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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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电影?”魏婴坐在江澄的对面,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计划书。 江澄点了点头,示意魏婴看完。 “这个圈子终究太乱了,蓝氏和我们协商,打算拍一部电影劝退一些只是看小说没有了解就想入圈的人。” “蓝氏真的是,”魏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蓝氏的行为:“这等内幕,说爆就爆啊,其它三家呢,同意吗?” “温氏同意,聂氏没有回应,金氏摇摆不定,偏向于拒绝。” “那你的意见呢?”江澄问。 魏婴难得的沉默了下来,抚摸着计划书上的演员名单,江澄魏婴赫然在列。 既然是要劝退一部分人,那就肯定不再是以往两人的互相调情式的调教了。 “江澄,”像是想到了什么,魏婴抬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让我写剧本好不好?” “你又要干什么?”江澄站起身隔着桌子凑到了魏婴面前,漆黑的眸子盯着魏婴,一眨不眨的,压迫感十足。 魏婴可不怕,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弧度,他抬手拽住了江澄的衣领,抬头亲吻了他的嘴角。 “你等着按我的剧本拍就行了,我保证一定很精彩。” “好。”江澄笑,来到魏婴面前,伸手抽出了被魏婴握在手里的策划书放到桌子上,俯下身子,将魏婴困在了椅子上的那一点空间里。 江澄伸手将魏婴的衣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一只手就抚摸上了腰部的肌肤,然后从下往上,一颗颗的解开了魏婴扣的严严实实的衣扣,露出了脖子上带着的黑色颈环。 “你怎么一直带着这个?”江澄神色纠结着抚摸着颈环的搭扣:“你刚刚在调教奴隶吧。” “这有什么关系。”魏婴倒是满不在乎,他伸手揽住了江澄的脖子,腿挂在了他的腰上,刻意蹭了蹭:“江澄,我有做清理噢。” 江澄手上用力,托着魏婴的两条腿将他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到了床上。 江澄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去占有魏婴,明明是个老牌调教师,却总是怕伤了他身下的人。 在面对魏婴的时候,江澄温柔的不像江澄,魏婴想看看,江澄真的用调教师的身份面对他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 “魏婴,他们发现你的身份了。”蓝湛坐在沙发上,看到魏婴开门走了进来,苍白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焦急道:“你快走。” 魏婴的手轻轻颤抖了起来,他上前拉开了蓝湛穿着齐整的衣服,如玉的皮肤上肿着一道道红痕。 “你也暴露了。我们一起走。”魏婴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他拢起蓝湛的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蓝湛欲言又止的站起来,跟了出去。 刚出了门,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走廊的阴影处传来:“阿弟这是要去哪里?” “兄长!”蓝湛叫了一声,脸色好像更苍白了些。 “跟兄长回去。”蓝涣一步步上前,逼近蓝湛。 魏婴举起手枪,将蓝湛护在了身后,拦住了蓝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 “魏先生,”蓝涣说话时还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这是我蓝氏的家事。与其在此处浪费时间,魏先生不如想想,该怎么面对江澄吧。” “我很佩服魏先生,六岁做卧底,二十年没有暴露身份,反倒成了江氏的实权副总,获得了江氏一家的喜爱。” 蓝涣一字一句的,将魏婴的身份道来。 末了,像是要确认,蓝涣笑意更深了些:“是吧,江澄。” 魏婴猛得回过头去,江澄却已经近在咫尺,魏婴胳膊一抬,架住了江澄的攻势,握在手里的手枪却被打掉,江澄补了一脚,将它踢远了。 蓝涣也趁此机会上前,蓝湛身上有伤,只能勉强招架。 蓝湛的武功是蓝涣一招一式教出来的,全盛时期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身上有伤,没坚持多久便被蓝涣用手刀劈晕了。 “蓝湛!”魏婴分神伸手去扶蓝湛,后退一步,背部靠墙,全身贯注地盯着左右两边逼进的两人。 “江澄,你这不行啊。”蓝涣看着微躬着腰戒备的魏婴,跟江澄调笑。 “呵。”江澄嘴角勾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来,用手摁了摁嘴角刚刚被魏婴打出来的淤青。 魏婴脸色一变,突然想起了刚刚出门前,江澄放进他体内的东西。 “唔。”一阵酥麻从体内升起,魏婴腿一软,差点滑倒。 扶着蓝湛的手一松,就被蓝涣抢了过去,蓝涣冲江澄一点头,带着蓝湛转身走了。 “江澄,你早就知道了。”魏婴强忍着体内的难受,抬头不可置信的问道。 江澄表情未变,朝魏婴走去,好像是在看猎物在网里挣扎的猎人。 魏婴笑了起来,表情悲戚。 “我以为,我们情投意合,原来还是同床异梦。”魏婴顺着江澄的步伐缓缓移动,突然加速,一个翻滚,将刚刚被江澄踢走的手枪又抢到了手里,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江澄脸色一变,手里的控制器毫不犹豫的推到了最高。 体内一阵电流窜过,魏婴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手指发软,枪再一次从手里摔到了地上。 江澄大步上前,接住了魏婴无力倒地的身体,大手覆在魏婴的口鼻处用力。 魏婴扑腾了下身子,眼前阵阵发黑,不知什么时候失了意识。 “卡。”聂怀桑喊道,从摄像机后面探出头来,感叹道:“魏兄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刚才的反应和眼神都太真实了。” 他说完这句话才发现,魏婴一直保持着靠在江澄怀里的姿势没有动。 “我靠,江兄,你不会真的把魏兄弄出个好歹了吧。”聂怀桑大叫了一声,急忙要上前查看。 一旁正打算走的蓝涣和蓝湛也闻声扭头看去,蓝涣打算上前,被蓝湛拉住。 蓝湛冲蓝涣摇了摇头:“兄长,我们走吧。” 蓝涣虽然疑惑,但是弟弟一向稳重,从不放失,他就没有多问,跟着蓝湛离去了,他们也有蓝氏的电影任务要完成。 “医护人员呢?”聂怀桑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按理说拍这样的电影,医护是必不可少的。 江澄笑了一声,不是刚刚拍摄时的冷笑,而是真的开心的笑意。 “今天的拍摄任务结束了吧。”江澄问聂怀桑,聂怀桑点了点头,这时候他也不着急了,没看江澄都笑了吗。 江澄一只手扶着魏婴的背,另一只手托住魏婴的腿弯,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抱回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江澄俯下身子轻吻魏婴的唇。 “我的小美人,可以醒来了吗?” 魏婴睁开眼睛,双手搂住江澄的脖子,笑嘻嘻的追了上去,又补了一个吻:“当然可以,我的江公子。” “江澄,如果我真的是卧底,你会怎么做?”魏婴笑嘻嘻的问道,像是开玩笑。 没想到江澄的回答却颇为认真:“打断腿,关起来。” “这么狠啊。”魏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 “说笑的,”江澄拍了拍魏婴的背,安抚道:“我可舍不得。” (二) 意识再次苏醒,魏婴闭着眼,身体微动了动,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判断。 胶衣! 他被江澄束缚在了胶衣里。 眼前是一片黑暗,全身上下只有鼻子处被开了小口。魏婴没有感受到外界的任何动静。 他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体内的东西没有被拿走,魏婴暗自警醒,他不知道江澄多会会启动开关。 偏偏江澄像把他忘了一般,很长时间过去,没有一点动静。 魏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比如他昏迷了多长时间,又比如他现在在哪里,再比如一会,他和江澄见面时,第一句话该如何说。 魏婴不知道,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而江澄,就坐在他旁边,观察着连接着他身体的仪器。 眼看着脑电波曲线逐渐活跃,江澄终于摁开了一直在手里握着的开关。 “唔,”魏婴闷哼一声,随着体内东西的打开,欲望也在不断的升腾。 然而忍着欲望,魏婴却突兀的松了口气,他知道江澄这时一定是在看着他的,这让他安心了不少。 欲望一点点蚕食理智,黑暗将他的警惕心降到了最低。 脚步声在此时响起,不是如他所想般靠近,而是远离。随着门开了又关,屋里又陷入了让人抓狂的寂静。 “别,走。”魏婴想张嘴挽留,声音却被拦在了胶衣内,只有魏婴才知道。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参与战争的只有魏婴一人,战斗的双方是他的理智和他的欲望,江澄端坐在棋局之上,看着魏婴的溃败。 要驯服一头猛兽,就要让他明白。尖牙,利爪全部毫无用处,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匍匐在脚边求饶。 江澄无疑深谙此道。 等他打开胶衣后,露出的是魏婴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 重见光亮的那一刻,之前的所思所想全不作数,魏婴仿佛看到了救赎。 而那人,是江澄。 “张嘴。”江澄命令道。 “为什么?”魏婴下意识问道,却也听话的张开了嘴,只见江澄勾唇一笑,拿起一旁的水杯放到了魏婴嘴边。 “喝吧。”江澄揉了揉魏婴的发,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 魏婴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 只两口,江澄便拿走了水杯,拉上了胶衣,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 又将魏婴一个人丢在了黑暗里。 江澄转身时,明显听到身后的胶衣里,传来一声及其轻微的唔咽。 “好了,好了,收工了。”聂怀桑拍了拍手,将沉浸在情景中的众人唤醒。 仿佛被摁了开关一般,声响一点一点在调教室响起。 江澄跨步上前,将魏婴从胶衣里剥了出来,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魏婴的身子还在打着颤,眼里还带着明显的惊恐,脸上的泪怎么也擦不干净,他一言不发的靠在江澄的肩头,极其依赖的姿势。 江澄抱着他,冲身后挥了挥手,众人都默契的离开,将空间留给了这一对恋人。 “江澄,我怕。”魏婴闭了闭眼,终是开了口。 “没事,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江澄安抚着拍着魏婴的背,侧头轻吻魏婴的额头:“六岁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江澄,我们做吧。”魏婴紧紧地搂着江澄的腰背,嗓音暗哑。 “好,”江澄将魏婴抱起,放到了刚刚魏婴躺着的调教床上。 “魏婴,睁开眼睛,我一直在这里。”情景之外,江澄对魏婴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魏婴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看着江澄。 “乖。”江澄低头吻住魏婴,还不忘赞叹了一句。 气氛正好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聂怀桑探进来一个脑袋。 “不好意思打扰了,魏兄,下一个场景要拍江家了,麻烦你务必饿瘦十斤,我们需要你弱柳扶风。” “滚。”江澄阴沉的脸骂了一句,聂怀桑急忙关门走了,慌慌张张的样子反倒逗笑了魏婴。 魏婴伸手摸了摸江澄的脸,主动凑上前去,亲吻了他。 (三) 江澄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椅上批改文件,进来汇报的下属谁也不会想到被办公桌挡住的地方有着这样的春光。 魏婴不着寸缕的跪在江澄腿边,身上鞭痕交错,被束缚着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身体不可控制的微微发抖,嘴也被堵着,有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嘴角落下,滴在地板上。 江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起了他的头,看着魏婴脸上痛苦的神色。 “你这是何必呢?魏婴。” “你之前又不是没做过,服侍我就那么难接受吗?” “这不一样。”魏婴在心里疯狂叫喊,他闭上了眼,抗拒着江澄。 江澄笑了一声,将一套衣服扔到了魏婴面前。 “穿上。” 魏婴不解着抬头看去,江澄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jiejie叫你回家吃饭。” 江澄蹲下身子,用手一寸一寸摸过魏魏婴的脸:“不得不承认,你这张脸,真的很有欺骗性。” 江澄甩手给了魏婴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 江澄用了巧劲,魏婴脸上并没有留下明显的印记,但听声音,是及其响亮的一个耳光。 “唔。”魏婴闷哼一声,没有力气起身。 江澄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水杯洗手,水流经江澄的手流到了魏婴的头上脸上,和地上的痕迹混为一谈。 洗过手,江澄自顾自的拿上车钥匙出了办公室,打开门后,他又看了一眼表回头:“提醒一下,保洁员十分钟后会来打扫卫生。” “砰。”魏婴看着门在眼前被关上,费力的挪动了一下,背着被锁在身后的手交错,生生将大拇指脱臼,将双手从手铐里解脱出来。 魏婴有些庆幸自己被堵着嘴,如果不是这样,他真的会惨叫出声的。 他将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坏心眼的摆在了办公桌最显眼的地方。 魏婴想去摘掉身上的其它玩具,但他发现,江澄给他带着的都是指纹遥控的,只有江澄能摘下来的。 看刚刚江澄走的那么痛快,魏婴丝毫不怀疑这里面有着定位器。 魏婴复杂的看了眼门,叹了一声,无奈的拿起刚刚被江澄扔到他面前的衣服。 “魏哥保持住这个眼神,”聂怀桑从摄像机后面探出头来:“我们拍个眼神特写。” 魏婴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再次凝视着门口,眼神中的痛苦与悲伤仿佛要凝成实质一般。 坐在摄像机后面的聂怀桑都被他的情绪所带动了起来,他微蹙着眉在想:“魏婴他会哭吗?” 但是没有,悲伤化成实质,魏婴眼里却自始至终没有泪水。 半响,他垂头,将衣服套在了身上,挡住了一身的痕迹。 魏婴试着走了两步路,走的跌跌撞撞的,说来讽刺,这是他这两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站立行走,竟是觉得无所适从。 魏婴走到洗手池旁洗了把脸,冲着镜子露出笑容,直到表情和两个星期前的自己一样,他才整理好衣服出了门。 江澄在停车场等着魏婴,见魏婴过来,摁开了副驾驶的门。 魏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坐下的一瞬间,被江澄放在他体内的玩具向前一顶,尽职尽责的工作了起来 魏婴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手紧紧扣着座椅的侧面。 江澄淡淡的瞥了一眼,自顾自的开车,不再管旁边的人如何煎熬,甚至见魏婴逐渐适应,他又将玩具调高了一档。 魏婴从来没觉得江家如此之远过,每到一个红灯前,他都忍不住在心里骂身边人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