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爱她爱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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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臣不是没想过以许雏星的经济条件根本送不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他也没想过要她送什么大礼,最多就是再逗逗她,当然如果她能把自己打包送给他当礼物,嗯,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从没想过居然有人会自己手工做礼物送给他,这礼比起那些所谓的衣服不知道重了多少。严御臣脑子仿佛有无数烟花在炸,这种程度就像是十里烟花齐放都不及她亲手绣的一针一线,此刻他内心像是被无数个香包填充地快塞爆了,这是哪儿来的大宝贝啊,她怎么这么招人疼! 见严御臣激动地抚摸着香包上由女人自己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鳞片,那股劲让严御景也有些惊讶:“这居然是你女朋友自己做的。” 严御臣对着大哥笑得比太阳还热烈:“哥,她可是第一个自己亲手做香包给我的人。”那语气里的炫耀和得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严御景哼笑一声:“瞧你那得意样,一个香包就把你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严御臣骄傲地像个白毛大公鸡,昂首挺胸的:“那可不,你不知道,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女人,这么一个大宝贝亲自动手缝香包给我,我能不高兴吗?” “真的假的,别吹过头了,有这么好,那能被你捞着?”不是他这个亲哥看不起自己弟弟,而是自家弟弟那混乱的男女关系谁见了都觉得他不是个良人,好女孩耗在他身上纯粹浪费青春。 这他就不高兴了:“嘿,我怎么就捞不着了,你还是我亲哥吗。” “就因为是你亲哥,才要让你别霍霍别人好姑娘。” 他不服回道:“我爱她爱得要死好吗。” “别开玩笑了。”严御景不以为意,坐到沙发上从盒子里抽出根雪茄叼着。 “哟,抽我的烟呐,怎么了,心情不好?”严御臣搁在桌上的球鞋一蹬,把电竞椅转过来对着他哥说。“你平时不是正经得很吗?” “正经人怎么不能抽烟了,笑话。”黄金烟丝的雪茄外表包裹着一层金箔,严御景想放纵的时候常常会抽一支,让烟火燃烧掉一切的俗物。 “嗤,连清雨知道你这个正经人在外面包养了个跳舞的女学生?”他们是亲兄弟,一个妈生出来的两个儿子,他这亲哥能比他好得了哪里去。 “她知道。”严御景随便说说。 严御臣倒是乐了:“她真能那么贤惠给你纳个小妾?原来现在的独立女性也有这宰相肚,看不出来啊。” “她不能生,这是没办法的事,怨不得她。”烟雾里严御景想起了在黑暗中穿着白色蕾丝裙跳芭蕾舞的女人,月光下女孩柔美的曲线模糊不清,冷冷清清,幻影成群。 严御臣快要笑死了:“瞧瞧你们这些封建残余,生不了也得硬生,这不是难为自己吗?那女学生跳舞跳得如何?” 严御景听到“封建残余”也笑了,谁说不是呢:“还行,能入眼。”能入眼,说明这女人还算称他的意了。“感兴趣?给你也找一个会跳舞的?” “哥你可别害我,我现在为了我家大宝贝那可是守身如玉,你是不知道,她性子烈,人也娇纵,稍微惹她不高兴,她就得骑到我头上来骂人,凶得很,我哪敢惹她。”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说胡话了。”严御景眯着眼训他,“你这霸王还能让一个女人骑到你头上来?” “谁说胡话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诶,你们怎么都不信我呢。” 见严御臣说得有板有眼的,严御景抖抖雪茄的余烬,怀疑地问他:“你认真的?” 严御臣笑得痞气,直视他哥眼里的审视:“当然是真的,再认真不过了。” 严御景对这个自己亲手绣平安符的女人越发好奇了,不过他没那多时间浪费在思考一个女人身上,他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三弟商议:“马上就到下一届元首的选举,国会、委员会、军队三方之间的暗流涌动,连我在G省也被波及了,爷爷和爸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什么。” “哥,我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严御臣闪烁其词,很明显在跟他玩太极。 严御景把雪茄摁在烟灰缸里熄灭,“呲”的轻响:“严家在这次政斗中是避不开的,再过不久,你这无业游民也只能被逼回来。” 严御臣吊儿郎当的,无所谓地说道:“天塌了不是有爸和你吗,我和老爷子一个糟老头子,一个妈宝男,顶不住事的。” 严御景已经三十多岁了,他的气质与三弟是完全不同的,大刀阔斧的面庞端正严肃,具有鲜明的持重气场,他是现在高层领导者里最年轻的一省省长,也许再过不久,他就会被调回中央,成为政治中心万众瞩目的一颗新星。此时他眉眼舒展,一股子和严御臣有些相似的放纵欲望邪肆地攀爬到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表面:,“那太子爷手里那些暗线和私兵是打算回乡养老种田了?” 严御臣倒是奇怪了,他哥手里的诸多权利可比他一个无业游民多多了:“哥,现在乡村振兴工作不好做,兄弟们想孝敬父母,回归家乡岂不是一件大好事吗,我为什么要拦着。你一个省长,这人缘比我不知道好多少,等过几年你调回中央,爷爷和爸不得把手里的权利都给你?” 严御景顿时黑脸给他后背甩了一个大比兜:“得了吧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躺平把所有家业甩给我?下辈子吧!” “啧,我又没说不帮你,你急什么!”严御臣真是无语,这纨绔子弟怎么就这么难当。 “那你还不把那些暗线交代清楚。”严御景一个在政,严御臣一个在军,他们本就是相辅相成的合作伙伴,同时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的呢?” 严御景挑了挑眉,他这个弟弟可是第一次找他要手里的牌:“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了解国家大事,趋利避害,好好做一个纨绔子弟。” “你做个屁!”严御景才不信他那些鬼话,他也稍微知道b城发生的一些事情,“卫家那儿你如果想动,怎么不跟爸说。”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麻烦他老人家。某些人犯贱,收拾一顿就好了。” 两个人在黑暗里笑得痞气,不知情的人若是看见了,还以为是俩活阎王。 衣服的事情,许雏星跟室友们的解释是她交了男朋友,这些衣服也不是什么大牌子,就是一些仿货,不值钱,一次性批发的。 三个室友都很惊讶和好奇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许雏星只说是前段时间打游戏认识的,属于网恋。慕以媃一听衣服都是冒牌货,别扭的神经也轻松了不少。丁佳乐倒是有些担心,网恋风险极高,隔着网线谁知道是人是鬼。 许雏星倒是想得开:“没事的,我穷得叮当响,能被他骗到什么?” 柳晴却有些羡慕地说:“这么多衣服和包,到底谁骗谁啊。”这话惹得大家都笑了。 “不过雏星,脱单记得请客噢。” 她微微笑道:“他在外地,不方便,我请你们就好。” 于是许雏星第一次自掏腰包花了大价钱请室友们搓了一顿火锅,这事她没敢给严御臣说,严御臣前几天收到平安符香包后,整个人异常兴奋,每天白天跟她唠嗑聊日常,晚上跟她说情话逗她开成人车,入睡前还得让她哄他睡觉,整个人腻歪得不行。请客的事要是严御臣知道了,那他怕是要硬塞给她很多钱去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