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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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关羽都尽心尽力,寸步不离地照顾他的兄长。其他人听说刘备生病了,也纷纷前来探望,但他们担心打扰病人休息,探望的时间并不长,加上刘备在许昌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忙的,所以最近几日他几乎一直呆在府邸里静心修养身体。当然,他特意嘱咐三弟,他“生病”这件事只许告诉周遭信任的人,绝不能向外界透露,尤其是不可让曹cao的人知晓——他实在担忧万一曹cao也一时兴起来探望他这位病人,好巧不巧在这种场面下与关羽碰面…… 再多拖一阵子吧,等过几日他“病好了”,再给二弟找点别的事做。总之,先尽量不让他见到曹cao。刘备揉了揉额头,颇觉得有些头疼。 站在床边正收回体温计的关羽见了,立马关切道:“大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实在不行,我就去叫个医生来给您看看吧。” 半卧在床头的刘备连忙扯住二弟的衣角:“不,不用了,没什么事啦,我只是今天睡太多了头疼。”随后顺势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哎呀,真是好久没休息过这么长时间,感觉骨头都坐软了。看来还是得起床活动活动,顺便也把澡洗了。” 关羽听罢,仍有些不放心地跟着大哥走到浴室附近。其实他是想干脆连澡也帮兄长洗了,但他担心大哥并不愿别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迹,这太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了……所以每当刘备换衣服或者洗澡的时候,总会找各种理由支开他。他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愿意戳破,便从来不提这类会让兄长为难的要求。 或许是刘备一时忘记了,亦或者他觉得和关羽已经达成某种不言的默契,这回他并没有支开后者。关羽便站在浴室门前,目送大哥拎着更换的衣物步入其中。他本打算转身离开去准备明日的早餐,却在回头前一刻无意间督见一丝不妥——兄长手上拿的衣物中夹着一个小小的膏药瓶——看起来是某种外涂的药剂。 关羽睁大了双眼。 天哪,他真是个傻瓜! 他单知道兄长受曹贼羞辱,却没想到哥哥到底伤得多深,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应该保护兄长的尊严,而没有开口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以为自己在照顾大哥,其实连大哥需要什么帮助都不知道,甚至他存在于此就是在给兄长增添麻烦,让他不得不想方设法避开自己才能…… 他怎么总是这样,总是自以为正确,实际上却在给兄长带去额外的问题…… 而他的大哥,却一直在为他着想,这些天一直故作轻松,小心翼翼地瞒着他,担忧他知晓后陷入更深的自责中。 关羽几步跨出,抓住刘备握着浴室门把的手,颤声道:“大哥……请让我帮您、帮您上药吧。” 这是一个多么无理的请求啊,但他怎么也无法对兄长的痛苦坐视不理,发自内心地想要帮帮他的义兄。 关羽垂眸看着地板,并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刘备,低声道:“我,我不会看的……” 刘备看着身前的二弟,轻轻叹了口气。他本没有那么在乎所谓的“自尊”,只是担心云长看到会受不了,这才一直悄悄瞒着。而老二现如今这样恳求他,他如何能狠下心来拒绝? 于是刘备柔声道:“好,可老二你得答应我,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生气,更不要自责,这真的不怪你,好不好?” 我怎么能不责怪自己,明明如果不是因为我,兄长说不定就不会…… 关羽咬紧了牙,半晌才艰难点头:“……好,我答应大哥。” …… 关羽满心忐忑地等在床边,他的兄长刚洗完澡,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走进来,递给关羽药膏:“给,你知道怎么用吧?挤出来涂抹上去就行,很简单的。” 关羽接过药膏,讷讷回应道:“……嗯,我知道了。”明明即将脱光衣服被上药的是刘备,可他看起来却比刘备紧张多了。 “别紧张,没事的,这没什么。其实今天不用怎么上药也无所谓,反正差不多也快好啦。”刘备笑着安抚了他几句,顺手关了灯后坐在床边,开始脱掉睡裤。 关灯后房间里暗了许多,但眼睛适应黑暗后,凭借窗外透过的些许明亮月光,还可以模糊看出屋内事物的大致轮廓。关云长起初听见一阵衣物的摩擦声,随后便看见兄长线条流畅修长的双腿——大哥的皮肤比常人更加白皙,在这漆黑的夜里竟好似白玉一般散发着微光。褪下的睡裤被刘备随手放在床头,接着便反手脱去下身仅剩的内裤,下半身彻底赤裸,宽大的睡衣下摆垂下勉强盖住臀部。他向后趴伏在床上,以膝盖为支点腰背稍稍弓起,双臀后翘悬空,最后卷起上衣的下摆,露出臀部肌肤。 “我准备好了,老二你可以开始了。”刘备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显得有些发闷。 关羽低应一声,他看着床上的大哥,只觉得脸红得发烫,呼吸莫名急促起来,连握着药膏的手也分外沉重…… 奇怪,以前他也见过兄长赤身裸体的模样,但从未有过如此心情,或许是因为紧张? 他定了定神,挤出适量药膏于右手食指、中指指腹,坐在刘备身边。可是上药的第一步就让关羽犯难了——刘备臀丘饱满挺翘,臀缝深邃,加上光线太暗,他无法直接找到需要上药的伤处。倘若直接掰开大哥的臀瓣,又未免过于不敬……最后只能二指并拢着伸入臀丘间,指尖一路沿着娇嫩的皮肤向下摸索,触及某处如花蕾般闭合的小口。 黑暗中双眼看不清东西,身体的触觉便被放大了。关羽指尖的轻柔触碰引起刘备一阵奇怪的酥麻感,躯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他本能地想扭动身体躲开抚摸,但到底还是咬牙忍住了没有动。 关羽开始给他的兄长涂药。手指先是大致在菊xue上转了两圈,粗略涂抹药物,接着小心而仔细地撑开xue口的褶皱,每一处都均匀涂上膏药。温热的手指带着药膏的微凉反复摩擦刘备的隐秘之处,他的下身泛起阵阵古怪的、空虚的酸痒,体内燃起蚀骨的yuhuo,原本垂在两腿间的性器也悄悄矗立而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吐息时胸腹一张一收,带动塌陷的窄腰小幅度扭动,就好像在迎送双臀。 黑暗中响起叫人心猿意马的衣料摩擦声,以及床轻轻晃动的低响。关羽感觉到他触摸的那片柔软的小口变得有些湿润,像绽放的花苞一般羞涩地舒张开来,花瓣微颤着含着他的指尖。他的脑子顿时迟钝起来,热血不停地上涌,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往外喷火。 里面、里面也受伤了吗……他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凭借简单的逻辑判断出答案大概是肯定的。 于是重新蘸取膏药,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往花蕊里探入。里面潮湿温暖且紧致,娇嫩光滑的肠rou包裹着关羽的食指第一指节。 他不能也不敢思考了。 只能木着脑袋,专心上药。食指旋转着抚摸旁边的每一寸软rou,为了涂抹均匀,甚至重复动作了几遍,狭窄的甬道热情地吮吸着手指,他能感觉到兄长的身体正在止不住地战栗,床头传来含糊的、若有似无的呜咽。 刘备被关羽弄得yuhuo焚身,前面的阳具早已硬得不行,高高翘起在空中抖动,后面贪婪的小口死死咬着那节手指,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云长食指上粗糙的茧子如何在他体内摩擦剐蹭,而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却在不知廉耻地催促着更多、更深…… 啊啊……不、不行啊,我不能……刘备guntang的脑海里迷迷糊糊地抗拒着。 觉察到关羽试图继续深入时,他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仅剩的气力,转身抓住云长的手拔了出来。 “咕滋——”拔出时空气中突兀响起一声暧昧的水声。 刘备像离岸的鱼一样急促喘息几下,随后为了掩饰尴尬立马解释道:“够了够了,老二,这样就可以了。辛苦你啦。” 接着迅速捡起裤子穿上,火速钻进被窝,侧身背朝二弟道:“对不起啊老二,我今天有点困了,先睡啦,就不等你啦。” 关羽愣神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兄长的体温和触感。 他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接着便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做什么,想了想,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