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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伞,衍天X蓬莱 此为商稿,痴情又疯魔的灯灯,全篇车,慎入。 感谢老板。 明亮的水牢里,一切都一览无遗。 每次萧云疏来,都携带着光而来,将牢房彻底点亮。 那漫过胸口的水潮也会跟着退去,只淹没到脚踝,却让被吊着的人更加不适。 方沉秋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大量的水珠沿着身体的线条滚落,滴滴答答的坠入水池中。 其实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的,反正这里也就他和萧云疏两个人。 长时间的囚禁和侵犯,让他在曾经的徒弟面前,毫无秘密,也没有一丝尊严。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抚摸亲吻过了,全身每一个私密部位都被探寻透了,湿热的吻落在每一个敏感地带,密密麻麻的痕迹遍布周身。 乳晕上齿痕叠齿痕,细密的牙印交错着,大腿内侧更是一大片暗色的吻痕,一串串的,像是雪地里的红梅一样。 因为长期被浸泡在水中,他的体温相当的凉,甚至都到了冰冷的程度。 萧云疏每一次拥他入怀的时候,都觉得他是那样的凉,就像是拥了满怀的清冷月华一样。 狭窄的窗户只有微光能够透进来,别说日光和月华了,能有那一点微光都是奢望。 他苍白冰凉的躯体轻轻颤栗着,退去的水潮就像是遮羞布一样,遮住他不堪的身躯,给予他可怜的温暖,让他不至于受寒冷折磨,风寒入体。 萧云疏低下头来,捕获了他的双唇,他无法抗拒,被迫仰起头来,承受着亲吻。 唇舌交缠,缠绵的深吻后,萧云疏见缝插针的啃咬上了他的脖颈,喉间凸起的喉结被含入唇齿中,激得他一颤,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着,却仍然逃避不了被唇舌吞没的命运。 细微的电流沿着被舔舐得湿濡的喉结窜上,萧云疏顺着他的脖颈啃咬至锁骨,两道凸起的骨头被重重吸吮,舔咬,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 锁骨凹陷处被湿滑的舌头细致舔过,带来丝丝缕缕的麻痒感。 被侵犯彻底的身躯太过敏感,一点撩拨挑逗都让他欲罢不能,承受不住。 下身不受控制的昂起,顶在萧云疏坚硬的腹部,顶端有些胀痛,摩擦着guntang的肌肤,带来难以想象的爽感。 他的呼吸一热,喘息了一声后,两手挣了挣,却被萧云疏一口咬上了胸前的红蕊,另一只手则是掐过另一颗的乳晕,碾在指间掐揉,拉扯。 对方的温热的手指蹭着微凉柔嫩的红蕊,除却刺痛外,更多的则是酥麻的快感。 “嗯……” 难耐的低吟声从齿边溢出,只是单调的音节都让萧云疏眼神一暗,手指用力一拧,那红蕊在指尖顿时变得红肿充血。 含入口中的红蕊被碾在齿间轻咬,舌尖掠过乳孔,重重一吸,他更是腰肢一抖,低吟了一声,本就涨挺的下身更是硬了几分。 他这一声叫得萧云疏也有了反应,下腹一热,涌上一股热流来,呼吸略微粗重的松开了蹂躏得红肿的乳粒,一把握上了他抬头的性器,拢在手中,上下搓揉撸动,在他受不住的绷紧了小腹,想要阻止精元泄出时,才指腹擦过铃口,故意给予他刺激,逼他就范。 大抵是念及两人的关系,还有这样的行为太过放纵羞耻,方沉秋咬着齿根,仰起湿漉漉的脸颊来,一缕缕的黑发贴在他脸颊上,还有水再往下淌。 他双眸也相当无神,衬得一张脸透明又脆弱。 仿佛随时他都会碎裂开,消散在这地牢之中,重新获得自由。 可萧云疏怎么允许他逃离? 单手扣着他的腰,在他颈间占有欲十足的啃咬着,他竭力的偏过头去,躲避着亲吻和啃咬。 喘息里满是麻木和空洞。 但违背意志的身体却对快感相当有感觉,甚至沉溺于其中,在那温热的指腹来回擦过柱身时,他就这样绷紧了小腹,射了萧云疏满手。 温热的掌心,一片白浊。 萧云疏眯了眯眼,直接顺着他被浊液濡湿的腿根后滑至臀部,两根手指挤进臀缝插了进去,就着手上的润滑在甬道里搅弄抽插。 “唔嗯……” 纵使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他却仍然不愿被萧云疏触碰。 难耐之中,他抽了抽腿根,仰起了头,纤长的脖颈却被咬住了。 滚动的喉结再次被用力的吸吮啃咬,他半闭着眸子,垂下的羽睫因不安在抖动。 指甲磨刮着细嫩的肠rou,带来想象不到的酥麻感,原本清心寡欲的身体却对快感越发的食髓知味。 哪怕心底在抵触恶心,身体都会因为快意而颤抖、兴奋。 这也是他唯一会给萧云疏的反应,却是身不由己的。 而萧云疏也不喜欢他这样冷淡疏离,不止一次的,每次都会故意缓慢又很深刻的进入他,有时候还会故意弄疼他,就是为了看他双眸湿润,喘息着张开唇瓣,神情迷乱的样子。 可惜那张嘴里除了简单的音节什么都没有。 涣散的双眸里根本倒映不出萧云疏的身影。 “师父,看着我,你看着我……” 萧云疏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身下却是残忍地挺动着,在那湿热柔软的甬道里抽动碾磨。 他痛苦又欢愉的喘息着,嫣红的唇瓣泛着诱人的水光,上面还有着清晰的齿痕。 萧云疏怕他咬舌自尽,在离开的时候,都会拿发带勒住他的嘴,让他无法自裁。 何其的屈辱。 他彻底沦为了徒弟的娈宠,供对方狎玩,发泄欲望。 被迫晃动的身躯就像是木偶一样,机械又麻木。 从中获得快感只会让他一颗心更加沉寂。 无论萧云疏怎么亲吻他,抚慰他,跟他耳鬓厮磨,诉说着那些旁人所不知道的衷肠,回忆以前两人的点点滴滴,他都是睁着一双沉寂的眸子,无动于衷。 对于萧云疏大逆不道的行为,他只有在最初有所质问,之后再也闭口不提。 左右不过是再次被背叛罢了。 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他又不是没有被背叛过。 年少的他,跟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毫无长进,才会招致如此的报应。 不过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在幽静的环境里,他连思考都停止了,只将这些加注在身上的疼痛和羞辱都当做报应。 萧云疏无法获知他心底的想法,只是看着他毫无光亮的双眸和沉寂的脸孔觉得不是滋味,进而动作更加粗暴。 清脆的锁链声足以彰显性事的激烈,他一直都是四肢大开,被吊起的样子,关节处早就麻痹了,血脉不通。 毫无节制的索求只是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腿根发颤着,两腿都在抖。 萧云疏有时候会在他昏睡的时候放他下来,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却从来不给他穿衣服。 他醒过来时,萧云疏有时候还在,会冲他微微一笑,温柔的唤他“师父”,有时候却走得没影了,只留他一个人在水牢里。 不过比起之前的满室幽暗,现在的水牢明亮了很多。 萧云疏也怕伤了他那双如月般清冷的双眸,都会在水牢里留下一盏灯陪伴他。 像是代替萧云疏自己一样。 可惜他并不会因为这样的细节而有所触动。 本来他就是心性冷淡的人。 当初他也想撑着伞从被遗弃的萧云疏身边经过,却是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一切都是因为雨中,那抹单薄瘦削的身影,是那样的无助。 他的一时心软,才造就了现在的劫难。 罢了,冥冥之中都是天意。 他闭上了眼,温热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滚落,却又在身体被大力晃动下,洒落在了空中,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萧云疏每次都在抱过他之后,伏在他耳边,轻笑着,像是个拿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满足又高兴。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对方身上看到曾经的样子。 在萧云疏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收过徒弟,因为害死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更是甘愿放逐自己,远离世俗喧嚣,一个人选择在林中避世,和以前的师门、朋友都断绝了来往。 这是他该得的惩罚。 常年只有孤独陪伴的他,已经习以为常。 可现在不一样了,身边多了个孩童。 他也大不了萧云疏多少岁,甚至还未及冠,然而一颗心却像是死过一样,毫无波澜,掀不起一丝的涟漪。 连带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孔也是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不过萧云疏也不是话多的孩子,跟了他,早早就起床了,去林中摘野果野菜,捡柴火,又主动拿过他的脏衣服,去河边洗了干净,晾在院子里。 本以为做完这些人就会休息了,却是又忙着开始做早饭,端到他面前。 他看着人熟练的动作,莫名的觉得心疼,便让人不用做这些,他自己会想办法。 哪想萧云疏却用着一种无措的眼神看着他,片刻后才开口道。 “我帮不上忙,你也会丢掉我吗?” 他心下一震,一种苦涩之味涌了上来,使得他蹲下身来,将萧云疏一把拥入了怀中,用力到双手都微微发颤。 “不会,师父不会丢下你。” 这是他对萧云疏的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绝对不会舍弃对方。 到现在萧云疏都还会在他耳边提起。 “师父答应过我的,绝不会丢下我。” 他满脸都是热汗,皮肤通红又水润,全身的毛孔好似都张了开,正艰难的喘着气。 浓稠的jingye肆意地冲刷着饱经蹂躏的肠壁,激得他连连发颤。 乳白色的液体沿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想来是灌进去了太多,都溢了出来。 萧云疏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缱绻的亲吻着他的眉眼,在眼皮上落下一个个湿吻。 他眼睫剧颤,呼吸始终都无法平复。 那根roubang还埋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呼吸,xuerou一收一缩下,那物繁复的脉络也是突突跳动着,很快又抽动了起来。 “哈呃……” 他满面潮红的仰起脸来,拉长的脖颈还是濒死的天鹅,失神的脸孔微微扭曲,像是经受不住情欲的肆虐。 和自己的徒弟做这种事本就是天理不容,他却还可耻的反应强烈。 萧云疏天资一向聪慧,哪怕是在这种事上,也是无师自通。 除却第一次的生疏外,对方的技巧越发的娴熟,当然知道如何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偶尔萧云疏为了跟他有所话题,还会拿来那种隐晦的图画,给他看,问他喜欢什么姿势,他却是麻木不仁的垂着眼眸,像是一具行尸走rou。 “师父害羞了吗?被我这样对待?” “我只不过是想要更加亲近、了解师父一些,师父不明白吗?” 衣着繁复又端庄的萧云疏盈盈笑着,那俊美无暇的脸孔宛如神邸一般,神圣又不可侵犯。 哪怕人身处幽暗的地牢中,也丝毫掩盖不了人身上的矜贵和优雅。 对方的礼仪教养从小就是他教的,当然是跟他气息相近,温润如玉,落落大方。 他跟人早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不管萧云疏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意,他都像是感知不到,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像一具尸体。 也只有在被进入,被贯穿的时候,他才像是又活了过来,会发出低泣声,会喘息不已的扯着锁链,配合着抽插带出的水声,交织出一首yin糜的乐曲。 随着身体结合的次数越来越多,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萧云疏得不到他的回应,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只是rou体的结合。 他想要真正的占有自己的师父。 夺取对方的目光,还有那颗心。 可惜方沉秋怎么会回应? 禁忌的情感本就不被允许,连萌芽都不应该有。 萧云疏因为他的回避,情绪变得越发的暴虐和焦躁,常常将他侵犯得昏死过去才作罢。 有时候再醒来,那根roubang还埋在体内抽动,不知疲倦一般。 他喘息着,泄出声声低吟,却引得萧云疏更加狂躁的在他体内抽插。 有时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活活cao死,或者死于哪一次的高潮中。 他也好从中解脱。 然而这样的想法都是奢望。 萧云疏在水牢外摆放了床,还有吃的用的,好方便照顾他。 他却因为长时间在水中浸泡,肌肤敏感过度,光是床单的擦过都受不了。 身上还有水珠滴落,眨眼间就将床单弄湿。 暗紫色的床单衬得他肤色白皙,还泛着一层薄红,看得萧云疏呼吸一紧。 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他短暂的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四肢关节处都留下了深深的血痕,在那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可能萧云疏也意识到了,将他长期吊在水里也不是办法,便将他搬到了这里来。 他以为人是心底还存有一丝师徒情谊。 不想萧云疏只是为了方便换更多的姿势进入他。 毕竟他那样四肢被锁链捆着吊起来,还是不够尽兴。 床就方便多了。 他还不懂这其中的用意,就被萧云疏从后贴了上来,宽厚的手掌在他肌肤上眷恋的抚摸着,留下浅浅的热意。 没有了锁链的束缚,他当然挣扎着想避开这些触碰。 却被萧云疏一把按压在床上,屈辱地撅起臀部。 两人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交合,他更加觉得羞耻,尤其是萧云疏还规规矩矩的穿着那套繁复的紫色华服,端庄又高贵,就像是要去举行一场祭祀一样。 他浑身光溜溜的,就像是刚从水中捕获起来的水妖一样,分开着双腿,被人压在床上,无力的挣动了两下,却听得萧云疏俯首在他耳边低语道。 “师父当真是对徒儿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 他默不作声,直到后xue一凉,鸽子蛋大小的药丸抵在了他xue口处。 恍恍惚惚中,他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喉咙里发出气音来,却无法阻止萧云疏的动作。 对方修长的手指携着药丸塞进他后xue里,一点点推进内里深处。 药丸受热后很快就融化了开,下腹随着一热,无法忽略的强烈渴求如滔天火焰一般,拔地而起。 “呜呃……” 他喘息声大了起来,身体guntang不已,后xue更是空虚瘙痒,渴望着被贯穿,被填满,如饥似渴的收缩着,挤出一小股白沫来。 萧云疏早就不满他像个死人一样,这才给他下药,为的就是想要看他更多、更生动的反应。 最好是哭喘着求自己,诉说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是一场拷问,也是一场逼供。 萧云疏要看他在意识崩溃下,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说着想要,离不开自己半刻的样子。 他就算想要抵抗,身体还是血rou之躯,无法跟他彻底的分离。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须臾之间,他就全身被热汗浸透,喘息着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双眸迷离的摇着头,还想要往前爬动,却被萧云疏两手掐着臀瓣,往外一掰开,露出中间红嫩的xue口。 他被这样粗暴的动作惊得无所适从,一贯的冷静和漠然终于碎裂了开。 察觉到对方的靠近,他更是心脏紧缩着,无助的扭动着腰臀,却还是被人往xue口里出了一口热气。 顿时他耳廓都红了,只觉得里面又热又痒,空虚至极。 xuerou疯狂的蠕动收缩着,肠液在嫩壁上滑动,几乎要将他逼疯开来。 “嗯呜……哈……” 他低哑的嘶喊着,腿间的性器肿胀的立了起来,竟是未经触碰,就欢喜的从顶端分泌出白浊。 萧云疏故意解开了裤衫,将涨大的roubang嵌在他臀缝里来回缓缓地摩擦,充满了挑逗和勾引。 他受不住这样的引诱,眼眶里不住有泪水滚落。 理智和欲望在对抗着,身体极度想要被roubang贯穿,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堕落下去,主动向自己的徒弟求欢。 偏偏萧云疏还一手握上了他前边的性器撸动,伏在他耳畔,微微一笑。 “我还以为师父真的是清心寡欲,毫无反应呢,这不是很有感觉吗?” “嗯啊……” 他悲哀的叫出声来,性器在人掌心里弹跳着,相当的兴奋。 萧云疏不过重重一捏,他就克制不住的释放了出来,连带着xue口紧缩着,不住发颤。 也就是紧夹着xue口才让他觉得内里空虚到不行,xuerou急需想要含住什么,却只能被潜入的冷风肆虐。 他神情崩溃的摆动着脑袋,全然没有了之前清冷的模样。 萧云疏欢喜于他的反应,竟是坐起身来,靠在床边,扶着他的腰身,要他自己将roubang吞吃进后xue。 他受尽情欲的折磨和煎熬,只恨不得快些解脱。 明明只要坐下去,就能获得快感,变得舒服,他却还是不识时务的喘息着,神情决绝的将舌尖置在尖利的牙齿下,想要用力咬破。 哪怕不死,昏过去也好。 然而就是这样不愿屈服的举动却惹怒了萧云疏。 未等他自己动作,萧云疏就手上一松,任由他深深地坐了下来,将roubang吞吃到底,他难耐的想要直起身,却被萧云疏一手压在肩膀上,逼着他往下坐,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进得更深,他受不住这样的深度,眼泪在脸上肆意的流淌。 可萧云疏这回不仅没有温柔的帮他擦去眼泪,还冷着双眸,托起他的腰肢来,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他。 强有力的挺动令他心悸,再加上身体被媚药支配,获得了汹涌的快感。 越是粗暴的插弄,他越是有感觉。 脸上的表情都趋向于迷醉,被贯穿的xue口热辣酥麻,只觉得道道鼓胀的青筋碾过瘙痒的嫩壁,相当的舒服,以至于他都压制不住声音,随着那有力的抽插yin乱的叫唤着。 两人的身躯交缠着,在墙上留下暧昧的黑影。 萧云疏眼神发狠的顶弄着他,看着他难耐的哭喘着掉泪,嘴里只是简单的音节,没有半句求饶,更没有想要对自己说的话。 “师父,我要你看着,只看着我一个人……” 那看似温和的外表下,疯狂的动作都令人心惊。 似乎只有不断地侵犯这具身体,才能让萧云疏有所慰藉。 从最初得到对方的人,感到满足后,很快就有一种失落和空虚涌了上来。 尤其是方沉秋那张脸上一丝情绪都没有,对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不置一词,封闭了内心,与外界隔绝开来。 两人的关系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破碎无法修复。 萧云疏本觉得该是无所谓的,却又从中感觉到了一丝焦躁。 那双失焦的双眸只是本能的流着泪,怎么都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 所以他急切地扣着方沉秋的后脑,索取了一个深吻,想要让对方眼中浮现自己的身影,可惜那被泪水淹没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嗯嗯……哈……” 狂乱晃动的身躯像是遭受了极大的酷刑一样,抖得不成样,那张清俊的脸孔被泪水和热汗覆盖,也变得混乱不堪。 对方一脸失神,双眸含泪,嘴里吐露的喘息急促又破碎了。 明明该是香艳又旖旎的场面,权因为对方单调的反应,而激起了萧云疏心底积压已久的怒意。 他和方沉秋这么久的感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对方就算是责难他,痛斥他,都还好。 偏偏一言不发。 到最后受不了孤独和寂寞的竟然不是被关在这冰冷水牢里的方沉秋,而是他。 外面的人怎么奉承他,讨好他,他都毫无感觉,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牵动他的情绪。 对方不再理睬他,接纳他之后,他只觉得满腹的情绪都无处可去。 他被丢下了啊。 “嗯……师父,看着我啊……!你不是说过不会丢下我的吗?!” 歇斯底里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希冀着得到一丝垂怜。 然而被药性支配的方沉秋也是神志不清,只有身体还可悲的沉溺在这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任凭他怎么粗暴的对待,甚至以着极为痛苦的姿势进入对方,那双唇瓣里都没有吐露出一丝求饶,更没有他的名字。 对方就像是完全无视了他,当他不存在。 明明他就在人面前,那种被对方彻底抹杀在记忆和情感里的感觉令他越发的癫狂。 床柱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其中夹杂着方沉秋的哭喘声。 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guntang的肌肤相摩擦着,却生不出一丝的快意。 萧云疏比被灌了药的方沉秋还要更加亢奋,眼前浮现着血色,急于获取对方注视的他,不顾一切的侵犯着无力反抗的身躯。 即便人都累得睡了过去,又被他拽了起来,按在床上,像条狗一样被深深的进入。 糜烂的后xue都合不拢了,大量的jingye和白沫随着抽插从xue口里涌了出来。 方沉秋的身体都到极限了,捱不过几下又昏死了过去,只余萧云疏抱着他瘫软的身躯,看着满室的萧条,陷入了沉寂之中。 ……………… 阴暗的水牢里,静谧无声,方沉秋昏昏沉沉的从床上醒过来,浑身的酸痛也跟着从体内复苏。 萧云疏就逆着光站在床边,脸孔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一双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芒。 这是第几天了? 从他被对方抱出水牢,锁在这张床之后,对方的行径更加大胆且过分。 每次都要将他活活cao得昏死过去才罢休。 而且也不只是光使用他的后xue,当那泛着腥味的性器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他几欲作呕,勉强的挣扎几下,却被对方攥着头发,将那根roubang深深的抵在喉咙上抽插。 嘴里满是腥臭味,他一向洁身自好,从不会做这种事情。 喉咙艰难的吞咽,却只是抚慰的那根性器越发的胀大,将他的两腮撑得鼓起变形。 他被迫像个性奴一样,匍匐在自己徒弟的胯间,吞吐着对方的性器,身体再屈辱中发着颤,却被对方将手指从后xue里捅了进去。 “呜呜……” 被堵住的嘴甚至连喘息声都发不出来,他散乱着头发,低垂着眉眼,无力的含着性器吞吞吐吐。 后xue被手指插弄着,牵引出丝丝快意,xue口肿胀了一圈,边缘都鼓了起来,深色的xue口明显是被cao弄得久了,萧云疏手指抵在他敏感点一按,他便一阵发抖,被彻底cao开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子,就连酸痛饱胀感也化作极致的欢愉,他瞳孔失焦,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下,那两条笔直的长腿朝外大敞开,腿根细嫩得充血透明,白里透红的。 身体相当的虚弱疲累,可快感侵袭而来,他在疲累中又被迫保持清醒和亢奋。 灵魂和身体都好像脱离了一般,身体持续在亢奋,但内里却是残破不堪,急需休憩。 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他很快就会晕过去,却被萧云疏残忍地推倒在了床上,面对面的进入,他连叫声都染上些许泣音,断断续续,沙哑至极。 炽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肌肤,使得他轻轻颤栗,xuerou还在颤巍巍的收缩着,性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却因为释放过太多次,只能硬邦邦的挺立着,铃口涩痛。 可能是因为封闭了内心,连他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 萧云疏动作再粗暴,都只能激起他简单的生理反应。 沉默和生疏在两人之间形成了无法跨越的鸿沟。 萧云疏突然很怀念他唤着自己“云疏”,眉目温和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可一回神,那张脸上只剩下单调的空洞。 焦躁和愤怒之下,萧云疏也是疯狂的笑了起来,低低的笑声在幽暗的空间里显得相当可怖。 “师父,你总是喜欢这样逼我,逼我不得不更加过分的对你。” 萧云疏轻叹了一声后,匆匆释放在了他体内,随后找来干净的衣裳套在他身上。 他两腿发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因为长期没有下地走路,根本就站不稳。 还是萧云疏将他从床上抱起,步伐悠闲地出了水牢。 当刺眼的白光照在他脸上时,他都觉得恍如是一场梦,堪堪抬起手来,挡住那耀眼的光芒。 等到眼睛逐步适应外面的光亮,他才放下手来,看着周遭的环境。 原来他一直都还在自己创建的门派里,那一草一木他都相当的熟悉。 那双枯寂已久的双眸终于稍稍有了一点光亮,却是微乎其微,看起来更像是外面日头正盛,强光照进瞳孔里的。 即便出来了,他也并没有表现得开心,或是有更多的反应。 他就像是灵魂燃烧殆尽了,只余下一具空壳在此间,承受屈辱和折磨。 “师父很想到外面来,对吧?是不是还惦记着师弟师妹们?” “我说他们都很好,师父也不会相信吧,所以我就带师父亲眼来看看。” 萧云疏勾着唇,脸上是魅惑人心的笑意,声音也是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呢喃一般。 然而当方沉秋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几道人影时,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死寂的脸上也出现了震骇和悲痛。 那已经不能叫作人了。 只能叫做不人不鬼的怪物。 而就是从这些全身皮肤青紫的怪物脸上,他还能看出曾经对方的模样。 那一张张脸孔围着他,天真无邪的笑着。 “师父,来教我写字吧。” “师父,这是徒儿给你泡的茶,您喝喝看!” “师父!” “师父……” 那一声声呼唤从四面八方而来,他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身边,那一群不死不活的使役围了过来,涨得青紫的脸上还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意。 “不……”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像是无法接受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弟,变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萧云疏笑得云淡风轻的,弯腰将他放在了地上,状似好心地说道。 “师父很喜欢他们吧,所以徒儿将他们做成了使役,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离开师父,可以一直陪着师父了。” “不会受伤,不会流血,也不会死,会永远陪在师父的身边啊~” 伴随着那疯狂的话语,那些使役也是一个扑了上来,嘴里机械地嚷嚷着。 “师父,我好想你啊。” “师父,你来陪我们玩吧。” “师父,不要丢下我啊。” 那些怪物发了疯一般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神情癫狂。 从他们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只剩下阴冷的味道。 他浑身颤抖,满目悲怆,眼眶泛红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也不逃避,任由这群怪物撕扯得衣不蔽体。 眼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变成这副丑陋的样子,他们脸上还有着诡异的笑容,眼神却一片空洞。 “师父,不要丢下我们。” 其中一个使役张开双臂抱紧了他,从对方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滚出了泪水来。 那冰凉的温度激得他心底一颤,终于情绪崩溃的发出声声恸哭。 “不……怎么会这样……!” “不要……不要……” 他绝望地摇着头,眼中蓄满了泪水,那些怪物像是感觉到了他悲伤,跟着从眼眶里滚落泪水。 泛着腥气的手指抚在他的脸上,像是要帮他擦去泪水,让他不要再哭泣。 “师父……” 那稚嫩的声音在耳边缥缈又不切实际,他看着那张青涩的脸孔,更是情绪失控。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萧云疏做成了使役,无一幸免。 就连最黏方沉秋的小师弟,也变成了那活死人。 对方也才八岁,跟萧云疏被方沉秋带回来的年纪相仿。 可惜萧云疏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只觉得这些人碍眼。 既然他们想要永远陪着师父,那自己就成全他们好了。 “萧云疏……你当真……还是个人吗!?” 方沉秋再也无法继续将自己封闭下去,不去感知外界。 那一双双触碰他的手,只会让他觉得更加悲痛。 就算他再怎么冷情冷心,也无法直视这地狱般的场景。 而这一切全都出自于眼前这个斯文俊秀的青年之手。 对方噙着笑意,眼神充满了神性的悲悯,仿佛对方就是那能够轻易主宰人命运的神明一样,高高在上,无法违抗。 “事到如今,师父说这些还有用吗?这一切难道不是师父自己造成的吗?” “师父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还对我视而不见,师父啊师父,徒儿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啊~” 萧云疏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手中的符咒燃烧了起来,只听得一道凄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方沉秋急切地看了过去,却只看到那本就被做成了活死人的使役身上燃烧起了熊熊火焰,顷刻间就将人完全吞没。 仓促的一瞥下,他才认出那是他的三徒弟。 “这些符咒连接着他们的魂魄呢,师父,魂魄被烧尽的话,就彻底灰飞烟灭了。” 萧云疏盈盈一笑,一点都不像是在吓唬他的样子。 他不懂得占星卜卦之术,去也听闻过衍天一门,本就能够连接黄泉彼岸,与亡魂对话。 “啊……!” 他悲痛欲绝的哀嚎着,却是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像是压抑到了极致,再也无法释放一样。 萧云疏看着他眼底终于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即便是带着恨意的,也觉得满足。 何况对方终于不再是单调的发出音节,而是痛斥着自己的残忍,甚至哀求着他让这些人恢复原样。 可惜啊可惜,这根本就是妄想。 萧云疏挥手让那些使役退到一边,自己抱了情绪崩塌的方沉秋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吻着,手掌肆意的抚摸过对方的肌肤。 那些使役就算没有思想,没有情绪,只会听候萧云疏的差遣,但到底曾经还是方沉秋的弟子。 在这些人面前,被萧云疏狎玩,亵渎,让方沉秋无比的羞耻和抗拒,进而垂死挣扎的反抗了起来。 萧云疏爱的就是这样活生生的他,在自己怀里挣扎扭动,眼底只有自己的身影。 对方愤怒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他觉得美妙极了,下腹窜起一股热流,yuhuo高涨。 此间再没有能够来阻止他如此疯狂的行为。 欺师灭祖,残害同门。 为的不过是得到怀中的这个人罢了。 让对方只能在自己的身边,一直一直只注视自己一个人。 其他谁都不需要。 没有任何人插足他们之间,就算是神明也不行。 那样炽热而又浓烈的爱意,他不相信,他的师父感觉不到。 无妨,总有一天,对方会明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