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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以为聪明过人,派贴身宫女到宫外寻大师,她不敢明面上请大师,但可以偷偷把人带进宫,以为下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从她让宫女出宫那刻,叶褚已经派沉然跟着了。 一天下来他大致摸清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他眸光清冷,看着远方,嘴角露出些许弧度,好像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不用阻止她,让她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自己赶着寻思,就不要怪他了。 沉然领命从窗户跳走。 温遥这两天在慕遥宫好吃好睡,日子一长差点忘了致富之路。 不能吃一辈子软饭,只有腰包鼓了,说话才有底气。 用过午饭,他便找上了叶褚。 叶褚在前堂看奏疏,温遥直接走到他身边,新来的小太监见状吓了跳,李全及时把人支出去。 小太监不明所以问:“李公公怎么能让一个秀女直接闯进大殿?” “知道她是谁么?不知道就敢拎人。” 小太监反应过来后背上全是冷汗,他刚才差点犯下大错。 他看着李全猜测道:“难不成那位小主就是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 李全看了他一眼,不言而喻。 小太监脚下一软。 大殿内,温遥看了会儿奏疏,注意就移去了别处,叶褚见状继续批红。温遥在大殿内走了圈,不会儿就没了劲头,搬了个木墩坐到叶褚身边,看了会儿叶褚写的字,遒劲有力,笔力千钧,较他那手弯弯曲曲的字好上了百倍,温遥越看越觉得喜欢。 如果自己也能写成这样就好了。 温遥想了想大约觉得不大可能,原本打算练字的想法瞬间不复存在。他趴在案上打了个哈欠,心想皇帝也不是好当的。 看看这些刑部呈上来的奏疏,眼珠子一转,他发现大陈并没有设立类似通政司的部门,专门负责内外章疏、臣民密封申诉等事项,在天子脚下官员们还能恪尽职守,地方官不一定会如此尽职尽责。 叶褚对他挺不错的,温遥寻思着要不要提醒他。 叶褚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神游天际也没急着开口,等了会儿才问:“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赚钱。”温遥明亮的眸子转了几圈,水灵灵的,十分灵动。 “想用银两了找户部拿。”叶褚看着他说,眼神没一点儿玩笑之意。 温遥猛地摇头,他可是有理想有追求的大好青年,怎么躺平当咸鱼。 叶褚搁下毛笔,看少年神采奕奕,问:“不困了?” “不困,我怎么会困?我精神好着呢。”温遥有些责怪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不困咱们去外面走走。” 温遥立马跳了起来,像一只小青蛙,“去哪?要出宫?” 叶褚剑眉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又想出宫了?” “我出宫有正事。”温遥说得义正言辞,神色间好似写着“别耽误我干大事”。 叶褚闻声多看了他几眼。 “想出去就出去,一会儿朕让李全送你出去。” “太好了!”温遥乐呵大呼,差点蹦跶起来,想到皇帝还在又换成一本正经的模样,“多谢皇上。” 暗想:没想到李全还有这么大的本事,看来以后出宫可以直接找他刷脸出去了。 李全很快进殿,叶褚吩咐了他几句,李全忙引着温遥出去,温遥走前带上了常三,芝春也想出去,被温遥找借口打发了。 他可不想再掉马。 三人到宫门口,守卫拦下他们,“站住!” 李全微微皱眉,那人瞪眼说:“哪个宫的,令牌呢?” 李全冷眼凝视他,守卫浑然吓了跳,再看到令牌后,盛气凌人的模样瞬间被冲刷干净。 “李公公这是要出宫?” 李全不理会对方的讨好。 温遥看着他的令牌,说:“公公原来有这么好的东西,难怪可以自由进出,敢问公公是怎么得到这块令牌的?” “不瞒温小主这令牌是皇上给奴婢的。” 羽林军放行,三人出了正宫门。 “那敢问公公此令牌有几块?”温遥直直盯着他把令牌放进袖囊。 “令牌分了几种,共三块,奴婢手上这块是进出宫的令牌。” 闻言温遥眼睛唰得亮了,“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就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了?” “正是。”李全答道。 ☆、02找个靠山(同上修改): 三人下至北街,京都内有一官道,三条小道,官道自不必多说,三条小道实际上也不小,只是比起正街上的繁华,这边要显得冷清些。 京内百姓为区分三条小道,特取名北街,西街和东街。 他们去的北街要比东街和西街偏远。 三人一路走来,行人寥寥,偶有进城来的农夫,到这边摆摊,这儿靠近运河,不时有船只靠岸。 一些小商贩就湖边卖小玩意,温遥一路看过去,视线停在一处阁楼上。 “这家不错。”温遥停下说。 常三一脸茫然,少爷怎么看出这家破破烂烂的楼阁不错的? 这铺子比起其他几家,当真称得上破烂不堪。 温遥却不以为然,示意常三敲门。 门从里打开,来者貌似六旬,须发皆白,佝偻着背,他抬头双眼眯成细缝,打量常三,常三道明来意,老人的视线穿梭在温遥和李全之间。 最后问:“你家公子想买下这座楼阁?” 常三点头,回头看自家少爷,温遥见到他求救的眼神,上前跟老太公打招呼:“实不相瞒老先生,我是听人说你这酒楼要盘出去,特地过来的。” 来时听两小商贩谈论北街的一家酒楼突然传出酒水有问题,打算盘出去,温遥听了个七七八八,估摸应该是眼前这家了。 老太公多半是酒楼管事,闻言将他们请进屋。 屋内比外面看着宽敞,屋子进深长,管事带他们到大堂就坐。 温遥见不少桌椅上铺了层薄灰,看样子有段时日未营业了。 管事静静端视,将他们脸上的神情全数收入眼中,只在温遥的脸上没看出任何嫌弃。 进了屋,温遥看什么都稀奇,他暗自搓手,这儿的好东西可不少,就拿木桌木墙来说,它的材料就是梨花木,估计当时没少花银子。 他黑亮的眼珠子一转,侧身对坐在另一侧的管事说:“你这儿挺不错的,想来有不少人想盘下来吧?” 若是换做以前凿凿如此,但现如今,管事苦笑一下,说:“公子说笑了,想必您也听说了传言……” 管事在酒楼干了十几年,从荣熙到萧条,他也从意气风华到槁木死灰。 被逼无奈东家才做出最后决定——贱卖酒楼。 温遥不喜欢磨磨蹭蹭,他点明来意后就跟管事商讨价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