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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咱们家的酒楼是不会请外面的厨子,到时候我还会写些菜谱,让他们学着做。”

    作者有话要说:  PS:太平车:古代一种载重的大车。车两侧有拦板,前有多头牲畜牵引。

    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我看其他作者大大们都发了红包,我最近才摸索会怎么在章节里面掉落红包,红包不多,二十来个,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

    ☆、44、15副掌柜:

    这个世上顺安没了亲人, 他在李全身边三年,早把李全当成了亲人, 在李全的熏陶下, 他结识了不少侍卫,这些侍卫以前在叶褚身边做事, 后来就进入了宦官行列中。

    他们都不是真的宦官, 而是皇上要求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也就他们几个。而他的师傅也不是真的太监。

    顺安想到了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小公公, 他们认识了三年, 做事能力很强, 还喜欢庖厨之术。

    大体来说他还是会做几道菜, 学习能力也很强。

    “主子小人有位贱友, 他喜庖厨。”

    “会做菜?”温遥问。

    “小人知他会做几道菜, 谈不上精益求精,庖丁解牛。”顺安如是道。

    温遥心道,那就是会些小菜,不过如果那人在这方面有天赋也是可造就的。

    “那人现在……嗯?”有流请在, 他没有直说,而是以眼神示意。

    顺安会意后恭顺点头。

    “是男是女?”

    顺安已经习惯了他问话的直白, 便同样直接回答,“男,以前侍奉在皇、叶主子身边。”现今在司礼监当值。

    温遥一听曾时候过叶褚,不禁回头看他, 叶褚一抬眼正好看到少年投来地黏糊糊的视线,他想也不想地朝对方笑了下,才对顺安说:“他叫什么?”

    “小人叫他小德。”顺安话毕就等着主子回话,温遥几乎没做过多思考的说:“既然人是你引荐来的,那我这边就信你一回,明日回去你叫他过来见我。”

    顺安高兴不已,忙躬身行礼,“小人替小德谢过主子。”

    温遥一哂,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不大的屋内瞬间空旷,叶褚起身从黑漆木桌一方转到温遥那方,紧紧挨着温遥坐下,两人手臂贴着手臂,腿贴腿侧,男人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透过不厚不薄的衣服传到皮肤表层,再渗透进皮层,一点点刺激着温遥四肢百骸。

    没会儿功夫,温遥手心已溢出薄汗,他闭了闭眼,强迫心跳慢下来,可不论怎么调息,心脏都发出砰砰砰掷地有声的跳动。

    温遥耳尖微微发烫,他眼神躲闪,四处乱瞟,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叶褚的眼睛,就怕从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里看到令他害怕,或逃避的东西。

    叶褚好像没察觉他的规避,依旧紧紧靠着他,从后面看两人仿若依偎在一起。

    片刻后,叶褚说:“刚才那人我有点印象。”

    温遥急剧的心跳稍稍缓和,他想人就天天在你面前伺候肯定有印象啊。

    不待他回复叶褚又接着说:“他说的那叫小德的没一点印象,不过你真的想用他的话也不是不行,我这边有个合适人选。”

    “谁?”话中含笑。

    “周荣。”

    难为皇帝还能记得他人的名字。

    “他是我的暗卫,在庖厨上称得了斫轮老手。”

    温遥耳尖恢复了寻常温度,耳廓也不红了,白莹如玉,温润纤巧,看着特别吸引人。

    被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注视,温遥都忘了问他是怎么知道周荣会厨艺的?

    见他面露疑惑,叶褚低笑解答,“他以前在边境经常做,特别是有段日子,一边打仗一边给我们准备吃的。”

    “你对他印象很好?”

    叶褚看着他,失笑:“生气了?”

    也不知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还是旁的,温遥支支吾吾了会儿,才剧烈地晃动脑袋,“我生哪门子的气?!”

    这话越到后面底气越发不足,特别是瞟到那双炽热的眼睛,温遥下意识别开了眼。

    “真没吃生气?”叶褚继续逗他。

    温遥不想跟他继续在这件事扯来扯去,起身一声不吭地掉头出去。

    油漆木门一关一合,叶褚嘴边扬起淡淡的笑容。

    温遥出了门站在廊上缓了缓,等脸颊不那么烫了,才下楼。

    楼下几人各做各事,听见木梯发出的沉闷声几人抬头匆匆看了眼,见是温遥后,流清下一步就想放下手上的活作揖。

    温遥先他一步做出回应,他摆了摆手越过他去了堂屋里面。

    堂屋屏风内,木匠干地全神贯注,就连温遥到了都不知道,专心给椅背雕花。

    “雕得什么花?”他看了会儿没看懂是什么花纹。

    木匠立时受到惊吓,很快反应过来,起身,对温遥行礼,“臣参见温小主。”

    “师傅不必多礼。”温遥虚扶了他一下,“我看师傅雕刻之术了得,这椅背上的图纹栩栩如生,但因我才疏学浅,不知师傅雕得乃是何种花卉?”

    “这花名叫寒腊,是生长在寒冬里的梅花,不过此花前期甚是难养,到了后面就会越来越好养。”

    “这花娇气耐不住严寒,有一年一次、两次或四次花期的。”

    “这花的确好看。”温遥肺腑赞道,随即又问:“还有多少把椅子没刻花纹?”

    木匠拱手说:“回小主的话,还有四把椅子未完成。”

    “不错。”温遥从对襟中摸出先前画好的图纸,“我这里还有一份图纸,上面有三种不同类型的椅子,来,你先看看。”

    木匠接过图纸,小心翼翼展开,细细看了起来。

    片刻后,他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眼中满是迷惑不解,但又觉得画上之物十分有意思,令他匀速跳动的心都激动地快了半拍。

    “图上之物名沙发,沙粒的沙,发物的发,它的用途与椅子相似但比椅子更为复杂。”

    “能做吗?”

    木匠一听这话心头便一阵激动,不过这叫沙发的东西确实比椅子复杂,正因复杂温遥也不担心被人抄了去。

    他先前就同另外两名木匠商讨过,这沙发虽难但他们能做。

    温遥也不急着催他,很酌情考虑的说:“你看还需要什么,需要什么这边就跟常三说,我这边想办法弄过来,我这边再给你安排几个打下手的。”

    “多谢小主。”木匠作揖说:“容臣试试。”

    “好,图纸就先放你那,最好找个画师把画纸誊抄两份,拿一份给其他几个木匠用。”

    “臣明白。”心里大呼,妙啊!妙啊!设计图纸之人当真是才识过人。

    温遥拍拍他肩膀,点了点头,意义深重地离开。

    当日下午,温遥没急着回宫,他身边的叶褚也一脸悠然自得,两人漫步北街,运河两边或站或蹲着不少商贩和农夫。

    他们三三两两推着小拉车走过,有的背着背篓疾步匆匆而来,风一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