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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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蝉,确定在这么?”你捏着阿蝉的心纸君问。 得到阿蝉明确的回复后,你躲到暗处,静静的观察着来往的人,等待着要收网的目标人物。 现如今已是初夏的夜晚,许多人都会在此处寻欢作乐,把酒言欢。红纱幔帐的花楼中庭,有窈窕的男妓,婀娜的舞女,鼓乐齐奏,端得是人间逍遥处。 忽然,你瞟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怎么也在这里? 借着旖旎昏暗的灯影,你从暗处,迅速上前,悄无声息的贴紧了他的身体。 他警觉的回头看,见是你,抬腿就要跑,却被你极快的扣住了他的脖子。 冰冷的刀刃抵在他的血管,只要多动一寸就会被你的匕首割破喉咙,血溅当场。 他被你控制住,浑身汗毛直立,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但下意识的与你放松亲密。 他假模假式的与你熟悉的搭腔,却被你手上的动作敏感得倒抽一口气。 大庭广众之下,你的手指放肆的摸到了他的尾椎骨,熟稔的轻触摩挲,带得他全身一阵颤栗。 傅融牙齿紧咬下唇,咽下了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 你好笑的看着他强撑。 “没人看这里。” 你亲昵的贴紧了他的耳背,牙齿咬着他的耳垂细细的磨,如同吃一块上好的乳糖。 下面作乱手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掐着他的屁股揉,将两团精瘦的臀rou在手里发面一样的又捏又盘。 傅融挺直了身体,眼尾都吊起了一稍红。 你手指从善如流的拨开两瓣,摸到一处湿处。 这样的触感让你不禁开口揶揄他。 “傅副官你这里是湿的啊?” 他侧过头用眼神嗔怨的瞪你,屁股却夹紧了你的手指,试图叫停你的玩弄。 你只用一只手指,在狭小的活动范围内,用手指,一圈一圈的钻在xue口打转。 傅融压制不住这股若有似无的撩拨,身体不可控的颤起来。 “别…广陵王我们不熟吧?你这么做过于冒犯了。” 好样的,长进了,出去一圈敢说不熟了。 你扯动嘴角冷笑一声,强势的挤开他夹紧的屁股,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抠进傅融湿润的rouxue里,熟练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猛烈的进攻。 手指一遍遍碾过,傅融触电一样,身体瞬间伸展绷紧,胸口和小腹剧烈的起伏,他难以抑制的攥紧了拳头,压制自己身体的情动。 “不熟吗?司马家的公子?我觉得你的身体和我很熟啊。” “这里有人!你!没有王法的吗!” “本王就是王法,身为宗室亲王,不过是霸男占女罢了,你奈我何?” 你与他的身体,早在经年间的交媾中再熟悉不过了,更何况你此时故意作怪,他很快就难受得双颊绯红,浑身都如化成一滩水似的,瘫软下来。 “别在这…” 你不管他的求饶,只如惩罚一样,用手指征伐着他后庭的软rou,快速的擦过傅融的敏感点,手指夹着甬道内滑腻的软rou又揪又扯,傅融不堪重负,只得抬起手,死死的咬住手腕。 他靠在你身前,几乎都快站不住的往下滑。 你咬他的后颈,说着这花楼里最常说的下流话。 傅融被你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太yin荡了。 不知廉耻。 你还在他身上作乱,却有脚步声靠近,傅融敏感的夹紧了身体,求饶似的蹭你放过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傅融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那人开口道,“公子,对方有所察觉,已经跑了,我们是否要追?” 那人似乎在拐角处便停了下来,汇报行动进程,傅融稳了稳声音,“你们先暗中追捕,拉长跟踪路线,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弄完后去与你们汇合。” 脚步声停顿了片刻,瞬间离去。 “司马公子怎么把人支走了?” “你做不做?” …… “做。” 他都如此说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你的刀刃快速的划过他的裤衫,两条白晃晃的腿露出来,即使是在这昏暗的走道里,也晃眼得很。 “你!” “趴过去。” 你抓着他的手将他反摁在墙上,早就挺硬的性器二话不说就挤进他湿润滑溜的后xue,一贯到底。 他仰着头伏着身子接纳,喉间的呻吟,瞬间倾泻而出。 叫出来后他又羞愤了起来,试图掩盖的捂住嘴巴,可呻吟声还是一颤一颤从他指缝里漏出来。 你一言不发的单一的征伐。 从他遁离绣衣楼至今,已过了数月。其实你早知晓他就是藏在绣衣楼的卧底,甚至无数人与你提点,几乎要戳着傅融的脸帮你指认,这个人就是被安插的细作,但是你都打着哈哈假装不知的应付过去。 你真不知吗?不是。 你只是不愿看到,他为里八华背弃绣衣楼。 这样一个待他如家一样温暖的地方。 他这么恋家的小狗,怎么会离家出走呢? 结果,他最终还是离开了。 悄无声息的。 你那晚烧了你所有的零食账本。 他也没有回来。 捂不热的吗? 黑暗的过道里,皮rou碰触,一阵阵急切的、快速的,狂风骤雨般在两具身躯间啪响,你近乎凶残的cao弄着傅融,他的手腕在你的攥扭之下几乎要被你扯脱臼了,傅融被cao得浑身瘫软,身体无力的抵着墙面,只有屁股撅起,承受着你的挞伐。 他就像这花楼里无数被恩客火急火燎的,半路上就按着泻火的男妓一样。 你下边发狠的挺着腰捅他,rouxue被挞成外翻的、红肿的、合不拢的圆洞。你的手也不闲着,下流的扯开了他的衣领外衫,揪着他胸前的软rou,玩弄他的rutou。 他如春泥一样烂在你怀里。 等到你射满他一肚子时,他早已衣衫不整,残留的衣料破布一样挂在他肩头,束冠摇得松散,散落的头发一缕缕被浑身被汗水湿透耷拉着,下半身更是泥泞不堪。 jingye顺着他的腿根滑出来,一滴滴滴落。 傅融勉强支撑自己站着的腿都在打颤。 你翻过他,将他的背抵在墙上,顶着他的跨,用衔接的性器支撑他,一深一浅的慢慢抽插。 你们四目相对。 相对无言。 他眷念的吻你的嘴角。 “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呵,显然不是。” 你仰着头任他亲,不回应,也不拒绝。 “离开绣衣楼不是我本意。” “我知道。” 他一窒。 “是吗…也是。” “什么也是,继续说。” “说什么?” 傅融一愣。 “说你既然不想离开,那为什么离开。” 你有些不耐烦的顶了一下。 不会离开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脑子丢了吧? 傅融反应过来,明白了你的意思。 “…嗯!我、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 你咬住他不断舔吻你的嘴唇,极近的顶着他,你甚至能看见他瞳孔里映出的你自己。 “我丢了只狗,司马公子记得帮我寻寻。” 傅融不挣扎,舌尖舔着你咬住他的牙齿,没好气的问,“什么狗? “白眼狗,养不熟的那种。” “养不熟找来做什么?” “找来cao,本王爱cao一些畜牲,司马公子没听说过么?” 傅融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那找到了广陵王怎么谢我。” 你又硬了,cao弄的节奏逐渐快了起来,傅融也跟着你的节奏急促的喘息。 “cao你一次。” 傅融一噎,但是身体被你cao弄得舒爽,唇间轻哼出几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方才广陵王说cao狗。” “对。” “那你cao我?” “对。” 你笑得灿烂,迎上他几欲翻白眼的目光。 “零食账本我烧了。” 傅融墨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 “我看到了。” 你一凛,心中了然了一些东西,半眯着眼危险的盯着他的眼睛。 “很大的本事。” “毕竟是你的狗。” 说完他覆上你的唇,动情的吻住,你强势的回应他,分开他的牙齿,卷着他的舌头,湿濡的缠吻起来,水声啧啧。 你们如入无人之境,相吻在海浪翻滚拍岸的浪屿边际,咸湿的海水铺漫而来,浇头淋下,又惺又咸又苦,充斥着你们交颈拥吻的唇舌,钻进口腔、钻进喉咙、钻进胃里。 你射了。 他也射了。 他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手指攥紧了你的衣袖,静默良久,他才从余韵中挣脱出来。 他回过神来便要逃。 “你还想跑?” 傅融没想到你要了他这么久竟然还要留下他,正色道,“我还有正事要办。” “正事?” 你沾了他小腹上的jingye抹到他脸上,将他背后的门一把推开,傅融猝不及防后仰倒在地上。 “伺候好你的主人就是正事,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