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之愿(博傀,rou鸽产物,甜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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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影被暮落扶了回来。 这次荒唐的古堡秘行也到了尾声。流离失所的过去、血色弥漫的长廊、破碎失声的剧本,都被零散乐章画了句号。谢幕时猩红的幕布遮掩住详情,有关于过往已经揭开、相关的未来也待探索。 但这都是后续才需要思考的事情。博士有条不紊地安排暮落的安置和在此次探索中受伤的干员去医治——临时的包扎肯定是不够的,还得进行深度的疗养,比如某位浴血过劳的高级资深干员。 等到能够休息的时候,博士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挂好风衣,只穿着打底衫坐在床边。他的手指无规律敲击床沿,视线往一处靠——室内供暖很足,哪怕傀影仍穿着回来时的衣服也感受不到寒意。 仿佛融入黑夜的菲林压抑着避开视线的本能,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等待博士开口。 让他主动开口是困难的事,恰巧博士有的是耐心。 一场拉锯战无限延伸。 “黑夜的呢喃将我唤去,博士,再次感谢你的帮助。”傀影拉低了帽檐,将不自在的耳朵压了压。他回忆起在这发生过的事,手指几不可查地颤了两下。 “过来。”博士朝他勾了勾手指,换来傀影缓慢地靠近。 直到被拽住监测环扯向此方。他被咬住了唇,凶狠的架势像要侵占所有私人空间,被舌尖顶住上颚无法吞咽,紧锢的监测环压迫喉间的源石结晶,博士的手指在外侧的结晶上划过,傀影被逼得昂起头来,几乎在窒息的时候感觉到博士放慢下来的舔舐,及时放开他后可以称作温柔的对待。博士舔着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地,跟着傀影急促的呼吸起伏安抚他。 窒息后重新获取氧气会有意外的强烈快感,更何况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身体会逐渐记住这种感觉,意志和感官无关。 博士轻咬着傀影喉间的源石结晶,牵扯起他脆弱的肌肤,抚摸他胸膛裸露的肌肤,问他:“用行动补偿罗德岛?” “是…唔…”他的衣服比起以前的斗篷会更难解开,但并不完全隔绝手掌传来的温度,那沿着肌肤逡巡而过的慢性折磨可并不好受,傀影调整呼吸回答:“我会补偿……” 博士抬起头来看他,看这只被他扰乱思绪的菲林坦诚地辩解,骤然停止的动作让傀影半眯着金色瞳眸,几番纠结后还是将无处安放的双手置于博士后背,他现在只能跪坐在博士身上,借着博士的力才能保证不倒在床上。 毕竟在古堡里,他才是被火力集中的对象。 无名的愧疚和不愿见到他人让傀影带着伤来见博士,他找不到他的容身之所。 “我说过,”博士按了一下他的后腰,果然听到他压不住的闷哼。“不要逃避。”他那里的伤根本藏不住,从他刻意地面对着博士站立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遗。 不要逃避治疗、不要逃避过去。 等到沉默后的答应,将他衣帽都取下进行临时包扎,消毒上药、刺客的腰间被一层层缠上绷带,只有从时不时抖动的耳尖才能看出傀影的不好受,他总是闷着不说、不表达、不作态,像将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过去,只有逼得狠了才能换来他的一点回应。 沾满血迹的衣服丢在地上,瘦削却饱含爆发力的身躯坐在博士腿上,只是他的手上正被博士的腰带束缚着。 傀影吻着博士的下巴,凌乱的吻数次落在不同的地方,他现在也不好受,但不是后腰的伤口,而是博士的手指正在搅乱他的思考。让内敛的青年主动献吻实在是太过困难,若非他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要求在以往会被沉默给搪塞过去。 菲林的后xue比之本人要更缠人,浅浅探入后抽出能感受到热情的挽留,数次插入换来更绵密的吮吸,手指间的润滑液在抽插间溅出一点,带出的水声让菲林更是羞耻。 傀影咬了一下博士的下唇,请求般开口:“已经够了……”他手臂动作都被禁锢,只能用亲吻宣泄多余的快意,青年脸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沾湿,可想他承受了怎样的折腾。 只是博士不会心软。他轻拍两下傀影的臀部,说:“可是这只坏猫记打不记吃呢。” 他又揉捏了几下刚刚打的地方,继续道:“你不是能放三个影子?叫出来让他们看看你。” 傀影又沉默起来,最后试图自己吃下博士已然勃起的性器道歉。博士掐了一下他的腿制止了他的动作,啧了一声妥协。 “救你是我想去而已,愧疚什么。”像玩够了游戏一样,博士褪下傀影的手套去勾他的手指,“一切的前提建立在你是罗德岛的干员上。” “这里是你的容身之所,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干员。”“你继续留在这里工作就是补偿,之后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他说过又觉得少了什么,亲了亲傀影的眼睛继续道:“算了你别动了,药会白上的。” 之前生气的假象全数崩塌,隐藏的担忧浮现而出。 傀影就这么看着他,而后像猫舔毛一样用舌尖掠过博士的手心,“幕布已经揭开,戏剧等待人来演出。” —— 博士吻着他,从耳尖吻到耳根。浅灰色的兽耳被吻弄得不住抖动,跟着身体起伏着。 菲林的身体一直轻颤着,因为细小的疼痛、因为反复的抽动。博士的性器在傀影xue内进出不停,带动他手腕的皮带摩擦。 高热的xuerou含着性器吞吐,因为骑乘的姿势而更加深入的关系会更用力地撞击内壁,坐在博士身上的傀影偶尔藏不住声音,会从喉间泄出点呻吟。 期间博士问他点无关紧要的问题,逼他在面对快感的时候回答,让他直面自己,让他无处可逃。 “啊,是克里斯汀小姐。”博士闲散地说道,一瞬就感觉到傀影紧绷的身躯和咬紧的内里。“不许回头。”恰好止住了傀影想转过去的念头。 “她要安抚你吗?在床边走来走去的。”博士摸着傀影受惊的尾巴,在尾根同脊背连接的地方来回扫过,“还是需要我帮你叫她来舔舔你正流水的后边?” 猫儿因为有rou垫走路是悄无声息的,所以傀影也无法判定背后是否真的站着克里斯汀小姐,他的神经因为博士的话语而紧绷起来,腿部的肌rou隆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博士转而去玩他腿部的束缚带,在脱衣服的时候就特意留下了一点繁琐而无碍的带子,他弹了一下傀影的腿,又笑道:“这么紧张,她不是早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么?” 菲林将脸埋在博士颈间,像能藏住自己的身份一样。“博士…” 这意思是放弃挣扎了。 博士摸了摸他柔顺的发尾,说着骗你的边用另一只手顺他的毛,将尾巴炸开的细毛都慢慢揉顺了。但猞猁的尾巴早就在做的时候已经被打湿,被反复揉捏只会让傀影更敏感。 歌者终于愿意展示嗓子,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室内响起。 这是他给予信任的象征。 青年边低低叫着博士边啄吻他,像将无处安放的自己也交托给他,绵延的快意冲刷着大脑,这时候已经无暇思考其他,解开束缚的双手揽住博士后背,放任自流地让博士动作。 “嗯啊……博士、等等…”傀影已经射过两次了,在博士遍布疤痕的腹部。但他正被博士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后边也在被顶着敏感点撞击。 他的臀部都被顶地发红,偏偏博士的手喜欢到处摸,比如让他更夹紧一些…傀影喘着,快要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 带着茧的手指搓着傀影的guitou,他只能弓着腰承受博士给予的快意,喷在了已经乱七八糟的腹部。 “啊、啊…唔……”他在胡乱挣扎中找到了一叶方舟,按着博士后颈狂乱地发泄过多的快感。这太不像他了、和沉默内敛的他完全不同。 被逼紧了反而会变得疯狂,压抑着的总归是要释放出来的。 博士享受着收网的愉悦,边在傀影不应期时坏心眼地顶弄。剧团的血钻在他身上承欢,舞台的歌者只在他眼前表演,罗德岛的刺客在他怀里不住地轻颤。 他喜欢青年金色的眼眸,便让他即便眼里都是水雾都要睁开来看他;他喜欢菲林低沉的声线,便让他张开嘴来发出喘息。 傀影总用晦暗莫名的话语劝着博士远离他,博士偏要靠近黑暗,再把他从泥泞里拽出来拖入欲望深渊。比起猫猫的坏,总归是博士更坏一点吧。 面对伤患博士还是不敢玩太过的,射过之后就抱着他去清理,还要小心伤口不能沾水。 —— 博士帮傀影吹着头发,手指几次故意碰到他的耳尖。 菲林的耳朵弯折一下又弹回来,像追着手指绕了一圈。 博士低头就能看见傀影裸露的乳rou上的几个牙印,在心里感慨还是衣服半遮半掩最有味道。 傀影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什么。 —— 龙舌兰的狗围着博士转,东闻闻西嗅嗅,然后跳进博士怀里翻滚着。 金毛的主人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这幅景象,在博士苦恼如何处理的时候笑着说:“因为闻到了不喜欢的味道吧,想让你染上自己的味道。” “博士,你又去摸谁了?” 博士:对着这样一张脸很难生气……美人误事,实在狠不下心打他(傀门) 真的写不详细了,看看以前的我五千字,惊叹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