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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的时候,我都诧异自己居然还清醒,还活着。 陆麒星射了三次,全都在我的身体里。当他把半软着还形状可观的rou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下面在漏风。 他俯下/身,扒弄开我的两瓣被拍出血印子臀rou,说我屁/眼被他cao裂了,还问我疼不疼。 当时的我如同烂泥,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被咬破口子的嘴唇肿着,裂开一道缝只能用来呼吸,不能回答他。 他见我不做声,抓住我的脚腕往上提,像拎着死鸟的爪,手掌按下我的小腹,我身体反射性地一颤,合不上的屁/眼吐出稀水,肠液和着捣烂的精/液往下淌,顺着后腰、脊柱,填满我后背与垫子间的缝隙,汇成一滩。 其实陆麒星射完第二次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第三次的过程跟jian尸差不多。 破了例之后,陆麒星便忍不住和我‘接吻’。 他捧着我的脸,直接掰开我的下颚,用利齿捉住我的舌头和嘴唇,舔舐,辗磨,撕咬。像在吃硬糖,裹嗦得差不多了便卡在齿间咬碎,甜味爆开的一瞬间,陆麒星发着抖射在我xue里,喘得像狮子。 他怕我逃,用捏碎的力道钳着我的胯骨,手指的骨节填满我的腰窝,性/器楔子般卡在我身体里,随着挺腰一涨一涨地射/精,打在快被他磨薄的肠壁上,guntang。 我根本没想逃,早就栽在他手里了,摔得粉身碎骨,心甘情愿。双腿缠住他的公狗腰,缩着屁/眼夹他正在射/精的鸡/巴,他受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放过我的唇舌。 他抵着我的额头,炽热的气息如同媚药,全喷在我脸上。我被迷得神志不清,眼睛合了是没合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他情/欲高涨下,竟显出一丝脆弱无助的神情。 他细密分明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在颤抖,在求救。 我吻了上去,尝到了咸涩,原来仙子的眼泪和我一样,都是抹布般的人生经过挤拧而滴下脏水的味道。 我觉着心疼,用满是血腥的舌腔呢喃他的名字,让他抱紧我,用力,再用力,求他再多射点给我,小/xue还没饱,好空,好渴,为什么人要有个填不满的洞,为什么要强行闯进我的生活,又擅自cao进我的洞,我的洞被他cao得欲求不满,得了甜头便要上天,都怪他,本来没尝过好,便也灭了希望,现在娇气又爱哭,都怪他…… 他说对不起,说他又硬了,这就喂给我,说我是把鸡/巴录下来给全世界看的sao/货,说自己既然发现了,便有责任管一管,所以故意把我约出来cao我,说sao/货救了他的命,所以他要用上床来报恩,天经地义,还说我很心机,每一处都长得撩他性/欲,打一巴掌不是上面掉眼泪就是下面出水,勾/引他,反倒还怪他…… 他又发狠地cao起来,我已经没力气攀住他的肩膀了,像被抽了筋骨般瘫成破布。舌头破满了小口,肿成两个大,像条冒着血气的rou块塞在嘴里。我闭不上牙关,也说不了话,被顶撞出咿咿嗯嗯的音节。 我这副残破不堪的样子却让他愈发兴奋,瞳孔缩成了黑点,眼白满是血丝,亮的像匕首,刀刃沾着病态的毒,随着下/身的抽/插一下下切割我的身体。 他明知道我动不了,却还压在我身上,紧攥我的手腕,一边cao干一边发着疯演讲。 说我哭的样子和高/潮的时候很像。 说他理想的死法是鸡/巴插着我,死在我床上。 说本来觉着世界挺无聊的,遇到我之后,我就成了他的全世界。 说cao我的时候就是在cao全世界,这感觉真爽。 说人身上会有洞,是因为每个人都有罪,惩罚便是究其一生都在寻找东西来补完自己。 但是我不用担心,他就是为了补我的洞才出生的。 他啃着我的血rou要命地表白,说喜欢我,爱我,说也哥哭得大声点,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才能活到第二天,抱着我醒来。 第45章 不是正文,当写毁了的小段子看吧(>人<;)对不起 —————————————————— 由于新公司突发状况,人事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周三再去报道。 我挂了电话之后庆幸老天有眼,能让我再休息两天。 这时陆麒星端着晾温的稀粥进来了,我连忙收起表情,把手缩回被窝,做出一副病恹恹的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也哥,你在和谁讲话?”他把碗放在床上用的折叠小桌上,然后撕了奶茶吸管的包装,插在粥里。 我的舌头和嘴唇还没好,咀嚼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异常,其实我能忍,可就是仗着狗崽子心怀愧疚,又信誓旦旦地说喜欢我,我要矫情一把,体验一下金主的照顾。 “公司人事,让我周三再去报道。”我说话大着舌头,嗓子也是哑的,组合起来难听得要死,像地精念咒。 说完我便张开嘴巴,眼睛睁到极限再配上蹙起的眉头,宛如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似的哀怨地看他,等他把吸管递到我嘴里。 做作的感觉,真好。 “粥里拌了鸡蛋碎和青菜丝。”陆麒星坐在了床边,看着我慢悠悠地吸粥,眼神认真,像盯着主人手里玩具球,等待下一步指令的大狗。 我吸了两口,吐出吸管,“没味……” 陆麒星好脾气地又把吸管送在我嘴边,“不碰舌头要什么味,咸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恢复。” 我哦了一声,没手似的又叼住了吸。 陆麒星帮我把碗挪近了些,半晌,道:“我去给班主任打个电话,等你屁/眼好了再去。” 我神情鄙夷,想提醒他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请注意用语,可他没接收到我的讯息,直接起身走了,手里攥着手机。 直到我碗里的粥见底他才回来,抱着吉他。 “想听什么?”他坐到了我破旧的电竞椅上,交叠着一双优越的长腿,拨着弦给吉他调音。 “随便吧。”其实我是怕点了之后他没听过,毕竟代沟横着,谁老谁尴尬。 然后狗崽子果然弹了首我没听过的,没够歌词,只是轻哼。旋律轻轻柔柔却又藏着几声辨识度很高的转音,像静静流淌的山泉忽遇突石,激荡出不同却和谐的泠泠声响。 我对音乐一窍不通,除了‘好听’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 在陆麒星眼里,我鼓掌的样子估计傻兮兮的,所以他歪着头笑,说等填好词了,把这首歌送我。 我受宠若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自己的专属bgm了,剪进视频的开头里正好。 没想到仙子脸色一黑,说不许剪,只能自己听。 好嘛,就宠着呗。 身子还是很乏,所以我吃完粥没多久就又困了。 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