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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立马缩进他的怀里,发着抖往里钻,最好在他胸口破出一个洞来,把自己藏进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我才稍稍放松了些。 “又被cao傻了?没听见有人进来吗?”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我的屁股,然后一下下顺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摇了摇头,抓着他衣襟不放。 “看你也没sao到那份儿上,敢当着别人叫/床。”他难得没上纲上线地发火,阴晴不定得摸不透,这时又出奇地温柔,说道,“没事,他戴着眼罩看不见。只有我能看宝贝的sao样儿。” “这、这是,水吗?”我牙齿打着颤发问。 他揉着我干瘪的小腹,说道:“牛奶。” 我有些发愣。 “不是说射不出了么?这就补补货。”他笑得很开心,又亲了下我的额头,“宝贝待会儿会被我cao得尿奶。” 我的确被他cao出了奶水,每一次撞击都被榨出一点。 他似乎不满意,干脆含着我半软的鸡/巴开始吸。 这是在逼我尿在他嘴里。可我还做不到像合格母狗一样,听到口哨就能开关放水。 我抗拒地推他脑袋,但被抱着屁股动不了。 没两下就被他含硬了,这下更尿不出来了。 我唔噎着求他,别吃我鸡/巴了,cao我吧,我会乖乖的被他cao尿。 他不听,上下动着脑袋给我口。 “不行……小星,老公唔……我这样不行……”我双腿夹着他脑袋,颤抖着几乎团成了一个球,“摸摸我屁股……用手指插插小/xue,好不好?你不插我我射不了……求啊、求你了……” 我把他的手牵到自己身后,引着他指jian我。 他喜欢我主动,三根手指猛地捅开了软嫰的xue/口,我瞬间亢奋,哭叫着尿出了一股。 我能听到他喉结滑动的咕噜声,他全部咽了下去。 “……不要停啊。”泪水已经湿透了绷带,我夹紧腿,抓着他手腕让他动,“继续cao我,快……你快动啊……” 他又不说话,含着我鸡/巴不停地吸。 “小星……求你了,小/xue里好痒,有虫、虫在咬我呜呜呜……”我又软着喊了好几声老公,不知所名地说着对不起,这才求来了cao。 我又射空了,把灌进鸡/巴的牛奶都喂给了仙子。 他真把我当成了能产奶的母狗,给我又灌了一袋,叼着我鸡/巴让我喂他,最后如愿以偿地全都喝进了胃里。 仙子真的很缺爱。 母爱、父爱、爱情……全想在我身上找回来。 所以加倍地爱我,淹没我,让我窒息。 可我只是普通人,怕痛、会受伤。 与其说他是我生命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如说他像一刀刺在我心上的利刃,不能拔。 拔了我会死,瞬间血溅三尺暴毙而亡;不拔我又在流血,顺着放血的刀槽流失生命,在脚下汇成一摊血池,献祭着独爱我的神明。 第79章 再见到阳光时,是在一家咖啡馆里。 绷带和眼罩被解下来之后,我睁不开眼。 阳光对我来说太浓烈了,即使戴上墨镜也要适应一会儿。 半晌过后,我看清了坐在我对面的男人。 他长得与陆麒星勉强有两分相似,全都来源于那股冰冷压迫的危险气息。 他搅着面前的咖啡,笑着说自己是我男人的哥哥。 这一笑,瞬间补足了与仙子相似的那两分,惊得我心底一凉。 “你冷吗?”他见我在发着抖不说话,明知我是在怕他,还故意这样故作关切地询问。 我缩在本应舒适的沙发椅里警惕地看他,半天才张口道:“现在,几月几号?” 他又上下扫了我一遍,朝我后方给了个手势,我身上就多了一件带着余温的羊毛外套————应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 “10月11。” 我微微一愣,马上就释然了。 窗外的梧桐已经开始落叶,不知不觉中,我竟被囚禁起来将近一年了。 “能把我亲爱的弟弟迷成这副德行,我还以为会是多特别的美人儿。”他放下了搅拌棒,交叉着手靠回了椅背上,大概不屑于喝这不足百块的咖啡。 “真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冷冷地回他。 他这样的男人肯定没少见过各种美色,我的长相在他眼里排不上号,很正常。 “我没别的意思。”他笑着说,“就是想多了解下自家幺弟,我还从没见过他对谁上过心。” “直说吧。”我打断他,“为什么劫我来这儿?小星又在哪里?” “小星?”顿了一下,他噗嗤笑了,“现在他叫小星吗?” 我皱着眉看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抱歉。没想到他这么谨慎,我给的假身份的名字还真用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陆麒星……竟然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他似乎看穿了我,安慰道:“你不用难过,我们这样的人用各种化名很正常,被叫着叫着,经常连本名都忘记了,算不了什么。” 突然想起仙子说过他有英文名字,一长串,当时我连听都没听清,再问他就不愿意讲了,大概那就是他的真名了。 我垂下眼睛,为自己的猜想稍稍松了口气。 “那我也叫他小星吧。”男人的手背上贴着一大块纱布,我发现盯着这处比盯着他的脸强上不少,“小星把你保护得很好,像只小猫咪。”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连同这个比喻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让我浑身不爽,遂又问道:“小星在哪里?” “放心,他没危险,我和他是站在同一边。” 站同一边还闯进家门来劫人? 我当时正在睡觉,几声枪响直接把我从梦中震醒。再回神儿的时候,卧室的门已经被暴力撞开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吓得躲进被窝里发抖,太逊了。 “别不信呀。我们在合作,对抗我们的大哥。”他又露出笑来,“啊,我突然想起来个有趣的事情。之前他睡了大哥的人,不知给那小兔儿灌了什么迷魂药,当着大哥的面非说和他是真爱。他倒是不认,看着小兔儿被割了一只耳朵又拔了舌头也没变脸。大哥暴跳如雷却没证据拿他出气,太好玩儿了,哈哈。” “告诉我这些干嘛?”我根本看不透面前的男人,毕竟是小星的哥哥。以前的事情我也根本不在乎,小星爱我到如何,我比谁都清楚。 他伸出手,指着我的项圈说道:“想不想摘下来?” 我没说话。 他又问我:“想做他的狗?” 我爱陆麒星,虽非本愿,但做他的狗也未尝不可。 “也是,你这样的人毫无价值,过不了家族的门槛。”他语气上没有丝毫不屑,在陈述着事实,“站着迈不过,就只能跪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