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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耍心眼说谎。也许她就是知道了相孤会逃走,才刻意说是相孤推她下去的。” “这不可能吧?”柯欧下意识反驳,“她说谎总要有目的的吧?在这种事上说谎,又为了什么?” “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就知道了。”容濉望向小蝶所在的方向,那里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缓慢地向他们移动着。 “那是……”柯欧惊讶了一下。 虽然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楚来人的模样,不过合理推测这两个身影,应该就是常湘君和小蝶。明明交代过小蝶,让她好好休息,结果她却出现在这里,这似乎说明容濉的推测,有一定可能性。 容濉哼了一声,说:“这真是自己送上来的。” 柯欧再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感觉容濉今天格外烦躁,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一会儿,常湘君就和小蝶一起来了。 常湘君无奈地说:“小蝶非要过来看看,我拗不过她,就带她来了。” 容濉低头问小蝶:“小蝶,你过来看什么呢?” 小蝶张望了一下,问:“柳老师呢?” 容濉面不改色,说:“柳老师在楼上,她在询问相孤为什么要推你掉进水井里。” 柯欧知道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试探小蝶,便站在一旁没有反应。 小蝶眨了眨眼睛,想了片刻,忽然说:“我也要去问。” “小孩子不适合去问。”容濉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去势拦住。 “为什么?我又没有说谎,我为什么不能去问。”小蝶情绪略显激动。 柯欧道:“因为相孤哥哥说的一些事情,不希望被别人听到,你看我们不是都出来等了吗?” 常湘君疑惑地问:“那靳青呢?他也在上面?” 容濉直接说:“没有,他不在。” 小蝶焦躁地甩了甩胳膊,“你们欺负我,我就要上去找柳老师!” 她开始蛮不讲理地扯容濉的胳膊,而容濉一直都没有松手。小蝶将挣脱不开,突然低头去咬容濉的胳膊。 柯欧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小蝶扯开。 容濉冷声道:“你这么着急,是怕相孤说出来真相?” “我才没有!”小蝶声音提高许多。 旁边的常湘君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了,“到底怎么回事?小蝶怎么了?” 容濉哼了一声,说:“她说谎,根本不是相孤把她推下去的。” “就是他!”小蝶叫道。 常湘君满脸疑惑:“她为什么要说谎?掉进井中这么大的事,说谎有什么好处?难道还真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成?” 小蝶忙说:“就是,是我差点摔死了,我干嘛要说谎?” “为什么说谎你自己清楚。”容濉道。 常湘君有点看不下去了,“容总,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别这样了吧?” 小蝶本来气呼呼的,听常湘君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委屈,开口嚎嚎大哭。 常湘君连忙把她搂在怀里。 柯欧扯了扯容濉,小声说:“你这样不好吧,欺负一个孩子,到时候根本洗不白啊。” “那又怎样。”容濉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柳荷和靳青从楼上栏杆处伸出头,柳荷着急地问:“小蝶怎么哭了?” 小蝶哭着说:“柳老师,他欺负我。” 小蝶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指着容濉。 柳荷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搂过小蝶,对着容濉埋怨道:“容总,你好歹是个大人,怎么和孩子计较起来。” 容濉没吭声。 小蝶问柳荷:“柳老师,他说我说谎,还说相孤哥哥在上面给你告我的状。” 常湘君愣了一下,解释说:“后半句没有哦。容总说的是,相孤在楼上解释情况。” “可相孤不是不在楼上吗?”柳荷茫然反问。 小蝶的声音透出一丝兴奋:“我就知道相孤哥哥不在楼上!” 闻言,常湘君和靳青只是略显惊讶,柯欧则万分震惊。因为只有柯欧知道,容濉的推测是,小蝶知道相孤不在房间里,才说是相孤把她推下去的。 小蝶这个时候透露出这个信息,实在让他不得不多想。 柳荷则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相孤哥哥不在房间里?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小蝶说:“他以前说过等他办完一件大事,就会离开孤儿院。” “那他的一件大事,是什么?”柳荷又问。 靳青插话说:“这件大事,该不会就是推你掉进水井吧?” 小蝶摇摇头:“我不知道。” 大家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常湘君俯下身子也问小蝶:“你当时为什么要去小树林里啊?你去的时候,井盖是好的,还是推开的?” 小蝶说:“相孤哥哥让我去的,我去的时候井盖就推开了,相孤哥哥说,井里有一只青蛙,我蹲着看的时候,他把我推下去了。” 常湘君站起来,对容濉说:“这个说辞很完整了,她应该没有说谎。” 柯欧也倾向于小蝶没有说谎,一是她实在没有说谎的必要,二则是她的说辞比较完整。 容濉半天没吭声。 靳青又问:“小蝶,你知道相孤离开孤儿院会去那里吗?我们现在要找到他。” 小蝶说:“他在孤儿院外面交了很多朋友,但我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常湘君说,“大家也别在这里站着了,我们先回去想想,下一步做什么吧。” 靳青也说:“对,也到饭点了,大家先吃饭吧。” 众人没有异议,刚走了两步,柳荷的哭声又来了。 这才录了三四个小时,柳荷哭的次数简直多到说不清,绕是柯欧理解她的表现欲,也有些厌烦。大家可能也是一样的心情,于是便没有人在第一时间安慰柳荷。 最后还是身份设定上是柳老师男朋友的靳院长,走到她身边,安慰了两句。 柳荷说:“对不起,但是我一想到相孤一个人在外面,我就觉得难受。他一定是因为交了些坏朋友,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真的害怕他做什么傻事。” 常湘君实在有些受不了,怼了一句:“你有空担心那个做错事的人,倒不如担心担心受害者。小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 此时小蝶正跟在柳荷身边,抱着柳荷的手臂。听到常湘君为她说话指责柳荷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始生气:“不许你骂柳老师,柳老师对我最好了。” 常湘君一阵语塞。 靳青皱了皱眉,说:“小蝶,不可以这样子。” 小蝶却不服气,仍然大声说:“你们都指责柳老师,可只有柳老师关心我们,照顾我们。她在我心中是最好的老师,就像mama一样。” 柯欧觉得有点意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她:“那如果柳老师做了错事,