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森爵士的严厉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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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爵爷什么都没有说,停在他肩头的小鸟却叽叽喳喳个不停,明显是在骂骂咧咧。 ……真是的! 明明你才是挨了拳头的那个,怎么这个老头的气性比你还要大? 你用手捂着仍然疼痛的颧骨,一边暗自腹诽一把与弗格森爵士对视。 哪怕已经歇了对老爵爷回以颜色的念头,你仍然不愿意有哪怕丝毫落了气势。 良久之后,弗格森爵士移开了视线,转而注视着又被你重新安顿在病床上的贝克汉姆。 “你准备什么时候归队?”老爵爷的声线,听不出丝毫起伏,却隐隐含着暴风骤雨。 他甚至没有称呼贝克汉姆的名字,注视着得意门生的目光,也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贝克汉姆,以及他的金毛犬,几乎在同一时间,rou眼可见地缩了缩脖子。 贝克汉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明显是还在琢磨措辞。 你却抢在他开口之前给出了答案。 “大卫在比赛中先兆流产,医生说他在孕早期不能再进行激烈运动了。” “抱歉,弗格森爵士。” “我想大卫在这个赛季结束之前,应该是无法回归球队了。” 你顿了顿,又说,“下个赛季是否能进行常规训练和比赛,也需要视孩子的状况而定。” 其实不会的。别的哨兵或许会因为怀孕和生产而影响身体,但是贝克汉姆绝对不会。你有过照顾巴蒂斯图塔孕期的经验,等到孩子的状态稳定,你会毫不吝啬精神力地为情人保驾护航,以确保他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愿继续驰骋在绿茵场上。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为了心头不忿故意要激怒弗格森爵士,并且你还挑衅似的冲着老爵爷挑了挑眉。 而且,你嘴里说着“抱歉”,面上却看不出哪怕丝毫“抱歉”的意思。 弗格森爵士刻意无视了你,只依然注视着病床上的贝克汉姆,等待他的答案。 “我没有问你。” “我在跟他说话。” “大卫,你准备什么时候归队?” 好歹,他愿意称呼贝克汉姆为“大卫”了。 贝克汉姆紧张地攥紧了被角,给出了与你相同的答案,虽然用词要委婉得多。 “医生说我再进行激烈运动的话,宝宝会有危险的。” “这个赛季我恐怕不能再上场了。” “但是下个赛季!我保证我会以最好的状态完全回归的!孕期不会影响到我的表现!” “BOSS!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贝克汉姆其实已经做出了抉择,却还想要为留在自己所爱的球队做最后的努力。 “医生说?”弗格森爵士提高了音量,“医生说你没有任何外伤,健康得下个礼拜就可以上场!!” 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在咆哮了。 “可是我的孩子有问题!” “我再踢球的话,宝宝会有危险的!!” 情急之下,贝克汉姆也提高了音量,仿佛在和主帅对吼。 但你知道,这绝非他的本意。 “孩子?” “宝宝?” 弗格森爵士响亮地嗤笑了一声。 “大卫·贝克汉姆!我认识你十年了,从来不晓得你竟还生了这么一副慈母心肠?!” 老爵爷用夸张的语调赞叹着,注视着贝克汉姆的目光,仿佛在注视什么垃圾。 贝克汉姆的脸色微微发白,你则抢上前一步,将怀孕的哨兵挡在身后。 “弗格森爵士,请您注意言辞。”你摆出了满脸正色,“您正在点评的,是我和大卫的孩子。” “这是我们都一心期盼的孩子,是一个健康的小哨兵。” “您的要求,会损害这个孩子的健康,甚至会对他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无论是我还是大卫,都绝不可能同意他不顾孩子的安危在此时重回赛场。” “无论您或者曼联是否接受,大卫的2002~2003赛季,已经提前结束了。” 相比之前,你的语气好了不少,态度却更加坚决。 弗格森叹了口气,在打了你一拳之后,第一次正视了你。 “你自己也是足球向导。” “你不考虑球队的成绩,以及管理层和球迷的接受度吗?” “就算曼联和你没关系,那大卫的前途呢?他未来的恢复状况呢?你通通不考虑吗?!” “cao你妈的!你只关心这个胎……!!” 你打断了老爵爷的话,“我会为大卫提供足够的精神力,保证他在生产后以最快速度恢复竞技状态!” 弗格森爵士冷笑了一声,“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与主人配合似的,站在老爵爷肩头的小红鸟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鸣叫,仿佛也在嘲笑你可笑的“保证”。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弗格森爵士都没有错。 你想要留下自己的子嗣,也有信心可以通过补充精神力使得贝克汉姆的身体状态和竞技实力不受到怀孕和生育的影响。 可是弗格森爵士除了在意曼联的成绩,更是全心全意地为了贝克汉姆考虑。毕竟,没有人能向尊贵的向导索要任何保证,因为生育而影响身体的哨兵也是屡见不鲜。 最终是贝克汉姆的声音,打破这片令人难以忍耐的沉默。 “BOSS,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想要这个孩子。” “无论未来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后悔。” 弗格森爵士深深地凝视着心爱的弟子,之后又快速瞥了你一眼,再抬手指了指房门。 “你出去。” “我要和大卫单独说两句话。” 你有点想发作,最终还是拗不过贝克汉姆充满祈求意味的目光,起身离开了房间。 你离开后,病房里的两个人彼此对视着,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北美红雀从弗格森爵士的肩头展翅起飞,朝着金毛犬扑了过去。 贝克汉姆的金毛犬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却不敢躲避,只能垂下脑袋,呜咽着等到可能降临的疼痛。 可是,小红鸟只是轻轻叨了一口金毛犬软乎乎的垂耳,又帮它理了理杂乱的毛发。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的儿子也没什么差别了。” 弗格森爵士说着,走到贝克汉姆的病床前坐下,并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你执意要留下他,这个胎……好吧,孩子,也算是我的半个孙子或者孙女了。” “最多只能算半个啊,我不喜欢那个带坏了你的阿根廷人。” “你为了一个阿根廷向导,忘记了自己肩头的责任,把自己的前途和职业生涯视若儿戏,也丝毫不顾及曼联这个赛季的成绩,让我非常失望。” “但是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接受你的选择。” “球迷已经围着训练营抗议两天了,董事会既不接受你报销这个赛季,也不看好你未来的恢复情况,我无法说服他们。” “你让经纪人联系俱乐部吧。” 说到此处,弗格森爵士站起身,缓缓地向外走去。 临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丢下了最后一句话。 “祝你们……母子平安。” 在刚刚的争吵里一直表现得很坚强的贝克汉姆,注视着恩师离开的背影,慢慢地红了眼眶。 弗格森爵士已经离开了。 你也重新回到了病房里。 可是贝克汉姆浑然未觉。 他蜷着身体侧身躺在病床上,叼着被角,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