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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有可能是温胜派去探子,也有可能是孟江苍和钟信派去的人。 “遥遥猜想的不错。”叶褚说:“钟信手上有名单,还有别的证据,不过现在那些证据都去了那人手上,我们只能从沉然四人中找出一人。” “我忽然想到一计,不知可行与否?” 叶褚道:“说来听听。” 温遥慢慢凑近他,在他耳边密语了几句。 叶褚抬头道:“这法子不错,咱们就按照这个实行。” “好。”温遥笑得眉眼弯弯。 两日后,叶褚下旨将李全关押了,朝中掀起了一片巨浪,大臣们纷纷猜测李全做了什么,竟让皇上生如此大的气。 同时,侍卫和暗卫影卫们也都人言啧啧,众人都在猜测李全犯了什么事。 第二天就流出李全是大周jian/细的小道消息。 众人这才恍然,同时庆幸没和李全走得近,当然其中有些大臣坐不住了。 叶褚上朝时温遥便躲在屏风后观察这些人的神色,叶褚将李全的罪证丢出去时,孟江苍和钟信纷纷一脸复杂。 温遥细细观察过每个人,最后将视线停在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人—— 他眼睛眯缝起来,低声问身边的小太监,“那人是谁?” “那是大学士王大人。”小太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而后低声回答。 “大学士……”这人跟那日小皇子描述的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儿他对身边的小太监说:“去告诉王才,一会儿将大学士请去御书房。” “是。”小太监匆匆忙忙跑去找王才。 下了朝,大臣们三五成群离开,或低声交谈,或感叹李全,或觉得叶褚冤枉了好人,大学士正要迈下最后一阶时,被人从后面叫住了,他回过头见是新上任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才,便客客气气同他问了好。 王才一甩佛尘,道:“王大人,皇上有请。” “不知皇上找臣有何事?”大学士谨慎道。 “大学士跟咱家去便是。” 大学士只能耐着性子随他一起前往御书房。 大殿内,叶褚问:“有什么发现?” “看到一个和小皇子描述的十分贴近的人。” “谁?” “大学士。”温遥道:“我让王才把人带去御书房了,他应该有我们知道的东西。” “这人是谁的人?” “若没有错,他是孟江苍的人。” 温遥眉头一挑,难不成小皇子一事背后之人是孟江苍,他这么做为的什么? 难不成是那可笑的正义?或是匡扶社稷? “先别乱猜。”叶褚拉着他手道。 “既然他是孟江苍的人,咱们不需要真正询问他什么。” 温遥抬头看他,不解问:“什么意思?” 叶褚故作玄虚道:“一会儿听我的。” “好。” 两人到御书房时,王才和大学士已经等在御书房外了,见到叶褚二人后,行礼道:“拜见皇上,贤妃娘娘。” 叶褚冷冷淡淡嗯了声,温遥出于礼貌对他一笑。 王才在前头,伸手推开了门,叶褚拉着温遥踏了进去,大学士和王才后一步进入。 “王大人,方才朝会时你也听到了,李全入狱一事,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叶褚冷漠道。 他一开口大学士心头便咯噔一声,连忙道:“臣没有、没有想法。” “臣也是才知道,完全没想到李公公竟会是大周jian/细。” 叶褚如同鹰眼一般锐利的眼睛直直打在他身上,尾音上扬哦了声,“王大人没有想法?朕认为大陈大学士,怎么能没有想法和见解。” 大学士当即跪下,“皇上明鉴,臣当真不知情。” “朕还没说什么,你当然不知情了。”叶褚声音低冷了几分,“难不成大学士还知道些什么。” “臣不敢,求皇上明鉴。”大学士着急地连连磕头。 叶褚起身道:“李全已经招了。” 示意一旁的王才开口。 王才从对襟里摸出一块白布,上面有着一排排字迹,大学士身子伏得更低了。 王才声音尖锐,一字一句道:“逆贼李全……乃大周派来的jian细,小皇子一事便是逆贼一手cao/办,联合孟江苍孟大人,以及右相钟信钟大人,钟大人府上便有关于涉嫌人员名单,逆贼发现小皇子的真实身份,传信回了大周,主子命我以小皇子为由,拉大陈皇上下台,于是逆贼便想到了这招。” “小皇子实际上与先帝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才人和一名侍卫厮混生下的孩子。” 王才话落,大学士已经跪不住了,额头上满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双手微微颤抖。 “大学士觉得李全的话可信吗?”叶褚的声音冷冽的几分。 “臣不知。” “不知?”叶褚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朕都不知道,你背靠孟江苍,实际上却在为钟信卖命!” “朕已经找到证人,那人曾看到过你进入了寒清轩。” “那么朕要请问大学士了,好端端的你为何要跑去哪儿?” “你见了那孩子身边的宫女。” “臣冤枉啊,皇上。”大学士慌乱不已,只能一个劲地磕头。 叶褚一挥手,“那宫女已经招了,直言被你迷惑了才会将那孩子陷入不义之中。” “那宫女还说了,你手上握有那孩子不是皇子的证据,你把那证据交给谁了?” 叶褚顺着先前的假设开口。 大学士已经吓懵了,双手不停抖动,叶褚一个眼神打过去,王才上前,手中赫然端着一酒杯,大学士瞳孔扩大—— 皇上要赐他毒酒! 他还不能死! 大学士急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声,“臣说,臣什么都说!” “是钟信让臣去见的小皇子,钟信告诉臣,他已经收集到了小皇子并非先帝与才人所出的皇子。” 温遥没想到这人明面上是站在孟江苍一派,背地里竟给钟信卖命。 果然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也不知孟江苍知道后会被气成什么样。 “钟信将证据藏在何处?”叶褚诘问。 “臣不知。” “他可有和什么人有过来往?” 大学士想了下朝叶褚直甩头。 “带他下去,关起来。”叶褚下令。 “是。”王才将人押走了。 大学士求救的声音从屋外飘了进来。 “和孟江苍没关系。”温遥说:“但不能确定钟信有没有和内/jian合作。” “管他有没有。”叶褚拉着他坐下,“咱们只需要顺着那人想的做。” 温遥明白了,“那人想让我们认为钟信也是jian/细。” 叶褚略一点头。 但那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除掉钟信,还想用来掩饰什么? “你觉得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温遥问。 叶褚半响摇头,现在能确定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钟信,和他们之前猜测的一样钟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