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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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黏黏糊糊够了,苻止就按着文丑回房用膳去了,用过早膳后就一前一后地回了绣衣楼。 期间文丑大美人换衣裳时试图勾引,苻止看着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的文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双肤白如玉的大长腿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更别说这人还赤着一双纤细的足。要说苻止不意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昨夜两人才做了一次文丑那儿就肿了,显然经不起太多折腾,加上楼内还有事务要忙,苻止只得罢休。 就是禁欲了将近一个月才开一次荤的大美人明显有些欲求不满,苻止无奈,便摸出了个玉制的肛塞替他塞了进去,顺带在肛塞上抹了些帮助那处消肿的药膏。 “乖。”苻止一边塞轻轻吻了吻文丑的发顶,“若是今夜能消肿,我便陪你做,多少次都可以。” 文丑得了承诺,这才勉强满意,走得时候因为身后塞了东西,步伐还有些踉跄。 苻止可没跟他客气,选得可是最大号的。那小玩意儿足有一指深,两指粗,行走时那圆润的前头正好擦过大美人隐藏在媚rou下不深不浅的敏感点,还没走两步就激得他腰间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苻止出门迟了些,比文丑晚些到绣衣楼内,他当然猜得到文丑这一路走来估计是两步一软五步一喘,等到了楼内整个人大概都已经软成一摊水了。但苻止并没有去找他的打算。 左右不过一个小玩具,美人受不了了估计就自己拔出来了。在苻止的记忆力里,文丑可是个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别看他有时在床上欺负文丑欺负得厉害,那都是在美人默许的情况下,要是文丑自己不同意,苻止若是想对他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已经被凶残的美人抹脖子了。 所以苻止很放心地回到了自己在楼内办公的书室,坐在书案前开始处理事务。 傅融平日里负责的事多是管理绣衣楼门下的各种铺子,隔几日巡查一遍,然后把所有财政流水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一本比砖头还厚的账本上。 苻止第一次接触到这些时,整个人是很震惊的。 在他的印象中,苻家的产业遍布大江南北,各个领域且都有所涉猎,每日的财政流水都是天文数字,都不用……用这种砖头一样的账本来记账,还细致到连广陵王几月几日几时在城中某处小摊花几枚铜板吃了一碗豆泡饭都有详细的记录…… 也难怪广陵王一趁傅副官不在就对这账本图谋不轨。 不过,自从绣衣楼有了苻家的财政支持,绣衣楼的财政再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像刚建立一样入不敷出的尴尬境地,这样有充沛财物支持的情况下,傅副官还能保持对财政流水的详细记录,不得不说的确是相当理想的理财人选,无怪乎广陵王如此放心地将门下一众店铺都交给他打理。 苻止有些敬佩地想道。 用随筱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理想家族主夫人选? 今日的事务虽多,但都不难处理。广陵王如今身在江东,苻止除了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还要去处理积压的鸢报事件。 或许是因为广陵王不在,颜良这几日喂绣球喂得格外勤,喂得小圆球儿活力满满,带着鸢小弟们搜集回来的小道消息足足堆成一座小山。 突发情况到不用他怎么安排,擅长应对的密探已经很自觉地去执行任务了。待办公务苻止则是选了几个自己能处理的尽量吩咐下去。 苻止对那些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充满好奇,据说能看到一些关于密探们的奇奇怪怪的传闻,能充分满足人类八卦的欲望。 之前这些消息一直是广陵王本人负责整理,现在广陵王人在江东,苻止也终于有机会能光明正大的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他将那堆消息山整整齐齐地码在书案上,一封一封地开始整理收录。 结果苻止拆开的第一则消息的内容就相当劲爆。 [颜良偶尔会在深夜独酌,每次喝醉时都会念着文丑的名字。] 苻止微不可见地顿了顿,去看传闻名册,发现已经被收录过了,便将纸条折叠,放到了一旁。 再拆开下一则消息,苻止明显整个人都开始心不在焉了,他不想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便强撑着理智处理完了所有消息。 搞定完了一切,苻止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已经过了正午,已经将近未时了。 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腹部传来的饥饿感,便出了绣衣楼,在街上随意挑了一个生意不错的摊子,买了份鲜rou馄饨,就坐在大街上吃了。 填饱了肚子,苻止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了看一碧如洗的天空。 他不是不知道绣衣楼内关于文丑和颜良的传闻,但当事人没有肯定,他也就全当个故事听着。 毕竟苻止自己也是个无名无分的笑话。 那两人一同加入绣衣楼,私往甚密,且双方看起来都相当的在意彼此,和他们二人一同出任务的密探都见识过,一旦和文丑并肩作战,颜良那面盾牌就像为文丑而生的一样,将文丑护得死死的,有许多时候大伙儿都挂了彩,唯有文丑被颜良宝贝似的护着,几个回合下来都毫发无损。 每次询问二人的关系,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楼内的众人也都是见识多广的,接受能力也更强些,毫不客气地就把两人的关系往最密切的方向猜。 真的是……苻止抚了抚额,有点想嘲笑自己。 怎敢贪图蜉蝣的爱恋呢。 不自量力。 苻止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在广陵的住所。 苻止还是很喜欢这个坐落在近郊的小院儿的,环境清幽怡人,他自己的社交圈子又窄得很,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苻止进了卧房,正想去洗浴,就有下人在门外低声求见。 他让人进来了,那下人毕恭毕敬地递了一封带着淡香的书信过来。 “是随筱小姐的信。属下检查过了,未有拆封的痕迹。” 苻止接过来打开。 许是顾虑着在信中,生怕被人看了去,随筱写得不多,关心了一下他的近况便开始催他回江东的苻家祖宅看看,接着就是催他相亲。 常人看着了只觉得是通篇絮絮叨叨的废话,而苻止一双锐利的眼扫视了一下,便看出了随筱深藏的、真正想要传递给他的信息。 [主疑受众叛,望慎行。] 这主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真是打的一手腹背受敌的烂棋。苻止面无表情地折好信纸,放在燃起的烛火上烧成了黑灰。 随筱此时人在江东,广陵王如今也在江东寻人,若是出事了,随筱应当能照看一二,但随筱信里信外都在催促他回江东,苻止一时有些拿不准该如何是好。 如果随筱消息属实,那么楼里能信任的主事人只有他自己,绣衣楼的势力一直被多方窥探着,怕是他一离开,绣衣楼就会出事。 可随筱的急切又不似作假,苻止了解自己这个表妹,她虽然是爱玩闹,但在正事上她极有分寸。她催促苻止回江东,那一定是因为江东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甚至只有苻止能做。 譬如相亲、娶妻、生子,给苻家延续香火。 苻止冷不丁地想到,随即就笑了,这和大业相比,算什么要紧事? 一开始觉得相当荒谬,后来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可能性还很高。 那就不用回去了。苻止摊着脸开始褪起了衣衫。 也确实是他钻牛角尖了,随筱若真有急事需要他,定会隐晦地在信中提及,只不过这次她光明正大的提了,苻止有些转不过弯来。 苻止摇了摇头,褪得只剩一件里衣,正要步入浴池,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极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下了然,微微一顿,便被一具带着淡淡血腥气的温热身体扑了个满怀。 “沐浴怎么不等我一块?”大美人双手用力抱着他的腰,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苻止回抱他,敛下眉眼让人看不清神色,他解释道:“我本以为你要迟些,便想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你……消肿了罢?” 文丑接受了他的解释,满意地埋在他颈窝,十足亲昵。 “已经消肿了喔……不如阿止来检查一下?”大美人暧昧地往苻止耳尖吹气,握着他的带着薄茧的手往自己身后引去。 苻止顺从地隔着布料抓住了一瓣绵软的臀rou,在手中不住地揉捏,然后单手抱着美人一同走入浴池中。 温热的水流正好没到两人胸口处,苻止三除五下摘了文丑的腰封,剥了他的外衣,连亵裤都扯下来丢到池沿处搭着,只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雪白的里衣被水流打湿,呈半透明状粘在美人美好的躯体上,透着浅浅的rou色,胸口两处樱粉色的两点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配上文丑染上情欲的妖异面容,显得分外勾人。 苻止非常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风情,特别是这样的风情出现在自己有意之人身上。 文丑微微眯起眼睛,仰头吻上了苻止上下滚动的喉结,沿着着颈细细亲吻到唇角。 苻止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松香,他自己是闻不见的,但他身边的人都闻得出来,那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非常好闻,像置身于雪后的松林。 文丑很喜欢这淡香,特别是当苻止情绪剧烈波动起来时,这股松香就会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在和苻止缠绵时总是喜欢埋首在青年颈间,那里的松香味最为清新好闻。 苻止颈间的皮肤有些凉,文丑轻轻舔了一下那处雪白的皮肤,有些冰,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像堆在青松枝头的冰雪。 苻止搂紧了美人的腰将他按在怀中,右手在水中灵活地亵玩着美人绵软柔滑的臀rou,手指时不时探入那道隐秘的rou缝中挑逗,却只是轻轻在他的xue周抚摸着,似乎并不打算深入。 文丑闷哼一声,面上泛起情欲的潮红,苻止指尖拂过的地方带来一丝丝酥酥麻麻仿佛触电般的痒意。早已习惯了苻止施予的快感与情欲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稍微挑逗一下就让大美人软了腰肢,靠在苻止胸口处发出一声声动人的轻喘。 大美人似乎不满于这种轻微的挑逗,扭着腰便对着苻止的手指坐了下去。 “嗯哈~” 伴随着一声诱人的喘息,苻止的手指撞到了一个硬质的圆珠,他微微一愣,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整个人都惊了。 文丑他……居然真的含着这个小玩具含了一天? 美人朝他的耳尖暧昧地吹了口热气,温热的气流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耳尖直窜入心脏。 “我可是有好好地含着它呢……阿止摸摸看?” 苻止垂眸看着怀中蓄意撩人的美人,曲了曲手指,捏着那枚圆润的玉珠,将玉势拉了出来。 成色极好的青玉带着文丑的体温落在苻止手中,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水,湿漉漉黏糊糊,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莹润。 暧昧又yin靡。 苻止将玉势放到一边,两指探入文丑湿润柔软的后xue。 或许是因为后xue吃了一整天的玉势,苻止的手指进去得十分轻松,他两指在xue中浅浅地抽插着,听着怀中的美人猫儿般的轻哼。 文丑的身体本就在与他的无数次欢好中变得十分敏感,尤其是那处xue,苻止的手指上带着薄茧,每次摩擦过敏感娇嫩的rou壁都会带去一阵阵酥酥麻麻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并不激烈,却极其温柔缱绻。 但美人似乎并不满足,挑着眉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拿了出去,拢着自己孔雀蓝色的发在水中转了个身,带着阵阵涟漪将光洁如玉的背脊贴上了苻止的胸膛,接着微微提了提翘臀,让微张的xue口贴上身后人那处guntang的性器。 文丑要稍矮于苻止一些,此时的他就像将自己嵌进的身后人的怀中一样。 苻止感受得到那处软xue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美人口中溢出一声娇喘,还不忘回头睨他:“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进来吗?啊哈啊——” 话音刚落,苻止伸手搂住美人的细腰用力往自己怀里按,同时挺腰狠狠闯了进去,凶悍的rou刃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径直撞向最深处。 “呜……好大——” 美人一下子有些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巨物,吸了一口气后努力地放松xue口适应。 “啊——轻、轻点……哈~别,太深了……” 苻止充耳不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嗯嗯哈啊——别、太快了呜——受不住……哈嗯~轻点——” 文丑微张着花瓣般的唇,吐出一截香软的舌,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妖媚得像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精。 苻止微微低头,文丑的脑袋正靠在他左胸处,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一晃一晃的,从这个角度能很好地看清文丑修长的颈,以及如玉的雪白中那处狰狞又刺目的疤痕。 苻止避开了那处疤痕,咬上了后颈一处软rou。 “阿止……阿止……”文丑的身体已经软了一半了,却强撑着沿着青年精壮的手臂摸索着,最后覆上了青年的手背,五指分别插入青年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单看上身,苻止吮吻文丑颈肩的动作堪称温柔缱绻,可再看下身,他抽送的动作堪称残暴 。 他挺腰的动作又快又狠,每次后退到性器只有一个蕈头埋在xue中时再狠狠进入,每次媚rou开始收缩时都会被粗热的rou刃毫不留情地撞开。 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亮晶晶的yin水,温热绵软的rouxue里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苻止一时分不清这是美人自己的yin液还是随着抽送被送进去的温泉水。 青年坚硬的胯骨每一次顶撞时都会毫不留情地撞上美人的rou臀,将那两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rou撞得rou浪翻飞,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印。 “呜——嗯哈~嗯………嗯啊——” 身后的冲撞太过激烈,美人的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剧烈的快感在尾椎处疯狂炸开,将文丑的理智炸得所剩无几,两人周身有剧烈的水波纹在荡漾,可见两人交媾之激烈。 美人被撞得身体止不住地往前倒去,却没次都被腰间的大手狠狠按了回去,配合着身后抽插的节奏,让美人有了一种自己腹中被捅穿的错觉。 太……太激烈了。 “不、不要……阿止轻一点——哈~太深了呜。” 文丑的身体在因为剧烈的快感颤抖着,他脆弱地仰着颈脖,不自知地将敏感至极的要害暴露在青年眼中,眼角几乎要逼出晶莹的泪水。 “哈……哈——太重了,要被顶穿了——呜,哈啊,轻点——” 苻止放过了文丑颈肩细腻的雪肤,转而含住了美人脆弱的喉结。同时空出右手穿过美人的右腿腿弯,将他的一条长腿架了起来,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再有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美人敏感的大腿内侧,满意地感受那处的颤抖,和后xue下意识的收缩。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文丑几乎要溺死在欲海中,口中发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一声比一声娇媚,他的长发随着水波荡漾,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迷惑人心的海妖。 敏感的要害被人吮吻舔弄,按着他腰腹的手也顺着白玉般的胸膛摸了上来,抓住一处挺翘的粉嫩乳尖,用力揉了一把。 “呜啊——” 文丑只觉得眼前一片剧烈的白光闪过,前后竟是同时xiele出来。 后xue分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浇上了青年敏感的蕈头,接着娇嫩的肠壁开始拼命收缩,势要榨出这性器里的jingye。 苻止也没想继续,顶着美人的敏感点射出了guntang的浓精。 文丑被烫得又喘了一声,高潮后的身体软倒在苻止怀里,整个人都处于失神的状态。 苻止缓缓拔出自己的物什,文丑的xue口已经合不拢了,张着拇指大小的洞,正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浓白的jingye。 画面极度色情。 苻止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替他挖精,他射得深,jingye一时半会流不出来,只能靠上手了。 等清理完毕,怀里的美人也缓过神来。慵懒地搂上了青年的颈脖:“今日怎的这样凶?在下没有满足苻副官吗?” 苻止在心中轻叹一声,面上只是道:“你这一去数月未归,想你想的紧的,便想着激烈些,好将你印在心底。” 文丑亲亲密密地上去吻青年的薄唇:“那苻副官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在下这xue十有八九又肿了。”美人一脸惋惜,“本想着和苻副官夜夜笙歌,现在看来是做不到了。” “那便好好休息,纵欲过度伤身。”苻止伸手低头回吻他,余光注意到两人浸在水中的发丝又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失神了一瞬,随即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