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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复出的FOUR的粉丝小彩,就盼来了这么一档虐粉综艺。 四人团里三个才刚刚成年啊!毛都没长齐呢!小弟金月连裤子都不会穿呢!怎么出道三年第一个综艺就是这个大型暧昧相亲节目呢?! 小彩们五雷轰顶,焦了。 〔嫌粉丝多就说话,信不信能等你们三年,也能抬脚就走人,就这么绝情明白吗,冷漠。〕 〔弟弟们刚成年,公司不用这么着急给他们找女朋友吧??〕 〔我怎么怀疑不是公司saocao作,而是那几个傻子情窦初开、春|心荡漾、自己就想去呢?〕 〔楼上的 〔别别别,前面的别激动,往好的方面分析,或许是写歌词练出来的……〕 〔节目还没录呢,看他们表现吧,其实并不是不让他们恋爱,但不能太随便,真的遇到爱情可以,瞎玩儿耽误了事业就不好了。〕 〔前面的姐妹说得最中肯,恋爱可以,正正经经的,别瞎搞就行!〕 〔不是,一个综艺而已,怎么就谈论到恋爱上了?让我来把楼扶正~〕 粉丝们热议不停,除了担心四人组和女嘉宾互动的,还有真心替自家爱豆的综艺表现而cao心的—— 期望爱豆的镜头多一点,期盼自家爱豆别紧张、好好发挥综艺感,期待他们能展示出自己最好最帅的一面,多吸粉,多宣传,多闯名气。 那么被自家粉丝深深惦记着的FOUR此时又是什么心情呢? 小宿舍。 金月激动得不行:“能去游乐园玩儿啦!我小时候都没有去过呢!” 钟雨跟着点头:“我也是,基本都没怎么出过公司。” 铭阳摊手:“一样,天天就在练习室,这么多年没憋疯真的算我天生性格开朗。” 尤帘想了想,如实说道:“我去过。” 另三人:“哇!” “去捡破烂,然后被轰出去了。” “……”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尤帘是怎么被陈经纪看中带来的公司、以前过的大概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们几个在这几年的相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具体的细节、经历的来龙去脉、吃了多少苦、受了哪些伤,这些细致的事情尤帘自己都不太往心上放,更何况主动跟别人讲,只不过偶尔大家说起以前的事,问到他的话他也不刻意隐瞒罢了。 光明磊落、不自卑、不以穷困为耻、不因个别糟心事而抹去更多美好的记忆,这是尤帘一贯的思维准则。 倒不是没有情绪,也不是心胸多么宽广,被夸奖也开心、看到恶评也愤怒,只是谁都无法阻拦他往更高处走而已。 金月对于尤帘不需要去 尤帘的想法是这样的:“不好听的话也有区分,没有恶意的那种有助于咱们进步,因为‘忠言逆耳’,无非是表达方式不妥,而充满恶意的那种之所以出现——证明咱们红了。” 金月觉得尤帘随口说的这些话比他去心理辅导室还有用。 尤帘跟他说:“公司有公关,影响到咱们发展的、有证据证明是造谣的,公关部就会处理,咱们只要唱歌就好了。” 金月叹气:“可是咱公司的公关真的不怎么行。” “没关系,咱们很行,那么多恶评也拦不住专辑榜单第一,你就说他们气不气。” 这个话就厉害了,金月想了一下:“我感觉应该挺气的……” “嘿嘿。” “嘿嘿~” 两人都挺高兴。 至于另外两个人,铭阳和钟雨,他们的处理方法是不看恶评,爱说说去吧,我们不浪费时间去关注~效果也算不错,两人眼不见心不烦。 这会儿尤帘提到了他捡破烂的事情,铭阳说道:“说起来,我们好久都没去饺子馆看爷爷了,还有干妈。” 尤帘:“……” 他的爷爷和干妈成为舍友集体的爷爷和干妈这事儿,要从三年前他们被禁演后说起。 那天闲来无事,他带舍友三人去饺子馆吃饭,没想到竟是见到了在饺子馆当垃圾清理工的爷爷! 他和爷爷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的情绪甚至大过了久别重逢的心情。 干妈见尤帘神色不正常,也不知道原因,就解释了一句:“这是在干妈这儿拾掇垃圾的老大爷,前面那个回老家去了,这大爷是新来的,没见过是吧?以后叫爷爷就行!” 尤帘把眼泪硬憋回去,说道:“以前也叫爷爷。” “好孙子,出息了。” “没有出息,本来打算衣锦还乡把你接过来住大房子,结果没指望了。” “那可不行,那你得努劲儿,爷爷可指望你的大房子咧!” “……”突然不怎么感动了。 舍友三人杵在旁边听来听去,大概听出来了爷俩的关系,本来还不那么肯定,一听最后一句就百分百确定了:绝对是爷俩!一样的接话风格,祖传 老板娘最不可思议,她一个做买卖的,虽说经常顺手帮着点儿这些穷苦人,但先后帮了一对爷俩,就挺神奇,大嗓门直接问道:“咋……认识?” 尤帘抿抿唇,说道:“以前一起捡过破烂。” 爷爷点头:“同行。” 全体围观者:“……” ~ 后来自然是坐到一起聊了聊以前的事情。 尤帘几年前退学后,不想继承爷爷捡破烂的‘家业’,立志要站上舞台,改变命运,然后碰到了一个自称是星探的男人。 他那时候还小,十二三岁,挺认真地跟着走了,却没想到差点儿被拐卖。 当尤帘看到那辆来接他的、不像是大公司的、很破的车后,脑子就开始转,不大声喊救命,也不挣脱那男人抓着他肩膀的手,而是安安静静乖乖地往车上走。 就在人|贩子对这‘傻孩子’放松警惕、手上不怎么太用力钳制的时候,尤帘一下子甩脱男人,飞也似的往大街上人群多的地方跑! 人|贩子吓一跳,就没见过跑这么快的,一错眼倒追不上人了! 上舞台的梦想被打击得够呛,尤帘收了心,到钢琴店讨饭吃。 这也算音乐圈嘛,尤帘也挺高兴。 然后在街边演奏的时候被一个开歌厅的男人说动,之后便开始了他的‘夜间舞台’生活。 其实尤帘分得清梦想和现实,他知道路边商店里播放的‘电视舞台’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站上去的,所以歌厅的‘夜间舞台’乌烟瘴气没关系、音响不好没关系、老板爱打人没关系,因为这是现实。 但是让他脱衣服唱就绝不可以。 什么狗|屎地方。 从歌厅跑了以后,尤帘一路躲藏,也是那个时候他知道了人不仅仅是某几个,还有‘势力’一说,为了避免被抓回去,也为了不连累爷爷,尤帘不告而别,辗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