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贴贴记(也许亲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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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老师,一起去吃点夜宵吗?”单独见面的时候李建总是这么称呼对方。 他们在南方拍戏,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他如同黏液包裹着刚刚成型的雏鸟。 “你们去吧,我最近减肥呢。”对方刚下戏,显然心情不错,在新儿子(也是旧的)的背上足足待了好几圈,现在双脚落地又捏捏人的肩膀说“再不减减要把紫衫压坏啦。” 李建及时地挤出一个笑容。他想再问问,张开嘴话头却奇怪地落到17岁少年的嘴里——“爸那我和建哥先去啦,您要饿了就发消息,我们打包点回来。” 张宋文笑眯眯地跟很多人说过不用叫他老师,叫哥就行。依亲疏而定甚至还可以叫爸爸、叔叔、宋文、文仔……李建也尝试对号入座却发现没有适合自己的座位,于是他开始等待张宋文迟来很久的(他坚信一定会出现只是宋文老师暂时忘记了的)那句客套话——别那么生分,叫我哥就行。 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从天而降应该也能把坚硬的蛋壳敲开一条细细的裂缝。他一直想打破这层薄薄的蛋壳(主要由语言构成),生怕为时已晚,待旁人剥开只发现一坨融化发黑的毛rou。 人多的时候李建也会很自然地跟着别的演员喊哥,他有次装作无事去看对方的眼睛——依旧笑眯眯的,眼尾的眼皮稍微耷拉下一点(一条漂亮的小鱼便有了线条),没有任何迹象暗示这双眼睛的主人感到了意外或者不快,当然也没有附加的惊喜就是了。如此来回几次他就觉得无聊,彷佛自己掉进密密麻麻的弟弟大军,扭头便又默默地叫回老师,继续他漫长而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等待。 少年热络地靠过来,拉着李建就要走。年龄给他算不上多礼貌的动作做掩护,李建在这一刻突然感到有些迫切地需要破壳而出,语言还在混乱中构建,但他遏制不住吐字的冲动,想用言语(尽管他不擅长)去触摸够不到的人。 所以就是这样了:李建杵在门口,颤颤悠悠点开微信对话框把字敲过去,提溜着的一袋酸枣糕(作为借口)挂在手指上,也跟着汗湿的手心在空中晃来晃去。张宋文打开门,李建看着他的脸和湿漉漉的头发,几乎立刻就觉得房门像是潘多拉的盖子——打开之后跳出来一只热情好客且正直的张宋文,在南方小镇的蚊虫堆里,将接受命运且无力拒绝的他短暂地拯救十几分钟。 李建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紧贴的膝盖只差摆上两只并拢的手掌,他两只手接过张宋文递过来的茶,小口抿着,耳朵里落满了这些天对方和当地人聊天时珍藏的趣事。同样闷湿的环境很难不让他想起同样湿热的高启强和相对干燥的李响——蓄满水的海绵和拧干的毛巾,相互蹭一蹭便能达到很完美的湿度。 李建接下来很明显地开始走神,张宋文发现了却也没打断,只是自顾自顺着话头讲完,当李建回过神来只发现一双认真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四十二岁了,大晚上冒昧到访却心不在焉,更劣于直接放前辈鸽子。 风扇在头顶哗啦啦地转,李建怀疑自己的脑子也被锋利的扇叶搅烂了,沉默和尴尬好像湿热环境中滋生的蜘蛛,被孵化后开始密密麻麻地从角落爬出来,一点点织网,自己马上就要被网住。 那对很漂亮的唇张开了,但这对唇的主人显然有些意外于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因为接下来的一两秒钟没有任何字句从中吐出(这是很少见的事)。一部分意识被抽调到风扇旁,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呆滞的脸,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之后重归身体,顺便带上了大脑当机时的一两秒记忆,正好填满那对嘴唇微张的弧度。 “对不起啊老师,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些实际的事情。”把青蛙煮熟其实也就需要几秒钟而已。 二十多年前李建在北京干燥又寒冷的塑料草皮上问张宋文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要死的)。他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读中专、考两次试,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他什么都看:电影、书籍、戏剧、身边人的故事,第一次他开始没有负担地重新构建起自己的内心世界。建材很多,有的防水有的隔热,选着选着就忘了自己要干嘛。有的材料很重,他搬不动便想要扔掉,但没有人帮他他松手就会砸伤自己。 他在一个空课的晚上在cao场遇到给他们代课的张宋文,缘分就是这样,他没来由的笃定对方可以帮自己卸掉不需要的烦恼。二十多年前的夜晚亮化当然不是很好,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能借着月光看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睛——与现在别无二致。 李建记得张宋文先说自己也不知道(他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也许是看他的失望过于明显)又补充道,有些问题不是非要有什么答案的,你大可以带着他活下去:你想一下明天要吃什么饭,作业写完了没有,或许遇见喜欢的人谈一次恋爱。他是笑着说的,月亮底下对方头顶的发旋(李建181)、鼓鼓的脸颊rou和软软的南方口音都被月亮撒上苦瓜味的糖霜,就好像湿海绵和毛巾那样,很完美利落地抹去一切困境与不可调和的矛盾。 “专注于一些实际的事情,或许你可以附加给他们一些意义。” 几乎是瞬间李建便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懵懂和幼稚、二者间此刻难以跨越的差距,以及难以抑制的、想要亲吻对方的冲动。 也许,亲你也是一件实际的事。 他俩沉默了一会。“李建,”他听到张宋文很严肃地念自己名字,几乎不敢直视对方,“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还有十二分钟门禁喔,你该跑了。” 李建现在深深怀疑张宋文是否记得这件事,在他看来其实很大的可能性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们两个之后也没有因此发展出什么深厚的师生/同学情谊,比点赞的关系深一点,是否能深过李响和高启强尚且存疑。 “什么实际的事情?”张宋文又开始笑眯眯,尽管自己什么都没问,但李建不打自招的样子倒也足够有趣。 李建有些眩晕,他原来害怕发现自己才是海绵里蓄的水,蹭一蹭便会被挤掉。 “就是您在校的时候给我们当代课老师那一阵嘛,有天晚上咱俩聊天来着。” 张宋文眨了眨眼睛没说话。李建心被攥紧又松开,想到自己的窘境也许从没有被发现过,短暂地又能开始喘气(只是闷闷的并不极舒适)。不该不满足的,他想,今天的人最大的成就(失败)不就是保持体面嘛——多亏张宋文与他突如其来的、并不匹配的迟钝。 (其实张宋文是在等他主动说下去的) “那天快到门禁了,所以我没来得及问,”可怜李建的心脏五秒之后又被攥紧。 “但我其实一直想知道的哦,你当时在想什么?” “宋文老师,这么久了我哪能记得,您以为谁的记性都跟您一样啊?”李建笑着打哈哈。 张宋文又不说话了,这次也没有笑眯眯。他今天在李建眼里的形象与性格有点大起大落。不过他也并不意外——张宋文不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当然也不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这种有些私人的情绪化除了对李建的心脏来说比较艰难之外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心脏的另一部分甚至开心地膨胀跳动,因为获得了李建专属ver.宋文。 “你刚刚想的事,和当时想的事情是一样的吗?” 李建听到张宋文没有起伏的语调就会过敏,依据内容不同程度的刺激出现呼吸窘迫等呼吸道症状以及不安、头晕等神经系统症状。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尽管困难,他安静了一会,还是努力收拾了一下二十多年之后在对方面前依然像赤身裸体的自己,轻轻地点点头。 李建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虎,张宋文什么都没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就已经把二者之间的名存实亡的社交距离缩短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程度。对方没什么表示,除了平缓地扑在自己脸上的鼻息和自己酸胀的心跳声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于是李建就像一个毛躁的青少年那样,莽撞地将自己的嘴撞上对面那颗坠在上唇的鼓鼓的唇珠。 张宋文的鼻息终于被搅乱,不过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笑。他们的嘴唇磨在一起,鼻尖蹭在一起,比起一个亲吻更像是热恋情侣间的痴缠撒娇。李建双手捧着对方的脸磨蹭,很郑重地亲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的眉骨,亲他半睁的眼睛和笔直的鼻梁再下移,迎接他的是对方湿软的唇舌。 看吧,他的老师永远先他一步。 李建亲得越来越急躁,勾着对方的软舌往里亲,牙齿偶尔磕上被舔的湿淋淋的嘴唇也没人分神埋怨。张宋文感觉自己在被一点点剥开,他扯了扯李建后脑勺的头发,贴着对方的脸颊用气声说去屋里,李建猝不及防跌进张宋文眼里又深又清的一湾湖水,理智被勃发的欲望挤走大半,他想只要平静的湖面此刻可以为他泛起一点点波澜,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小镇里的住宿条件自然不能和大酒店相比,他俩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豌豆公主,但李建在把人摁进床垫里之前还是下意识地护住对方的后腰。张宋文将摇摇晃晃的李建拉到自己身上,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在感受到后者不断吞咽唾液的频率之后满意地伸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布料捏了几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然后呲啦一声将裤链拉开,把对方的内裤一并拽下去。 挺立的yinjing直直戳进rourou的手掌,张宋文环住茎身撸动了几下,拇指绕着guitou按压,这样来回几次李建就被他这一套勾得头重脚轻。喜欢的人为自己手yin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李建咬着牙拼命遏制住一上来就射精的欲望,腾出一只手抓住对方那只作乱的手,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对方手心撞,不断溢出来的前液将整只手都搞得黏糊糊湿淋淋的。 张宋文发酸的手腕被李建死死攥着,他在李建亲他的时候就湿了,内裤湿哒哒黏在屁股上不怎么舒服,现在又丝毫不见对方想要射精的意思,只能夹了夹腿软着嗓子喊小健,小健,我手好酸,你快点呀。李建很听话,张宋文也没想到对方真就因为这一句话像撩拨不起的愣头青一样射在他手里,看着对方通红的耳朵尖便哧哧地笑起来。 李建脸上挂不住(搞得自己真的跟二十年没开过荤为他守身如玉的小媳妇一样),带着些好胜心闷头扒了对方的裤子,用膝盖顶开并拢的腿根,然后就对着意外出现的一口粉嫩的xue愣神。他又扭头看了看被扔到一边湿漉漉的内裤,恍然大悟。 粗糙的指尖拨开两块肥嫩的蚌rou,拇指绕着翕动的xue口打转按压。这口xue看起来太久没开过荤腥,时不时在指尖揉过的时候饥渴地吞进去一个指节,李建看他饿得极,便也不着急抽出来,抵着不断耸动的rou壁抠挖,将一口湿漉漉的软xue搅得水声连连。 现在柔韧有余的人倒显得像是李建了,张宋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学生二十年倒也没算是白活,至少在玩他这个方面大有可为。他着急得不行,扭着胯去追李建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叫唤着要李建再进得深一点。李建却干脆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断未断,又把yin水抹到对方像阴蒂一样鼓鼓的唇珠上,俯身亲上去一点点舔掉,轻轻说, “好甜啊老师,怎么亲亲你你就湿透了。” 张宋文没想到他在床上也这么叫他,一瞬间耳朵红透了,底下的水淌得更欢,想起来先前自己故意钓他不让人喊哥,张了张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只能很委屈地一口气吞回肚子里重新又去蹭他脖颈,很讨好地说小建你...你快点....摸摸我呀。 李建也忍得好辛苦,他本不想这么快就如他所愿,但是又看不得后者如此难受地忍耐的样子。他一只手挤进对方夹紧摩擦的腿根,并了三只手指小心地往里探,毫不费力便被这口xue痛痛快快吞吃进去。他沿着rouxue内壁研磨,在摸到一个地方时听到对方陡然拔高的呻吟,便冲这一小块软rou反复揉弄抠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挺立起来的阴蒂整个从包皮里剥出来,不顾张宋文软绵绵更像是为增加情趣而发出的呼救,很虔诚的吻上去,用guntang的唇舌包裹住,舌尖贴着rou蒂快速抖动。 身下最敏感的两处全部被好好地照料到,张宋文仿佛全身上下都被浸在温泉里,轻飘飘的快感逐渐变得具像化——李建的手指、李建的唇舌,都越来越沉重地砸在他的大脑皮层,酥酥麻麻带着些刺痛,叫他又馋又怕。只能抖着嗓子说不要了...不要了你慢些,然后又无法控制地挺跨往对方手里和嘴里送,老老实实地被人伴着水声吃得哀叫连连,最后哆哆嗦嗦地在李建脸上全部喷个干净。 张宋文意识尚未回神,汗湿的手发着抖将对方的衬衫领子攥成一团。李建很温柔地将攥紧的拳头掰开,轻轻在掌心落下一个吻,起身将上衣一把脱掉扔到地板,整个人赤条条地贴过来索吻。张宋文耷拉着眼瞧了瞧自己的学生,带着些嗔怪和无可奈何把嘴唇送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像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犬科动物? 李建这才咂摸出味来——原来张宋文真的很吃这一套。 他便又晃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大尾巴,重新带着一根硬邦邦的yinjing蹭过来。 “宋文老师,你也看看我这,帮帮忙呀。” “刚刚不是帮过了吗?” 这哪能一样啊!?李建没敢说出口只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是一番死缠烂打,待态度有所松动后,又是讲理又是祈求地握着挺立已久的yinjing插进想了很久的rouxue。湿热的rou壁紧紧箍在yinjing上,李建幸福地想如此尺寸和贴的榫卯结构世间难寻。 张宋文胳膊搂在李建后颈,才被插了几下xue就有些受不住地往上撤,又被李建抓回来,几把凿得更深。刚高潮完的xue太过敏感,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李建的尺寸又不算小,将rou壁撑得满满当当,磨一下一股水就往外淌。 先前和他聊天吹水基本只有自己在喝,张宋文捂着小腹求李建慢点,他怕自己真的失禁,可怜兮兮的求饶和呻吟落在墙壁上,张宋文已经无暇顾及隔壁是否能听见,只觉得现在两人下半身交合处的水声过于响亮,听得他尿意更甚。李建现在真的顾不上,他有些痴迷地盯着二人交合处随着自己动作翻出来的深红的xuerou,xue口处被撑到几乎透明,每次拔出来都带出淅淅沥沥的逼水,将身下的竹席搞得一塌糊涂。 李建没法控制自己不上手摸,带着薄茧的指尖细细摸过每一寸逼rou,在摸到尿道口的时候无意识地揉搓了几下,张宋文被这一下搞得彻底崩溃,尿液伴着尖叫声失守,xue也抽搐着绞紧, 随着李建撞击的频率一股一股往外喷。后者被夹得爽,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人摁在身下狠狠撞了十几下,快射精的时候抽出来,对着张宋文失神的脸用手打出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像乳汁一样挂在对方胸口,李建又没忍住,凑上去叼着人的乳尖舔了个干净。 “宋文老师,你怎么从来都不说?”李建过了一会开口问道。 他抱着张宋文,两个人都黏糊糊的,头顶的风扇还在呼啦啦地转,他不敢往上看,怕看了一眼风扇就会掉下来。 张宋文没有回答,轻轻合上眼哼了几句旋律*。 缘分就是这样,事情总在以令他意外的途径实现:李建恰巧认得,第一次听到时他还觉得张宋文一定会喜欢。 他自顾自地开口说:“老师,那我以后快点亲你,这算不算是一件实际的事呢?” ... “别叫我老师了。”张宋文过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说。 “那我叫您什么?” “随便你呀。” “前辈?哥?老婆?” 李建唤着老婆老婆老婆去搂他蹭他的脖颈,张宋文推了他几下又挣脱不开,就像夏日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雪糕一样,终于慢慢在他怀里将化未化,变成软软的一团。 夏天的凌晨总是相对凉爽,风扇伴着窗外吹进来的风一缕缕扑在李建光裸的背上,黏液随着破碎的蛋壳流走,成了混着jingye以及其他各种液体的混合物。那种粘稠的感觉不见了,李建感觉羽毛/肌肤开始变得干松,从此刻开始他便不再有呼吸障碍。 *歌词是“想不到长吻带来更永恒伤感”,努力找头绪的时候脑子里开始重复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