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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倒了几杯。 陆嫣皆一饮而尽,就这么喝了三四杯。双颊泛红,美眸迷蒙,像是染了一层雾。 “你醉了。”盛齐修突然开口拦下陆嫣拿起杯子的手。 “我没有……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呀?”陆嫣一把抓住盛齐修的手,眼睛定定的瞧着他,一层水雾从眼底泛起,握着盛齐修的手力度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男人恍若未觉。 “你为什么要来?”盛齐修喝了一大口酒,看着陆嫣的醉颜,另一只有空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她的模样,她的一切都和两年前一般,只是有些瘦了,盛齐修想。 他本来就做好了计划,打算出去。 他想出去以后,他的小姑娘已经不在宫中了吧,或许嫁给了他的五弟,或许两个人有了自己的骨rou,或许…… 反正只要不在宫中,不在他身边,小姑娘总归是快意的吧。 他想好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其他人,待他百年后,就传位给小姑娘的孩子。 这样一来,他一直维持的江山也算是交到了他和她的下一代中。 他的陵墓里也早早留了一个空位,容他死后再觊觎小姑娘一次,希望来生当真能有那缘分生则同裘死则同xue。 “盛齐修,你是不是傻子呀?”美人醉眼蒙眬,樱唇娇艳,看着他软软的说道。 “是,我一直都是。”盛齐修亲吻陆嫣的手指,抚过她的青丝。他已经不想再问,陆嫣为何要来,她能来寻他,便够了。 “你跟不跟我走呀?你知不知道我好……”陆嫣醉得厉害,前言不搭后语,猛地抬头,将人拉近了,急切的问。大有人拒绝她,她就强拽着走的架子。只是酒意侵蚀了她,说着说着就含糊了后面的话,饶是盛齐修武功再厉害,也听不真切后面的话。 “嗯?你好什么?”盛齐修直觉那含糊的话,是他一直想听到的,又恐是自己黄粱一梦,竟傻到追着醉鬼询问。 “你这个大骗子,大傻子,你无耻,你流氓……”陆嫣被他一吓,委屈的留出几点金豆子。扁着小嘴将平生所知的粗鄙之语尽数抛在盛齐修身上,也不管意思对不对,先讨伐了男人再说。 “好好好,是我错了。”盛齐修时隔两年,再次见到陆嫣,却让她掉了两回泪珠。心疼的很,抱着人,柔柔的哄。 “就是你……”陆嫣抹了下眼泪,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硬啊,我牙疼。”太过用力,男人的肩膀有厚实,陆嫣磕到了自己的牙。但她把这些全部怪罪于盛齐修,像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对男人控诉。 “呵,小傻子。”盛齐修爱极了她这般模样,在她唇上轻琢了几下,才将人抱着离开。 巡逻的侍卫都不见了踪影,盛齐修大大方方的抱着人往树屋里去。 将人安置在榻上,忍不住又偷了几口香,才打开门走出去。 暗卫立在门侧,对盛齐修行了礼。 盛齐修从袖口拿出一个药瓶,对暗卫吩咐道:“每人一粒,保护好太后,三日后见机行事。” “诺。” 待盛齐修回了自己的屋子,就发现屋内坐着那名娇俏的少女。 少女眼神肆无忌惮的将人逡巡了一遍。 打趣道:“怎么没和你的喔帕好好亲热?” “阿依朵,多谢了。”盛齐修并未回话,向阿依朵作了个揖,以示感谢。 “哼,记住是我阿依朵不喜欢你了,但我不喜欢你,你还是我的好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忙,到时候你可不准偷偷溜走不带着我!”少女的中原话还有些不利索,表达的意思有些杂乱,好在还能懂。 “自然,天色已晚,公主你看?”盛齐修了然点头,装作瞧了眼天色。 “让我走就直说呗,你们中原人说话这么弯弯绕绕的累不累呀?你以为我乐意在你这里,走就走!”阿依朵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单纯女子,她愤愤的站起身,身上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音。 “恭送公主。”盛齐修立刻开了门,恭谨地行了礼。 “你们中原人真讨厌!”阿依朵见他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赶出去,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杯中的水溅出些许,气冲冲的出了门。 侍女见公主和盛齐修两个人又斗起了嘴,纷纷低着头捂着嘴笑着去追赶公主。 这情形已然见惯了,明日公主保证忘得一干二净又来寻人玩。 28.大婚 陆嫣宿醉醒来,就记不大清昨日发生的事。 暗卫向她禀报有了计划,三日后执行。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好乖乖等待,想再次遇见盛齐修,都见不着人影。 若不是有醒来时的酒气,那夜仿佛是个梦。 大婚当日,陆嫣吃罢侍女送来的早膳,就觉昏昏沉沉。 她心道自己太过大意,然而终究抵抗不住药意,进入昏睡的状态。 等她再次有了意识时,她被人拆扶着,整个视线掩盖在一层红布下,透过红布又有一层喜帕盖在头上。 只能瞧见一双靴子在自己身侧亦步亦趋。 她口不能言,身体软软的,倚靠在旁人身上。 周围的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苗语,一连串的仪式过后,她就被人抱着进入了一间竹屋中。 那人将她抱在床榻上,床榻上依着中原的习俗,撒了些应景的干果。 喜帕被人揭开,手中被人塞了一杯酒。 接着肩膀处轻轻一点,那股束缚陆嫣的力道尽数消散。 然而陆嫣还是觉得浑身软趴趴,能勉强拿住手中的酒盏。 两人的手交叉着,那人的酒盏递到陆嫣唇下,迫使陆嫣张开唇将合卺酒一饮而入。 合卺酒中还加了些料,陆嫣并不知晓,只觉浑身渐渐guntang。 蒙着眼的红布,使她瞧不真切眼前的人。 不过那气息很是熟悉,陆嫣忘不了。 那人启唇,哑着嗓子道:“娘子,该就寝了。” 就俯身而上,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陆嫣的哑xue也同时被解开,惊呼了一声“盛齐修”。 就被男人堵住了唇,龙舌直驱而入,勾住无处可逃的小舌,用力嘬着。陆嫣被吸得疼,小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 “叫我夫君,不然娘子还要受罚。”男人放开了她的舌,在她耳边低语。陆嫣白玉般的耳垂,霎时通红。 盛齐修剥开她的衣衫,一手探入鸳鸯戏水的肚兜中,隔着肚兜寻到两粒红缨。碾了几下,红缨就挺立起来。他放过凸起的奶粒儿,握住一只柔软,大力揉搓。两年未见,雪峰丰盈了许多。盛齐修的大手只堪堪托住一个奶球儿,男人毫不怜惜的将奶球儿玩弄。 盛齐修一只手揉着奶球,一只手托住陆嫣的后脑,将人靠近自己。 细碎的亲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