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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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有时会想:“他凭什么?” 玄正八十七年,云梦莲花坞江澄江宗主渡雷劫飞升,成了近千年来飞升的第一人。 传言江澄冷厉阴沉,说话做事毫不留情,诅咒他修炼走火入魔的不知凡几,但是他却一路元婴、出窍、洞虚、大乘直到渡劫飞升都未出过任何差错。 有恨他的、嫉妒他的人到处宣扬他与魏无羡的爱恨情仇,酸溜溜的说,要不是他江澄得了魏婴的金丹,云梦弟子听的怒火中烧,江澄本人却想“他们说的好像也不错。”当然这话他也只是想一想。彼时聂怀桑、蓝曦臣、蓝忘机和那个披着莫玄羽皮的人都已经去世,还留在这世上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江澄升了仙界,用了不到百年就从人仙连跨三级进入了金仙,获得了参加蟠桃宴的资格。 江澄入仙界较晚,修为又不高,宴席被放在了大殿最后的角落,江澄对这个位置非常满意,不知为什么,从观音庙将陈清物归原主后,他仿佛看透了一般,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旁边的小仙许是挚友,聊起天来不管不顾的,江澄被迫听了一脑袋八卦,什么“谁谁谁结了道侣啊”“谁和谁打起来了”“哪位真仙欠了钱不还”等等,江澄不耐烦的想出去透透气,突然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 “听说这次的宴会,妖帝魏婴会出席。” 江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他不动声色的拿起酒杯,又竖起耳朵去听两位小仙的谈话。 “魏婴?他不是自两百年前历劫归来就一直在养伤,怎么突然来参加宴会了。” “两百年?什么伤也该养好了吧。” “不一样,我有朋友在妖皇殿,他说”说到这里,小仙四处扫了一眼,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妖帝断了一尾。” “你也知道,他们九尾狐族与我们不同,一尾便是一丹,九尾和八尾,天上地下。” 另一位小仙叹息道:“那不就是从妖皇期降成了凝魄期,天帝本就是这一任妖帝的师兄,也怪不得要封锁消息。” 第一位小仙又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不止,妖帝神魂也有损伤。” 另一位小仙倒吸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突然礼乐声起,天帝已至。 天帝到来便成了全场的焦点,但是江澄却死死的盯着其身后穿着红黑色礼服的人,就算他的脸上覆着一张银色的面具,江澄也可以确认,这就是魏婴,这才是魏婴。 魏婴感受到了江澄的视线向他看来,也是浑身一震,两人隔着几步对望,谁也不肯先离开视线。 “魏婴。”江澄动了动嘴,无声的唤了一声。 “阿婴。”走在前面的天帝察觉到了魏婴的走神,皱了皱眉头,低声唤了妖帝的名字。 魏婴这才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师兄”。慢慢得跟在天帝身后上了高台。 一场宴会,江澄吃的都不是滋味,他一直看着高台上的魏婴,帮天帝应酬,替天帝挡酒,不动声色的化解了一位仙尊的言语陷阱,直到宴席快要结束,一位仙娥恭敬的递给他一块玉佩,言说“妖帝邀他去妖皇宫一叙。” 江澄拿着玉佩进了妖皇宫主殿,一位仙侍过来告知:“陛下正在洗澡,劳您稍等。”就退了出去。江澄百无聊赖的坐了一会,实在等不急便站起身出了殿,往东南方向走去。他其实也不知道魏婴此刻在哪,不过冥冥之中却有感觉。 江澄到时魏婴正趴在池子边缘闭目养神,一头漆黑乌亮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水起起伏伏,脸颊因为喝了酒微红,嘴唇饱满,带着一丝笑意,胸前的两点在水中若隐若现,无比的诱惑人心,江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江澄?”趴着的人睁开眼睛看向他,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声音沙哑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气,和尚在人间时,每天早晨被江澄叫起床练功来的声音一样,仿佛叫“江澄”时的撒娇已成了习惯。 江澄觉得自己快沉寂的心又随着这一声呼唤恢复了跳动,他快速的脱了衣服下了水,将还在迷糊阶段的人压到了水池边,低声在魏婴耳边说道:“师兄,我好想你。” 魏婴伸手揽上了江澄的脖子,张嘴咬了咬江澄的下嘴唇:“江澄,我也想你。” 江澄竟被魏婴简单的动作撩拨起了火,他伸手拉过魏婴的左手,带着他向下摸上了已经硬了的性器。 魏婴手一颤,就条件反射的要往回收,江澄非但拉着不放,反而将魏婴硬起来的部位一起安抚起来。 两根性器碰到一起的时候,魏婴呻吟一声,竟软了腰,要不是江澄扶着,非要摔水里不可。 江澄笑着看着魏婴喘气脸红的样子,心里受用,嘴里却不依不饶的调笑:“魏婴,你不是狐族吗,怎么这般纯情。” 魏婴将头靠在江澄的肩膀上,小声的随着江澄的动作呻吟,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江澄的背。 “没有了。”盯着前胸看了一会,魏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渡雷劫时,江澄受到天道洗礼,身上的伤痕都消失了,包括那一道江家戒鞭。 江澄也看向魏婴的前胸,低头含住了受刺激挺立的樱桃,拿牙齿磨了磨:“也没了。” “嗯…唔”魏婴被上下两边刺激的扬起了头,泄在了江澄手里。 江澄趁着魏婴高潮过后发软的机会,也不去管自己还硬着的性器,一手扶着魏婴的背,另一手将中指伸进了魏婴的xiaoxue。 “唔…”魏婴闷哼一声,一些温水也顺着江澄的动作流入了体内,他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却逃不开江澄的禁锢,泄愤般的一口咬上了江澄的肩膀。 “呃”江澄被魏婴咬的,不由哼了一声,留在魏婴体内的手指恶劣的弯了弯,轻轻的用指甲挠了挠魏婴的内壁。 “啊…”魏婴竟被刺激的失了神,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出现在了头顶。 看着魏婴头顶的耳朵,江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接着放过了胸前已经熟透的小果子,一口咬上了魏婴的右耳。 “呃…啊啊啊啊”魏婴尖叫一声,竟又一次xiele身,江澄就着魏婴泄身的时候,没有给一点喘息时间的撞进了魏婴体内。 “嗯…”魏婴体内的紧致火热让江澄不由的呻吟了一声,他伸出舌头舔掉了魏婴被刺激流出的泪,身下开始动作起来。 “不要,嗯…慢点…江澄,”魏婴紧紧的攀着江澄,温水随着江澄的动作一下下的流入魏婴的体内,没过多久,魏婴便受不住的恳求起江澄。 江澄勾了勾嘴角,吻了吻被主人的动作送到嘴边的狐狸耳朵,故意曲解了魏婴的意思,“不要慢点,好啊。” 魏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江澄看着泪眼朦胧的桃花眼,好心情的放缓了速度。 “魏婴,”江澄带着不安低声叫到,“师兄,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吧。” 魏婴回应了江澄一个吻:“我在,江澄,我在。” “啊…”,“嗯…”两人同时xiele身,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吻到了一起。 红罗帐暖,一夜春宵。 “疼吗?”第二天魏婴醒来,便见江澄温柔的抚摸着他断尾处,昨夜太过疯狂,堂堂妖帝竟受不了刺激连尾巴都出现了。 “没事,弃就弃了,”魏婴给了江澄一个早安吻,将尾巴和耳朵收了回去:“我很庆幸我当时的选择,我再修炼回去就是了。” 江澄略带遗憾的戳了戳手,看向魏婴。 魏婴警惕的往床里缩了缩身子。 江澄嘴角微微一勾,朝魏婴扑了过去,不一会又如愿的摸到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最后还撸到了小狐狸。 第三天,天帝看着走路明显不对劲的小师弟抽了抽嘴角,伸手拍了拍魏婴的肩膀,叹息了一声。 魏婴磨了磨牙,决定应了东海龙王的话,明天就将天帝看上的那条小青蛇调到东海,跟老龙王做伴。 来啊,互相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