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这东宫自然是殿下的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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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萧铎长伴君侧让朝臣侧目,往常皇帝从未出现如此宠信一个人的情况,就连他自己也在猜测这是不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然而事实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朝会上庆帝直接宣旨晋封萧铎为征北将军,萧老将军就已是镇国公,萧铎为世子,如今破格加封简直闻所未闻,这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一时风头无两。连带着太子与太子妃的身份都水涨船高,人人都为之侧目,这几个皇子里虽然二皇子一直与其争锋,如今想来大概已是无人能出其右。 萧铎无从知晓皇帝心思,就连萧钰都猜不透,不过萧氏家族一向清廉,老将军治家严苛犹如军中,就连几个旁支也受辖管,即便有些不安分的想就此活动也被耳提面命的打压过,虽是风光无限,却步步谨慎。 这也确实是皇帝想要看到的,他要用人,要纯臣,要永远忠于自己,尚且不考虑萧钰的层面,萧铎也是一直培养的帅才良将,如今推举他出线正好完成自己下一步计划。把玩着手中的箭羽,箭头锋利划过皮肤却毫发无伤,他想世代永昌,后继有人是最关键的点。文治武功,就是不知道一直寄予厚望的那个男孩儿是否才堪大用。 萧钰这些日子因为前朝风云变幻所以不敢太过张扬的去龙阳殿,祭礼在即正好以此为借口闭门不出,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修习。 徐莹似乎很合男人胃口,太子自她入东宫后流连数日,赏赐膳食都几乎比肩自己这个正妃,她从前可能会心生妒意,而如今只觉奇怪,放眼太子东宫,能排上号的女人没几个,除初一十五固定来自己这儿外基本很少连续几日都宿在同一个人处,这徐莹倒是有什么不同? 看着文案记档出神,心中思虑着缘故,外面小太监已经匆匆来报,“启禀娘娘,太子殿下派奴才传话,今日来重华殿用膳。”萧钰疑惑抬头,昨日他已经来过一次,今天怎么还来?合上书本丢给一边的盼兮,站起身开口询问,“可知太子神色如何?有无忧烦?”小太监低着头不敢窥探,轻声细语作答,“并未看出殿下有什么不好。” “知道了,下去吧。”萧钰挥挥手让人拿赏钱看着他小跑离开后才皱起眉头与盼兮交换眼神,想必有事发生。 食不言寝不语,与他吃饭简直味同嚼蜡,萧钰不禁想起被庆帝抱在怀里喂葡萄的样子,虽说最后汁水弄自己一身,但那种亲昵之感是眼前的人永远给不了她的。心中默默叹息,襁褓中就立为太子于他来说也并非好事。 小宫女们有条不紊撤掉餐盘,进出来回毫无声响。萧钰将东宫打理的极好,无论人员派遣还是奖惩措施,严苛中又给予最大关怀,也是将门风气,这些人在皇宫中是奴仆,但谁都是人生父母养,位高权重不是滥杀无辜的理由,做人做事,绝不可任性。 捧着茶碗轻抿,刚才太子就欲言又止,想必现在也憋不住了,使个眼色让盼兮带着闲杂人等都下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李承乾感念她如此懂自己的心思,叹息过后才开口,“这几日钰儿劳累,孤都知道,”伸手握住女孩儿的柔夷摩挲以示温情,萧钰在心中默默翻个白眼,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如何想的,若是想拉拢萧氏一族绝不该如此若即若离。 大皇子至今未娶妃,二皇子妃与她无缘说不上几句话,所以萧钰只能凭借曾经对父母的观察了解夫妻该如何,只是父母相敬如宾,虽然彼此尊重却难以察觉到激情,更不用提房事怎样,若不是她铤而走险与庆帝苟且,恐怕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真正的快乐。从前以为皇子都被教导的一板一眼,现在想来大概还是不同的。回忆这那个男人环抱着自己用力的样子,她甚至有些思念……毕竟已经七日未见。 太子怎么会察觉到曾经将自己奉若圭臬的妻子已然变心,其实他从小就很顺畅,只是其他兄弟日渐成人才滋生这些糟心事,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貌合神离。 “想必萧家也有不少能人勇士,孤但求能借用一二。”斟酌着遣词,李承乾看着萧钰的眼睛开口道。他说的什么勇士,能被太子开口索要的大概是萧氏家族从小培养的死士。萧钰在心中嗤笑,迂回的探问,“殿下遇到什么难事不成?还是有人威胁到您的安全?哥哥身边有不少副官将领,只要殿下开口,臣妾定将他们全招来东宫。” 男人拐着弯求人,萧钰更是跟他打太极般回旋,终究是李承乾败下阵来有些恼羞成怒的叹息,“这东宫竟不是孤做主,孤想调个人都这么难。” 萧钰闻言竟直直跪下,“殿下此言可是质疑臣妾忠心?这东宫自然是殿下的东宫,臣妾万不敢僭越。” 李承乾看到她这般举动竟然头一次没有上前搀扶,“既然太子妃这么说,就让萧家帮孤杀个人可好?” 萧钰皱眉,双手交叠匍匐而下,“臣妾自认没有能力做父兄的主,若殿下不弃,臣妾今日便出宫为殿下解忧。”女孩儿心中却飞速寻找近日发生的事宜,他想杀谁竟然需要通过萧家的手,是自己不方便出面,还是想对萧家不利? 茶壶乍破,有些液体飞溅到女孩儿手臂上,即便guntang也没能让她动弹一下,萧钰依然保持恭敬的姿势跪在地上,只是恨意在增长,愤怒在喷薄。“殿下恕罪。”沉稳又铿锵的声音掷地有声,她业已摆明立场,嫁于他的只是自己一人,绝不是整个家族都能被打上太子一党的烙印。 “人人都说父皇提拔萧铎是为孤铺路,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豁然起身的男人带着怒气走得很急,他自知失态却不得不就此离去,为维护尊严,也确实愤懑。 盼兮看到男人走后焦急地闯进来,看到一脸默然的萧钰冷冷的注视着太子的背影,她手背上还有些红痕,指挥宫女收拾残局,自己去拿药膏。冰凉的膏体贴在人娇嫩的皮肤上轻轻揉搓,满眼心疼。 萧钰轻轻拍快掉泪女孩儿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等到闲人退下才在自己的花园中召见心腹。“陛下今日朝会过后留了太子到书房议事,后来邀请长公主前来,为郡主婚事。” “林婉儿……” “正是,陛下有意赐婚,并说将内库财权一并交由这个郡马爷。” 竟然如此位高权重,萧钰摩挲着指尖心中沉思,“如此说来,陛下选了个出乎意料的人?” “儋州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