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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跪在地上强制舔xue的清冷师叔

    

课后跪在地上强制舔xue的清冷师叔



    她不想要他。

    这是荼白从她话里听出来的意思,他的脸一下被气的通红,本来某种莫名的情绪一下消失殆尽,少年红色的眼睛如火山在燃烧。

    “你以为我多稀罕你?!”

    他愤怒的大叫,声音不知为何却颤抖着,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扶着墙壁就想出去,却因为身受重伤一下摔倒在地,竹溪走近他想将他扶起,却被他一下甩开手臂。

    “别碰我!”

    荼白的声音沙哑,带着委屈,愤怒,厌恶,以及各种难言的情绪,他躺在地上,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欺骗的痛楚。

    小花说的对,人族,真是世上最邪恶的东西,他们比妖还坏。

    负面的情绪一下占据荼白的大脑,他红色的眼睛逐渐加深,有黑色的丝缕从他雪白的肌肤里冒出,这是妖堕魔的症状。

    一双温暖的手却将他抱起,那个讨厌的女修居然贴上了他的脖颈,她在他耳边深深的呼吸,似乎在吸食着什么。

    “小白,你好香啊。”

    善变的人族又开始哄骗他了,低垂着眸的少年手指蜷缩了下。

    “我有点舍不得放你走了。”

    黑色的丝线忽的四散开来,荼白红色的眼睛逐渐清澈,但是他还是没动,他倒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和我签下契约吧小白,我可以和你,同生共死。”

    “……”

    少年的头颅彻底扬起,他的喉结被女修咬住,深深吸吮着,他不由得喘了口气,伸出手抱紧了她。

    小花,人族其实也有不那么坏的,对吧?

    又过了十几日,竹溪小舍的禁设似乎主动解除了,可是大师兄却没来,她在水镜中问锦屏,锦屏只说邱南那块有魔物出现,大师兄已经领命前去探查情况了。

    “哦。”

    竹溪垂下头,显然是很不开心的,大师兄走前居然都没来跟她道别。

    锦屏自幼和她一块长大,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安慰她,反而问起了那个蛇妖少年。

    “味道怎么样?”

    “还行,挺有意思的。”

    竹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心的和锦屏分享起她和荼白的情事来,本来坐在她身旁安静地缝着杏黄色衣袍的少年越听身体越僵硬,最后荼白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

    “竹溪!”

    “?”

    竹溪疑惑的转头,就看见穿着和她一样的灰白色道袍的银发少年羞红着的脸。

    “怎么了?”

    “怎么了?这种事是可以随便跟别人说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

    竹溪圆润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似乎真的不明白荼白的话,荼白看着少女纯真的容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忍心斥责她。

    “反正我们的事就是不可以告诉别人!就算是他也不可以!”

    荼白葱白的手指指向水镜中笑眯眯看戏的锦屏,锦屏适时开口了。

    “好了竹溪,解了禁设就去上课吧,今日是谢师叔的剑课。”

    “……知道了。”

    竹溪不喜欢上剑课,因为她是个留级老油条,本来竹溪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锦屏会跟着她一起留级,但是自从锦屏悟出五行术之后,大师兄就不要求锦屏学剑了,她却还得学。

    她当然可以逃课,但是次数多了大师兄会亲自来教她,竹溪觉得,比起大师兄亲自教,还不如乖乖去上谢师叔的课。

    流水阁,穿着统一灰白色道袍的苍云派弟子已经一个个摆好姿势开始认真学剑了。

    一位身穿水墨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男子穿梭其间,不时的抬手扶正弟子们的姿势,他的姿容秀美,脸庞柔和,看着不像个剑修,倒像是个风流韵致的人界书生。

    竹溪偷偷摸摸的贴着墙角走到队伍的最角落,捡起地上的木剑跟着弟子们装模作样的挥动着,眼神却越来越放空。

    好累,好不想练剑啊。

    “姿势错了。”

    不知何时,一股冰凉的气息靠近,因为挥剑酸痛的手腕被两根手指抬起,谢泊期站在竹溪身旁,腰杆挺直,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如一片死海,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打动到他。

    修无情道的,看着总是一副绝情断爱的清冷模样。

    竹溪的脑子里,却闪过某些糜烂的画面,她转头看向谢泊期,恰好有一阵微风吹过,剑修乌黑的头发被吹起几缕,贴上了竹溪红润的嘴唇。

    那缕头发,被她咬住了。

    剑修乌黑的眸子颤了颤,不着痕迹的向竹溪侧过身就想将那缕头发扯开,忽然,他的身体突兀的僵住。

    几十个弟子在场的道场上,修无情道的剑修被竹溪未执剑的手捏住了臀瓣。

    “师叔,你又在流水了吗?”

    课后的流水阁总是整个苍云派最人迹罕至的地方,因为剑课是苍云派最累的课程,所以每次只要下课铃响起,弟子们总会兴奋的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更别说阁中的剑房,他们那是边都不会挨一下的。

    可是竹溪很喜欢阁中的剑房,这里摆满了冰冷的剑,让整个房间冷的像望眉山千年不化的雪,这雪总会让竹溪想起她的大师兄。

    世人都说苍云派首徒都云谏是块温润的玉,只有最亲近他的竹溪和锦屏才知道,师兄其实是一块难以融化的冰,没有人触及过云谏的内心最深处,连竹溪也没能。

    竹溪喜欢在像大师兄的地方zuoai,这会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呃唔……师叔,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啊……”

    竹溪靠坐在高高的剑台上,衣衫被解散胡乱的披在身上,嫩白的大腿被跪在她面前的剑修抬起搭在肩上,剑修带着毡巾的头埋在竹溪的大腿间,有粘腻的水声不停的从那里传出。

    “呲溜……呲溜……”

    “啊……师叔……呃啊……”

    灵活的舌头在xue口越顶越快,雪白的贝齿还不停的撕咬着竹溪的嫩豆,竹溪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手指插进了剑修的发间,她剧烈的喘息着,低下头按住了剑修的头将他的脸完全贴向了自己。

    “师叔……师叔你忍忍……啊……我马上就要……呃啊……”

    剑修的唇鼻被竹溪湿润的肌肤完全堵住,窒息的感觉一下侵袭了剑修的大脑,那压住他的顽劣女修却还在不停的磨。

    “啊……师叔……啊……好爽啊……呃啊……xiele……我就要xiele……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剑修的头被狠狠夹住,巨大的水流喷向他的脸,他张开红唇,将那些水全部咽下。

    过了好一会儿夹住他的大腿才缓缓松开,高坐在剑台的女修俯身看着他表情冷淡的,却被她的欲望浸透的脸,甜甜的笑了起来。

    “师叔,你怎么把自己舔湿了呀,就这么喜欢吗?”

    “闵竹溪。”

    剑修的声音如寒冰般不含一丝情感。

    “师叔……”

    竹溪笑着滑下剑台,坐在了剑修的大腿上,双手搂上剑修的脖颈,圆润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剑修黑的似乎泛着蓝的双眸。

    “不要这样叫我,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竹溪笑着,吻住了剑修冰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