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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再次睁眼,你站在1998年皇家马德里的更衣室里。 你整理了一下思绪,发现自己是金融大亨的独生子,父亲还身兼皇马管理层的身份。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是独身主义者,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费尔南多·雷东多带了几分不耐的声音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响起。 你看着选定的攻略对象,薄唇微扬,露出了一个略带诡异的微笑,“我刚刚好像听见你说你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不是口误了?其实你想说的是......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吧?” 雷东多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强作镇定地甩下了一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然后起步欲走。 你当然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跑自己的猎物。 “真的?那让我检查一下怎么样?”你快走了两步,把手搭在雷东多的肩膀上拦住了他。你的吐息喷在雷东多的耳边,男人敏感的耳廓略微有些泛红。 雷东多半扭过身,用上了球场上与人拼抢的力气,狠狠地撞了你一下。 你的身体纹丝未动。职业球员使出全力的撞击给你的感觉和小猫挠人没什么两样。你默默地给游戏的贴心设定点了个赞。 雷东多感觉到不妙,转身想逃,却被你以单手制住了双手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按压在了更衣柜上。 你用另一只手去扒他的球裤,“我说了,我要检查一下。” 雷东多当然不可能让你得逞,他抬起腿用尽全力往后踹。 你被踢了个正着。依然不大痛,但是你有些生气了。 接下来,雷东多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你撂倒在地。他因为脑袋磕到了柜脚而头晕得厉害,再次恢复神智的时候,雷东多正躺在地上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球裤也带着内裤不翼而飞了。 更让雷东多如坠冰窟的,是接连响起的快门声。 顾不上保守了二十九年的秘密曝光,也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态和糟糕的身体状况,雷东多扶着长凳勉力站起来,赤裸着下身就去抢你手上的照相机。 可是那台老式相机已经不知道被你收到哪里去了。 雷东多背靠着更衣柜滑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贴着第一次暴露于人前的私处,让他冷得厉害。二十九年的人生里,费尔南多·雷东多第一次意识到,他彻底完了。 “哇哦!原来你真的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你夸张地惊叹着,“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卖给《马卡报》怎么样?又或者,我应该把它们直接交给我爸爸?不过你可以放心,你还是可以继续踢球的。说起来皇马还一直没有女足呢,或许我可以说服他们成立一个,然后让你当队长?” 等到你说完,雷东多的脸已经白得毫无人色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涩得吓人。 “我以为这很明显了呢?”你笑得像个恶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西裤里鼓胀起来的那一团硕大。 雷东多的目光也汇集到了那处,你尚未完全苏醒也分量可观的男性器官让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乖乖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口活儿做得怎么样。” 有那么一瞬间,雷东多大概很想拼掉性命也要把你那张被游戏设定得俊美如天神的脸打个稀烂,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在犹豫了几秒钟想要站起来之后,还是依言膝行着挪到了你胯下。 雷东多踟蹰着想要伸手去解你的拉链,却被你在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谁允许你用手的?用嘴。” 雷东多明显缺乏经验,但在尝试了几次过后,他还是成功地用牙齿拉下了你的西裤拉链,半硬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拍打在他的脸颊上。 你也是第一次见到游戏为你准备的巨物。你看着自己又粗又长却形状完美的yinjing,心里满意极了。 雷东多被迫凝视着眼前堪称凶器的yinjing,因为恐惧而却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在听到一声轻笑后,他才意识到身体本能在此刻的表现未免太像是出于渴望了。 雷东多的身体僵了一瞬,但没有时间留给他畏惧了,因为你用guitou轻轻戳了戳他柔软的唇。 雷东多微微张开口,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试探性地舔上了你的yinjing。 柔软的舌轻轻地舔弄着硕大的guitou,然后顺着guitou往上,没有章法地舔舐粗长的茎身,懵懂得如同一头初生的幼兽。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你的欲望开始慢慢苏醒了。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张嘴含进去!这是为你好,这里可没有润滑剂,你也不想待会被我cao得几天下不了床,错过周末的联赛吧?让我想想,你该怎么像教练请假呢?就说你的小逼被我cao爆了吗?” 雷东多明显被你的描述吓到了,没等你说完就张开了嘴,吃力地把整个guitou都吞了进去。腥臊的男性气息冲得他直皱眉头,舌尖扫过你的马眼的时候,雷东多更是一阵一阵地泛起了恶心。 可是你没有好心地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毫无怜惜之情地把yinjing往里面杵了杵,直接捅到了雷东多的喉咙口。你又试着往里面捅了捅,却没法cao开他的喉咙。 ‘第一次而已,还是不要逼得太过了。’你如此“贴心”地想着,耸了耸肩也就不为已甚了。你就这么用半截yinjingcao着雷东多的嘴巴,他无处可避的舌一次次地划过你的yinjing,倒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 雷东多吃力地张着嘴承受着,却没有更多的配合的动作了,但后脑勺上磕出来的肿包好歹提醒了他不要反抗,他甚至晓得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免得引起你的不快。 盛不下的唾液从雷东多被撑开到了最大的嘴角流出,顺着他的颈部往下流,浸湿了他胸前纯白色的球衣,隐隐透出他发达的胸肌。 然而依然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响起。 你好奇地挑了挑眉,举目四顾,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哈!你吃我的jiba吃得流水了?费尔南多·雷东多,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雷东多不敢置信地伸手往下摸,果真摸到了自己已经硬挺的yinjing,又在那个第一次暴露于人前的女性器官处摸到了一手黏黏腻腻的yin液。 雷东多当然不会知道只要作为游戏主角的你愿意,你的每一滴体液都可以作为催情的春药。他现在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乎要溺毙在自我厌弃的汪洋里。 你适时地给出了建议,“我奉劝你给自己做做准备。要是湿得不够厉害,待会被cao痛了我怕叫得把全体队友都喊过来看你挨cao。” 雷东多颤抖着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已经开始一开一阖的女xue,等待已久的媚rou瞬间缠了上来。第一次被异物造访的yindao紧致和湿热,几乎挑起了他自己的欲念。 雷东多没有一丝一毫怜惜自己的想法,反倒自我惩罚般地用手指重重地cao着自己。这个时候,他真实地渴望着疼痛,可他得到的,只有从身体内部升腾而起的空虚感和满手黏腻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