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去生生改变了她的命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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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那时候,她不会被卫大哥捅死吧?! 卫江见娇娘吓得花容失色,心疼的安抚,“娇娘不用怕,咱们慢慢来就是,卫大哥不着急。” 听了这话,娇娘不由得庆幸,自己这桩婚事结的真不错,换成别的人家,谁会愿意放着白白嫩嫩的新媳妇不睡,还让她慢慢去适应呢? 眼看着心上人面色好了一点,卫江不愿意再忍耐,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好娇娘,你快瞧瞧,你卫大哥就快要憋死了!你给大哥摸摸,快点摸摸吧。” 不等少女回答,卫江急切的把衬裤吞下,紫红色的roubang在空气中招摇的晃动,粗长的骇人。 娇娘也心疼未婚夫,尽管困窘的不知道手脚在哪里放,她仍旧伸出自己小手,颤抖握住那跟粗长狰狞的roubang,学着上次卫江教她的,taonong了起来。 她的手心温热,小小的,白白的,宛如刚出炉的热豆腐一般软嫩。轻轻的摩擦着男子的guitou,食指生涩的抚弄马眼,又不时的把这个紫红色的roubang,握在手里上下滑动。 狰狞的roubang上青筋凸起,在娇娘青涩的服侍下越发的昂扬,卫江揽着稚嫩的美人儿,大嘴叼住酥胸上的一模红,激动的喘着粗气,一般大口吃奶。 未及笄的女孩粉嫩的小嘴微张,不停的娇喘,胸部被男人侵占吸吮,刺激极了,偏偏手下伺候男人roubang还不能停,可真是苦了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娇娘的手腕酸的厉害,,卫江这才终于低吼着射出了大量的浓精,粘稠的白浊顺着白腻的玉手蜿蜒而下,糜丽极了。 小屋里,卫江歇了一会儿后,就心疼的执起少女摩擦的发红的小手,按摩了起来,“都红了,今日累到娇娘了,我给你按上一会儿,等一下你手就会缓解很多。” 娇娘爱恋的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伸出小手,享受着男子的体贴。 “你刚才让我弄了好久,人家手腕都酸死了,你可真坏。”少女娇媚的撒着娇。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平时在家里除了刺绣,也会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但是在卫大哥这里,她就忍不住娇气了起来。 “我这就算坏了,早知道我就直接破了你的身子,roubang塞进你的小roudong,那才是真的坏呢。” 大手暧昧的拂过少女肥嫩的阴户,卫江带着坏笑看着娇娘。 “卫大哥,你真是坏死了,就会羞人家。” ……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卫江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正经了起来,“娇娘,我过上几日就要跟着王叔出一趟远门,你在家里乖乖等我,我回来的时候就去你家提亲,娶你过门!” 卫江说的王叔,跟他父亲是同门师兄弟,是一家镖局的当家的。卫父去后,出于师兄弟的情分,他多次接济过卫家,对卫江这个武艺颇为高超的小师侄,颇为欣赏。 他在军中有些路子,曾建议送卫江入伍,也好混些前程。但是卫江一来顾虑到自己走后家中没有男子顶门立户,自己多病的母亲跟年幼的meimei无人照顾;二来,便是不舍得自己的未婚妻了,娇娘长得如花似玉,自己不能守在身边,若是被别的野男人叼走怎么办。 所以哪怕王叔惋惜他武艺绝佳,却不得施展,他仍是拒绝了。 这次跟着王叔出远门,也是帮忙走镖。主要是考虑到跟陈家提亲,这是需要银钱的,到时候给的聘礼太少,娇娘也会跟着丢脸。 而他,对这个很在意。他父亲之前生的那场大病,不仅带走了他的父亲,也把卫家拖的银钱耗尽。 当时,就有好多人家趁火打劫,往陈家说和,想借此机会娶了娇娘,他当年也是怕的。好在娇娘态度坚定,陈伯父也是个好人,这才保住了这门婚事。 他不想因为贫困,办不起一份像样的聘礼,让娇娘在外人面前没了脸面,特别是她继母那里。 他的这些心事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娇娘心里也能明白,少年郎的自尊心也重,她不好劝阻,只能掩下内心的担忧,隐隐不舍的叮嘱。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逞什么英雄,安全最是重要。卫大哥,你要记得,娇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 看着少女担忧的眼神,卫江心头暖意容容,他自己知道,娇娘从不在意什么面子、什么聘礼。 要不然当年她大可以悔婚,自是有大把比他有钱的人家会愿意娶她。但是她没有,这个姑娘从不在意什么身外之物。 他却不一样,他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外头那么多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说什么他配不上这个好姑娘,娇娘以后肯定会后悔等等? 这些闲言碎语,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就让他喘不过气来。所以,哪怕知道娇娘会为此担忧焦心,他仍是故意忽视,一意孤行。 但是,这时候的卫江并不知道,未来的他会无比后悔自己此时的决定,这趟行程也让他失去了最爱的姑娘。 日子过的很快,这一日娇娘正坐在她闺房的窗户下拿着绣棚刺绣,跟她相熟的那家绣庄最近跟她下了单,说是城里的一位举人老爷想要一些绣品做成摆件,知道她刺绣手艺好,就让特意嘱咐她来做。 因为人家要的比较急,她这几日就一直在赶工。 突然门外有些声响传来,听着像是有人来了。娇娘也没什么好奇心,这个时候邻居上门过来,多是找她继母唠嗑,谈论着最近扬州城里的奇人奇事,八卦一番。 对于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家事,若是闲来无事,她倒是不介意听听打发时间,但是现在? 她还要忙着把这幅绣图完工呢,毕竟绣庄那边催的急,这可是正经事,不能耽搁。即便真有事是找她的,她继母还在院子里,必然会叫她的。 娇娘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绣棚,白腻纤长的右手宛若一只灵活的蝴蝶,在绣布上不停的上下穿梭。 慢慢的,一副精美的百鸟朝凤图终于收尾了。娇娘舒了一口气,脑袋微微低下,牙齿把绣线轻轻咬断,这才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刚修好的绣品。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毛病,她终于把紧皱的眉头松开。为了这副绣图,她赶了快一个月的工,可把她累坏了。任务完成,她也终于能歇一歇了。 “哎呀,娇娘,你怎么还在忙活?我这些时日每次过来,你好像都是在绣花,就不歇一下吗?” 娇娘这才看到自己闺房门口站了一个姑娘,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圆圆的脸上是一双爱笑的月牙眼睛,蜜色的皮肤,个头中等,看着活泼可亲。 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容里满满的亲近,“我这。。些日子有活要赶,自是忙碌了些。你来的刚好,我这活计刚好完工了,正有空呢。” “可是在家里无聊了,想起我了吧。” 来人正是娇娘家的老邻居老李头的小女儿荷花,年纪跟娇娘差不多大,两个人家里也挨着,基本上就是一起长大的,性情也相投,自然关系也格外要好。 “娇娘,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快要憋死了,我娘最近都不让我出门,想去街上逛逛都不行,还是跟她说要来找你,她才同意呢。” “她可真是放心你,连自己姑娘都不放心呢。” 李荷花说的语气酸溜溜的。 她酸的她娘比起自己的女儿,竟是更能相信别人家的孩子。让她格外的不服气,娇娘是很好,但是自己也一向很听话啊。 看着闺蜜不高兴的样子,娇娘只是眠着嘴轻笑,也不去劝她。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小伙伴并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只是生气自己亲娘区别对待。 其实荷花她娘不让她出门也是有原因的,她们这个年纪正是相看的时候,女孩子家都讲究贞静贤淑,这才能讨人喜欢。 偏偏荷花什么都好,长相清秀,干活麻利,性格也是爽朗大方,就是一点,她太过爽朗了,在一些家教严格的人家,她这样就成了粗野不堪。 为了在人前能有一个好口碑,将来嫁一个好人家,她娘只能让荷花少出门,以便获得一个贞静的好名声。 她娘为了荷花,也是煞费苦心。 荷花心里也是明白的,但是这人被圈在家里太久,心里头难免会有点小情绪,嘴上发几句牢sao话。 果然,没一会儿荷花就平静了,“娇娘你这活刚好完工,咱们去绣庄逛一逛吧,我想买些丝线,家里的用完了。” 去绣庄倒是女儿家的正经事,女红本就是她们的本分。扬州城里有远见的人家,会把自己女儿找个师傅,学些刺绣织布之类的手艺,将来出了门子,也能在夫家有个立足的本事。 荷花性子急,她家里也没有送她学门手艺,娇娘看了不忍心,教过她一些结子的打发,她在家里闲来无事也会打些结子去绣庄换上一些脂粉钱。 娇娘的这幅绣图刚好可以一起送到绣庄,她很很爽快的答应了。 可怜的娇娘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生生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从此陷入情欲的漩涡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