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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时快时慢,全然按照自己的喜好,没一会儿便弓起身子,夹紧双腿到了高潮。 静静平息了一会,夏景杨抬起眼眸,看了龙御锦一眼,娇笑道,“是不是觉得臣妾不厚道,让陛下看得到,却吃不着?” 说完不等回复,自己先咯咯的笑了起来,磨磨蹭蹭的趴在他身上,乳rou摩擦着他的上半身,更是刺激的他男根快要爆了。 “陛下当学会忍耐才是。”夏景杨歪理一堆,“臣妾这是为了训练陛下,一片良苦用心啊~不过,凡事都讲个循序渐进,陛下既然难受,那便不看了吧。” 说罢,夏景杨倒是贴心的用手按住他的双眼,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便往后退去,裹紧被子翻身过去,不肯看他。 “臣妾乏了,陛下也赶紧歇息吧,反正也做不了什么,早些入睡才好早些离开,若是让人看到陛下是从坤宁宫出去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费了。” 小柔成婚(1) 龙御锦肝胆欲裂,狠狠的瞪着那个纹丝不动的背影,此时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只蠕动的毛毛虫。明明没有睡着,却就是不可翻身看他一眼。 好一个狠心的女人。 龙御锦只觉得嘴里发苦,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被点了xue口说不出来,这感觉难受极了。 龙御锦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同夏景杨做了那个交易,令她寻了借口,三番五次拒绝自己。反正都是他的妻子,她要什么,他给便是,签什么平等契约? 悔恨像是空气,包裹着他,无处不在。 等到下半夜,龙御锦才被迟迟不见他归而偷偷赶来瞧一眼的时光给救走。 “咳,皇后害羞,总喜欢与朕玩些把戏。”龙御锦得救后,却瞪了他一眼,“若是要朕在外听到什么风声……朕要你的脑袋。” 时光是龙御锦身边的老人了,哪能不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笑嘻嘻的应了。见他来了而暗自窃喜的小柔跪在一旁,却是脸色大变。 “不要紧的。”时光见她害怕,便笑了笑,安慰了一句才跟着龙御锦离开。小柔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皇后答应的赐婚迟迟不来,时光虽对自己温柔,却忙碌得很。好不容易来到坤宁宫一趟,却只和自己说了寥寥数语,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甜蜜生活,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对付傅思萍才伪造出来的?其实小柔明白自己不该这么想,如今的生活已然比过去要好上许多。但也许是阴影太过深重,她总是不知不觉的想到这里。 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夏景杨,小柔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娘娘对自己很好,断不能做那狼心狗肺之徒。 * 夏景杨这一觉睡的极好,一夜无梦,醒过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但看到床边有些憔悴的小柔时,还是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夏景杨顿了顿,“大清早的,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昨个夜里做了噩梦,没怎么睡好罢了。”小柔苦笑一声,“娘娘,奴婢有一事想问。” “噩梦都是相反的,不必惊慌。”她此时心情不错,“你我主仆一场,也是缘分。不必如此拘谨,有什么问题,直说便是。” “娘娘答应我和时光的婚事,为何迟迟不来?” 果然,夏景杨眼里带着了然,回答道,“前些日子,本宫问过时光意见,他近日有要事需忙,抽不出空来准备婚礼,怕唐突了你。本宫便想着,等冬季过去,春暖花开之时可好?” 她也是一番好意,像小柔这般并非主子的,嫁衣都需要自己准备,一针一线极为繁琐。若是冬日里成婚,不仅要绣制里衣,还得制作外袍,且整个人看起来臃肿的很。要是不穿,那喜堂又是开着大门拜天地的,怕不是要冻出个好歹来。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小柔听到这个答案,面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 “奴婢知晓。”她低声应了,却跪坐在原地不肯动弹。夏景杨沉思片刻,反问道,“你认为,何时最好?” 小柔婚礼(2) “奴婢认为,越快越好。”小柔回答道,“这宫里日日忙碌,奴婢担心这时间长了,恩公便不再心悦奴婢了。” 她选择坦诚相待,夏景杨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你有此想法,本宫便与陛下商量商量,给你二人选个良辰吉日。” 时光是龙御锦的人,她自然不能做主。 小柔抿了抿唇,“如此,小柔便谢过娘娘了。” 这姑娘也太心急了。夏景杨叹了口气,大概是之前日子过得太苦,觉得没成婚之前,都抓不住那个男人吧。 说来也是女子的通病,没有丝毫安全感可言 龙御锦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何况此时是夏景杨亲自和他说起,自然是一百个同意。当场拍板,放时光几天假期,好好准备一下婚礼。 “陛下……”时光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顿住了。龙御锦笑了笑,似乎是安慰他的意思。夏景杨留了个心眼,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又被龙御锦搂住了腰身。 “今晚,皇后希望朕宠幸何人?” 夏景杨想了想,“就夏柳吧。” 说罢,她挣脱开来,“对了,说到夏柳,夏良成那个老秃驴估计晚些又要来找我理论,我先回坤宁宫候着了。” 龙御锦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弯,露出一沫苦笑。 * 夏景杨对自己老爹的了解还是很深入的,刚回到屋里没多久,夏良成气势汹汹的来了,要问她要个说法。 “景儿不懂爹爹的意思。”夏景杨抬头,状似天真,“爹爹的要求,景儿不是已经办到了吗?您说要景儿自己判断,让她们姐妹两一高一低,夏柳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自是要选她的,否则不是寒了夏府的心?”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夏良成又岂会被骗,冷哼一声,“爹爹前段日子和你的谈话,全都忘到脑后去了?” 他说着,大掌拍在桌上,发出“乓乓”的声音,“我们夏家的儿女,向来是以大局为重,如今你还在跟我装蒜?” 夏景杨差点脱口而出,问他心里没点数吗,自己能不能生不知道吗?但她忍住了,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爹爹,女儿一直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 你自己说话不说全面,让别人猜来猜去,害她‘会错了意’‘办错了事’,怪她喽。 虽说是她钻了空子,但他难道就一点错没有吗?明明他自己没安好心,居然还觉得都是旁人的错,可笑。 “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 “女儿何错之有?”夏景杨反唇相讥,“爹爹仔细想想,那些时日提出的要求,不管合理的不合理的,女儿哪个没有做到?” 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