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你之所求,太子给不了,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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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官员等待皇帝批示后日的祭典仪程,太子妃也端坐一旁聆听教诲,这些日子因与李承乾的龃龉她有些肆无忌惮,整日赖在皇帝身边,也不能怪自己,只能说既然他没教好儿子就得承担后果,少许补偿也算便宜。 “皇后娘娘抱恙无法出席祭典,所以臣斗胆把帝后同祭改成陛下与太子妃先后叙礼,”郭攸之恭敬的垂眸,丝毫不敢有越轨的举动。萧钰闻言倒是抬头用一种近乎调笑暧昧的眼神看着庆帝,狡黠的目光中暗藏灵动与勾引,仿佛挑衅般抿唇。 他们是不能同祭,万一被人发现十分登对可怎么办。 皇帝接收到女孩儿的信息脑海中满是刚才床上的婉转低吟,装若无奈的轻轻摇头,这房中站着的几人更是各怀心思。龙阳宫中知道其中苟且者并不多,俱是他的心腹,犹如死士般忠诚。这本是帝王寝宫的地方变成他们厮混偷情的绝佳场所,不知列祖列宗看过又是如何感想。 合上奏章放在案几上,冲人挥手示意,候公公恰好搬来椅子,郭攸之一礼谢恩后虚坐旁边等待皇帝的批示。只见庆帝慢条斯理的拢好衣服站起身,打开书房雕花木门让阳光照耀进来。“往年这祭礼如何,今年照旧,即便皇后抱恙,太子妃作为未来国母也堪当大任。”这话听在他耳朵里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宫中皇帝从未明着宠谁,眼神微微抬起看着悠然品茗的萧钰,思忖其中缘由,是为萧氏一族还是单因这个人。 郭攸之离开后候公公也很有眼色的带着众侍女下去,空荡荡的书房只余两人,萧钰踹掉鞋子歪靠软枕,一副懒散的模样分外可爱。“陛下如此行事,不怕天下人非议?”叼着葡萄像只打盹的猫咪惬意的吮嘬,汁水溅出来弄脏男人摊开的纸张。庆帝回头就看到这样景象诧异又好笑,为替太子赔罪近些天都纵着女孩儿胡作非为,现在看来真是给她惯出毛病了。“太子妃年幼,朕就多担待些,”侧坐在她身旁,伸手握住人纤细白嫩的玉足摩挲,揉捏脚趾极尽暧昧。 “痒……”撒娇的语气溢出唇边,想躲藏却无处可逃,抽回脚丫往塌上跑却直接被男人勾着腰拉了回来,于是转而依偎在他怀里捏着葡萄给人喂。谁知这臭不要脸的皇帝直接连手指一起含住吮吸起来。 等正经从混乱不堪的地方起身天色已近黄昏,浑身软弱无力的女孩儿任人抱着自己去沐浴清洗,泡在独属于皇帝的浴池里闭目养神,心中一直暗骂老男人混账。仿佛猜透她心思的庆帝下巴垫在人头顶轻轻叹息,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胡闹似乎让自己重回少年时光,这是萧钰带给他的快慰,刻骨铭心。 “你之所求,太子给不了,朕能。”温热的池水让人产生阵阵困意,半梦半醒间听到皇帝如此言语萧钰霎时清醒,身体的陡然僵直也被察觉。他又收紧些手臂把人抱在胸口,“君无戏言。” 好一句君无戏言,她分不清男人到底出自真心还是情绪上头的甜言蜜语,心中冷笑连连,如果现在还是初入宫禁的无知少女恐怕会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但身为太子妃与皇帝苟且能得到这句承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更何况他又岂会知道自己的真正所求。 “陛下直言臣妾谨记,”却不敢相信分毫…… 庆帝似乎并不在乎女孩儿到底明白与否,也许自己都未曾察觉那么一瞬间就已下定决心,而所有真情假意都有时间来为彼此考证,他如此,萧钰亦如是。 —————— 亲蚕祭礼异常顺利,哪怕是初出茅庐的太子妃也完成的一丝不苟,这盛典虽说最初有补偿她的成分,但朝臣的频频赞誉让得到的结果远超预期,不知皇后闻言作何感想,至少萧钰十分满意,尤其是跟随着皇帝一同祭祀的时候,就连站在身侧的太子脸色都有些不好。女孩儿心中有种出气的畅快感,一扫这些日子的郁结,无论将来如何,她要美名就得先亮相,逐渐走入大众视野。 —————— 哪怕再多争执李承乾在今日也不得不踏入她的寝宫,这也宣告着太子夫妇重归于好琴瑟和谐。诺大的东宫硬是要把两个已然离心的人凑在一起,萧钰端坐于床榻报以温柔微笑,至少现在她还是贤良淑德的太子妃。 “殿下。”福神行礼后被男人拉起,冠冕堂皇的道歉暂且按下不表,萧钰敏感的察觉到太子今日换过熏香。精明的女孩儿暗暗记下这个味道,改日要去探探李云睿身上有没有,毕竟这是个绝佳的把柄,拿捏得当有奇效。 同塌而眠的结果就是浑身酸疼,太子为人端庄板正,就连睡觉都标准的仰躺在床,萧钰自然不敢乱动,往日两人行夫妇之礼的时候他都不曾有什么大动作,遑论这样和衣而卧。托着僵直的腰肢坐在妆镜前,女孩儿哈欠连连,眼睛通红的溢出泪珠,“这两日可有范闲的消息?” 盼兮一边为主子揉捏肩膀一边轻声言语,“听人来报是派过杀手,而且是通过监察院四处。” “监察院?”皱眉回头,只见盼兮一脸认真不似说笑,“他若有监察院的势力就不会同我借人,想必是李云睿出手了,”思忖片刻继续道,“同哥哥说一声,送两个人进来,本宫要盯着太子。” “同少将军直言?” “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