,喜帖约莫写了大半,就那么搁下了,床上幔帐重重,纤指一挑,无边的浪淹下来,还不曾到大喜的日子,空气里早滚动着蜜一样稠的喜气。她揽着他,步步退却,头发如藻似的徐徐散开,在枕面上飘摇,他半跪在床边,俯下身来吻她,受气氛感染,两人嘴角都翘得高,浓情蜜意的熏陶,他舌一挑,掀开帷幕似的舐过她唇,钻入口中,她似蜜甜。这会他心下更是千百般珍爱,舌缠着舌勾弄、争逗,她也是一阵爱上心头,怀着无限的溺死人的绵绵情意,直将他往自己身上按。挑开胸前盘扣,玉肩半露,帐内借着外头一点光,影影绰绰,她整个人映得如一块玉一般,通透润泽的好料子,他爱不释手,剥离她外头重重繁杂衣物,她只躺着,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两只白软的乳挣脱出来,活跳跳的,他低下头脸张口来吃,舌面到乳尖盘旋,好一阵亵玩,又好似婴儿吃奶,含着只管急急地嘬,口中啧啧有声,不住生津,润泽非常,他吃够了便舔,舌猛力往上一顶,将她也掀翻过去似的,浑身火烧一样热,心中大动,只管放肆地吐出娇吟,手指攀上他后背,渐地扎入根去。 两人调情,嘴上虽不沾半点yin词浪语却句句入骨,撼动得两人皆是心痒十分,他在这床笫之事上不能做得君子,她调笑:不急,往后也是你的。一面将自己送过去,两腿发软,仍往两边撑着,烙出两个红印。他忙着手上功夫,两指间淌出水来,偏又急急往里送,她两股发颤,rou,白皙酥软的,一阵阵颤巍巍,香汗淋漓,里头一张小嘴含着他,湿的,含露且待放的一朵,软嫩嫩,似莓果久熬出的殷红酱色。他提着那物挺身进去,捣得她慌忙,娇喘不断,眼泪涟涟,一点春水涌流。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拂进来,它不识字,逮着桌上喜帖好一阵乱翻,颳到地上。这散漫的迷乱的夜。 清晨时他们站在门口,目送派喜帖的小子红红火火地踏出家门,如释重负。她见四下无人,扒着他耳朵:险些没把手写抽筋!他端端正正立着,脸上生出一点笑,很快被她下一句压下去:腿倒是抽了筋! 这话她在这特别的时刻又说了一次,不过是由于这仪式,他们站一整天,又四处奔走,尽管这婚事办得小而美,当天总有样样的忙,她踏着一双厚底绣鞋,走动时鞋尖一排明珠随之颤晃,耀耀明光。她发挥起当掌柜的一切本领,灵巧地游动于人与人之间。平日里游刃有余,轮到自己做主角,总带着点惶恐的力不从心,迎客、款待、备茶,她这边心细的人少,生怕不够细致,一样一样须得自己上手,幸而他总在一旁陪着,替她上下打点前后盘算。两人忙得脚跟打后脑勺,硬是一句俏皮话都来不及说,忙起来时只是遥遥地互相望一眼,真真切切的说不尽的爱意,自个不发觉,旁人不曾留意也留意许多次,都暗自调笑,欣羡十分。忙是一时,终于,撑到拜过天地,这之后所有是都是关起门来的,要过他们的夫妻日子了。 他这时已喝了几杯,黄汤下肚惹得思绪纷至沓来,扰得他好痒。他脸上被酒气烘得红通通,自顾自地捧起她双脚按到自己腿上,脱去那双美得累赘的鞋,露出她一双足。她向来看重这双走路奔跳的行头,哪舍得给它这样的罪受——他看她,脚背上纵横的压痕,连趾头都受了挤压,微微发肿,他心里疼惜,伸手去揉,她带着点新嫁娘的惊羞,略一抽出左脚,带出裙下脚腕间的玉环叮当的响,他眼明手快,那么一抓,便将她稳稳地托住。她此时不动弹了,十分乖顺地望着他,他心中触动如海浪涌来,抓着她脚,小心翼翼地揉按,问:可还酸?她笑着,头上玉簪步摇晃动,随她一同笑:不酸,痒!再往上些?她抬起脚背,脚趾在他胸前一点。他险些坐不住,要往后倒去,堪堪坐定,发觉酒气侵体,热得异常,手指先一步去了,由着她脚背一寸寸往上,她倚着床头,乜斜媚视…… 他望进她眼里的当下便发了狂,将她掀倒,到她颈间厮磨,肌肤柔腻,清早里施过些胭脂水粉,红的红,白的白,愈发散出香来,他醉得厉害了,不能究是为酒还是为何,一点乡音被勾出来,一面将她揉弄一面低叹:……你今天真是很漂亮的呀,又香…… 她现今一点不羞,迎着他目光反盯回去:喜欢吗? 他直言不讳:喜欢哇。 两人又吻,唇舌里一股酒气,他这时倒不似平常那样楞,反地十分聪慧起来,急攻猛追,擒住她软舌便是一番吮,她被这功夫弄得失神,春心荡漾,万事顺他意,尤为配合,尝过甜头仍不甘愿,一点嫩舌自唇边吐出,涎水淌至下巴,她巴巴地望着,他径直压下来,眼里各自狂热地烧着火。 这时他单手兜住她一腿,侧着高抬起来,她下身几近赤裸,只围着件贴身的软绫的小裙,薄透的,一下能望见里头,白软的xue,内里一张小嘴红艳艳流蜜。他这时格外地感到饿,凑近去,被xuerou贴着鼻子一捂,她一手扶着床,时不时飘来一眼,见他那般,忽地卸下力来,两腿将他腰一包,他不解抬头,被摘下眼镜,她问他:想做什么?他一咽唾沫,只是越咽越渴,口中干涩,也词穷,脑筋转不大动:吃你呀。 她羞得笑了,因他这话勾起太多记忆,里头一阵空虚起来,两腿相互一蹭,他立刻意会,趴卧在她小腹处,小心翼翼地一挑裙子,那xue一下曝露在眼前,全然美物,软绵绵,羞答答,口中寂寞,不禁水汪汪地吐露一片春水。他埋头舔吃,手指掰着往两边分,探入其中,舌在其里浅轻抽拽数十回,润得他数次打滑而落出来,她难得失态,两腿一并,脚跨在他背上连连磨蹭,忽得一点灵犀,娇声不断。他这便直起身来,宽衣解带放出那话儿来——这庞然的东西直挺挺,茎首饱胀,一下停在她xue外,叫那水含着浸着,她微微一使力,使xue口吃进他一点,只是停得浅了,不得要处,酥痒不已,她便低声乞求,不求也是要继续的,他使她卧倒,两眼直直只得望见天花板,她往下一看,见他扶着茎身缓缓而进,自己也是贪吃,无阻地渐入大半,他这边方才抽送起来,仅数次,她便受不住,手抓着支帐子的雕花玉柱,随着他摇。他动作渐地加快起来,一往一来,一吞一吐,次次都进得深cao得狠,直将她往上顶,她摇摇晃晃几乎不知天地为何物,渐得妙处,口中呜咽不能止,连素来不敢言的百般yin词都叫唤出来。他更是畅快,xue中酥嫩湿软,一张小口紧紧含着,cao至花心更不迭地溢出许多水来,兴不可遏。 如此试过两回,两人几近精疲力尽,只躺在床上,桩桩件件地回想今日,时间回到正午—— 她在花轿里摇摇晃晃,如同椟内一枚宝珠咣咣滚动。婚礼一切就简,没什么繁文缛节,她一开始甚至想连这花轿也免了,自己提裙一路走到家门前去,当然只是想,真正坐在轿上的感觉又天翻地覆了,仿佛进到一个全然不同的新世界,她这眼,好奇地观望一切,仿佛一切都从她的今天、这个大日子起完全地新生了,这新染的红绸、吱呀作响的旧花轿、甚至木柱上一圈圈的木疤,看来都相当可亲可爱,同样的,这一路来陪同她骑着马的那位更是引她爱恋、以及万分的猜测——她知道他在,但已经整整一天不曾见面,不知他收拾成什么模样。她悄地掀起盖头,四下张望,连这轿中的窗都被一层纱掩住,她从织物的孔隙之中望出去,只瞧得铺天盖地的一片红。现今外头放起鞭炮来,热闹欢腾,一片叫好起哄,想是将近家门,她忍不住雀跃起来。 终于花轿稳稳当当停下,她放下盖头,礼节抛却在后头,伸手一揭盖帘,那红流苏摇曳地拂开,恰到好处地伸来一只手,他朝她行了一西式礼,微微颔首、弯腰,可惜她看不见,喜气洋洋地扶着他手跳下花轿,这鞋底厚,险些将她脚崴了,幸而盖头蒙着面,周围不见她窘态。她反应也快,顾不上窘,当即挽着他随着他一同往前走,她不知道这距离是多近,大抵是快挨着肩膀,那么并肩走着,她甚至听到他低低的一声笑,不知是笑她什么,那当下羞啊恼啊尽数消失了,心中只有欢喜,如同初初发觉自己对他的恋爱那时一般的欢喜,是很急促的,带着点狭隘的炫耀式的快乐。她这时想:我手上那戒指够亮吗? 到下午尽是忙,直到天黑下来,宾客三三两两地来,不多,只是些至亲故交,合着伙计和打下手的勉强地凑了几桌,但很热闹,满屋子亮堂堂,尽是人气,几个半大小子掐着点捏着根香去点礼花,那么咻地一声发出长鸣,火光直直冲向天际,炸出一团团花来。 她这时还轮着桌敬酒,不知外头将来的动静,吓得一缩,被他揽入怀里,那爆炸的声响太大,说话是不能听清的,这样一个欲语还休的暧昧气氛,两人头靠着头默默地望天,周遭一片暗自里的欣羡,那样和美的画面,非常的人间至景。天上花团锦簇,众人也是应接不暇,这当下他强烈地想要看一看她,便扭头,见她一张侧脸被火光映得亮白,写满喜气和欢愉,两颊兼唇皆红润可爱,头发挽上去成一个髻,新妇的样式,上头珠花微微颤动,露出完全的雪白的后颈,衬着几丝碎发,随着夜风轻拂。她似乎发觉他视线,不看天了,转而扭头来看他,那么长久的、缠绵的一眼,写透一切的爱恋,眼里晶亮,镜子一样地照出自己身影。他看着她眼角忽地生出一滴泪来,染了胭脂成为红色,被她慌忙地擦拭去,她笑笑,挎着他臂弯,像是成为缝在一块的成对的玩偶小人。他这时弯下腰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同她拥吻,人群里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她也笑了,相当长的一段极其甜蜜的注视,他贴近她耳边,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他们一切都自己来的,当然拜天地时也没人主持,她蒙在盖头里,周遭世界是一片暖融融的愉快的红,旁边宾客自发地做起主持,轮番上阵,你出一句我接一嘴——你可愿意嫁他!旁边有人掐尖声音叫唤:愿意,好相公!两人都笑了,这笑着的当下,他将她盖头掀起,这世界具体的模样显现出来:她的丈夫的一张微笑着的脸。这掩饰不住的幸福从眼中溢出,她迫不及待,大喊:我戒指呢! 从外边跑来一个伙计,大步流星,飞跃门槛:老板娘,来! 将那装着戒指的小盒一扔,她不必回头,反手一接,小盒稳稳当当落入手中,两枚戒指在里头,熠熠生辉,她取出一枚,见他脸上忍不住笑,带着点腼腆,手指却已经伸出来了,挑衅似的一勾。她将那戒指套上他手指,递上另一枚,等着他来为她戴上。终于交换过戒指,他们心中绷着的一根筋终于松下来。 …… 你那时说的什么?我那会没听清。 她问,手指在他裸着的背上勾勾画画。床上一片荒乱了,衣物来不及拾,踢到床下的也有。那对龙凤烛仍静静燃着,两点灯火摇曳,生出许多烛泪来,这夜已过了一半。 什么时候?这倒是记不清了哇。 他还醉着,头昏脑涨的,躺在一旁,手指摸着她脱下的肚兜,上头绣花要被他抠出火来,她见不惯,掰着他手指,抬起他手来直往自身上放。 两人皆是想入非非,急欲再赴巫山云雨,忽地她灵光一闪,一个坏心眼子的念头抖落出来,两手钳着他手腕,勒令:闭上眼,可不准动! 趁他闭着眼时连忙去寻自己今日用的红盖头,他闭着眼十分不解,问出声来:你要做啥? 她听着他这腔调就好笑,但坚决避而不答,提起盖头往他脑袋上一覆:千万不许拿下来! 他连声道好,一副无奈之态,然而脸上很是发红,心里莫名地急切起来,总等着什么发生。 她扯开被子,那处极醒目的,他那一根直愣愣地又举出来,粗大的,她忆起向来如何被它折磨蹂躏,忽而口中生津,两腿里一点搔刮样的痒。披着红盖头的男人看不见表情,但想来是相当有趣的,她俯下身去,两乳guntang,蹭他下身那物,一个绵软一个硬挺,蹭得她两粒发胀发痒,rou缝里头渗出汗来,她这十分的努力讨得一点好,叫他十指齐发力抓着床单,一言不发,只管喘气吸气。 她戏耍得充分,低头以口含他,扶着茎身放入嘴里,上上下下舔个透彻,吃那guitou,含着枚果子似的难下口,嘴里不住地咽,一阵阵紧缩,箍紧了他,又十分的柔滑黏腻,声声听在耳里,万般yin靡。她含得不够,又吃更深,对他,总是抱持着十万分的疼惜的爱意,来来回回,教他捅到嗓子眼里,深入浅出,涎水淌至腹部,她总要那一吮,吮得他如遭电打,浑身一麻,全身皮rou发紧,脑子里嗡嗡轰鸣,他手伸进盖头里摸自己脸,已出了一层汗,云雾一样布着。她仍以唇舌怂恿他,不惜将他咬痛,他一颤,似乎全然醒了,摸索着按住她后脑,下身只管往前送,深深cao进她嘴里,压得她舌无法动弹,只闷声乱哼,如此捣弄数十回,方才泄出,喷得她满口。 他靠在那边尚不能动弹,听见她下床的动静,悄悄地掀开盖头偷看,看见她赤着身裸着脚,地上太冷,踮着脚尖下床去,推开一点窗子,呸呸地往外吐。他羞极了,又怜又爱,那一幕似乎剪影,永久地烙进眼底。她早发现他偷看,严声喝止他,又踮着脚回到床上,一腿横过来骑跨他,他这回没头没脑地: 能和你成亲可太好了哪! 她笑了笑,隔着盖头一摸他脑袋,坐得不安分,在他腿上来回地蹭,将那yin水抹得皆是:哪好? 他答:都好。 一抓她手腕往下按,她呀了一声,埋怨道:你倒是心急! 你不知道酒要慢慢地喝,这样才不容易醉,一样的,这事情也是……这样的道理。 她的声音缓缓慢慢的。 他有如遭到蛊惑,动作迟疑,任她牵着手,随着她手将她周身一寸寸摸过去。 她坐在他腿上,两乳被他捧在手心里猛力抓揉,乳rou晃晃荡荡,一掐一抹柔嫩的水红,又那么一寸寸往下,从小腹到两腿间,两侧软rou被他摸得酥麻,连连发颤,中央一口xue难耐空虚,更是大闹洪灾,流得他满手。他正要往里探,忽地被她一打手心推开,骑将上去,xue里一股热气笼住他,他急欲抽送,又被按住肩,意思直白。 他插得好深,她一口气卡在喉间难咽,就着这股气将臀稍稍轻抬,往后望见自己吞吃他的痴态,咬得真紧,浸得他那根皆湿透,活动起来一阵yin声,rou拍打rou,她便坐下,足足捅至花心,来回数次,激起浪来,千万般妙纷至沓来,将她抬起再放下,她仿佛也醉了,手脚上不存一点力气,直直顿下去,那物在她xue里涨着,撑开她两瓣软rou,叫她瘫软身子。她掀开他盖头:你看我!身下又急急地动了三两回,含着他吞吃,短短三字已含着千娇百媚,一点娇嗔含着埋怨。他看她满头珠花散乱,脸上红潮久久不褪,眼角尚含一点泪,再观其下,她身上不知何时已披着他一件外衣,宽大而不能蔽体,难掩身下其出入之势,自己硬热粗大的东西直插着她秀美可怜的xiaoxue,一阵心头大热,见她不动,索性自己先动起来,挺身竭力猛cao,将她干得颤抖不止,如同骑上匹烈性极大的野马,激得她身下如泉涌。两人足足戏闹至天之将明方才罢休。 你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她趴在他胸前问。 也没什么。他扭过头去,是怕羞。 我没听见呀!多遗憾。她捶打他,直逼问。 必定是很rou麻的话吧? 他沉默片刻,扭过头来在她额头上吻一下:睡觉,你今天够累了。 忙完成亲可不够,许多在日后等着呢,都是一门门学问,光是想就够头疼,但这疼并不怎么叫人烦。 告诉我吧!小声一点也没关系,说快一些也不打紧,我不笑你!你要怕羞,写在我手里给我,如何? 他耐不住她,直将她手抓过来,手指做笔,一笔一划写下,同时嘴里念着:该说我总会说……死之前总是要向你说的。 你的意思是到死都要同我一起?她忍不住笑,忽地面色一变:怎么骂我笨呢! 他那边已放开她手,和和美美地一提被褥,闭眼就睡,她在背后仍一个劲磨他:说呀,说!我听着呢,我不睡! 他闭着眼偷笑,翻过身一胳膊将她压住,搂着她一同睡了,她这才止住,心不甘情不愿地合眼。 至此,这亲总算是结成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