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刀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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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落现代黑道pa,有私设 去年写的文,想了想还是放上来吧 夜间的上海滩歌舞升平,隔着街景都能从舞厅的靡靡之音里听出些桃源样的祥和来。 江落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长发落在肩胛旁,半掩着露出一边精致的锁骨。他长了张殊色无匹的脸,在宴会大厅纸醉金迷的氛围里被渲染得格外昳丽。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的指针,他甚少有这么烦躁的时候,搭在大腿上的指尖在轻点着,一顿,一顿。 嘭,江落数着,宴会厅的玻璃门分毫不差地碎了。 宴会厅sao动起来,一群人闯了进来。 带队的是个白西装的青年,温文尔雅,面上挂着笑。 江落表情不变,视线偏移着和队伍里一个身影对上。黑发,西装,长腿,袖口反射出暗红色的光,放在这样的队伍里既和谐又突兀。 江落捻起一缕头发,另一只手飞速抽出一把枪,朝那人方向开出一枪。他动作很快,一时间只有子弹破空声。以枪口为中心,周围的空气停滞了一瞬。 接下来是宴会厅里的尖叫和混乱。 没中。 江落也没有可惜,那人握着手腕拨动袖口的红宝石,两人共同分享了瞬间的安谧。 江落挑挑眉,扬起两指碰了碰唇,送出去一个飞吻。两人在某方面有难得的默契,对方漆黑的瞳孔瞬间幽深起来,目送江落离开。 他的对手,敌人,老朋友,难得客气地送了他一个久别重逢礼。 * 江落回到冯家主宅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冯厉令人将所有电灯都打开,整个堂屋亮得晃人,冯厉就坐在大堂深处等他,周身暗沉沉的。 江落冲他点头:“父亲,”他顿了顿,对于这位家主,他敏锐地感受到了不对劲,于是他敛去细节,只道:“池尤还活着。” 冯厉的表情没有波动,仿佛这个和自己分得S城半壁江山的池家家主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但江落的下一句话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江落说:“三天后的任务,请父亲交给我。” 江落话音刚落,他便抬起头。灯光还是在他半张脸上打下阴影,唇角抿成一线,严肃的神色透出浓烈的驳斥意味。 便看到江落也看着他,美得凌厉的眉眼,刀割一般,侵略地完成了一次视线交锋。 冯厉落荒而逃。 * 江落抢下的这个任务,其实也怎么要紧。冯家接到有人要对池尤出手的消息,江落赶来看热闹。 顺便浑水摸鱼给池尤找点麻烦,像上次一样。 江落乐得如此。 闪身进了一间卧室,酒店的房间布置得极尽奢华,江落窝在沙发上翘着长腿听动静。 月光静静地在他的发上渡了圈水波纹,半掩着帘的窗台,透出了这点唯一亮色。 手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动,江落数着圈数。酒店大厅还只是隐隐传来喧哗人声,没有什么异常。 咯吱—— 有人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外面的人声清晰些许。 江落刚数过第二十八圈。 来人像是预先知道一样,径自朝沙发走来。皮鞋跟接触木地板,发出有规律的敲击声。 越来越近。 江落抓了抓额前的发,手掌缓慢地摸到大腿上——放枪的位置。 一瞬间,来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江落的手,有些冰凉的手心覆盖住江落。 来不及甩掉,江落拔出枪,连带着这人的手掌一起,将枪口抵上他的胸口,瞳孔骤然紧缩:“池尤。” “好久不见,”池尤的声音同他冰凉的手掌一样,像某种没有温度的长条动物爬过耳畔,瞬间缠上人的脖颈,“江落。” * 江落表情不变,枪稳稳地举着。那一线月光打在他的侧脸眉骨上,像亲吻般偏爱几分艳色,清浅地显出冰冷的美感。 他抿唇,指尖抵上扳机,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地扣下,让这人用这么近的距离死在自己眼前。 似乎不错。 “池老师,”这样的想法让他有一瞬间的雀跃,唇间也染上笑,“好久不见。” 两人有段师生的情分,仿若也因此承了同样的脾性,池尤低低地笑出声:“换你那把刀来。” 刀。江落有把匕首,锋刀利刃,削铁如泥,柄上细致地镶着宝石,漂亮得像把艺术品。 于是他嗤笑出声:“池老师不配。” 池尤也不恼,抓着他的手自顾自地从他另一侧大腿上抽出匕首来。 江落在力气上占下风,浑身肌rou紧绷着等待寻找机会。池尤却拉了他另一只手,将匕首塞进他的掌心。刀柄的宝石冰凉,两方的温度传递交换,一时分辨不清手心手背哪个更冷。 池尤用了力气,手掌整个能包住江落的手,就这样握着利刃朝向自己,手腕用力。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尖兵破开皮rou的声音。江落愣住了。 池尤拂开他握枪的手,将他拥进怀里,利刃入rou更深的同时,两人的距离也更近几分。 温热的液体从匕首流过虎口,渗入半个掌心,江落觉得掌心有些发粘。 池尤强势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覆上了江落的唇。 江落才发觉池尤除了手,其他地方的皮肤都是guntang的。 这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因为唇齿相接的双方都没有掌握这个技能。池尤粗暴地闯入江落的唇间,破开牙齿,将对方的舌卷起吮吸。而江落凭借着被激起的胜负欲,用软舌利齿极力排斥和掌控自己的口腔。 两个人就这样交锋,唇相接齿碰撞,舌与舌交缠,直直到舌根发麻,连涎水都黏连混合。 江落拿枪的手虚虚挂着枪,绕过池尤的肩膀搭在他的后背上。这种争斗抽走了他半身力气,红晕漫上脸颊眼尾,长睫下的瞳孔却愈发冷凝。 他忽然转动手腕,利刃在池尤的身体里也转了半圈,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江落听到池尤闷哼了一声,含着自己的唇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帮我个忙,再让你捅两刀。” 江落冷笑,挣开他的手掌,抽出匕首又捅了进去。 鲜血已经打湿了江落的衣摆,池尤却仍然没有半分虚弱的迹象。江落的心渐渐又沉了几分。 “江落,”他听到池尤的声音落在耳畔——池尤摩挲到他的脸侧,含住耳垂舔弄。 娇嫩的皮rou被牙齿轻咬,舌尖舔舐,慢慢透出一点薄红,娇艳的血色便显了出来。 “你已经逃不掉了。”他说。 * 身体发虚,皮肤开始烧。江落暗骂一声该死,没想到那人给池尤的药这么烈,连同他接吻都能跟着中招。 在心里将那人、池尤乃至祁家都骂一遍,江落用舌尖抵着上颚,竭力保持清醒。 池尤还在旁煽风点火。他惯常的体温很低,冰冷不似活人,此刻却处处灼热。湿热的舌尖带着水痕划过江落的颈侧,所到之处都像是被蛇信子浸入了情毒。 江落又骂了一句脏话。 情潮冲击着,江落甩开手里的枪,将额发往后抓。白皙额头浮了一层细汗,将玉样的皮肤衬得莹润,江落掐着手心逼退一次翻涌浪潮。 然后抽出匕首。 江落起身,将池尤按在身下,两个人都沾了血,但气氛古怪的旖旎。 江落忽然笑了,他生了张牡丹般浓艳的脸,一笑就能满室生光。 他握着匕首,在池尤另一侧腰上,狠狠捅下,抽出,又复一刀。 他抓起池尤的衣领,直视这张俊美冷冽的脸,俯身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恭喜,这个忙,我帮了。” * 两人都不是扭捏的做派。 池尤就着江落吻他的姿势,揽住他和他纠缠。唇舌再次交锋竟有了些默契,交缠着寻找彼此最舒适的姿态。柔软的部位相贴像是将暗昧也拉的很长很细,密密麻麻地缠绕。 舌尖接触皮rou,滑过下颌、锁骨,指尖解开衬衫扣,吻上冷白肌肤上的细嫩乳尖,让这具身体慢慢泛起粉红。 江落忍不住,抓了池尤的头发。 这仿佛是种鼓励,让心高气傲的池老师、池家主很满意。他用舌尖在乳尖打圈,细细用牙齿啃咬,直直将人舔得指尖发麻。 江落扯着他的头发,眼下泛红,撒了薄粉,将十分艳逼出三分的娇。 “快点,池老师,”他拉长语调,掀开长睫,“你是不是……” “不,行?” * 江落被汹涌情潮逼红眼尾,朦朦胧胧地见池尤笑了。 很快他便没有方才挑衅池尤的淡定从容。 江落被池尤抵上了沙发,衣物阻碍了动作就暴力撕裂,皮rou尚且白皙完好就一处一处地标记吻痕。池尤guntang的气息撒在身上,慢慢朝某个隐秘部位探去时,江落才意识到,真的玩脱了。 “池尤……”尾音隐去。 池尤送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全身发烫,他的手依然冰凉,异物入侵的不安刺激着江落,让他不住闷哼出声。 江落咬住下唇,身体绷得很紧。温热的内里簇拥着手指,池尤舔开他的唇。 吻能安抚他的老朋友,池尤难得觉得怪异。 又送入一指。修长的手指细细碾过内壁,摩挲着敏感点,他敏锐得感受到江落骤然紧缩的身体,指下泛起湿意。 快感涌上来,将情欲烧得愈发guntang,江落的脸连同锁骨都染上红,冒了层细汗。 他眸光潋滟,被吻得唇瓣红肿。池尤没放过他身上的皮肤,将可怕的占有欲具现在上面。 池尤将手指换成性器,一点点进入江落的身体。粗长的东西将xue口撑得满当,几乎透明,然后缓缓抽送。 他似乎明白了占有江落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兴奋的事实,于是他不再顾忌任何事。 他掐着江落的腰将性器狠狠顶入,揽着人将他悬空。xuerou讨好得将他的东西含得更深,摩挲得xue口发红,带出肠rou来。 温热的内里蠕动着,亲吻他的性器,性器摩挲着敏感点,带出淋漓肠液,灭顶的快感袭来。 池尤的动作又凶又狠,勾连着欲望和快感一波接一阵。江落被他揽着,只能依靠他的力量维持平衡,一股被掌控的烦躁涌了上来。 他的指尖扣入池尤的后颈:“慢些……” 池尤不听。 于是他撑着发软的身体,翻身将两人位置对调。 性器在身体里摩挲了一圈,碾着敏感点,瞬间又让身子软了下来。rouxue因为重力,将性器又吞得更深,快感似波涛来,江落美人面上潮红,眼角滚出泪珠。 “都说了……慢些……” 颇有些恼怒意味,江落抓着衣角指尖泛白。 池尤的恶劣因子不合时宜地被激起,他狠狠掐着江落的腰,将性器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 江落恼了,扯开池尤的衣服,抓起匕首刺破他的胸膛,心口落下一道不浅的血痕。 血往外渗,身体里的东西疼软了。 江落还没来得及开口嘲讽,便又感觉池尤的性器硬了。粗长涨了一圈,抵着肠道深处。 池尤握上他的手:“用点力。” “把你的名字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