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V」交尾(兄弟骨科/双龙/自残/窒息/尾巴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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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他没有选择格挡维吉尔狠狠向他踢来的腿,而是趁机握住了它,他摸到皮革与金属共同组成的扣带。在抓到脚踝的那刻,差点失去对理智的控制,但丁全然忘记下一步该如何进攻,他希望兄长的双腿如同绞索缠绕上自己脖颈,带来窒息和性爱。维吉尔的腿几乎在瞬间抽回,又毫不留情地用力踹出,猝不及防,但丁被抵达胸膛的强横力量冲撞地连退数步,直到靠近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 浑不在意地用手抹了把嘴角溢出鲜血,龇牙咧嘴冲维吉尔笑。 由于事先约定,本次切磋双方都不准使用武器,单纯身体对抗。维吉尔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他愈发不满对方刚刚在战斗中明显的失神,愤怒地瞄准了但丁脸蛋、扭身一记侧踢凌空而至。但丁偏过头躲过这在墙壁留下裂纹的猛烈攻击,故作讶异地叫嚷,“哥你干嘛那么凶?”听起来似乎震惊于突然降临的袭击,他在开口同时抚摸着皮革长靴,强烈欲望被对方全力攻击后身体自然而然的颤抖诱起,他低头把嘴唇贴在靴子表面,手掌从靴底滑到靴尖上,轻轻摩挲着。 “你是变态吗?!”维吉尔在短暂愣神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上演的画面,对方手指沿着腿上的肌rou游移向上。“不,”但丁摇头,“这得怪你太性感。”他抓住防守空档抬脚踹向维吉尔的膝盖关节,只听“咔擦”脆响,骨头被彻底击碎。高高抬起的脚从墙壁上、从但丁手中无力滑落,剧烈疼痛让他险些跪倒在地,对方早有预谋地揽住了他的腰,维吉尔心中怒火升腾,下意识转换为魔人形态,周身浓郁魔力还未散去就听到但丁愉悦地宣布审判,“犯规。” 维吉尔将但丁整个人压在墙面,按住那颗挂着毫不收敛欠揍笑容的脑袋哐哐砸墙,咬牙切齿,“说,你想做什么?” 鲜血从额头流淌而下,浓郁的红遮蔽住视线,疼痛使得但丁大脑出现短暂空白。 “除了尾巴……都变回来……” “你带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维吉尔脸色顿时沉郁,冷声道:“但丁!” 但丁毫无反应,仿佛没听到这声厉斥,他率先躺下作为rou垫把僵硬在原地的维吉尔拉倒在自己身上,魔人化的重量在引力下不亚于蓄力强击,但丁胸腔被震荡得发出巨响,胸骨或许已经断裂,他感觉就像一颗炮弹迎面砸中自己,这种痛苦并未持续太久,半魔人心脏依然有力地泵压着血液去往四肢百骸,只是身体受伤严重暂时没办法动弹。我自找的,但丁发出痛苦呻吟,苦笑着咳血。 全程置身事外的维吉尔。 低头看着弟弟蠢样放肆大笑。 “我想在窒息中cao你……” 顶着维吉尔瞬间犀利起来的凶狠眼神,但丁面不改色地继续提要求,他知道自己不先挑明对方绝不会主动这么干。他太喜欢看维吉尔明明毫无经验却不好意思暴露无知,而是青涩又放浪地自顾自进行各种尝试,光是想象接下来画面,在打斗中被撩拨许久的yinjing就硬地不行。兄长的双腿没有如他所愿的缠绕过来,维吉尔手掌箍住但丁的喉咙,将他整个人牢牢地钉在地面,动弹不得。 “不要用手!”在意识到老哥要用力掐紧的时候,但丁赶快从喉咙中挤出急促的气音附加限制。很好,新要求,维吉尔烦躁得想直接坐在但丁脸上,于是他准备就这么做,“哇哦……”但丁目瞪口呆看着对方动作,维吉尔借助尾巴的锋锐割裂脱下皮裤和可能妨碍接下来的一切衣物,随意丢弃在旁,纤长白嫩的大腿从漆黑包裹中暴露了出来,浑圆翘挺的臀部紧绷着,他撑起身掰开臀缝覆盖住但丁口鼻部位。 就好像被全然压迫控制,剥夺了空气还有视线,但丁感到奇异刺激与快感,他闭上眼,伸出舌尖探入臀缝间不同于主人大胆表现、依然紧闭瑟缩着的温暖xue口,那处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透,或许是在之前双方打斗中,缝隙由于舌头搅动渐渐变软,随之被舔舐得愈发湿润。眩晕感攫紧心脏,跳动变缓慢,维吉尔压抑喘息声和身体坦率反应给予充沛刺激,让他不至于就此昏迷或是失去知觉。他想要掰开维吉尔的腿,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手臂不知为何酸麻地无力抬起,像是溺水的禽鸟,但丁用尽全力试图从深海往上飞翔,翅膀却不提供浮力,清晰地知晓自己置身死亡边缘,意识像春日残余冰雪被炙热情欲消融,从各处神经末梢获得的反馈告诉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 “够了吗?”问询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不够。” 通过短暂魔人化将维吉尔掀倒在地,迟来的挣扎转瞬摆脱了绝境,因情欲沙哑的嗓音在身下传来,“你也犯规了。”但丁沉浸在呼吸中,简直想不到此刻要怎么做,但是他却熟悉该如何取悦维吉尔,他将兄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握住对方从脊椎生长出的角质尾巴顶端,在自己舔开的位置反复试探,最终将那东西深深塞入甬道中,“我们现在……可没在打架,哥哥。”他知道维吉尔身体的适应性远超想象,但丁单手将他搂住压向自己,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口感柔韧的胸脯软rou,舌尖沿他锁骨往上爬去,随手上动作安抚地亲吻着脸颊,在他光滑脊背用力揉捏。 维吉尔被他弄得全身燥热,“不够……”他重复了但丁刚刚的拒绝,把它转变为一个邀请。甬道中的尾巴兴奋地摆脱但丁引导开始自发抽插动作,维吉尔触碰到弟弟yinjing,那儿传递来仿佛能够把他灼伤的热量,甬道已经被尾巴填塞挤满,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个,此刻的他已经被刺激地兴奋欲狂。“你认真的?”但丁的声音和yinjing共同挤入维吉尔身体,粗鲁,蛮横,势不可挡,“哥你这儿真是紧地能杀人,乖,放松些……” “唔。”闷哼从兄长紧闭的嘴唇逸出。 或许可以先把尾巴撤出甬道,腾出空间接纳,维吉尔想,他用手指轻触到但丁yinjing尚未进入的部分,能够感受到湿热xuerou在努力吮吸着,或者还有另一种办法,他放开了对尾巴利刃般鳞片的压制,狰狞凶器撕裂过于紧致xue口,“啊啊啊!”兄弟在同时发出近乎哭喊的尖叫,但丁yinjing冲入其中,和尾巴一前一后拍击着臀rou。 “嘶——!好痛,维吉尔你是故意的对吧!” yinjing被遍布尾巴的利刃割裂了,这种情况下抽插实在太过刺激,当然过程并不仅是折磨,极度舒爽与痛苦相伴相生,就像钢针刺进心脏,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却也让每次心尖搏动都成为一场知觉盛宴,不断愈合又重新受创,但丁感到痛不欲生,全身汗毛竖立,他无所畏惧地驰骋着兄长,爽地极短时间就在维吉尔体内射了三回。两人身上都是淋漓汗水,维吉尔抱紧了弟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前所未有的充实,开始只是并不强烈的痛楚,就好像是被某种神秘吸引着不断地往下坠,沉入深渊,但他却并不害怕。 伤口被动作撕裂地更大,不断向外喷涌血液,充分润滑让尾巴和yinjing都进入更深。两个巨物却依旧止不住自己的血流,疼痛逐渐超出他承受范围,疾风骤雨般超乎想象的折磨。维吉尔视线里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眼皮沉重的仿佛要压垮他,维吉尔想要用手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惜一切都是徒劳,身体失去知觉,血液正在急速流失,他想要呼吸,可他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在欲望中浮沉。 但丁看着面色煞白却不言语的哥哥,放柔了动作。 尾巴逐渐无力地顺着血和碎rou滑出甬道。 一下下啄吻维吉尔,那两片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但丁无奈地发出叹息,像是在抱怨,“总爱逞强。”深埋其中的新生的yinjing敏锐地感受着狼藉内部逐渐愈合。维吉尔逐渐拾回意识,他收紧甬道,新生肠道嫩rou层层叠叠的紧致包裹让但丁再次缴械投降,捧着弟弟的脸,维吉尔张开嘴迎合加深了舌吻。他不害怕坠落,因为会有人接住他。 他们抱着休息了片刻,决定再来一轮。 维吉尔双腿像剪刀那样夹紧了但丁脖颈,他漂亮的魔人尾巴在空气中耀武扬威般摆动着。 “用尾巴把自己cao射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