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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为jiejie报仇。

    之后再想别的。

    又过了几天,王才调查到两名黑衣人潜入了县令府,也就说陈元宝和内jian之间有联系。

    王才不敢轻易打草惊蛇,便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两名黑衣人身手相当不错,好在那个家伙儿没来,不然以那人的轻功他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跟了他们一段路,便听其中一人道:“就是这间?”

    “不错,先把人解决了。”一女音开口。

    王才已经辨出声音主人是谁了。

    “慢着,大人没有下令,咱们不能贸然行动。”是一道男音。

    王才已经听清楚他们讨论的什么了,只可惜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按兵不动,等他们再次动身时,便见血迹四溅,抬头看去陈大的头颅已经和身躯分开了。

    温遥听完整个过程,摆了摆手示意王才先行离开,等人走了才接着道:“也就是说陈大死了,目前我们也没办法再从他身上挖取更多的线索。”

    “或许有一点可以用。”好一会儿,叶褚忽然出声。

    温遥微微愣了下,问:“什么可以用?”

    “陈大的死不会是巧合。”叶褚道:“之后知县肯定会去找那小孩。”

    温遥明白了,他满是愕然的开口,“陈元宝这么做就不怕他的夫人知道么?”

    “他的夫人不会知道。”叶褚很是肯定的开口。

    温遥想了想便明白了,陈元宝到时候会把所有责任推卸在林小子身上,届时陈夫人肯定会亲自找上门,看来这段日子他们得有的闹了。

    “子予认为是谁动的手?”

    “最坏的可能是陈元宝本人。”

    温遥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陈元宝表面向着这个大儿子,其实心里只有他自己,于他而言儿子女儿都是可以弃之不顾的。

    “也有可能是临家的人瞒着他们动的手。”

    若是临家的人出手了,温遥有一半信了临安侯便是另外那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内jian派去的人动的手,为的就是让陈元宝找咱们的麻烦,到时陈元宝定然会扯出临安侯。”

    温遥试问道:“子予的意思是说内/jian也想出掉临安侯?”

    “有这个可能。”

    若说内jian想出掉钟信和沉然,温遥不会感到奇怪,毕竟钟信的手伸得很长,十分不利于内jian的发展,而沉然作为陪伴叶褚时间最长的人,自然和叶褚感情不一般,那人想见到叶褚痛苦的模样,但这人忽然想对付远在南方的临安侯,温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不出两日,陈夫人便知道是那个姓林的小子,伙同民食府的伙计对老大下的毒手,陈夫人当即带了一帮子人到民食府门口,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的儿子讨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还有一更,嗯,我加油吧。

    ☆、138、08神秘组织(一更):

    陈夫人说得悲痛欲绝, 在民食府外讲述了一个弱女子如何不知廉耻与男子勾勾搭搭,还指槐骂桑民食府的掌柜也不是什么好人, 居然收留那个恶毒女人的弟弟, 并且伙同那小子一起谋害了自己的儿子。

    众人当着她的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都骂她不是个好货色, 那姓林的少年, 他们在镇上总能见到, 瘦小的模样还得扛起比自己都还要高的货,每天跑下来也就几个铜板钱。

    再说了谁不知道陈大好色, 估计是看那姑娘长得好看便想占便宜, 结果没讨到好处。

    又有人说:“可不是么, 陈大公子可是去了好几次, 每次出来都骂骂咧咧, 想来是没在林家姐弟面前讨到好处。”

    “威逼不成, 就只能硬来。”

    有人扼腕叹息道:“可惜了,那还是个如花般的少女,原本该有个爱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孩子, 如今全都没了。”

    “谁说不是呢。”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小声道:“那孩子也是苦命,好在民食府掌柜是个好人, 收留了人,听说还不断劝说他留下来,就在民食府干活。”

    “民食府可是个好差事,活儿不多, 而且给的月银还多,最重要的是里面甭管掌柜还是小厮,对人都特别真诚友好。”

    说着说着众人便开始对民食府一阵夸赞,陈夫人见没人理会她,独自唱了会儿独角戏,便让人把民食府掌柜叫出来,说什么今日别想躲过去。

    张远从庖屋出来,问站在后院门口的张小年,“什么人吵吵闹闹的?”

    “县令的夫人,那女人的儿子死了,就来咱们这儿讨公道。”

    “这都是什么人啊!”张远闻言忿忿道。

    恰巧李全从楼上下来,道:“小主子刚才交代了别管她,等她闹够了再说。”

    “是。”两人应着。

    李全又说:“不用跟她客气,咱们小主子不是怕事的人,而且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还不敢对小主子如何。”

    两人笑了笑,急忙点头称是。

    等李全走开后,张小年赶忙拉着张远问:“你说李大哥那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咱们小主子当真有天大的能耐。”

    “我最近听到了一个传闻。”好一会儿张远才不紧不慢开口,出口的话虽然和先前的话没什么关联,但张小年还是耐心听了下去。

    接着,便听张远道:“听说民食府东家是宫里的皇后。”

    “皇后!?”张小年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缓了好一会儿才亢奋道:“小主子不是男子么?怎么成了皇后了?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听错,我觉得小主子身边的主子就很让人寒风萧瑟……反正我是不敢看他。”

    谁让你去看主子的?

    张小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陈夫人喊累了便指挥下人们接着喊,接着骂,务必要把他们都骂出来,越来越多的围观百姓和食客出来,民食府内没出来一个。

    有人担心道:“掌柜的不会是害怕躲起来了吧?”

    “我看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倒像是故意不理陈夫人一般。”

    “想不到掌柜这么厉害,连县太爷夫人的面子都不给。”

    “诶,你们都还不知道那个传闻么?”

    “什么传闻?”几人纷纷好奇问。

    一个长得斯斯文文,模样像书生的年轻人说:“传闻民食府的东家便是宫里的皇后娘娘。”

    “即使是真的,那又如何,这儿山高皇帝远的,他们抓了民食府的掌柜和伙计还不是只有被他们抓了。”

    一些人纷纷叹了口气。

    他们对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又讨厌又害怕,就怕什么时候把人得罪了,再随便给他们一个罪名,就将他们关入大牢。

    前车之鉴才过不久,他们都不敢评头论足,只能压着嗓子,几个人凑在一块发牢sao。

    一炷香后,陈夫人站了起来,一甩长袖,骂道:“真当自己是皇商了,那徐家见到我了还得敬我三分,你个民食府,就如此猖狂了,害了人竟然还敢包庇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