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致伸手就像拿那红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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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雯的建议是多睡觉,离窗户远点,半夜不要去卫生间。 于是宋韵致翻出行李箱中不多的衣物准备打个地铺。 秦雯不是晴雯:【不行,鬼也可能在地上爬】 白宋:【....谢谢提醒哦】 她在靠窗无法挪动的雕花大床,和横在女鬼爬行必经之路的地铺间权量片刻,决定还是死在床上。 所以在翻出一个矿泉水瓶以防半夜憋不住要去厕所之后,宋蕴致十分安详地躺上了床。 窗外安静地吓人。 宋蕴致本以为自己会担惊受怕睡不着觉,事实上她躺了没多久就陷入了黑沉梦乡,所以自然也没看见窗外涌入的沉沉浓雾。 * “告诉爷,这是什么?” “是...我的屁股....” 窗内传来哈哈大笑,然后便是鞭子打在皮rou上的声音。 “去你妈的屁股,书生小姐演多了真他妈当自己是个人了啊?” “再他妈给爷说一遍,这是什么?” “别打了啊啊啊啊...是奴的sao尻...是sao尻....军爷不要....啊啊啊饶了我!” 宋蕴致站在墙根听里面传来污言秽语。 明显民国才有的砖墙窗棂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梦里,报警是没用的,但这是她的梦..... 宋蕴致伸手触碰墙面,一条胳膊果然顺利穿了过去。 她走进那面墙,看到墙内是一间练功房。 房间一面或堆或挂着京剧戏服,另一面挂着红缨枪、头面、甚至还有一柄二胡。 而在中间那面有窗的墙体底下,一个布满鞭痕的白嫩屁股正跪伏于地颤巍巍翘着,上面搁了一只脚。 宋蕴致伸手便要去拿那柄红缨枪,奈何手指只能穿过枪柄抓住一团虚无。 “爷cao你是给你面子!这么个破戏班子,不靠卖屁股活得下去?”那只脚的主人说话了。 宋蕴致憋着一口气,飘到窗户上面想看看是哪个畜生在这里不干人事。 那是一个身穿狗屎色军服的络腮胡子军汉,此时裤子半褪腰间甩着鸡冠子似的脏东西,正扒开那白屁股要往里塞。 被压在身下的消瘦男子,不,应该是男孩。脸上扮着戏曲妆容,身体却是一丝不挂,正随着军汉手上动作哀哀哭泣。 “哭他娘什么哭!cao你个屁眼连点水都没有!”军汉吐了两口唾沫往那屁股上抹,随后一捅到底,身下男孩霎时便痛得叫不出声来了。 “哑巴了?叫!”军汉又是一巴掌。 “救命....啊啊啊啊....sao货好爽....嗯军爷cao死sao货了....救命太疼了....” “叫得这难听”军汉嫌弃皱眉,一面律动一面又拧着那白嫩屁股要求道,“你不是唱青衣的?唱两句听听!” “就唱你挨cao挨得有多爽怎么样?” 军汉cao到兴头上哈哈大笑,一边发狠顶撞一边拍得屁股啪啪作响。 这不是我的梦吗? 我许愿这畜生暴毙身亡! 宋蕴致飘在窗棂上闭目默念。 可窗户下的男孩已经受不住了。他开始哭泣着咿咿呀呀唱起来。 “海岛...冰轮....啊啊啊啊求您放过我吧....嗯嗯...sao奴唱的...别再打了....初转腾啊啊啊” 我艹!这他妈什么旧社会的牛鬼蛇神! 研究基层民主政治化的宋小姐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在窗台上连连跺脚试图控制这个梦境,然而却都于事无补。 她不得不承认她什么都做不了。 能cao控什么东西么? 她尽量屏蔽耳边的呻吟与粗俗骂声,将注意力集中在桌面摆着的小小香膏上。 哪怕让那畜生以为这里有鬼呢? 梦中时间似乎遵循着某种诡异规律。宋蕴致感觉自己努力了很久,但一旁那军汉也cao干了很久。 总之她终于不会再触到一片虚无,而是可以小小地移动固体了。 宋蕴致努力挪动那胭脂香膏想把它推到地上。 然而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她穿墙进来的那扇门被一脚踹开。 宋蕴致循声抬头,看到门口逆光站着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 那男人面容有些模糊,但身量修长,细腰长腿十分好看。 不过这一切宋蕴致都顾不上打量,她下意识冲那男人喊“你快揍死这畜生!” 白西装男人显然听不见一个游魂的叫喊,但下一秒他沉声说出了宋蕴致的心里话: “你他妈再顶一下,老子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