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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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刚回到家把东西放下,门铃就响了。噢对,今天是交租的日子。 展翔,我的房东,第一次见他是中介给他打电话,他急急忙忙冲下楼来。他说自家的空调今天坏了,正找人修呢——我们快一点。他穿得随便,衣服扣子解了两个领口大开,衣袖上有卷起过的痕迹,这是没换衣服就下楼来了,想来生性随意。 果然,他是个好说话的人。我学了一年又一年,学业花销大,日子过得紧张,每回拜托他推迟交租他都答应了。 直到我终于攒够钱,想着这些日子实在麻烦他,买了水果便去敲他的门。 展翔过了很久才开门,扫我一眼就躲过脸去。我眼尖,看他眼眶发红,想是哭过了。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会儿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我正犹豫,便听他自嘲般笑了一声,招手让我进门,桌上放了瓶喝了一半的红酒,看标签发黄磨损的程度,应该是珍藏的酒。这样的酒却被倒得随意,桌面上都洒了一些。 他怎么了? 我把水果放下,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展翔显然没心思听,抿了口酒问我,会弹钢琴吗? 我很多年没练了,过了初高中再没碰过,但他情绪不高,我意在哄他便答应下来,问他,哥,想听什么? 展翔想半天没说话,我笑了笑不理他,在钢琴前坐下活动手指,肌rou记忆很快回巢,从生硬到熟练不过多久。展翔趴在沙发上晕乎乎地听,在我一曲弹毕时大声鼓掌,但很快他又垂下头去委屈,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 我去扶他时,看见旁边桌子上开口的信封里放了两张票,应该是音乐会或者是话剧音乐剧之类的。两张,没装好,那就是没送出去。 情伤啊。我松了口气,成年人么,只要不是家中突遭变故,沾些生老病死,还是好哄的。他蜷在沙发里卷成一团,缠了黑白的毛毯,像只熊猫。 “哥,哪个女人把你伤成这样啊?” 展翔猛地抬头,显然是不敢相信我能猜到,但很快又平复,兴许是觉得自己这副藏不住的样子实在很明显。他跟我絮絮叨叨地说,我慢慢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女人的样子,在他说到那个女人喜欢的男人时,展翔明显地顿了一顿。 她说他英语很好,钢琴也弹得很好,像个王子一样。我问,还有呢?他扯着嗓子炸毛:还有什么还有!钱都没有!他怎么配得上清俞! 我心里偷笑,在展翔心里钱一定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我问他,所以,人家学钢琴,你也学钢琴?你明明不喜欢。 展翔回头瞪我。我说,很明显呀,我弹错了好几个音,你都没听出来。他头低下去,我决定再加点猛料:你喜欢她很久了吧?钢琴也买了很久了。 他在沙发上把自己拧成麻花,大喊,我杀了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展翔笑出点眼泪来揪我领子: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吗! 我看他笑了也不在意,放松下来。他倒了很大一杯酒给我说:喝!你告诉我,你还听出来什么? 我跟他分析那个女人。其实无非是些虚话,血型、星座、喜好哪有什么对错,只不过是他想听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我当了回算命先生,把泡妞的技术用他身上,展翔听得入迷,不时回应几句说,对,她就是这样的啊!我就又笑笑,跟他打哑迷。 唉,要论做生意,我精不过他。要论谈感情,他玩不过我。 展翔听至最后又问,那我该怎么做呢? 我说,那个男的会什么你就学什么,怎么比得过人家?你就是学会了,也不过是别人小时候的水平。你得学点别的。 展翔眼睛一亮:对啊!我学别的!学他也不会的!又问我,应该学什么?我还没开口他就反应过来:你学美术的对不对?好!我明天就跟你学画画! 我扶额。这人给钩就咬,实在好骗。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就来了,拎了一大袋早餐来喊我老师,我迷迷糊糊,觉得他喊得实在扰民。收拾好了我坐下来给他讲素描,他很快听得昏昏欲睡,被我一掌拍醒后塞了支笔:画,从画直线开始。 展翔听言苦着脸,说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学得会。画到晚上时,乱七八糟的线画满了几张纸,他又坐不住,蹭过来喊我:老师,你给我画一张看看呗。 我扬言要收钱,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要他做模特,他也答应。坐了十几分钟就不顾我加钱的威胁扭来扭去,说坐得屁股疼,抱着饼干吃得像个仓鼠。 我盯着他脸看,他眼睛的弧线我很喜欢。 展翔见我严肃,不再乱动,偷偷嚼着饼干又问我,你会喜欢清俞这样的女人吗? 我没懂他的逻辑,只能猜:因为我会说英语、会弹钢琴,你怕她喜欢我? 他不说话了,把饼干咽下去闷声说:还会画画。 我哭笑不得,叹道:你到底是觉得她会喜欢说英语、弹钢琴的,还是觉得你只要会了这些才值得她喜欢了?你在乎的到底是她还是你自己? 展翔愣住,皱着眉陷入思索。这个问题对于他显然太深奥,他定在那儿好久都没动。 我懒得理他,又起了逗他的心思:你那里的光有点暗,看不清骨点,我能摸一下吗? 他“啊?”了一声,没躲我的手。我也不知我这是画画还是摸骨,从他眉骨、颧骨摸到下颚骨,没忍住手指往他唇上摩挲了几下。展翔被我严肃的脸唬住,带了几分紧张,不知怎的竟舔了舔唇。 “你呀,谈恋爱都不会……”我俯身与他鼻尖相抵,随即吻下去。他连吻都不大熟练,在我心里又纯情了些。展翔“哎”了几声,被我环抱住,我在他耳边说,别这样了,我心疼你。 “你很好,你的爱很纯粹,不是人人都有缘分接住的。” 我说了一大堆,从我初见他,到曾经,到现在。他眼眶发红,好像是被感动到了。我没给他说的机会,抱着他亲亲脖颈摸摸头他就不挣了,我们陷在沙发里说话,亲密得像在温存。 我的手探进他衣服里挠他痒痒,展翔也不甘示弱,炸起来往我衣服里面摸。等闹够了,衣服早被他掀起大半,我拉着他手往我腹肌上放,喊他,老板,把人家弄成这样就想走呀? 展翔好像才反应过来,脸上通红,被我扯过来深吻。 放开他后又吻至小腹,他显然是期待了,下面硬得顶起一包。我不打算让他马上吃主菜,往他身上按揉,展翔被哄得舒服了也不再抗拒,像某种放松瘫成一张皮子的小动物,靠在我胸口哼哼。 他这会儿脸皮薄,想干什么也不说了,只让我意会。我不客气地扒了他裤子扇,才两下,展翔就气得想咬我,按着我问,你到底会不会? “老板想让我会什么呀?” 展翔坐在我肚子上,我笑得腹腔振动,他就像被电了一下般再也坐不住,直起身来下面那根又直挺挺立着。我不再逗他,手覆上去给他揉,他脸上就显出一种失神来。 之后当然是蛊惑他前列腺高潮如何舒服云云,哄他给我cao。他单恋了太久,如何能在情爱里脱身?听着情话便晕晕乎乎,乖乖看着我拆了好几个套,把润滑挤到手里。 他也算是天赋异禀,没多大痛苦便进去了,只是我一根手指勾了勾他就翘着屁股抖,哭叫着说不行。我问他,疼吗?展翔缩成一团说:不是,太爽了。 我纳了闷,这也太过敏感,我在他腰跨间摸,展翔就夹着我手不让动,就势去揉他yinnang,他又哭喘,说别弄。 我哄他:至少再试一次。你要是难受,咱就不要了行吗?展翔犹豫再三,终于答应了。 这回我进得慢,手指进去后他明显僵住,看着我要哭不哭,我问他,行吗?他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行不行。我想他适应了,搂着他腰就开始扣弄,展翔尖叫一声呜咽起来,抖着腰又要逃,扇了他两下屁股要他安静,他又被我抱得死紧插出水声来。 展翔一副快感无法排解的模样,挣扎无果后在我肩膀狠咬一口。我跟他杠上,又入两指插他,他就腰身发软坐到我手上了。展翔哭着求我,说太过了,不要了。我一字一顶:太 、舒 、服 、了? 不 、要 、了? 他被弄得失力,只剩里面软乎乎地咬我的手。我亲他道:你太敏感了,不熬过去以后都受不住。展翔一手扯过抱枕来打我:受受受,受你妈! 我激他,说你要是能扛三分钟我都算你厉害。展翔心里有气,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我心里又偷笑,男人真是至死是少年,没有赌注的赌也肯打。 他咬紧牙关坐到我手里瞪我,梗着脖子要我开始,起先慢些他还受得住,刮弄内壁,他也忍下来了,手按在我肩上强迫自己不要逃。再深些,重些,顶到前列腺时他便粗喘起来,伏在我耳边呃呃啊啊。 我盯着他隐忍又欢愉的脸看,他现在被我搅得一塌糊涂,他叫得我太硬了,我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我拉着展翔的手给我撸,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反应过来后猛地撒开,不敢去碰,被我按着前列腺狠cao几下后才服了软,包住我前端开始揉。 他意乱情迷,喘得大声,我骂他:见过不耐cao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耐cao的。展翔委屈得要死,拿沾满粘液的手去捂我嘴,我火气上来了,一把掀翻他就开始狠亲,他的呻吟都含在嘴里,再也吐不出来。 三分钟快到了,我不打算放过他,顶得越来越重,他累得再支吾不出声音,全剩下生理性地抖,待他射出来时,声音都喊哑了。 展翔挣扎着去看表:五分钟!我亲他汗湿的脸,拍拍他屁股说,下次给我撑十分钟。 他脸色变了变,我没戳穿他三分钟的时候就已经用后面到过一次了,现在腰身都还在抖。 他伸手去拨我下面那根问,你怎么办啊?我不说话,揉着他嘴唇玩,展翔懂了,一手拍开我便张嘴含进去,他第一回什么也不懂,含着男人的东西只觉得臊,含了又吐出来,被我盯着又舔进去,妈的,这是勾引谁。 我真他妈想cao他的xue。他会爽晕过去吧。 展翔舔了舔又不乐意给我深喉,拿嘴唇在我前端上磨,黏黏糊糊舔那小孔,我被他弄得要发疯,拉着他脸往我跨下按,展翔挣扎着喘着粗气爬起来时,脸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他似乎是觉得在这能够扳回一局,朝我嘟嘟嘴便又含进去。 这回他含得深,又被我按着不让动,抬头看我一眼便做了几个深喉,他难受得直出眼泪,我怕他一生气给我咬断了,忙叫他撒嘴。展翔退出来后一脸不乐意,又浅浅含进去抵在舌面上磨,他似是摆弄玩具一样,握着我那根又蹭又舔,我被他一脸纯情的样子sao得发疯,握着下面就开始撸。 展翔乖乖闭了眼等着,我射给他时,他还是吓了一跳,靠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又来讨吻,我别开他两腿架着他亲,他又不配合,蹭我一脸的精。 那天怎么睡过去的不记得了,最后能给他穿上裤子就已经花完最后力气。我记得他有些感动,说什么扒裤子容易穿裤子难,我听不得这些糙话,狠扇他屁股说,我怕我晚上忍不住,把你cao晕了。 展翔支起一只脚踩我胸膛说,“你敢?” 我咬他脚踝:“我迟早敢。” 第二天醒来,不知道他怎么睡的,在我怀里拱。我想着治他,隔着裤子就往他下面摸,一摸他就醒了,撒着娇说不要。 还敢装睡。我扯着他床上打闹,又给他折腾累了,他卷着被子脑袋埋进去跟我说晚安,补觉去了。 我爬起来做早餐,又钻进卧室来问他:你要不要请我去看音乐会? 展翔抬起他乱成鸟窝的脑袋想了想,终于猛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 我想,以后租房的钱,也许可以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