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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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晏河清》 战火整整燃烧了八个月。 萧钰捏着前线染血的信件在未央宫中焦急踱步,已经会摇晃着走路的李承珩跌跌撞撞的跟在她身后,虽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就不愿抱自己一下,但还是懂事的未曾啼哭。盼兮站在人身侧不远不近,眉宇间也是忧愁。 此次兴兵可谓倾尽国力,往常为震慑敌军,简报上总会夸大人数,而如今她知道,除却留给自己的五千精骑,还有驻守京郊保证都城无损的一万军队,整个庆国的兵力都扑在了与北齐和东夷城的战役上,分身乏术。 就连他也在战事胶着之际,皮甲上阵,引兵亲征。 盔甲冰冷的触感好似还在耳畔,男人奋力躬身亲吻自己与孩子的模样深刻在心头,在接连折损两员大将后庆帝终于意识到大宗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并非虚言,而这世间能亲手解决他们的人,只有自己。而那时李承珩出生不足三月。萧钰不曾说过半句阻拦的话,只是用力地拽着他的衣领亲吻上薄凉的唇瓣,十指紧扣中潜藏着给予彼此的力量,目光熠熠对望,无论是信任与担忧都无需多言。 她的心皱缩成一团,像此刻被揉捏的滴落鲜红的纸张,按军报传送的时间来看这事是前日发生的,也就是说他的亲兵已经被困将近五日……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无云板笼罩在心头,萧钰逼迫自己冷静的思考,他是大宗师,是世上唯一双修之人,四顾剑的死讯已经传来,东夷城危在旦夕,北齐更是强弩之末,哪怕苦荷还在负隅顽抗破国也是迟早的事。指甲掐在掌心亦感知不到疼痛,哥哥率领的北境军队拖住了他们主要的兵力,范闲专心对付东夷城也颇见成效,战况向来有利于我…… 思绪在脑海中百转千回,无论理智的声音告诉自己多少次也无济于事,看着正午的阳光照耀在庭院那棵海棠树上,与封后大典那日如出一辙,只不过那时夏日骄阳,如今寒冬凛冽。萧钰突然站定于大殿中央,卓绝的看着环绕膝下的儿子,握紧的拳头反复开合,终究是半蹲下身子与人平视,“珩儿,母后带你去找父皇。” 盼兮闻言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跟了十几年的主子,那坚毅与视死如归的目光让她清楚这绝非戏言,更是不可更改的意志,张口想劝却哽咽在喉,直直跪倒在地笔挺的磕了个响头,“奴婢定跟随娘娘左右,护小皇子周全。” 萧钰放开儿子的肩膀转头看过去,外面太监尖利的报唱声响起才会神,看着远处佝偻身体的人影,轻声吐出一句话,“不,我要你守在京城,等本宫与陛下归来。” 盼兮仍不解其意就见镇国公拄着龙头拐杖亦步亦趋走入大殿,在看到萧钰的瞬间没有丝毫犹豫的跪倒在地,叩首请安。 与往常不同的是女孩儿没有立刻扶住腿脚不便的父亲,而是坐在主位,生生受了全礼。 “想来父亲也听说了消息,”头戴凤冠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已老态龙钟的男人,心中抽痛,如今陛下生死未明,朝中局势动荡,她不仅是他的妻,亦是眼前人的子,却更是那个在祖宗排位前起誓要与人并肩而立的皇后。 镇国公何尝不知道女儿的意思。站起身恪守臣子礼节,因为陛下在亲征前就已将玉玺托付给她,此中深意与忌惮无需明说,“臣就是听闻此事才特意赶来宫中面见娘娘,”握着拐杖的手皮肤紧绷,“臣食君俸禄就要忠君之事,请愿上马杀敌,救陛下于水火。”慷慨陈词响彻宫宇,萧钰甚至有些热泪盈眶,她本不该疑心父亲,却不得不万事周全以免落人口实。克制住想冲下阶梯与他拥抱的心,颤抖着轻声诉说,“父亲忠心天日可鉴,但女儿心意已决,要带珩儿与粮饷一同上阵。” 镇国公倏地站起身,“娘娘!”女孩儿抬手止住他的话头,铿锵有力的直言,“父亲也知朝中猜测,有多少人都在说本宫做腻歪了皇后,恐怕是想做太后去,虽是流言,却能杀人于无形。”头上步摇纹丝未动,眼神透过重叠的楼宇眺望北方,“女儿不愿此等话语传到陛下耳中,使我夫妻离心。”哀婉的语调听者都要落泪,“况且镇国公府风头无两,合谋一处若有宵小搞个黄袍加身,那时女儿若不从,恐怕连孩子都保不住。” 豁然起身的女子那通身气度让人看着有些眼晕,“我带着孩子走,而李氏皇族这些年被打压的群龙无首不敢冒头,只要父亲替陛下与本宫守好大后方,来年必能天下平定,四海一统!” 镇国公已经无法再说半个不字,透过女儿他竟看出君临天下的王霸之气,自己彻彻底底的臣服于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后娘娘放心的带着小皇子去郓城,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 宜贵嫔死死拉住李承平的衣袖不肯放手,母亲的力量迸发战胜了对皇权的畏惧,她哭喊着面对萧钰,“你要带着你儿子去送死,为何还要拉着平儿做垫背!本宫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 带着蔑视俯瞰这个已经不成体统的女人,挥手让侍卫使力将三皇子硬拽到自己身后,八岁的孩子极尽克制依然怕的发抖,但他心中似乎明白皇后此举的目的。 “今日本宫带平儿是去见他父皇,宜贵嫔何故阻拦?”凛冽的声音与庆帝如出一辙,“往后珩儿荣登大宝,也必然记得三皇子乃手足兄弟。”这实际是句分量极重的承诺,但可惜陷入癫狂的人未必听得懂。 都是做母亲的人,萧钰何尝不知道宜贵嫔的心思,只是若留下一个皇子那她远赴前线又有何意义,说到底现在储君未立,只要皇帝与嫡子双双殒命,其他任何皇室血脉皆有资格继承那位子,但若前线行踪扑朔,宫中没有皇帝亲子,那些没有兵权的宗亲势必不敢轻易动手,而她也会拼死保住他们的孩子。 你可要好好活着等我来救你。纵马游疆风驰电掣的萧钰如是想着,任由寒风吹拂面孔,也不觉冰冷。 ———————— 郓城的景象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至少没有饿殍遍野横尸满地。萧钰小心翼翼的牵着缰绳站在城门一里开外,等着信子回报。 “启禀皇后娘娘,守城乃是我庆国兵将,城门将军听说是娘娘亲临正在整装前来谒见。” “陛下何在?”星夜兼程的疾驰让原本三日的路程生生缩短到两日,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拜见,确定男人的安危才是头等要事。 马蹄扬起尘沙,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茬的男人匆匆跪倒在地,“臣接驾来迟,望娘娘恕罪。”喘息未定却不敢耽搁的继续说道,“几日前传回京城的消息如今已有更正,陛下于两日前突围,休整后又率军直追,应当是沿着此路与镇北将军合兵一处,”掏出舆图指点,萧钰对北境地形亦是了然于心,即便从他口中听到皇帝安稳的消息依然不敢放松片刻,毕竟要亲眼见一见才能安心,也不枉她力排众议的走这遭。 “如此,你领本宫带来的粮草辎重进城休整,本宫率五百精骑兵前去支援陛下。”身着银盔的女子扬起马鞭绝尘而去,守城官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才堪堪回神,一年前封后盛典还历历在目,或许她确实值得。 庆帝身上的盔甲已然残破不堪,不过这本身就是个掩饰而已,坐在草地上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兵士轻笑,他们大多数是没见过风浪的孩子,为了那少许减免的税收就义无反顾的来参军,等真到了战场上才意识到这里与想象中根本上是南辕北辙。 敏锐的察觉到身后道路有马蹄嘶鸣,警觉的站起身手握剑柄,瞬间肃杀的氛围让他身边人都警惕起来。按道理来说郓城已在庆国辖域,这批人马应当为友军,但战场瞬息万变,谁都不能完全肯定。 命令士兵摆出防御态势,庆帝骑在马上立于军中,整装以备的看着弯道处尘沙飞扬,直到一马当先的人赫然露出身影,银盔与白马在阳光下闪烁着辉光,比他们是敌军更让人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现,皇帝瞪大双眼,无可抑制的表现出惊讶地神色。 那有些灰头土脸依然身姿挺拔的“将军”不是他的皇后还能是谁! 篝火燃起,因着战事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放松,皇后带来的粮草辎重还有御冬寒衣都让士气鼓舞,毕竟打到如今这种程度终究是要有个结果。扫九州,匡天下,四海升平国家大同,谁人不向往呢。 帐中翻动的人影并不在乎外面喧闹四起,薄薄的布料将里外分割成两个世界,挡住寒意的同时亦遮盖了羞人的满室春色。 孩子降生直至今日分别有半年光景,她在前朝主持大局,教养子嗣,他在前线与将士同生共死,拼搏厮杀。本就契合的灵魂因为这场战争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能如此拼尽全力毫无保留支持他的人,恐怕此生再无第二。 想到这般的男人愈发冲动起来,捏着女孩儿比往昔丰腴些的腰肢狠厉挞伐。珩儿出生后聚少离多,这几月更是不食rou味,粗硬的yinjing再次插入那个肖想已久的花xue里就失去了控制,从前做太子妃时她虽杀伐果断,却少有为人妇的娇娆,皇帝仔细看着身下怀中眼神迷离的女孩儿,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唇舌流连在胸前小腹,细嫩的皮肤被触碰就会留下艳丽的吻痕,她还是张开双臂任人索取的样子,攀附在自己身上跟随着cao干而律动,yinjing顶到最深处那已经许久未造访过的蜜xue腔体,打开狭缝触碰内壁,随着guntang的汁水淋漓与不断绞索吮吸的xuerou,积攒许久的jingye终于忍不住释放,浓稠白浊灌进去,撑不住顺着相连的xue口流出,军帐中充斥着更浓烈yin靡的气味,惹得男人喘息也重了不少。 萧钰经历彻骨的高潮后胸口起伏不定,手臂缠绕男人的腰肢,不愿与他分开似的贴在人怀里摩挲,胸前两只乳儿柔软的蹭着他,勾人的似妖精般可爱。嘴唇无意识舔吻他下巴,独有的香甜气息与情事后的yin靡混合,充斥着庆帝的鼻翼间,撩拨着人心猿意马。 知道是前线误传消息惹得女孩儿胆战心惊,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管不顾就跑来了。说不感动是假的,皇帝抚摸着她的背脊,像安抚惊乍小兽,他没错过那双眼眸闪烁的泪光。男人多疑,从前也曾想过怀中小家伙是利用多些还是爱恋多些,即便儿子出生后都没有停止这样的胡思乱想,现实却将所有翻开了摊在地上晒,那尽数显露的拳拳深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有些羞愧,将人搂得更紧些。萧钰只当思念太过,也挪动着贴合的严丝合缝。两人相连的性器因为这样的摩擦隐隐又有着火的趋势,女孩儿察觉到体内不断涨大的东西正继续带来无尽快感,嘤咛一声送上小屁股迎合。 萧钰终于睁开眼眸,纤长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小小阴影,红唇被男人含住吸吮,舌尖自然探出来与他纠缠,口腔中交换清甜汁液,只是接吻都火热无比的发出啧啧水声。 等到两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时才偃旗息鼓,腹中装满jingye的女孩儿受不住的求饶,什么荤话都说了,什么亲亲夫君都叫了,被逗得满面通红又食髓知味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庆帝其实还能再来,但到底顾及她星夜兼程的赶路不忍再折腾。萧钰身上几乎都是吻痕,从侧颈隐没到小腹,大腿根部都散落着星星点点牙印,她也很难想象身上的男人会疯到这种程度,掰开双腿亲吻那处已是作为皇帝的极限吧。 两人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泛红的膝盖跪不住似得打摆子,臀rou上满是掌印,两只乳儿也通红,乳尖嫣红如樱桃硬挺如石子。xue儿最惨不忍睹,夹杂着jingyeyin液,还有因为快速律动而击打出的白色泡沫,奶油般挂了一圈,被简单擦拭后还是有盛不下的液体不断溢出,花瓣外翻着有些肿胀,原本粉嫩的颜色被cao成熟红,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她几乎没了意识,被人哄着抱在怀里却又抬起一条腿放在腰间,仍然硬挺的yinjing重新插进去才歇心似的。乳儿被大掌揉捏也无法拒绝,累极的小姑娘合着眼睡在他怀里,虽然还有许多话想说,却也不急在一时。 行军打仗自然不比在宫中,晨起身侧空荡荡毫无温度的床榻让萧钰瞬间恍惚,待睁开眼看清所处环境后才真正放下心来。旁边枕头上整齐的叠放着中衣外衣,她也没甚讲究的直接穿好。长发绾成髻,不施粉黛不着珠翠的样子硬物非凡,她的铠甲挂在旁边,似是有人仔细擦拭过的,心中暖流划过,手指轻触上去抚摸,这套甲胄是父亲送她的生辰礼,只可惜还没机会穿着上阵就归京嫁人,倒是阴差阳错的今日套上。 被人毫无防备的揽入怀中也就顺势往他胸口贴上去,经历过或许生死才真实的意识到这个男人于己无可比拟的重要性,转身环着他的腰轻轻仰头,下巴垫在男人胸口,唇瓣落在喉结上轻轻吻。 “舍了一步登天的机会,皇后可有悔?”原本一句调笑的话被女孩儿抬手捂住嘴唇与她刹那间流出的泪堵了回去,庆帝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低头亲吻上眼角,舔掉咸湿的泪珠,“这话不可再说,好不好。当日我真的要吓死了,满脑子都是若你再回不来可怎么办。”被人哄着止住眼泪,哼哼唧唧咬他手指。 “你把两个孩子都带来了?”自觉失言的男人主动岔开话题,揽着妻子腰肢一同用早膳,军营里物资紧缺,他也愿意同士兵们同甘共苦,但又恐委屈了女孩儿。萧钰低头就着他的手指慢慢啃食馒头,也没什么嫌弃的捧着米粥啜饮,“不然放在京城里谁能安心,那两个大的我都使你留下的死士给他们换了关押的地方。” “不是还有镇国公?”天地可鉴,庆帝说这话时可半分试探之意也无。不过萧钰也没多想,捧着茶杯漱口继续说道,“他虽是我生父,却也曾是驻守北境二十几年的将军,这世上除了你,我谁都不敢轻信。若你安然无恙,他也无不臣之心那一切好说。但凡有些什么龃龉,置你我将来于何地?不敢赌。” 靠在他肩膀上想这几日悬吊着的心情,京中心腹之位皆系于帝身,不怕他们敢轻举妄动,只要孩子无忧,有了粮草补给与确切消息,不怕苟延残喘的北齐还有什么反击之力。 前方信子消息已经传来,北齐锦衣卫护着皇帝太后准备突围,收复失地已是无望,但只要皇室仍在就有微末的翻盘机会,蛰伏十来年何愁大业不成,却也给他们想要创造的盛世天下留下隐患。 “我们的士兵全部被拖入了主战场,”铺开舆图展现在女孩儿面前,庆帝伸手指着两条路途,“北方多山脉,此前因为地形不熟折损了不少人马,”拿过标记放在两处,“萧铎在此,朕在此,两面包夹形成合围之势,能歼灭包括苦荷在内的全部兵力,只是……”目光自然划过旁边那条小路,思绪悠长,“只是他们选了个险峻之地,若能逃出生天,就可卷土重来。”萧钰顺着他的话说道,“从郓城分出五千精骑,绕后向东包抄可好?” “自然,三方配合就能一举将其灭国。”沉静的男人脑中转圜着想找出合适的人选,搜刮半天又无奈叹息,“锦衣卫率领虽未强弩之末,却有壮士断腕之气,此役艰险,且需一击即中。” 女孩儿伸手握住男人的指节,笑意盈盈的站直身体,“陛下觉得,臣妾可行?”眼眸中迸发出的光热险些将他灼烧,那种笃定自信与胸有成竹让庆帝也为之一震,嗫嚅着张嘴舔唇,反复几次。萧钰没催着人做决定,“这片疆域父亲自小带着我和哥哥逡巡,此时他若在,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他们都知道已经来不及回京急招镇国公披挂上马,即便有时间,庆帝也不会轻易在此刻要人前来以至京中无人值守。但错过此次机会…… “能成最好,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跟女孩儿十指紧扣,坚毅的目光与人对视,“朕将身边死士全派给你,收拾苦荷用不上他们。” 银盔在阳光下灿若星辰,闪着熠熠的耀眼光芒,庆帝立于马上看着女孩儿第一次向他行抱拳军礼心中五味杂陈,跃马扬鞭,一骑绝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谷间,不见踪迹。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大殿中两个男人都rou眼可见的坐立难安,只要解决了最后的依仗苦荷,群龙无首的北齐军队自然很快都被收服。与萧铎会师的皇帝将清理战场的任务交代下去,率先带领人马开拔北齐都城,踏入皇宫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他扶着剑柄有些慨叹,更多的却是无处掩藏的成就感,天下一统,九州同在。 “还是没有皇后的消息?”因为皇帝已经开始焦躁的胡乱转悠,萧铎只好故作镇定的抓着士兵询问,接连三日不曾收到任何信儿的两人已经临近爆发边缘。 风尘仆仆的军士一路找到大殿,看到此人时庆帝眼前一亮,抓着人手臂大喝,“你可是皇后派来的人?皇后如何?”小兵有些紧张的跪倒在地,双手举着托盘奉敬到男人面前,“陛下圣安,皇后娘娘已将北齐皇室余孽尽数羁押,娘娘安好,未伤分毫。” 萧铎打开木盒发现正中安稳躺着的正是他们四处都搜寻不见的北齐玉玺。将军将其高举过头山呼万岁,有此庆国真正成为这普天之下的独一强国。 庆帝没有接过玉玺,只看见锦盒下还有张字条,捻其似乎带着女孩儿特有香气的纸张展开,上面娟秀楷书直击心头,无可掩藏的嘴角勾起,拇指摩挲着字迹—— “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